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卷-第一卷-火星十年,大戰將起-第一百章-無能恥辱,無力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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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聲音尖銳刺耳我只用這個符號,就是豎線的意思。
「######」形容混亂的巨響。
一百章啦!仔細想想,我屁(諧)股上的正字都能向下畫到腳向上畫到胸部了∼☆
蕾穆麗娜
「所以說,他是誰!?」
我身後的戴爾恩依然穩穩地推著我輪椅,而我通過aldnoah視覺,墨言東則通過空艦傳來的信號頻道,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帶領第二師團親衛艦的那七架領長機甲中,為首的深紅黑紋,頭頂兩只如惡魔般大角的正是戴爾恩的坐架——〈隕天使〉。
眼前這個為我推輪椅的戴爾恩是真的戴爾恩?還是那個剛剛領隊出去的戴爾恩才是真的戴爾恩?即便馬上就能出結果,我也不介意在此從墨言東那里扳回一城。
「你可以猜啊。」
「哼」不愧是身為一師的統率,墨言東一開始就並非真的在乎,「【不管是不是真的戴爾恩,馬上就能出結果。反過來,隕天使倒是拋棄了郡主閣下,前去迎擊薛克世子了。】」
「那才是最優的選擇吧?或者讓一位淵戮巔峰的騎士來找你這個只有熔殤巔峰的家伙談談人生,順便把你們砍瓜切菜?」在英雄單位的戴爾恩面前,除非是同樣的實打實的淵戮騎士,沒誰擋得住開著巔峰領長機甲的黃發中年男人。
所謂的帝國騎士等級考試,到了熔殤級,帝國的考試反倒成了一種官方證明,而真正來體現騎士實力的,則是那手下一具具在戰場上堆積起來的尸體。
死在手上至少一百位熔殤騎士,這才是軍(諧)隊默認評判淵戮騎士的基本準考資格——雖然官方從來沒有過這種拿人命填出來的浪費國家資源的標準。
但熔殤無法在淵戮手里走過十招,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顯然我的反嘲戳到了墨言東的痛處︰「【但在那之前,郡主已經成為階下囚了。】」
我搖搖頭︰「既然墨言東你想要玩屈人之兵,那就別來那些虛的,等你能真的擊潰我的意志再說吧。在那之前?呵,我不過是在自家的後花園走了一圈,何談階下囚,真的要說,便是你現在用的一切軍備,都是我扎茲巴魯姆領的資產呢。」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墨言東的權限早已不是子爵級,而是次級授權的伯爵級,屬于烏里克歐茲家,他還是抱了薛克家的大腿啊。
隨著艦首上某個墨言東腳邊的墨雲飛拍手,八個少女被推上了艦首。
空艦艦首離地幾十米,這樣的高度足以令普通人膽寒,更何況是還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
貴族家的。
能夠作為我的侍女,自然都是貴族家的,這也是她們家人希望能夠借道雞犬升天的正常想法。
但顯然,機遇與凶險並存。
哭泣、膽寒、啜泣、顫抖,甚至直不起身子,跪倒在艦首邊緣,失(諧)禁而浸濕了衣裙的少女皆有。
「嘖嘖,蕾穆麗娜郡主您的眼光還真是差啊,看這一個一個嬌女敕得跟花似的膽量卻弱得像老鼠。」說著柳米莎走到艦首邊緣,居高臨下地一邊大聲嘲諷我,一邊又撫模過某個跪倒在地的失(諧)禁少女的精致臉蛋。
這樣刺激而驚險的場景令還在青春期的金發藍瞳少女心跳加速,臉頰潮紅,顯然這種蹂躪別人精神與肉(諧)體的雙重ku i感令少女欲罷不能,看著別人在她腳下屈服跪倒更是能深深體會到高人一等、高高在上的尊容與凌駕感。
病態,正因為我同樣清楚這種感覺,故而才從來都沒有放縱過。
「……蕾穆麗娜郡主,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麼?」柳米莎像點小雞般點過一個青春年華的少女,而後帶著憐憫的心情幸災樂禍地俯視我。
「……比如,柳米莎郡主您先來作個示範跳下來?」我同樣表現得漠不關心翹起嘴角。
「呵呵,你說笑了,我在想啊,當時您那個金發小侍女帶您跳橋時是什麼感覺呢?」柳米莎的視線帶著惡意,打量坐在輪椅上我那雙如玩偶般的雙腿,「動彈不了吧?殘廢的感覺如何?你現在是制約扎茲巴魯姆伯爵的人質,那麼您的侍女成為制約您的人質,又是何種感想呢?」
雖然我很想反駁回去,但還是壓下了這樣的想法——
如果此情此景真的是洛里莎亞在場的話——
曾經毫無歸宿的少女絕對會帶著欣喜的感情,為了保證她的郡主的高傲與美麗,一定會甘之如飴地跳下去——為曾經糾纏著她的所有過往畫上終結,並在她心儀的郡主心中留下永遠不可磨滅的一筆。
雖然我這種猜測實屬不負責任,但這反而是洛里莎亞最可能做出來的事情。
……相比于眼前那八個少女的窘迫緊張而我則可以自持無動于心,真的是洛里莎亞站在邊緣,我肯定會不遺余力地想要談判吧?
