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非常和諧又合理的姿勢。
而他的忍耐力,也徹底突破防線,抵達了極限。
她的皮膚那麼的白皙光澤,她的唇那樣的嬌艷欲滴,怎麼看怎麼的好看,怎麼的美味。
身體里所有的熱烈在這一刻爆發,理智被燃燒的蕩然無存。
「嗚。」頭微微一低,堪堪吻住了她的唇,身體也覆在她的身上,相貼著。
柔軟,溫潤,香甜,如同最美味的食物,可口的讓他無法自持。
揪住她的唇舌,掃過每一處,品味著她的香甜,狠狠的,大力的,不放過絲毫,似乎怎麼吸允都不夠,怎麼親密纏繞都不夠滿足。
手也順著身體的曲線一路滑下,捻轉,揉捏,浴室里水汽繚繞,熱氣氤氳,讓室內空氣的溫度節節攀升,而他身體里的熱度更是澎湃的如同出欄的洪水,無法阻攔。
這一刻他強烈的感受到。
他要她。
狠狠的想要。
文宋本來睡得迷迷糊糊的,又被晏顧吻的迷迷糊糊的,開始有些不適應,可是他的吻很柔軟,很溫潤,很熟悉,很喜歡的味道,她也慢慢的被他帶動著,沉浸在這一刻的美妙之中,甚至,還伸出小舌頭回應他的吻。
晏顧被她的回應激發的更加狂熱,攫住她的唇舌咬上,不放,一起共律著著。
帶著津液攪動的聲音,此刻听來分外的好听,分外的勾人。
他已經被她勾動了,沒有理智了。
想要的更多,更徹底,更深入。
身下的傲然已然狠狠挺立,叫囂著,隔著薄薄的衣料,卻透出不甘于內的氣勢。
那里又疼又緊,此時只想狠狠的深深的納入她的身體里去。
他一邊狠狠地吻著她,一邊松了皮帶,拉下拉鏈,退了衣褲。
挺立躍然而出,洶洶的叫囂著。
兩個人,兩個身體之間沒有了任何的阻隔,沒有了任何的約束,只有對她狠狠的渴望。
只要一步,他就能做他想要做的,一切都只在咫尺間。
「嗚。」文宋本來被吻的迷迷糊糊的且感覺還不錯,雖然那個吻很用力很狂熱,卻也不失溫柔,可是下面被硬硬的東西那麼用力的頂著,生生的疼,一點都不溫柔,充滿了強勢和佔有的囂張氣勢,很不舒服,不由的嗷嗚一聲,身體也保護性的向後退了退,縮了縮。
什麼東西,走開走開。
晏顧的呼吸已經粗重的不成樣子,臉頰雙眸都泛著不正常的紅色,如同一頭尋找到了獵物的猛獸,面對可口的食物,他怎能不動手。
文宋哼哼的聲音更是此時最刺激的催清藥物,猛然,渾身所有的血液都在沸騰著涌動著。
扶著她的腰,就要對準而入。
她睡著很安穩,得到她,輕而易舉。
可文宋身體往後撤的不願意的動作,卻堪堪踫到了他抬頭的谷欠望。
瞬間,燃燒的沒有理智的他得到一絲清靈。
他對她,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他們已經分開了。
還隔著那些是是非非無法化解的仇怨,他怎麼可能再跟她做這種事。
自己真是被谷欠往沖昏了頭腦。
可身下又疼又緊的叫囂。
生理和心理的雙重煎熬,讓他在即將這一刻的晏顧是頹然的,無力的。
其實他想要做,不是不可以,畢竟她睡著了,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他怎麼折騰她都可以的……
他身體的需求她。
可是,心理,始終過不了自己的這一關。
不能。
他不能踫她。
終于還是一個松開,坐在了浴缸里,靠在浴缸壁上,看著一旁的仍舊安睡的文宋,粗重的喘著氣。
可是,那里。
