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曜俯視著地上嬌滴滴的女人,在她一臉殷切的注視下,緩緩向她伸出手。
白柔一見有戲,知道這男人應該是動了情,那藥的威力,她可是特意跟買藥的人打听過了,就算是柳下惠估計也要坐懷狂亂了。
帶著溫度的手剛搭上他的手心,忽然一股驟然的力道猛得攥住了她的手腕,緊接著一陣天懸地轉,脖子上發緊,好像有只有力的手正掐著她的頸,她突然覺得呼吸困難。
白柔好不容易從那陣眩暈中回過神,身體已經被抵在冰冷的牆面上,眼前的男人,帶著一身迸發的戾氣,整個人仿佛燃燒在地獄的烈火當中。
這,這並不應該是吃了情藥的男人的表現,為什麼,為什麼他喝了果汁會沒事,他現在應該撲上來抱住她,吻她,而不是用這種冷漠絕情的目光看著她。
她以為,只要他們發生了關系,=.==他就不會再趕她走,就算是做小,只要能留在他身邊就好,今天這件事是她精心策劃的,還拉上了佑佑,她不能失敗。
白柔不他吃了藥會沒有反應,只能說明,那藥效對他來得比較遲,不顧一切,她伸出雙手就要去抱他。
砰!
後腦勺用力的撞擊了一下牆壁,痛得白柔幾乎要哭爹喊娘,而掐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又加重了幾分力道,她的臉憋到青紫,幾乎喘不上氣來。
這個時候,她才感覺到害怕,這個男人,他是來真的。
「如果不是你這三年來對佑佑的照顧,明天,你會看不到初升的太陽。」冷冷的話語自他的薄唇中溢出,帶著凜冽的寒氣,吹在白柔的身上,雞皮疙瘩都在戰栗。
「卓哥,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了什麼心思,白柔,做人要恪守本分,不是你的,千萬別窺視,今天看在佑佑和文茵的面子上,我放過你一次,不過明天天亮之前,我不想在這里再看到你。」卓曜的目光如利箭,帶著不可反駁的王者氣勢,「滾。」
白柔望著這個一臉絕情的男人,眼中的淚花奔涌而出,梨花帶雨的嬌柔模樣真真切切的可憐,「卓哥,我想照顧佑佑,求求你,讓我留下來吧。」
「你有對佑佑的探視權,但不要把我對你的那點感激抹煞得太干淨,白柔,這樣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你這麼聰明,應該明白,在我沒有改變主意收回一切之前,離開是你最好的選擇。」
「卓哥……」趁著他手上的力道一松,白柔幾乎是用盡全力撲了,一張小嘴急切的往卓曜的臉上親,她現在是豁出去了,就賭這個男人的藥效會發作,而他的警告,她已經全然不顧。
「那個,好像打擾了哈。」剛剛推開門的喬傘站在門口,看著眼前這一幕,又把腳縮了回去,走廊的燈光太淺,印不出她臉上的表情,卻讓卓五爺一時失了控。
「該死。」他猛地將白柔推開,她沒站穩,身子撞倒在大床上,痛得她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而熟睡中的佑佑對于這一切根本毫無所覺,依然睡得噴香。
邁開大步,卓曜趕緊追了出去。
靠,死丫頭,這麼晚還不睡,不過,正好。
喬傘剛走了兩步,忽然後面腳步生風,下一秒人已經被打橫抱了起來,感覺到男人噴薄在頭頂的粗重呼吸,她抬起眼皮,「呀,五爺,這麼快就吃飽了?」
那言語中的小諷刺小脾氣,他不是沒听出來,知道她看見了,不過那都是假象,他他家小二有這個智商,只不過故意在酸他而已。
「乖,爺忍得快要發瘋了。」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卓五爺的聲腺都是顫的,直接一腳就把房門給踹開了。
「五爺還需要忍嗎,那麼個大美女就擺在面前讓你吃呢,呦,那蕾絲裙子可真xing感啊,五爺怎麼沒一把扯下來。」
「小壞蛋,你就損爺吧,看爺怎麼收拾你。」長臂一甩,人已經被他扔在了床上,緊接著便欺身壓了上去,眼里蠢蠢欲動的火苗都可以燜熟一鍋大米飯了。
「等等。」喬傘可不能讓他輕易得逞,她眼楮又不瞎,看到那惹火的一幕當真是亮瞎了眼,唉呀,自家五爺被一個穿著xing感睡衣的女人親了,而且還是深更半夜,丫丫的,她還沒死呢。
雖然她不瞎,但也不傻,知道那不過是白柔的一廂情願,她家男人,她還不知道嘛,以前沒結婚的時候,他正不正經她不知道,但是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事兒,她可以百分百的保證,這個男人絕對是身心專一的。
