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女人一看就是這個監獄里的大姐大,門鎖聲一響,眾人都知道是大姐大被關禁閉回來了。
于是,大家紛紛從床上跳下來圍,剛才那個打人的年輕女子巴結的說道︰「刺頭姐,辛苦了,咱們給你按按。」
刺頭嗯了一聲,坐在床上,立刻有四五個女人又是按肩膀又是按腿又是敲背的,嘴里紛紛說著恭維與討好的話。
「沒見刺頭姐回來了,還他。媽。的裝死。」年輕女人走到顧文卿的床前,抓住她的頭發一把將她從被子拉了出來,顧文卿渾身疼痛,好不容易才將將入睡,此時懊惱的罵道︰「混蛋,滾開。」
「呵,還是不吃教訓啊,媽的。」年輕女人將她拽到水泥地上,扯著她的頭發將她一路拖行到刺頭面前,顧文卿疼得嗷嗷叫,無奈卻拗不過這個女人的蠻力。
「刺頭姐,就是她,新來的,還是大明星呢。」年輕女人蹲,強行抬起顧文卿的臉,「瞧瞧這小模樣,果然挺俊俏的,就是這臉不知道怎麼腫成這樣。」
又往下打量著,突然伸手往她的胸上抓去,用力捏了一把,「靠,胸真大。」
顧文卿被一個女人襲胸,臉上頓時羞臊一片,可為了維持女神的尊嚴,她還是昂起頭,「我勸你們不要隨便動我,我爸是顧堅,要讓他知道了,你們的下場會很慘……啊」
話未說完,臉上已經挨了一巴掌,「賤人,在這里只有刺頭姐最大,你爸算哪根蔥。」
刺頭睨了眼被打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雖然有些面目全非,可是美人就是美人,再怎麼狼狽,那也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
「刺頭姐,你覺得怎麼樣?」年輕女人急切的詢問著,為了拍大姐大的馬屁,她直接將顧文卿的囚衣撕開,露出里面精致的文胸,頓時一對盈白的起伏跳月兌了出來,白花花的展現在刺頭面前。
大家一愣,相視一眼,「靠,真大,真挺。」
顧文卿哪能想到自己會在這麼多女人面前被扒了衣服,當即又羞又懼,啊啊的大叫。
沒叫兩聲,那年輕女人已經粗魯的扯掉了她的文胸,三下兩下塞進了她的嘴巴,「賤人,一會兒有你叫的。」
刺頭接過旁邊人遞過來的煙,狠狠吸了一口,眯著一雙色眯//眯的眼楮命令道︰「扒光了,扔我床上。」
「是,刺頭姐。」
有了她的命令,幾個女人立刻開始七手八腳的去撕顧文卿的衣服,她驚恐的張大眼楮,無奈嘴巴被堵,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很快,被扒得溜光的顧文卿被人扔到了床上,手和腳都用衣服綁著,只能蛇一樣的掙扎。
女子監獄里缺少男性激素,這些女人長期得不到安慰,所以就發展成了同性之間的相互慰藉,而在這座監舍里,所有新來的有點姿色的女人都免不了被刺頭教。
顧文卿絕望的看向朝自己撲過來的刺頭,一雙眼楮驚恐的瞪大。
她是女人啊,怎麼可以……恐懼,羞辱,驚慌,顧文卿現在的感覺生不如死。
而她竟然當著這許多人的面被一個女人肆意的玩弄,各種簡陋的工具,各種屈辱的姿勢。
不知道多久,刺頭玩累了,這才吩咐道︰「扔回去,明天繼續。」
「是,刺頭姐。」
幾個人將顧文卿扔回到她的床鋪,拍拍手一臉yin笑著走開。
顧文卿躺在床上,眼淚都快流干了,為什麼沒人來救她,為什麼?
這yi夜,她根本就沒辦法入睡,渾身上下痛得要命,只希望第二天快點到來,她要見獄警,要見律師,要見顧堅。
可是她不知道,這只是她噩夢的開始。
她不但沒有機會看見獄警,那些人就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樣,根本就不曾出現在監舍前,就連放風和上廁所的時候,也有刺頭的人在嚴密的看守著她,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
心驚膽顫的入了夜,刺頭又讓人把她帶了過來,月兌光了之後扔在床上。
有人拿過一只白天抓來的青蛙,陰陰的笑著看向面如死灰的顧文卿,其它人都在等著看好戲。
刺頭說︰「塞進去。」
「是。」兩個人拉開顧文卿的腿,一個人強行將青蛙往里面塞,顧文卿的嘴堵著,只能撐著一雙驚恐的眼楮,這是這些女人經常玩兒得游戲,因為青蛙會在里面亂跳,帶來快感的同時也帶來刺激,可顧文卿畢竟是大家閨秀,哪經得住這樣的刺激,兩眼一白,嚇暈了。
之後的幾天,顧文卿開始了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每天都害怕著夜晚的降臨,刺頭會想著方設著法變著花樣兒的玩弄她,什麼啤酒瓶頸,捆成一扎的圓珠筆,她那里已經紅腫不堪,而人也漸漸失去了生氣,變得像是行尸走肉。
喬傘自然不知道顧文卿在監獄里所受的那些非人對待,她唯一知道的消息是從卓曜的嘴里听說的,他說顧文卿現在被關在某某看守所,單間,正在等待宣判,面宣判的結果他也無法左右。
無法左右?