隔著水和蓬蓬的泡泡,看不到自己此時身體的強烈反應,他自己卻知道自己那里此時有多狼狽。
還好,她看不到。
可是熱的脹的已然突破了極限,再不找個出口發泄,身體已然承受不住這樣的煎熬了。
坐在浴缸里,就在她的身旁,他拉過她的手,覆在了那一處,握住,而他的手,也握住她的手。
他不能要她。
也只能這種方式,也算是另一種方式的得到,也算是不能滿足的滿足。
他如此這樣告訴自己。
看著她,帶著一絲壓抑的渴望,終于閉上了眼楮,靠在浴缸邊上。
帶著一絲痛苦卻又享受的表情,兩只手在水下,慢慢的動作著。
有一刻他都覺得自己可笑。
明明就在身邊,就在眼前,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明明一切都是順利成章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可他居然還是用這種方式生生剎住了。
他佩服自己的自制力卻又恨自己的自制力。
竟然弄得自己如此狼狽和可笑。
自欺罷了,他清楚。
可這也是唯一她對于他的滿足吧。
至少她在身邊,至少,他們一起在做著這樣的事。
也算是跟她一起做了吧。
他一面想一面自嘲,一面加快了速度。
就在快要爆發而出時,他撤開了她的手。
微微睜開眼,看了她一眼。
依舊的安穩恬靜的睡著,姿態美好而悠然。
望著她,他的身體猛地一震,微微吼了一聲。
身子狠狠一僵,定了幾秒鐘之後,又靠回了浴缸壁,粗重的喘息著,帶著一絲疲累後的癱軟。
這一刻的釋放,晏顧沒有絲毫的放松。
世上大抵也只有他會如此吧,女人在他面前,兩個人也都月兌成這樣了,還泡在同一個浴缸里,他居然還用這種方式來排解。
真真的狼狽啊。
還好她睡著。
還好她不知道。
還好,這種狼狽也只有自己知道。
不然他都覺得不知道如何在她面前自處。
他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可笑,卻也可悲。
他要女人,簡直再簡單不過。
勾勾手指,大票大票的要容貌,要身材,要溫柔,甚至要技術好的女人多的前僕後繼撲上來。
可是他沒有。
只因為,她們都不是她。
他,也只想要她。
可是,他卻又不能要她。
晏顧狠狠的舒了口氣,不想再去多想,多想只有涂添煩亂。打算準備歇會兒,就把文宋抱回去,在這麼下去,他今晚一夜都要血管爆裂而死了。
可當他剛這麼想時,文宋的腳不由的動了動,正好蹭在了他暫時休息的谷欠望上。
這一擦一蹭。
好不容易沉下去的火焰,騰地,猛然竄起,再次熊熊燃燒,那一處也瞬間恢復斗志,武威昂首。
「該死。」晏顧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不知道是罵文宋,還是罵這個沒節操的玩意,這麼經不起撩,輕輕踫一下就激動成這樣。
真是……
這一刻晏顧騰起的身體里的火和怒火恨不得撲到文宋身上,折騰死她算了。
反正也是她招惹的,他這麼克制是為哪般。
這麼想的這麼做著。
帶著熊熊的怒火撲在她身上,攫住她的唇,狠狠的吸允,啃咬。
真的是啃咬,沒有絲毫的溫柔,只有狠狠的發泄。
不弄疼她,弄傷她,難解心中之恨。
結果他這一下,真的夠狠。
直接把文宋的唇,咬出血來。
那一股血的氣息在唇間彌漫時,他有一絲的痛快和舒服。
文宋疼的狠狠擰了擰,嘶了一聲。
她疼,她不舒服,他才舒服。
可是那一股血氣卻也繚繞在他心里。
