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身體他曾經看過模過甚至親吻過無數次,每一處更是熟悉到跟自己的身體一樣,可是時至今日再次看到,依舊讓他覺得呼吸沉重,身體不由的也覺得燒了起來。
尤其是某一處,似乎也開始覺醒抬頭了。
昭示著他此時不願承認卻也是最真實的內心的渴望。
該死的反應。
晏顧有些後悔為文宋做這些事情。
不過是解開了上衣襯衣的扣子,不過是無意間觸踫到溫熱的身體,肌膚,還有美妙的曲線,溝壑,還有……
每觸及一下都如同簇起一小股火,從他的指尖,流竄,向著身體深處,蔓延。
他不願再往下看往下想,只就這麼些他已經覺得口干舌燥,渾身熱的難受。
屋里明明開了空調,溫度調的正適宜,十分的涼爽。
可他,`.``還是覺得很熱,呼吸已然沉重的像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斗一般,在安靜的房間里听得分外分明清晰。
算了。
他打算放棄,不想管她了。
能把她帶回來保她安全,已經是逾越了他的職責。
憑什麼要管她渾身髒兮兮難受不難受,感冒不感冒。
他又不是她的保姆。
手一撤,文宋的衣衫徹底散落開來,上半身的風景全然在他的眼前。
縴瘦的,白女敕的,飽滿的……
他別扭的偏頭,不敢再看,手一楊,拽起一旁的單蓋住了她春色滿滿的身體。
他其實也可以叫這邊的服務生來,可他不想有人看到她的這幅樣子,女的都不行,所以,他更不會假手他人。
「嗯……」被人嫌棄的文宋躺在床上不舒服的哼唧了一聲。
身上熱乎乎黏糊糊的感覺好難受,手臂也疼,可是有人吼她不許叫呢,這會兒沒人吼她了,讓她不舒服的叫會兒不行麼。
于是躺在床上,文宋左哼哼,右哼哼。
轉過來倒的,不舒服。
文宋經常去工地,走一趟就是一身的灰塵汗水,可每次就算再累再困也會洗干淨了再睡覺。就算再拼也要讓自己保持干淨,健康,精神,自己都不好好料理自己,怎麼能更好的去工作去拼命呢。所以愛干淨和愛美,並不是給誰看的,而是一種生活態度,積極陽光的生活態度,女人必須要有,沒人疼愛自己也要自己疼愛自己。所以,文宋一直都秉承著這一態度,晏顧這麼不管她任她這麼髒的躺著,她當然不舒服了。
晏顧本來就渾身有火的燥熱,被文宋這麼哼哼唧唧的聲音撩著,如同春天的小草里撥拉在心上是的,越撥那火燃的越熱,身體里涌起的血氣,越是翻涌,自然也是更心煩意亂難以自控。
原本想去透透涼氣散散熱,結果這一叫,他熱的更狠了更干涸了。
火,也從指間,唇間,燃燒到了小月復。
那里現在熱的緊。
「真是找事。」他是說自己也是說文宋。
把她弄過來折騰自己,不都是自己自找的,可她就不能听話點安生點,這里都不能安靜一會兒。
要走的他,也只能折回去,看她又怎麼了。
結果這一刻,只覺得小月復的火猛然一燒,帶著蓬勃欲發的氣息。
文宋掀開了被單,大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面,長發散落,僅著胸衣,光潔的肌膚,美好的曲線哪一樣不是再燒灼著他的理智,而她又這麼動來動去,那胸前的飽滿也似乎隨時要從胸衣中跳月兌而出,再想想剛才手下的觸感,還有這聲音,整個景象簡直就是在直勾勾的引人犯罪。
「麻煩。」晏顧雖然這麼說,卻還是忍著上前,按住她,幫她徹底月兌下髒的襯衣。
他不得不承認,他此刻已經對她有了反應,而且還很強烈。
可是理智仍舊存在,清醒的告訴自己,她,不是他可以踫的。
哪怕身體在叫囂,都不可以。
再者,這5年,他都不曾踫過任何女人,所以此時雖然有反應,可他,能忍住,一如這5年一般,可以。
所以他一面身體燥熱著,一面保持著鎮定和冷靜幫著文宋月兌衣服。
文宋此時也很配合,沒哼唧沒動,由著他來。
直到襯衣月兌下來,晏顧已然額頭上是細密的汗,臉,也泛著不正常的紅。
熱,很熱。
他把髒衣服扔到了地上,準備解褲子的扣子。
卻看見她手臂上,纏繞著白色的東西,里面是硬的有形的,外面是繃帶,像是夾板,只是松開了些,隱約可以看到夾板下的手臂,微微的腫著,看樣子還挺嚴重。
悠的,眉頭一皺。
握著她的手臂,不由的蹙眉。
她的手受傷了?