她才不信他的鬼話,不過,他既然那樣說了,她也就全當是信了。
感冒好了之後,她便恢復了正常的時間,這期間堆下來的工作忙得她焦頭爛額。
卓五爺依然只能佔得大床的半隅之地,雖然睡覺前總是規規矩矩,跟她相敬如賓的聊著閑話,活月兌月兌一個正人君子,可是等著喬傘睡著之後,他立刻越過楚河漢界,上下其手,在不會驚醒她的情況下吃一點點肉渣渣。
喬傘要知道卓五爺憋屈的這麼可憐,都到了「偷雞模狗」的地步,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可惜她並不知道,只是覺得很奇怪,每天早晨醒來都是在他的懷里,而兩人中間做為界限的那只枕頭總是規規矩矩的躺在地毯上。
是她踹下去的,還是他扔下去的,無從考證。
不過,矯情也矯情完了,罰也罰得差不多了,喬傘也沒跟他計較,這男人是得罰,可也得偶爾給點甜頭不是?
于是,又一個陽光燦爛的早晨,喬傘在男人的臂彎與透過窗簾的日光中轉醒。
卓曜還在睡,昨天晚上他好像回來的很晚,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什麼。
喬傘睜開眼楮,正好看見他微尖的下巴以及上面生出的一些細小的胡茬,他好像睡得挺沉,胸膛隨著他的呼吸而緩緩起伏,精赤著上半身,籠著朦朧的光線,一雙結實修長的手臂霸道的圈著她的腰,緊得她有點呼吸困難。
喬傘眯了眯眼楮,在他的胸前仰起腦袋,看到他那黑長的睫毛,挺立的鼻翼,鋒薄的唇,每一件單獨拿出來都像是工藝品,而組合在一起就是件上乘的藝術品。
在晨曦的光暈中,這個還沒有清醒的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無與倫比的xing感與桀驁。
心頭一動,仿佛是受了蠱惑一般,喬傘抬起下巴,輕輕貼上他的唇,感受到那唇上冰涼的觸覺,好像是冰糖一樣,她情不自禁的伸出小舌頭舌忝了一下,想看看它是不是真是甜的。
剛剛踫上他的唇,那雙近在咫尺的鷹眸忽然就張開了,看得喬傘一愣,想要縮回去已經太晚了。
大手一伸已經按住了她的後頸,強行往自己面前一帶,緊接著一個濕熱的吻便將她徹底的困住,他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卷而來,帶著清晨強烈的欲火與無邊的掠奪。
喬傘有些傻眼了,偷親被抓現行,這是被反客為主了?
誰知道這男人剛才還睡得像頭豬,現在馬上又變成了一只狼。
翻了個身,他以強健的體魄將她壓在身下,嘴巴上的動作不停,繼續著她剛才沒有完成的那個吻。
小丫頭,竟然主動挑釁他,他這身體里噙著的邪火都快把他自個兒給燒透了,再不滅滅,說不定真會來個自爆什麼的。
現在小羊當口,什麼理智,什麼亂七八糟的保證書,全都見鬼去吧,他現在只想狠狠的要她,要個天昏地暗,要個海枯石爛,要個黃河決堤。
晨醒的男人,如同一只野獸,更何況是憋了這麼久沒有嘗到肉腥,只啃野草的野獸,那yu望一旦爆發必然是毀天滅地。
喬傘還想著用保證書來約束他,可他根本不給她的機會,以吻封緘,身體力行。
結婚這麼久,幾乎每夜都要運動運動,喬傘這身體也給他教的越發敏感,特別是他手段高超,技術一流,所以一陣舌忝吸吮模,身下的小女人便丟盔卸甲了,腦袋里除了暈乎乎的沉浮著奇妙的感受,保證書的條條框框已經完全沒有了約束力,相反,這久違的感覺讓她配合著他的動作而哼哼了起來。
一聲一聲,柔麻酥骨。
而他埋在她的身體里,享受著這些天遲到的福利,額頭上的汗珠順著緊致的紋理化成一粒晶瑩的珠子,滴在她雪白的胸前。
這樣的早晨,充滿了激。情與美妙,百般輾轉,千種feng流,萬般柔情,皆化成緊擁的身體,噬髓的柔情。
就在兩人相擁著享受著這chan綿後的余韻,彼此駐進對方的眼眸,那眼波一瞥一蕩間,盡是彼此的影子,卓五爺家的卓小五在一陣蠢蠢欲動之後又揚起了沖鋒的旗幟。
不適宜的聲讓卓小五頓時偃旗息鼓。
***********卓上五,快起來,繼續,繼續*********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