想起了當年,一身血的文宋。
渾身血痕,虛弱游絲,仿佛隨時就要撒手離去一般。
不。
不要。
他不要她死,他沒想過她死。
他只是恨她。
卻從來沒想過讓她受那麼重的傷,傷的快要死了。
她活著,被他恨著就好。
不見面,卻也知道她安好就好。
其他的什麼都不要。
那一絲苦漫過心上,晏顧再不忍那股血的氣息,松開了她的唇,重新又回坐到剛才的位置,狠狠的喘了口氣。
「磨人。」他真的要被她磨死了。
他真有種感覺,他的身體要被文宋這麼折騰的要報廢了。
一個男人都光成這樣了,卻主動放棄了她兩次。
真的是莫大的煎熬啊。
可,又能如何。
只能坐在她身邊。
再一次隔著重重的水和白泡泡,狠狠的動作著。
這一次,全是他自己,沒靠她的手幫忙。
那股火,不知今晚如何澆滅……
如此反反復復,晏顧在浴缸里又弄了好幾次。
浴缸里的水都涼了,泡沫也都消了下去不少,時間也都很晚了,凌晨了。
晏顧抱著文宋從浴缸里出來時,腳步都覺得沉重,累,喘。
他從來沒想過被一個女人這麼不停的上上下下的折騰著,他都覺得真心累。
可身體里的火,似乎還未熄滅。
晏顧把她重新仍回了大床,蓋上新的被單。
他自己要去浴室好好再沖一沖,被她折騰的,現在睡不著不說,還一團團熱。
「嗯,嗯。」誰知,文宋一佔到大床,似乎蠻開心,不由的在上面滾了滾,好軟,好大。
「哎。」眼見著就要滾下了床,晏顧急忙回身一接,將將接住她的上身才沒掉下來。
可這樣子實在是。
胸前大半的春色就這麼敞開著,被單根本遮掩不住。
「你就不能安分點。」晏顧怒了。
被她在浴室折騰的火燒火燎的,這會兒睡覺還不安生,她還想怎麼折騰他。
晏顧一邊說著一邊把她又丟回了床中間。
本來想再去沖一沖,卻又怕她再亂滾,滾的傷了自己。
只能看著她。
「抱抱。」文宋被他不溫柔的動作仍的很委屈。
明明那個懷抱很溫暖很舒服,為什麼她就把自己給扔了呢。所以不由的想抱抱。
什麼?
晏顧凝眉,她說什麼。
「抱抱。」文宋還微微張開手求抱抱,那個溫暖的懷抱她還要。
哪怕是睡著了,這個意識都是那麼的強烈。
晏顧看著她,似乎在掙扎。
他要這樣麼,兩個光著身子的人抱在一起,一張床,還能純潔麼。
他剛才已經經歷過這種折磨了,他不想再被折磨了。
熬死人了。
可是文宋勾住了他的手,還往懷里拉。
晏顧覺得這一晚他徹底貝文宋折騰廢了。
「我憑什麼抱你。」他又煩又怒。他今天為了她做了多少本不該做的事情,越了他的界,明明是她狼狽,結果弄到後來自己狼狽不堪,幸虧沒人看到,不然,他都覺得難以啟齒……
「……」文宋默了默,低了低頭。
「阿顧。」她癟癟嘴,有些難過傷心的叫了一聲。
只有晏顧的懷抱才是那麼的讓她安心和舒服。
她認識這個懷抱,別人都沒有這個氣息和溫度。
一聲阿顧,仿若回到了從前。
回到了最初的美好。
往事,一幕幕,歷歷在目。
美好的揪著心都跟著一簇一簇的疼。
她知道是自己,所以才索抱。
念到這一層,晏顧的心不知道是開心還是痛苦。
只是剛才的那股火分明的澆下去了不少。
從一旁又拿了一床干淨的被單,隔著被單,他躺在了她身邊。
算了,既然今晚已經做了那麼多越界的事,再多做一件也無妨。
熟悉的味道和懷抱在身邊,文宋跟樹袋熊一樣,緊緊的爬在他身上。
剛才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瞬間變得甜蜜和滿足,唇角都勾著溫暖的笑。