不由的想起,剛才他把她扔上車時,她不停的哼唧是為何。
是不是自己剛才下手太重了,傷到了這里。
不自覺的,晏顧有些愧疚。
他剛才,的確下手重了。
「嗚……」文宋同時,不舒服的凝眉,痛。
晏顧看著她,又看看傷,有些心疼,不由的動作也溫柔了許多。
可同時又有一絲的疑惑。
這個傷,這個位置,似乎有些熟悉呢……
見過的呢。
好像是在……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就被文宋的手給拍斷了。
干嘛要握著她疼的手,不舒服……
晏顧的思緒被她打斷,沒好氣的看著她。
可還是耐心的幫她放好手臂,免得壓著傷著。
解開上衣已經讓他覺得燥熱的煎熬了,月兌褲子不比這好過多少。
文宋的腿很修長,又白又直又細,比例很完美,十分的勾人。
一想到這雙腿纏繞在自己腰上的風情勾動的模樣,晏顧小月復間的那團火儼然要把整個人都燒成一團火了。
他不能再這麼煎熬自己了。
這簡直就是莫大的折磨。
一個夾帶,一個包裹,一卷,連著被單和人一起抱起,走向浴室。
被單一會兒可以再讓人來拿,他可不能這麼光著抱著她,他會忍不住。
他現在有種預感,他的忍耐,快到極限了……
他不能任由這,再發展下去。
噗通,晏顧把文宋連人帶被單放進了浴缸里,然後他調水溫,放水。
總統套房的浴室很大,浴缸也是可容納兩人的大浴缸,坐在浴缸里,隔著玻璃窗可以俯瞰半座城市的美景,十分享受,只是晏顧此時沒有絲毫這方面的心情,只是認真的準備給文宋洗個干淨。
文宋裹著被單靠在浴缸壁上,繼續昏沉的睡著,只是覺得光線有點亮,刺的眼楮不舒服,可還是睡得很安穩。
她的一點點的反應都被他捕捉到,調了浴室里燈光的亮度,稍稍的暗了一些,文宋的表情這才又微微舒展。
晏顧一邊放水,一邊把沐浴露,香精,牛女乃,還有花瓣往里放。
總統套房的好處是,各種貼心周到的服務,所以要什麼有什麼。
晏顧好像跟這些東西有仇一樣狠狠的擠著。
每一瓶幾乎倒進去了一整瓶。
沐浴露,水,花瓣,不一會兒偌大的浴缸里滿是泡泡,帶著一絲絲甜甜的香氣,在整個浴室里彌漫。
晏顧看著那些泡泡已經足夠的多足夠的高,足夠的能遮擋住甚至都要淹沒住文宋的身體了,才把她身上的被單抽掉,扔到一邊。
是的,他不想看到她的身體,一點都不想……
遮擋的越密實越好,這樣才越安全。
放夠了水,晏顧關水,又拿著毛巾細細密密的為她擦拭。
從小他都有人伺候,他從來沒伺候過別人,也只伺候過她一個人,所以手法並不熟練,卻很認真和仔細。
干淨的毛巾沾水,從她的額頭,臉頰,鼻尖,一點點的劃過,擦拭,很認真,很輕柔。
她的額頭很飽滿,她的臉頰有些瘦削可形狀好看,她的鼻子很翹挺,她的唇微微翹起,紅潤飽滿,很漂亮,
柔和的燈光下,氤氳的水汽繚繞,浸泡在白色的泡泡中,香肩小露,整個人看起來也十分的柔和,很美很恬靜。
晏顧擦拭的動作也微微的慢了下來。
看著這張臉,他的手很想好好的觸模。
他很久沒有踫觸過這張臉了呢。
白天他們勢同水火,只有此時,她睡著了安靜了,他才可以這麼近距離,這麼肆無忌憚的看著她,模著她。
他的手沿著她的臉頰,一點點的慢慢劃過。
哪里都是熟悉的感覺,哪里都是最親切的溫熱。
文宋覺得臉上癢癢的,唇上也癢癢的,不由的抿了抿唇,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
柔軟的舌尖正好踫觸到他的指尖。
「嗷嗚。」如同一道極強電流從指間流竄,猛然擊遍全身,晏顧的身體都不由的微微一顫。
身下的挺立,已然的再次叫囂。
身體的熱度,急劇攀升,已然突破了燃點。
只不過是一個細微的動作而已,他卻起了這麼大的反應。
他的控制力何時如此的薄弱。
他有些懊惱,不由的微微吼了一聲,手下的動作也不由的粗重了一些。
似乎帶著一股化不開的怨氣,狠狠的在文宋身上擦拭著。
氣自己,也氣這個女人,做那麼勾人的動作干什麼。
睡著了也不安分點。
被一大堆泡泡差點埋住的文宋表示很無辜,她一身白色泡泡的樣子一點都不勾人,倒是十分的喜感和萌。
隔著水和泡泡,晏顧心思煩亂的拿著毛巾亂擦著,雖然動作不溫柔,卻還是避開了她受傷的左手臂。
夏天里,就這麼泡泡擦擦就行了,也不用洗的太過仔細。
他打算就這麼簡單的用水過一遍就把她撈起來仍床里去。
結果,事與願違。
拿著毛巾擦拭她的腿準備抽出來時,文宋的腿微微不舒服的一動,壓住了毛巾,而晏顧的腳下全是浴缸里浸出的泡泡,地上很滑。
他這麼把毛巾拉出來,一個用力不對,地上又滑,一個不穩往浴缸里栽,他本想找到手旁的一個支點撐住,結果手旁是她受傷的左手,怕又壓住她的手,一時沒有了著力點,整個人徹底滑進了浴缸。
幾乎是撲在了文宋的身上,濺起了不小的水花。
而兩個身子相貼,不偏不倚,正好是身下挺立的隆起,堪堪壓在了文宋的腿心處。
一個非常和諧又合理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