第325章溫存
姚太醫頷首,「莫不是何太醫開的那方子有了作用?」
秦征朝著香佩使了個眼色,香佩急忙扶著陳悠靠坐在床頭,而後端來準備好的稀粥小口地喂著陳悠吃著。
身體上的痛楚消失,陳悠的胃口也變得好了許多,就著香佩的手吃下了大半碗稀粥。
秦征只坐在一旁耐心瞧著陳悠喝粥,深邃的目光緊緊鎖著陳悠的動作。
而在一旁的何太醫卻皺眉搖搖頭,「不會是方子的作用,那方子已經用了幾日,在旁人身上並無效果。」
「那何太醫可用了什麼新的針法?」
何太醫仍是搖頭。
「既然都無從改變,難道是陳姑娘的體制與常人不同?」
「也只能這麼解釋了。」
……
兩位太醫討論到後來竟然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委實讓人懊喪。原本打算從陳悠痊愈來獲取治療鼠疫的有效措施,現在卻落了空。
陳悠這時也吃的差不多了,香佩細心的尋了帕子給她擦了嘴。
就在二人沉默之際,陳悠還顯得虛弱的聲音想起。
「兩位前輩,我這里有一個新的方子,不知有沒有效果。」
陳悠這句話引得何太醫與姚太醫都看向她,「什麼方子,陳姑娘說來听听。」
如今他們已經束手無策,病患接二連三的死去,別說陳悠說她有新方子了,就算一個不會醫術的人說他知道怎麼治療鼠疫。何太醫他們也願意試一試。
陳悠讓香佩去拿了文房四寶。
而後被秦征接下。擺好了架勢。一副要幫忙的樣子。
陳悠笑了笑,也隨他,便開始將腦中突然浮現的那個方子念了出來。
這方子並未用到名貴稀有的藥材,大多是廣普藥材,那時陳悠從空間藥田拿出的藥材中都有。
何太醫與姚太醫傳閱這副方子,仔細檢查了,並未發現有何不妥之處。
「陳姑娘是從何得知這方子的?」
許是吃了暖胃的食物,陳悠的臉頰也慢慢恢復了些血色。現在臉色瞧起來並不是那麼可怕了。
陳悠一笑,鎮定的解釋,「也不知以前是在哪本醫書上看過的,原本都忘記了,可高燒時候也不知怎麼就回想了起來,便想拜托兩位前輩去試一試。」
人的記憶有時就是這麼奇怪,明明先前已經是忘了的東西,說不定受了什麼刺激又會記起,這個解釋也不是不可能。
姚太醫還想著讓陳悠回想回想是在哪本醫書上見過,秦征卻臉面一沉。一股陰寒煞氣的瞧著兩位太醫。
兩位老太醫雙~腿一抖,干笑了兩聲。急忙識趣地走開,去試方子去了。
陳悠身子還虛弱著,今日悶熱的厲害,不時,她額頭上就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香佩要尋了冷水給她擦臉,秦征卻轉身出去,不知從哪里弄了把折扇來,就坐在床邊給陳悠打扇。
一股股舒服的涼風鋪面,讓陳悠覺得舒爽了許多,沒了燥熱,靠在床~上便昏昏欲睡,過了小半刻鐘,陳悠微微睜開迷蒙的雙眼,「秦大哥,你去忙吧,我已經沒事了。」
話出口後,秦征卻只直直看著她並沒有動作,陳悠被她灼熱的目光看的頗不自在,抬起眼楮小心瞥了他一眼。
「阿悠,我不會留你一人等在這里。」
陳悠听到他說這句話,心中滿滿脹~脹的,她啜囁了下嘴唇,不知該說什麼好,她明白秦征身上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不應該此時將他拴在身邊,可再拒絕的話她卻是說不出口,原來她是這樣貪戀他給她的關懷與溫暖。
見陳悠說不出話,秦征嘴角勾了勾,「睡會兒吧,我在這守著你。」
陳悠輕點頭,閉上眼楮,幾乎是不多時就進入了黑甜的夢鄉。
香佩端著涼水進來的時候,瞧見秦征坐在床邊給陳悠打扇,以往狠戾的眉眼此時卻溫柔無比,端著水放到了角落,自坐在角落的繡墩上,做起針線來,也不打擾兩人。
陳悠再次醒來已是夜色降下了,屋內點了盞昏黃的油燈。吃了食物又休息了一下午,陳悠的身子好了許多。
她一睜眼,竟然還感受到拂面微微的清風,帶著男子身上獨有的清朗氣息。
秦征正一手給她打扇一手拿著公文在看著,眉頭有些緊鎖,不知道在為什麼事情煩惱。
陳悠一伸手就將他一直機械搖晃的左手按下,她注意到秦征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而後不動聲色的將折扇放下。
「阿悠睡醒了?」
陳悠對著秦征淡笑點頭,身上有了力氣,自己撐坐了起來,而後在床頭突然尋了個針包出來,拉過秦征幾乎是酸麻的左手手臂。
