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去了南亞島一定要記得請我吃好吃的,就當報答我的辛苦。」
「知道了,我會的。」她的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既然蜜月旅行一定要去,那麼自己會試著讓這次旅行變得分外「精彩紛呈」。
她再次在心里默念,杜非然,游戲正式開始了!
二天後,眾人如期來到了這個美麗的小島。
正如杜非驀所言,南亞島風景怡人,遠遠望去海水清澈,沙白如絮;岸邊綠蔭茂盛,空氣清新,溫言安沉重的心情也一下子變得清朗起來。
趁著空閑時間,三人圍坐在一起吃著豐盛的中餐,杜非驀一邊吃一邊笑道︰「二哥、二嫂,我馬上有通告,不能陪你們了,晚上有時間再帶你們到處走走吧!」
「我們會看著辦的,倒是你這個工作常常日夜顛倒、作息混亂,自己到多加注意身體。」杜非然一臉關切,很是心疼這個弟弟。
「知道了,嫂子有想去的地方嗎?」。
「剛才看了下旅游指南,說是南亞島的西南部是原始林區,很想去看看。」溫言安感興趣的回道。
「嫂子,西南部的原始林區植被覆蓋較密,而且潮濕,是蛇類的棲息地!所以,沒人陪的話可不能去,萬一被咬到就不好了。」
「是蛇嗎?」。
「嗯哼!听說南亞島原始林區的蛇類有許多品種,上次還有個專家在那里了國內罕見的品種,上了報紙,哄動了好一陣呢!」
「你很想去嗎?」。杜非然插話道︰「蛇可是冷血動物,血液始終處于低溫,只有幾度,而且不能升高,不然它們就會死,這樣說來它跟我認識的某個人真的很像,血的溫度很冷、很有心機呢!」
杜非驀插話道︰「血液始終處于低溫,只有幾度,而且不能升高。二哥,這樣說來,蛇應該很擅長控制自己。」
「哦,這個問題嘛,只要問你二嫂就行了。」他瞅了眼一旁的溫言安。
這擺明了是在說她,溫言安也不甘示弱︰「非然,你可真是幽默,我怎麼可能知道?長這麼大,只听過有心機的鼠狼,還沒有听說過連蛇也有心機呢!不過,听說蛇只要臨死之前都會狠狠咬住凶手,留下罪證的。」
「什麼意思?」杜非然不解的看著她。
「沒什麼,只是隨口說說。」與其說自己像蛇,母親安以容豈不是更像蛇,一輩子對女兒冷冷淡淡,沒有一絲溫情,意外身亡後手里握的是舊情人送的銀色掛墜,是像蛇一樣臨死之前狠狠咬住了凶手,留下了最後的罪證?還是,她的狠狠盯著杜非然的面孔……,還是這張臉到死之前也不想忘記?
「嫂子?你和哥都是在哪里遇到這些奇怪的人?」杜非驀的手揮動在她面前。
「什麼?」她回過神來。
「像蛇一樣冷血的人,或是有心機的鼠狼?」
「那個是宿命,不小心就遇上了。」
「宿命,嫂子是在耍我嗎?」。杜非驀撇了撇嘴,瞪大眼楮。
「不是宿命的話,就是孽緣?」她調皮的朝他眨了下眼楮。
杜非驀又撇了撇嘴,無奈的看著她︰「嫂子,你這樣可不行?」
「為什麼?」
「這種表情會讓男人動心的。」他出乎意料的一句話惹得溫言安、杜非然都正經起來。
「非驀,不是說還有通告嗎?還不快點去。」杜非然沉著臉支開他。
「好的,二哥、二嫂見。」他帥氣的臉上掛滿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