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是面條,喬傘在那個小鎮生活的時候,鎮上男女結婚的當天都要吃一碗長長久久面,一碗面里只有一根面條,做得越長就表示將來白頭偕老的時間越長久,而兩個人分別咬住一端,吃到中間的時候,誰先咬斷了,誰就當家,所以,新婚男女都會吃得飛快,想要在最後的時候由自己來咬斷這根面條。
卓五爺自然不知道這個規矩,他只知道這面條很長,跟她一人咬著一頭兒挺有意思。
沒想到喬傘開始的時候還沖他笑眯眯的,小口小口咬著面條,到了後來,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接近,幾乎就要唇踫唇了,他想借機親她一口,她卻速度飛快的一口咬斷了面條,卓五爺親吻的動作還擺在那里呢,一下子就被晾到了。
尷尬的聳了聳眉毛,他自我安慰,她沒看見。
小二貨自然沒看到,還在為自己咬斷面條將來要當<家而沾沾自喜。
「我去刷碗。」喬傘心情好,拿起碗往廚房走,因為在家里,她只穿了一套淡黃色的家居服,褲腿上有兩只熊,一左一右,隨著她走路時的動作好像有了生動的表情。
而卓五爺的視線完全停頓在她那自然挺俏的兩片小**上,腦子里立刻開始心猿意馬。
饑餓了這麼久,就等著這一頓了。
抬眼瞥了下牆上的鐘表,才八點?時間怎麼過得這麼慢,他恨不得去把指針往前拔一拔。
心里這樣想著,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喬傘擦了手,隨便往牆上看了一眼,咦?怎麼時間過得這麼快,做面條的時候,她記得才七點多啊,現在怎麼一眨眼的工夫就十點了。
難道吃一根面條吃了快三個小時?
「幾點了?」她轉頭問坐在餐桌前的男人。
抬腕看表,裝模作樣的,「十點十分。」
真的十點了?
喬傘急忙去臥室的包里翻出,嘿,看來是她神經錯亂,這時間也給搞糊涂了,多方面證據顯示,現在的確是十點十分。
可她一點都不困,也不想睡覺。
正要去客廳看電視,卓某人突然堵在門口,鼻子朝她身上嗅了嗅,「快去洗澡,一身面條味兒。」
她抬起袖子聞了聞,胡說八道,明明就是洗衣液的味道,哪有什麼面條味兒。
「快去,快去。」他催著她,催命鬼一般,「洗了澡趕緊睡覺,這都十點多了。」
喬傘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進了洗漱間,她明明還不困嘛!
(是啊,小二貨,現在明明才八點鐘,是你家卓五爺把表調快了,你要是困了才怪!)
臥室里,卓五爺飛快的鑽進被窩,三下兩下把自己月兌了個精光,為了配合ai昧的氣氛,他將壁燈調成了溫暖的桔黃色。
狼窩已經布好,只等著小綿羊主動送進狼口了。
喬傘吹干了頭發,穿著睡衣走進來,看到他半倚床頭,手里擺弄著,露在外面的上身精壯赤。luo,線條完美,膚色xing感,上的光亮折射進他黝黑的眼底,將他的五官襯托的更加立體,狂野中透著沉穩,精致中含著粗獷,狂放中蘊著內斂,真真正正一幅男神雕像。
「洗完了?真慢!」他放下丟在一邊,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喬傘慢吞吞的走,這房間里的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啊,可是哪里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屈起一條腿跪在床上,被水洗過似的眸子望著他,「過來了,干嘛?」
「過來了就給爺上來。」他突然長臂一伸,像是突然從某個機關里射出的繩索,往她的腰上一卷,轉眼間,喬傘已經被他卷進了被子,她驚呼一聲,兩只手慌張的按向某處。
「哎?」
手下軟軟的東西,突然變得堅硬無比,她低頭往被子下面一看,立刻閉上眼楮,「五爺,你衣服呢?」
他目光如炬,貪食的餓獸般注視著她驚慌失措又羞紅無比的臉蛋兒,溫熱的呼吸蒸汽般噴灑在她細女敕的頸間,「廢話,衣服在床上當然是用來月兌的。」
這道理……絕了。
喬傘囧了一下,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兩只手還按在他的巨獸身上,當即如同觸到了烙鐵,飛快的彈開。
鄧醫生曾經對她諄諄教導,亞洲男人這玩意,平均在十二厘米左右,明顯短于西方男人,可是剛才這一踫,她有點懷疑鄧醫生的話了,這……這應該不止十二厘米吧,似乎要……大出好多啊。
喬傘意識到自己竟然在臆想尺寸的問題,立刻臉頰燒紅,一定是被男色蠱惑了,一定是。
「模得爽嗎?」。睚眥必報的卓五爺可是記得很清楚呢,當初她不看到他在洗澡,竟然還說他的兄弟是蝌蚪,「這蝌蚪大嗎?」。
喬傘狼狽的別過臉去,「變異的。」