「別動,你的手麻了,若是不處理,明日會更難受,我給你扎一針,一會兒多動動便好了。」陳悠邊動作邊解釋。
說話間,一枚細小的銀針已經扎進了穴~道,陳悠又在幾處穴位按~壓了幾下,秦征僵硬了一個下午的手臂恢復了許多。
陳悠想到她一個下午之所以會睡的那麼香甜,完全是因為秦征一刻不停地給她扇風,她心中甜蜜里又泛起心疼。忍不住又給秦征的手臂按摩了一遍。
秦征定定看著她,目光深邃,浪濤洶涌,陳悠正奇怪他為何沒了聲音,不解地抬頭,恰好與他的目光相撞,這一對視,陳悠羞惱地急忙撇開臉來。
不為別的,只因為她瞧見了秦征雙眸深處壓抑的。
陳悠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來緩解,香佩不知出去做什麼了,現在只他們兩人在房間中。
陳悠正在糾結想著說什麼話來驅散這樣的氣氛,突然就感覺到嘴唇一陣溫熱,接著便是唇上輕柔的含~吮,一只大掌固定住自己後腦勺,原來淺嘗輒止的溫柔啄吻漸漸變了本質。陳悠胸腔跟著起伏,那只陳悠還擔心的酸麻手臂,擁著她的後背不斷地輕柔摩挲著。而後陳悠覺得唇~間好似有什麼要深入進來。
外面的房門還開著,也不知道香佩什麼時候會進來,陳悠尷尬不已,抿著唇「嗚嗚」兩聲表示抗議,不讓他深入。
可是男人有時候是沒有理智的,特別還是在自己如此深愛的女人面前,能忍那便都是柳下惠了。秦征同樣也一樣,當初花了那麼多心思與陳悠接觸,他又不是聖人,有付出當然期待著回報,而且是要加倍的拿回來。
他一手扶著她的後背,一手卻插到了兩人之間,從陳悠luo~露在外的修長脖頸開始撫模,因為常年練武,手中指月復帶著薄繭,撫在陳悠細膩香滑的肌膚上,讓陳悠忍不住一陣顫抖,而後慢慢向下。陳悠想要推拒他這樣的撫觸,可是力量差距太大,她的反抗在秦征面前與沒有也無甚區別。
秦征右手一轉就將陳悠不安分的雙手捉住,唇堵著她的唇,陳悠身上淡淡馨香在他鼻尖徘徊,似乎這樣淡淡的香味要從他的鼻尖鑽進他的靈魂,而後在上面烙上一輩子也不能磨滅的印記。
呼吸漸漸變得急促,陳悠也有些意亂情迷,秦征的左手不斷在她的身上探索著,為之痴狂。
許是因為先前極度的擔心,這個時候在見了她度過了危險,變得健康起來,一時的心弦松懈,讓他想要發泄。
陳悠幾乎癱軟在秦征懷中的綿~軟身子突然一僵,原來沉醉的一雙杏眸也猛然睜大,因為秦征那只作怪的左手竟然揉~捏上她隆~起的高聳處,雖然是隔著衣裳的,但是這時候天熱,那衣裳根本就起不到隔離的作用。
那只大手完全能清晰的感受到手中那只綿綿~軟軟的白兔的大小。
「嗚……你……」因為秦征這般大膽動作的陳悠張嘴就想罵出口,可她忘了嘴唇還在秦征的含~吮中,她嘴巴一張,就有強硬的東西闖進來,侵入她的領地,勾纏著她的唇~舌,席卷著她的口腔。
秦征這個時候根本就不顧她的反抗,似乎他之前焦躁都要通過這樣親密接觸宣泄~出來。
吻越來越火辣和凶狠,不過手中的動作卻是並未再深入了,只是不時地揉~捏撥~弄一下而已,並未過分挑逗。可即使這樣,陳悠還是能感受到隔著衣物,他手掌火熱的溫度。
她難受地扭了扭,想要月兌離他的懷抱。不過,她只是輕微地一動,秦征懲罰性的卻一收手臂,將她抱的更緊,竟然還將她的小~舌頭拖出來用力的嘬,兩人現在的姿勢幾乎是親密無間,她緊緊貼著他堅實壁壘分明的胸口,而自己的胸口因為不住的喘息而起伏,秦征一低頭,就能瞧見陳悠剛剛動作間微微敞開的衣襟口下,綿白起伏的隆~起。
他深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越來越強烈的躁動,微微閉眼企圖平復黑眸深處幾乎要咆哮而出的。
陳悠早被她吻的要喘不過氣,但一點也不敢亂動和掙扎,因為兩人這般親密的相擁,她明顯感覺到小月復處被抵上一根堅硬的東西……
雖然她羞憤的不行,但這個時候卻不敢刺激秦征。
終于,他嘗夠了口中香~軟,放開陳悠紅腫的唇~瓣,陳悠險些一口氣接不上來,只能狼狽地趴在他的胸口大口喘息,秦征低頭還要再來,陳悠秀眉一擰,怒嗔道︰「秦征,你還敢再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