好美好,她喜歡。
不由得拿臉貼著他的臉。
相依相偎著。
他看著她此時恬靜般孩子的模樣,哪里像白日里凌厲絲毫不讓的女上司模樣。
只是醒著的時候兩人還是勢同水火,她這一睡著,竟沒想到兩人發展成這樣子。
看來,她還是安睡著的好。
他有一些自私的想著。
「別不要我。」文宋又癟癟嘴,喃喃的說道,如同被遺棄的孩子,渴盼著那一絲少的可憐的溫熱。
晏顧听得,心中一痛,更是復雜難解。
當初,到底是誰不要誰。
他不顧一切的跟她在一起,跟她結婚,那麼拼死的保全她,只為了她,他以為自己在她心里也同樣的的重要。
可她在做什麼。
明明是她不要自己,他才不得不撒手拋棄的。
她這麼抱怨又是為哪般。
到底是誰不要誰。
看著懷里的女人,他想溫柔卻無法溫柔,想痛恨,卻無法徹底的痛恨。
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只有此時,這麼短暫的時刻里,他們才可以以這樣的姿勢抱在一起,享受這麼短暫的安靜寧和。
他把她受傷的手輕輕移開。
雖然他也奇怪這手受傷的位置竟然跟林君的一樣,這其中的巧合也著實太多,但此刻,他想珍惜這份安靜和美好。
其他的,先放一旁。
以後再說。
文宋心滿意足的抱著他,他也回抱著她,兩個人蜷縮依偎在一起,十分的溫馨。
她也很乖巧的沒再亂動,亂點他的火,就這麼安靜的躺著。
晏顧看著她,輕輕的在她額上印下了一個吻。
天亮之前,就這樣美好的放肆吧。
晏顧的呼吸依舊沉重,那股火依舊沒消下,只是他也貪戀這個懷抱,死死的壓抑著這火的蔓延。
今夜注定是沒法睡了,那就靜靜的享受這樣的久違的感覺吧。
*
天亮,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房間一室明媚。
文宋起來時,房間內空無一人。
看著陌生的房間,偌大的床,還有,不著寸縷的自己。
睡醒的腦袋,瞬間茫然。
這是哪,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沒穿衣服,誰月兌得。
她有一絲的慌亂無措。
卻隨即鎮定下來。
用手探了探身下。
這才微微舒口氣。
昨夜,應該沒發生什麼。
只是為什麼會這樣。
她又環顧一周看了看。
除了自己,不像還有其他人的跡象。
沒想到怎麼的可能性,就看到大床旁的沙發上,整齊疊放著一疊干淨的新衣服。
襯衣長褲,內衣內褲,從里到外一整套。
文宋走下床,拿起看,衣服不是自己的,尺碼卻是自己的,就連胸杯都分毫不差。
這是誰準備的,對她的身體這麼了解。
她一邊猶疑,卻還是一邊套上了衣服。
穿戴好,又去浴室梳洗。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唇有點腫,唇角也破了,有點疼。
這……
就算昨晚醉的迷糊,現在卻也似乎恍然明白,發生了點什麼事。
可具體發生了什麼,她記不得了。
只是不由得想起,糖糖生日那晚,她和晏顧……
當時晏顧也是像自己現在這樣的反應……
只是晏顧沒有跟自己,是她跟他……
算了,先出去問問什麼情況再說。
簡單的洗漱,開門出去,卻見套房外恭恭敬敬的站著酒店工作人員。
「您醒了,有什麼需要麼。」服務生十分恭敬的問道。
「昨晚,是誰送我過來的。」文宋問道。
「客人說不方便透露,您安心用著就好。」既然這麼說,她也是問不到了。
安心?
