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卓曜猛地睜開眼楮,一雙黑眸宛若初醒的獵豹,慵懶中卻透著層銳利的殺機。
不過很快,眼中的情緒便被他斂得滴水不漏,只剩下一片迷蒙的懶散之氣。
「醒了?」喬傘的臉突然在他面前放大,看來這招河東獅吼還是挺管用的,她考慮以後每天都用這一招,再配一只大喇叭鐵定事半功倍。
她的一只手臂支在他的身側,白的小手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兒,絲絲縷縷的鑽進他的嗅覺。
腦子里,突然就想到昨天晚上窺見的chun/色,晨醒的男人是復蘇的撒旦,身上的某處此時正在狂烈的叫囂著!
「喬小姐,一大早爬上男人的床,這個習慣不太好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額?
喬傘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姿勢,半個身子支在他的上方,腦袋幾乎與他的腦袋貼在了一%無%;「%小說起,這,這的確有點不太高雅美觀,有失大體。
「還不是為了叫你起床。」喬傘一臉尷尬,急急忙忙就要起身,手指頭還沒來得及動一下,手腕忽然就被人攥住,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兩人位置交換,帶著一身危險氣息的男人已經踞于上方。
「五爺……」兩只手腕被他按在頭側,他半跪著的長腿正好形成一個緊密的包圍圈,這樣ai昧的姿勢讓喬傘的大腦一陣 里啪啦的短路,可是很快,她就找回了自己快被嚇丟的魂兒,抬眸望向腦袋上方的男人,笑意中帶著嘲諷,「五爺,您這一大早是發春了?」
卓曜低著頭,細碎的發絲遮住了眼簾,听到她的話,突然嗤笑出來,「對你?」
對她怎麼了,他這不屑一顧的語氣真是礙眼,好歹上學的時候,還有人稱她一聲校花,各個系里追她的人也不少,而且每天照鏡子的時候,她也覺得自己唇紅齒白,其實挺好看的。
「五爺,既然您對我沒那意思,那能不能先放開貴手,我鍋里還煮著粥呢。」
「喬小姐倒是盡職盡責。」
「那當然。」
「可爺今天……要吃餛飩。」
這是故意跟她過不去,想著法兒為難她呢,喬傘心中暗罵了一聲「餛飩?我看你就是個渾蛋。」
「行,五爺要吃啥,我就去做啥。」
這次他該放手了吧,被這樣妖孽的男人以這樣的姿勢壓著,說不臉紅心跳那是假的,更何況她長這麼大,還沒跟哪個男人這麼親密過。
話說過了,他卻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反倒是緩緩矮子,xing/感的薄唇幾乎貼著她的脖子,白女敕的皮膚上立刻浮動著一層溫熱又恐怖的氣息。
喬傘瞪大了眼楮,渾身的毛孔都警惕的張開,不會吧,這只吸血鬼又要咬她了?昨天被咬過的地方,那印記還沒消退呢,難道他真有吸人血的怪癖?
溫熱的呼吸在她的頸點停留片刻,卻突然有一雙熱燙的唇含上了她的耳朵,堅硬的牙齒磨蹭著她的耳垂,好像隨時都會一口把它吞入月復中,在喬傘的顫栗當中,他的警告帶著旋渦一同吹進她的耳窩,「下次別讓我看見你跟別的男人勾gou搭搭,否則……」
耳朵一痛,已是警告。
喬傘還在發呆,卓曜已經長身而起,拉開一側厚重的窗簾,讓清晨那點朦朧的微光落在他赤著的身體上,背著她,他看著窗外,聲音越發的散慢xing/感卻帶著不可忤逆的霸道,「你賣給爺,就是爺的人,爺不喜歡的事情,你一件都不能做,一件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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