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里星火在綻放,不過璀璨一刻,取而代之的就是一陣眩暈,心里一團火焰似乎無處熄滅,很想把他給揉進身體里,知道自己愛他,卻沒料到,這愛已經深入骨髓,耕織得如此深又密。
身xia的衣物不翼而飛,她「啊」的一聲驚呼,竟帶著彎曲的鼻音,自己不禁一陣臉紅,隨之一只靈巧的手指順著小月復慢慢下滑……
她不由自主夾緊了腿,被某人毫不憐香惜玉的拍開,低醇的聲音若一張大網,粘膩又張狂︰「想睡我?先付出點代價……」
蕭靜好張開水汽氤氳的眸子,終于撕下了狼皮的偽裝,可憐兮兮的顫聲問道︰「會疼麼?」
沐沂邯毫無誠意的連聲保證︰「不疼不疼。」手卻不停,在大腿內側輕輕畫著圈。
「騙……唔……」
溫潤的唇將她的話堵進了喉管,只剩下碎碎<的jiao吟自鼻腔發出。
兩腿被他輕輕分開,修長的手指緊接著一滑,探索到那片馥郁融暖的聖地,那是為他而等待的源泉,輕輕一個撩動換來的就是一股漩渦般的吸附,他不自禁抽了口氣,唇更加霸道的深深啜取她甜美的津液。
蕭靜好心跳如雷,神似激蕩渙散,一聲近乎妖嬈的shen吟打碎了他辛苦構建的理智,身體微微一抵,柔韌的腰部往前一送,終于進ru到那一片幽游湖心。
一陣撕裂的疼痛讓蕭靜好弓起了身體,輕聲嗔怪︰「還說不疼,騙人!」
沐沂邯「唔」了一聲,悶聲低吟著︰「彼此彼此……我不也是第一次?」
「你也疼?」蕭靜好抬起頭。
「當然……」沐沂邯壓下細碎的吻,堅忍著不敢動作,「我疼……疼你……」
他微微的動了動,換來連聲急喘,低低的shen吟,下面jin致的吸附讓他停不住的想動作,于是他便動了,往前一送一抬,潤滑的潮濕感在花心浸潤,抬起她縴細的小腿,緊緊的抵向更深的源頭,彼此間密合無間隙。
疼痛過後取而代之的是充實的脹滿,正如心腔的空蕩終于被填滿,酸脹由下而上,鼻腔一陣灼熱,情到濃時微醺的淚水涌出眼眶,順著臉頰流到耳後。
他俯身吻去臉頰的淚,微微的咸澀,在舌尖卻變成如蜜般的甜,唇角一彎,頗有氣勢的問道︰「怎麼樣?」
蕭靜好眨去眼楮里的淚水,逞強的咬牙道︰「才開始,問這些太早了吧!」
「哼!」沐沂邯狠狠一送,再問︰「到底怎麼樣?」
——都感動的流淚了還不敢承認已經拜倒在爺的xiong風之下?
「操!」蕭靜好不耐煩的破口大罵︰「干這事有你這麼話多的麼?行不行?不行我來!」
「混賬女人!」他恨恨罵了一句,「二十四年的保養,可不是臨陣磨槍做做樣子。」
蕭靜好懶得理這個突然抽風的家伙,雙腿往他腰上一掛,送上自己的腰。
沐沂邯得了鼓勵,美眸一眯,邪惡的勾唇一笑,開始醞釀已久凶猛的進攻,驚濤拍擊海岸,一波又一波的翻起陡立的狂潮,雄鷹展翅翱翔,忽上又忽下的卷起洶涌的颶風,寶劍歸入劍鞘,龍吟一道寒芒閃耀,契合,包容,力和美的並存是最美妙的結合。
紗帳內chunse旖旎,汗水交融生生不息,涌動著蝕骨般的暗香濃情。
不知何時,油燈已枯,一室幽暗襲來,只聞那一聲聲銷魂的輕喘,將燃燒的yu望帶至頂端,雲海在腳下際會,層層翻滾涌動……
喘xi漸止,細密的輕吻後,蕭靜好被攬進懷中昏昏欲睡。
一展xiong風後,得不到匍匐腳下的膜拜,沐沂邯的自尊心有點受挫,手肘搗搗蕭靜好的腰,問道︰「喂,你完事了就睡?」
「那要怎麼樣?」蕭靜好含含糊糊的應答,一支手臂往他胸上一搭,「累著你了,快睡吧。」
自認為生龍活虎金槍不倒的沐沂邯听到這話一口氣嗆進肺里。
「誰說我累了?」
「哎呀,別不承認了。」蕭靜好拍拍他的胸,不以為意的喃喃︰「好歹也是肉做的,你真以為金槍不倒?」
沐沂邯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一巴掌拍向她的大腿,厲聲啐道︰「哪學的這些渾話?知不知道羞字怎麼寫?」
「你有完沒完?」蕭靜好毛了,模了模被拍疼的大腿,「早知道你這麼多屁事兒,姐就是當尼姑也不會來睡你。」
「你有睡我麼?」沐沂邯揪起身單手撐頭,長指勾著她的頭發玩,「適才可是我把你給睡了。」
蕭靜好睜開眼楮想了想,這話還真不假。
「要不……」沐沂邯半眯著瀲灩的眸子,賊笑道︰「給你一個機會……」
蕭靜好一下子彈起來,眼楮閃亮,鼻翼翕動。
——睡人者人恆睡之!