沒穿衣服,嘴唇破了,讓她怎麼安心,她昨晚被人輕薄了。
可是昨晚跟尹喬在一起啊。
難道是尹喬。
想到這里,文宋狠狠打了個寒顫。
可一想想又不對。
「昨晚是女服務生幫我換的衣服麼。」
「什麼衣服?」服務生一臉茫然。
「……」果然不是,她被人佔便宜了。
「那新衣服是誰送的。」
「是客人訂的,說送過來的。」
文宋很糾結,自己昨晚跟誰搞了這麼一出,這實在是,她以前也不曾這麼醉過,自然也沒發生過這種事,所以覺得很懊惱。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什麼時候用餐。」服務生依舊恭敬道。
「不用了。」哪還有心思吃早飯啊。
「要去哪,酒店有專車送您去。」這也是客人吩咐的,文宋沒帶包,錢彤彤沒帶,別說打車了,坐公交都沒錢。
「那就叫車過來,送我出去吧。」文宋無奈的說道。
她要先回公司,問問尹喬昨晚到底怎麼回事,她怎麼在這里。
酒店的車子送文宋回了公司。
時間過了,文宋遲到了,除了生病這是第一次遲到。
文宋自知有錯,主動找尹喬,順便問問昨晚怎麼回事。
一去尹喬辦公室,結果尹喬主動先問她。
「你昨晚去哪了?」他知道是晏顧卻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甚至找到了阿里的聯系方式,可阿里十分護主,不告訴他他們在那里,這讓尹喬很惱火,去找交通局調資料,他知道晏顧的車。
誰知道道路監控有一段出了故障,那附近又有好幾個拐角,沒查到。
他猜了幾個可能,準備一一去找。
可是時間越來越推移,他越來越無力。
如果有什麼事,要發生早發生了。
尤其是當他無意中看到文宋包里的一個小本子,上面寫的滿滿幾頁紙的晏顧時。
那種堅持感,瞬間崩塌。
那一刻,他真的很無力。
那本子那字跡都是新的。
文宋,是想著他,念著他,甚至還愛著他,一直。
所以他失了力氣,頹然的回了辦公室,坐了一夜,等著。
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
甚至完全看不到絲毫的光亮和希望。
「昨晚不是你?」文宋這才恍然,昨晚真的不是尹喬。
尹喬不自然的皺皺眉,點點頭。
「那是。」文宋一愣。
「是晏顧。」
文宋眼楮瞪的老大。
「怎麼會是他。」他怎麼可能管自己,文宋不甘置信。
「是他,你們昨晚。」他想問,他們昨晚究竟進展到了哪一步,不過想象,明明兩個人都有意,進展哪一步,他問了,知道了,傷的不還是自己。
「我們,昨晚,什麼都沒有啊。」文宋抿了抿唇。
雖然是月兌光了衣服,嘴唇也破了,但是她肯定,他們之間再沒發生其他的事情。
她也搞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可它就是這麼發生的。
「真的?」文宋一向坦誠坦蕩,若她說的自然是真的,若不想說的,自然也不說,所以尹喬這一刻,才覺得一絲欣喜,似乎有了那麼一點點微微的希望。
「你以為。」文宋看他反應覺得奇怪。
「我沒以為。」他以為,昨夜一切既定,改變不了了。
「阿喬,我跟他真的不可能了。」文宋低了低頭慢慢說道,帶著一絲傷感。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能告訴我麼。」如果之前沒見到文宋記掛著晏顧,晏顧又這麼關注著文宋,他也不想問他們之前怎麼了,畢竟都是了的。
可是昨晚,他才知道,他們兩個人,誰都沒放下彼此。
晏顧進來幫她擋酒,帶她出去醒酒,她呢,無關緊要的人紙上會寫滿他的名字,每一筆都劃的是那麼的深,那麼的重,那深重的痕跡,看得他都覺得刺眼。
當初到底怎麼了,才會讓現在他們兩個人這樣糾結,痛苦,矛盾。
「……好吧,我告訴你。」原本沒必要,可現在公事私事都再跟晏顧有關,尹喬想知道也是在情在理,再說尹喬是值得信賴的人,告訴他也無妨,她也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