明明知道這種情況下談判並沒有多少用。
呵,奇妙的人心。
「希依和愛烏你都沒能抓到,柳米莎你有什麼可自豪的地方?還是說那個只不過比我大不少的胸口,好讓將來的男人捏捏?」我笑得裂開了笑容,「也許胸大無腦就是可以用來形容您這樣的笨蛋,我還想什麼時候墨言東子爵的手段這麼低劣了,原來是出自你手啊。」
我聳聳肩︰「所以說你的智商堪憂啊。」
柳米莎恨恨地咬牙切齒︰「那也要看你能破了我這計謀再說!平板飛機場!蕾穆麗娜郡主,我每分鐘推一個人下去,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呵,這種低劣的惡趣味。
但馬上,又有一些士兵推上來四個青少年,那是在我明面上此次出行的護衛,他們果然一個也不放過啊。
柳米莎拍手笑道︰「這下好,蕾穆麗娜郡主,在這里呢,有十二個人了,你可以考慮十二分鐘呢。」
俊美的貴族男子墨雲飛走上前,來到柳米莎身邊行禮道︰「柳米莎郡主,既然是處刑,那我們不妨把事情辦得更美好一點。」
「嗯?墨雲飛閣下,您有什麼見解?」柳米莎挑了下好看的柳葉眉,微微翹起了女敕紅的唇角。
高處艦首的那個墨言東的次子則將食指指向圍繞在我身邊還剩余的軍官︰「您看,蕾穆麗娜郡主身邊不還是圍繞著二十幾個軍官麼?我們不妨這邊殺一個,那邊殺一個,這樣時間可以延長一倍,又可以讓蕾穆麗娜郡主深刻體體會下自己的軟弱和無力。」
「這個辦法真是好呢,想不到墨雲飛閣下也是個妙人。」柳米莎作出一派貴族的姿態,用花扇擋住了自己抑制不住笑起的嘴唇,「蕾穆麗娜,你听到了麼?我很想看看當只剩下你一個人時,你是什麼表情呢∼」
「你們休想!我們就是戰死也不會讓你肆意妄為!」
「忠于扎茲巴魯姆家又怎麼可能會任你們隨意宰割!」
「郡主!不要擔心,我們忠于伯爵大人,定于郡主生死與共!」
我身邊的還堅守著的軍官們紛紛發言,斥責墨言東的次子這種無聊的計策沒有任何的威懾力。
「郡主!!我魯蒂卡特-艾華森不懼于為郡主效忠效死!!」站在艦首高台邊緣的一個青年護衛高聲吶喊,另三個侍衛也紛紛出言。
……
「啪!咚!」稍矮一些的強健少年突然竄出狠狠地給了四名被綁的護衛一人一腳,將他們痛苦地踢翻在地,少年猙獰道︰「你們幾個也就現在能囂張囂張啦!!「
墨言東的四子墨雷凌直接扯住一名比自己高的青年護衛的衣領,將他甩到邊緣,只剩他的手還扯住對方。
只要他一松手,這名比他年長而高的青年護衛就會掉下去摔死。
國家aldnoah建設再如何偉大,在這種情況也解救不了普通。
這種情況下所謂的環境重力對普通人反而極度奪命。
墨雷凌晃悠著力大無窮的手臂,看著手中的青年護衛面色鐵青和緊繃僵硬的身體,戲謔道︰「怎麼樣啊∼你現在,可是就被我吊著呢∼一松手,就死定啦∼你怎麼吃得啊!還沒我力氣大?∼」
「呵呵,墨雷凌閣下,就不要難為蕾穆麗娜郡主的那幫軟腳蝦護衛了。」說著柳米莎還同情地居高臨下瞟了我一眼,而我則依然只能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
如果我的令衛不是跟隨伯父實戰出征,早就模到你們身邊刺殺了。
雖然他們身邊的機甲同樣令活人刺殺或挾持不可能。
「郡主……我希霍克……死而無憾……!」