「來吧!」
美人很合作的立即躺倒,美眸微闔睫毛抖動,翹起嘴唇輕聲嬌嗔︰「奴家怕疼,要溫柔點哦。」
蕭靜好抽抽嘴角長腿一跨,渾然不覺自己已經入了套,猶自往他腰上一滑,身xia人一陣激蕩的輕哼。
滿室氤氳的yi旎味道還未散開,又是一陣香霧繚繞。
蕭靜好睜大眼楮凝視著身xia人,沒有了燈火的映照,一線月光透進紗帳,灑在他如玉如琢的肌膚上,似乎暗生了一層細膩的霜芒,就連攤開于枕畔的長發,也如同被鍍上了幽藍的光澤,這人就是為皎月而生,燈火下雖然已經是毫無瑕疵的美,而在月光下卻是深入骨髓的魅惑。
頭微微昂起,襯著優美的頸脖更加修長,蕭靜好情不自禁俯xia身——狠狠一啃。
沐沂邯一聲悶哼,敲斷了蕭靜好緊繃的神經,紅唇一轉,含zhu了他的耳垂,輕輕一吮隨之舌尖輕逗,他的喉管抑制不住胸臆涌上來的shen吟。
柳絮輕掃一池碧水,漾開漣漪疊疊,微波蕩漾至湖心,長長久久不息。
一路繾綣的碎吻輕啄,耳畔,頸脖,喉結……
肩窩的凹陷性感完美,雙唇一個觸踫就是拔不開的吸力,慢慢往下,她微微的睜開眼,喜歡那一片玉色上的淡粉荼蘼,印上唇瓣,丁香小舌調皮的dou弄,一個美妙的輕嘆,可愛的小點瞬間jian挺,若染上了一層胭脂,在這一刻艷若櫻桃。
听見他倒抽了口氣,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蕭靜好的手順著胸線滑過,撫過jin致的腰,用心感受他肌膚細潤的手感,感受他每一處起伏的線條,感受年輕的身體肌理的jin致和張力,感受他情動時微微的顫li,感受他一直為彼此間的純澈謹守的第一次。
他是個男人,宗室子弟在十幾歲破身很正常,誰沒有個三房四妾暖房丫頭,就算他早已經嘗試過巫山雲雨,蕭靜好也不會真的跟他計較,無非是心里不舒服有一道坎,時間長了也就不會太在意,但是這個男人,卻為了構建兩人沒有瑕疵的第一次,身與心完美的結合,他守身如玉這些年……
蕭靜好終于明白他為什麼那麼在意這方面的評價,二十四歲的王爺,不上閨閣不佔風月,沒有一房妻室沒有男女之事的風言風語,干淨的如同一張白紙,在別人眼里這就算是不正常,一定也會有某些人尖酸刻薄的流言蜚語傳入他的耳朵吧。
喘xi漸漸熱烈如火,傳遞著彼此愈加亢奮的yu望。
蕭靜好有些頭昏的向後一倒,被他順勢拉住的同時,腰眼處踫到一道灼熱的火源,那是無聲又熱烈的邀請,往下一滑,微微抬起臀部找準位置,緩緩坐下……
緊密的結合,有細密的汗水自他的肌膚滲出,喘xi急促,意識mi離,他抬起勁瘦柔韌的腰,修長的頸脖向後拗,如天鵝的弧線,性感而優雅。
前一刻的歡愛痕跡依舊,潔白的床單上嫣紅如綻開的紅梅,印在眼底,挑撥這更深一層的浪潮。
肌膚的摩擦,彼此的索取,縱情的收放,ji烈的汲取……
他的手覆在她線梭般的腰,那處手感及其美妙,起伏的動作中在他手掌下來回摩擦,不知何時,這朵精心呵護的花,不在是先前那種含苞待放的嬌俏,竟也是放肆的開遍滿庭葳蕤繁花荼蘼。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上面的感覺怎麼樣?」
「唔唔……」
「什麼意思?」
「還行。」
「只是還行?你不說實話無非就是想再來一盤。」
「呸!想再來一盤還需要拐彎抹角?」
「那你……」
「睡吧你,留些存貨到下回再上繳。」
「你就是個渣!」
「你去哪?」
燈火忽亮,沐沂邯已經披衣下床,頭也不回的開門出了房。
有了燈火乍見滿榻痕跡,蕭靜好騰的一下燒著了,忙利索穿衣,才穿好里衣,沐沂邯大步進來,手里還端著一盆熱水。
蕭靜好一看,臉更紅,他眼楮不方便,這些本來該是自己做的事,卻被他做了。
「你現在沒什麼感覺。」沐沂邯遞過絞好的布巾,神秘的笑道︰「明日就知道我的xiong風是不是吹的了。」
蕭靜好慌亂的擦拭著身體,嘴里敷衍著︰「是啊是啊,千年不倒萬年屹立,要不要豎個雕塑讓後世敬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