可信歸信,對于他大半夜的跑去一個孤身女人的房間,給點懲罰總是要的。
卓五爺現在真的快被憋瘋了。
這三年來,他不是不知道白柔懷了怎樣的心思,卻也沒有點破,因為她可以全心全意的照顧佑佑,把孩子交給別人他也不放心,只要能把佑佑帶好,她想要什麼,他一定會盡量的滿足,在金錢方面,卓五爺一向是不吝嗇的,可他發現這個女人越來越不知足,竟然把心思打到了他的身上。
他把喬傘介紹給她,就是想讓她打消這個念頭,沒想到她竟然還變本加厲了,今晚看到她穿成那個樣子,卓曜就明白她想干什麼了,那杯果汁里加了料,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只不過他沒想到,她會利用小孩兒,正如他所說,他沒有把她從窗戶上丟出去完全是看在佑佑和蕭文茵的面子上。
加了料的果汁,他喝了,為了不讓孩子失望,他的忍耐力,喬傘是見識過的,所以在別人已經化身成為欲獸的時間內,他還能保持著清醒,不過,也就那幾分鐘而已,現在,藥效完全上來,他恨不得立刻把身下這個小女人給拆進肚子里。
他要她,現在,馬上,立刻,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卓五爺紅著眼楮,好像一只餓久了的野獸,低下頭就要擒住那柔軟的雙唇,喬傘一偏頭躲開了,目光幽幽的望向他,帶著警告的意味,「五爺,別忘了,不可以用強。」
「不用,不用,乖,爺輕一點。」殺紅了眼的男人難得還保存著一絲理智,「乖乖,讓爺吃,爺絕對不弄疼你。」
「不行。」喬傘拒絕的很干脆,「你那里被別的女人親過了,姐不稀罕。」
嘿,死丫頭騙子,還跟他矯情上了。
不過,五爺現在需要泄火,自然得百般哄著,明知道她是故意找茬不讓他舒坦,還是馬上翻身下床,「行,爺去洗洗。」
喬傘跟,從門縫里偷偷的瞧,見他果然在洗臉,不由偷偷笑出了聲,這個時候的五爺還真是乖順呢。
可笑容還沒退去,面前的大門忽然被人拉開,一只早就忍耐不住的狼人站在面前,正用黑漆漆的染了欲火的目光望著她。
這洶涌澎湃的情緒似乎在向她宣告,現在,地球人已經阻擋不了他吃肉了。
腰上一緊,人已經被抱了起來,緊接著便被他按在洗漱台上,背後是明亮的鏡子,上面映著她縴細的後背以及他深沉xing感的眸子赤著的上身。
這男人的肌肉線條真好看,不是那種嚇人的塊子肉,而是肌理清晰分明的透著股豹子一般的力量,而他腰間的皮帶放得很低,低到可以看見那沒入西褲下面的人魚線。
咽了咽口水,喬傘色了。
「乖小二,準備好讓爺上了嗎?」。
嘖嘖,嘴皮子又耍上liu氓了。
喬傘還沒有回答,唇瓣已經被他餃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就親了起來,那勁兒用得特別大,含在嘴里反復的裹著,就像恨不得把它給吞下去一樣。
這不叫親,這叫吃。
喬傘推了推他的胸膛,卻被他反剪了雙手,不得不用後背貼著鏡子,涼絲絲的感覺躥上來,而胸前又是他火熱的胸膛,這種一冷一熱的感覺,冰火兩重天。
這才是他的女人,是他連瞧一眼都會欲火焚燒的女人,不需要用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藥物,她的一句呢喃,一聲shen吟,一句情話都足可以使他理智崩潰。
他這樣迷戀她,就像中了毒,下了蠱,一發而不可收拾,就算是死在她身上,溺斃在她的溫柔鄉里,他也死而無怨。
撩開她的睡裙,直接將里面的小內扯了下來,長驅直入。
美好的感覺簡直讓他心尖發顫,身子情不自禁的抖了兩抖,差一點就噴了,他咬著她的耳朵,脖子,在她的身上研磨著,而她由開始的不配合到後來的主動,都讓他精神一震。
他的小兒,美得如此驚心動魄,那股子勾人勁兒和銷魂勁兒簡直讓他把控不住。
既然無法掌控,那就一切由yu望做主,他握著她不盈一握的小蠻腰,用力,用力……
這一晚,為了滿足某個被人下了藥的大情獸,喬傘可真是被折騰的不輕,先是洗漱台,緊接著是沙發,地毯,床,每一處可以容得下兩個人交疊的地方,他幾乎都讓她嘗試了遍,最後,到底是他體力過人,而她不堪重負,昏昏沉沉的就在他的懷里睡了。
qin獸過後的卓五爺自然懂得憐香惜玉,把人抱著去洗了個澡又乖乖的塞進被窩,摟著抱著就同她一起頭挨著頭,睡了。
香,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