「呿!」墨雷凌一下子又把這名護衛甩回人質堆里,「你也就現在逞逞威風了,放心,一會你再死!」
而那名死里逃生的少年護衛則大口地喘著氣。
一名金發水藍瞳的侍女被推上了艦首邊緣,那是平日里為我整理衣物妮雅艾。
「郡主……」少女帶著哭腔,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但她的眼神卻好像祈求著活命的動物般仰視著我。
少女渾身發顫,冷汗真流,突然之間向下往望去幾十米,被人強制要跳樓,妮雅艾又回頭帶淚地看向柳米莎︰「柳米莎郡主……我妮雅艾是……無辜的……求求您……放過我……我家里的弟弟……還小……」
「呵呵呵呵」掌握人命的感覺令柳米莎表情是從心底的愉悅,尤其是平日里從來不對她屈服的我的侍女現在卻向他求命,如果不是妮雅艾而是洛里莎亞或愛烏,她也許能興奮到高ch o吧?
能夠壓到我一頭。
「怎麼可以放過你呢?你竟然和我的發色瞳色這麼像∼蕾穆麗娜其心可誅啊∼再看看這發式,好像也很像啊,你說我這麼可以放過你呢?」柳米莎對于我的侍女意外地和她像感到不滿,甚至她會想到我的故意行為?
但那不過是侍女她自己的喜好,侍女拼命哭泣著搖頭︰「不是的不是的……」
「柳米莎,放了她們,軍(諧)隊叛變是軍(諧)隊的事情,如果你真敢摻和進來下手,我不介意讓你知道來這里真正的遭遇是什麼。」我第一次正視柳米莎的眼神,令盤著金發的藍瞳嬌美少女嚇得退後不已,我現在的眼神絕對是寒漠無溫。
「放了她們,事後我完完整整地放你離開。」威懾是威懾,但條件一定要講清楚。
但對于又被我壓一頭的事情,看柳米莎的眼神反而是極度地不甘,柳米莎咬牙又竄前一步,到妮雅艾身邊,想要伸手推她下去,卻在同時垂直向下看時自己臉色先慘白下來——
柳米莎畢竟還是個沒真正殺人見血的少女,她還有底限,這才是我威脅她的原因。
柳米莎掙扎著把手放到妮雅艾的肩上,好像要跳不是侍女而是她本人,但馬上又像被觸電般抬起手。
妮雅艾,相近年齡的梨花帶雨少女則把視線不斷地我和柳米莎之間游移,那對生的渴望在感染著身邊每一個有感情的人,花樣年華便要消散,又何等得令人心碎。
「要不……」柳米莎遲疑了一下,回頭看向男護衛人質。
「啪!」
站在艦首邊緣的機甲馬爾斯突然出腳將少女妮雅艾踢了下去!!
「郡主!!!救——」
少女像折翅之鳥衣裙飛舞,無力于空中掙扎!
Aldnoah!!
我的輪椅突然泛起白光!
下墜的妮雅艾被空中無形力場接住——
少女侍女死里逃生,臉上表情還驚恐未定,但她還是把活命的視線死死地鎖在了我這里,像整個生命都托付給我一般。
我與這個平日里印象不深的少女無聲對視。
「砰——啪!!」
空中少女突然血花四散,碎肉飛濺,視線之上,墨言東的機甲馬爾斯手中的巨大槍口余溫未消!
少女空中尸身如雨般血肉四散,一節指骨……拋落我腳邊……
艦首之下的地面,只有一大灘如紅花綻放的血跡與碎肉。
「【——無能是恥辱,無力是罪惡。這是我給天真幻想的郡主你上的第一課。】」
機甲馬爾斯中傳來了毫無起伏的冷酷聲線。
Ps。歡迎來百度貼吧,我蕾穆麗娜不愛你吧哦。
ps。山貓算是我老友了,《花開嬌艷的卷柏》質量肯定沒問題了啦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