他听了,哈哈大笑,嘴巴湊吻她的唇。
她往後躲閃,不滿的嘟囔,「你干嘛?」
胡子扎得好癢。
「當然是干,還能干什麼?」他恬不知恥的回答著,嘴巴已經逮住了她的唇瓣,用力的吮吸了一下,發出吧唧一聲。
她的唇瓣紅如珠玉,彈性十足,帶著水潤的光澤又彈了回去。
面對這個男人赤果果的心思,喬傘心下慌亂,爬起來就要跑,她就是一只縮頭鳥兒,對付不了的時候就選擇逃跑,可他哪會稱了她的心意,猿臂一伸便將她重新撈回懷里,小樣兒的,瘦得跟小雞子似的,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她整個人重新跌進他的懷里,面對這個在身高和氣勢上都要壓她好幾頭的男人,喬傘很沒出息的縮成鵪鶉,明知道是逃不掉的,可還是有些小慌張。
「喬小二兒,你已經上了爺的賊床,還想跑?」
她抬起水盈盈的眸子,里面帶了絲小小的指責,「五爺什麼時候也喜歡強迫人了?」
「爺是有證駕駛,你哪只眼楮看出爺是強迫了?」
「你那駕駛證是買的。」哼,明明就是騙她去登記。
「只要證是真的,什麼途徑來的都不重要。」他在她的唇上狠狠親了一口,「爺保證駕駛技術一流,讓你爽到high。」
他說著,不管她還有些不情願的小表情兒,聲音低啞難耐,狼嘴尋著她的細皮女敕肉咬上去,「小二兒,爺想睡你都想瘋了。」
「男人都是用xia半身思考動物。」
「女人不就愛男人的xia半身嗎?」。
「誰說的?」
「你剛才明明還模得很舒服。」他嘿嘿一笑,「爺的變異蝌蚪。」
面對他的厚顏無恥,喬傘氣惱的說不出話來,一張小臉在桔黃色燈光的暈染下,越發的紅潤多情。
「你是爺的,爺干一下天經地義。」他急著將手探向她的衣襟,順著那敞開的衣擺就探了進去,她伸手按住,卻被他輕松的拉開,「乖小二,你知道爺等這一天等得多辛苦。」
被外界傳言花心無比的卓五爺,其實對于女人並不太感興趣,就連跟了他五年的顧文卿,他也沒有實質性的踫過,不感興趣並不代表那方面不行,或者有著特殊取向,而是性這東西,有時候在于發泄,有時候在于寄托,用來發泄的不過是過眼雲煙,而用來寄托的才會讓人心心念著不可自拔,比如說五爺對于喬傘。
她豈會不知道他的辛苦,按照五爺的性格,喜歡的東西必然強取豪奪,手段用盡,可他一直沒有對她做過什麼非分的事情,如果他要來強的,她也阻止不了。
女人到底是心軟,這樣想著,她又開始心疼起他來。
不過,要是喬傘知道當初卓五爺為了要吃掉她,連藥都用上了,那她是不是就該朝著五爺的變異蝌蚪用力踹上一腳,直接給他踹成蝌蚪卵。
她突然乖順了起來,這讓卓五爺內心大喜,翻了個身,凌駕于她之上,借著那點ai昧的光線,身下仍然有些別扭的小女人,天仙一般的臉蛋兒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滿溢著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齊齊挽髻的秀發,此刻飄飄然地灑落下來,半遮半掩著那欲語還羞的嬌美臉蛋,益增艷媚;那雪白皎潔、完全沒有一點兒缺陷的瑩白肌膚,早已染上了**賁張的嬌媚暈紅;那薄薄的睡衣透著光,似有若無的,更襯出了她嬌巧縴細的美妙曲線、柔若無骨的仙肌玉體;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對微微顫動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無掩飾地高挺著,雖然豐腴圓潤,卻不算太大,縴巧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嬌軀。
看著這充滿xing感魔力的嬌美少女,卓五爺的變異蝌蚪又膨脹了數倍。
一只手已經探進了睡衣,朝著他朝思暮想的小籠包上覆去,觸手豐軟,似上等的膏脂,他的嗓子干啞了起來,出口的話語染了情yu的色彩,「看著挺小,其實模著也不小。」
單掌正好握住,不大不小的完美切合著他掌心的弧度,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
這樣的觸模讓喬傘更加的羞澀,雖然從鄧醫生那里听了許多大道理,理論知識也懂得不少,可是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踫到那里,陌生的感覺以及莫名的臊意讓她幾乎要羞得無地自容。
不過還好,這個人是她的丈夫,是她可以托以終生的男人,把自己交給他,她覺得是種幸運與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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