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感覺怎麼樣?其實還挺舒服的吧?」李歡看著聞人春婷緋紅的臉龐,忍不住笑著說道。
「啊!放開我!」聞人春婷使勁的一推,然後蹌踉著退到不遠處,目光已經變成了一汪水一般了,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分寸,越是沒有接觸過男人的女人,一旦在接觸到男人後,越是不知所措。
李歡得意的笑了起來,他終于斷定聞人春婷不是百合了。
「混蛋!你還敢笑?」聞人春婷怒哼哼的瞪著李歡,拿起桌上的杯子想要砸,然而她又忽然想到李歡這個臭家伙什麼都接得住,所以她頓時又放下了杯子,怒氣騰騰的說道,「你快從這里出去,我不想再教你了!」
「為什麼?難道就因為抱了一下嗎?」。李歡哭笑不得的說道,「這是人之常情好不好,就算是之間也難免有擁抱啊!」
「可我和你不是,我們是仇人!」
「仇人就是冤家,不是冤家不聚頭嘛!」
「去死!」聞人春婷冷聲斥道,「你再不出去的話,我可要喊保安了!」
「至于麼?」李歡一臉苦笑道。
「至于!很至于!十分至于……總之你快點離開我的視線,不然我可要生氣了!」聞人春婷吼完,忽然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一臉絕望的嘀咕道,「完了完了……這下我該怎麼去向小靜解釋了……」
「好吧,今天我先走了啊,改天我再來找你!」李歡知道聞人春婷接下去會很忙,為了不讓她在接下去不那麼尷尬,李歡揮了揮手,帶著滿足的笑意轉身從聞人春婷的辦公室走了出去。
剛走出辦公室,劉小靜忽然不知道從哪里躥出來,張開了雙手攔住了李歡的去路喊道︰「哪里走……」
「你這是干嘛?」李歡盯著劉小靜,一臉奇古怪的神情。
劉小靜朝著辦公室關上的門謹慎的看了一眼,然後扯著李歡的手臂往走廊的角落走去,然後她才鼓著腮幫子,雙手叉腰瞪著李歡生氣的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怎麼泡上我表姐的?」
「什麼啊?」李歡哭笑不得的盯著劉小靜道,「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剛才只是她不快要摔倒,正好我扶住了她而已,不是你想象中的少兒不宜的那種畫面,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思想怎麼這麼復雜?」
「什麼?」劉小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的伸出手指指著自己的鼻端喝道,「你竟然說我思想復雜?喂喂喂……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明明是你們在辦公室內做出這麼明顯的事情來,還敢說我……我問你,如果是摔倒,我表姐的腿是怎麼被你給抱住的?」
「呃……這個說起來就有點復雜!」
「好了好了……我不想听你狡辯,我也不會告訴小倩和婷婷的,你就快點告訴我吧,到底你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泡上了我表姐的,我可是知道她不是好追的女人啊!」
「你真的想多了!」李歡再次以十分認真的表情盯著劉小靜嘆道,「事實上我還想呢,不過你表姐完全沒有給我這個機會,你就別瞎猜了啊,你不我,難道還不你自己的表姐嗎?」。
「我當然我表姐!不過……哼哼,對上你,我忽然覺得有些拿不準了,你可是女人的克星,保不準我表姐也動了凡心呢?」
「啥?女人克星?」李歡頓時一臉笑意盯著劉小靜道,「不是吧?難道你也看上了我?」
「我才沒有!」劉小靜挺起了自己的心口,衣服被撐起的弧度已經初具規模了,女人味淺淺的呈現出來。
李歡掃了一眼,頓時眼觀鼻鼻觀心的咳嗦了一聲笑道︰「沒有就好啊,喜歡我也沒有什麼好處的。」
「切!你嫌棄我就直說吧……」劉小靜有些失望的嘆息一聲道,「你肯定不會和婷婷、小倩說這句話的,所以我知道,還是我自己配不上你,對吧?你放心吧,我沒有愛上你的啦,我頂多是欣賞你而已,我現在努力的學習工作,就是為了以後努力的找到一個好,所以你還是祝福我吧。」
「呃,祝福你!」李歡忙不迭的說道。
「你真的沒和我表姐有什麼?」劉小靜再次疑惑的嘀咕道。
「真的沒有!」李歡搖了搖頭道,「我們當時的衣服整整齊齊的你沒有注意到嗎?真不知道現在的女孩子心里都想些什麼啊,我是不是out了?以那個姿勢,穿著衣服做得到嗎?」。
听李歡這麼粗俗的說起這件事,劉小靜頓時啐了一口,然後臉頰微紅,沒好氣的瞪了李歡一眼嘆道︰「好了!我暫且你了,現在我也快要開始工作了,你該干嘛干嘛去吧!」
「哦,那我走了,改天見啊!」
李歡打了一個招呼,離開了基金公司,而在他離開後,整個股市在忽然之間就掀開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被按的死死的跌停板被打開,許多股票開始翻紅,大批等候著的機構和主力趁風而動……
左右無事,李歡想先去把耿秋兒的車還給她,但是就在這時他接到了一個!
「喂,誰啊?」
「師父,是我啊!」對面傳出一個殷切的聲音。
「你?你是誰?誰是你師父啊?」李歡問道,腦海忽然浮起了耿東陵那張秀氣的臉龐。
「我啊……耿東陵啊!」那頭的耿東陵愁眉苦臉的朝著這頭的李歡幽怨說道,「師父你忘了答應教我功夫的事情了嗎?我已經問過秋兒姐了,她同意了,我現在可以找你開始訓練了嗎?」。
「啊!同意了嗎?」。李歡嘴角浮現一個玩味的笑意,心想著魚兒終于上鉤了,但是卻依舊是裝出了一絲不在意的語氣朝著對面說道,「這樣吧,如果她真的同意的話,那我可以教你,你就去耿秋兒家里吧,我正好要開車去那里!」
「好好好……我立刻就去!」耿東陵頓時急不可耐的掛斷了,然後朝著耿秋兒在中海市的住處去了!
半小時後,李歡開車子到了耿秋兒常住的那棟別墅,然後在耿秋兒家的院子里看到了一輛黃色的邁凱倫酷炫的停在院子中,他頓時嘴角一撇,猜到了這肯定就是耿東陵這個張揚的家伙的車了。
「師父!這里……」
不遠處,耿東陵揮了揮手,而耿秋兒也正在他身旁對他說這些什麼,眼見李歡過來,耿秋兒意味深長的眼神頓時掃了過來,和李歡的眼神交匯了一下,耿秋兒頓時朝著李歡笑道︰「听說你要教東陵學武?那你們悠著點吧,就在這院子里練著,不要傷著人了,我上樓去休息一會,等你們練完了再來喊醒我吧!」
「好的,姐!」耿東陵興奮的朝著耿秋兒說完,然後轉頭殷切的盯著李歡笑道,「師父,我們先從哪里開始,我听說需要打木樁,需要嗎?」。
「打木樁?」李歡沒好氣冷笑道,「你的馬步能扎穩了嗎?馬步都不穩的話還敢出拳,難道不怕別人一腿掃過來就把你撂倒啊?」
「啊?扎馬步?」耿東陵頓時一臉痛苦。
「馬步是練武的人必須要練習的過程,腰馬合一是外壯功夫的必修課,馬步扎不好,下盤不穩,那麼對于用勁剛猛的拳法路子來說,就等于大樹沒有根,沒有根的大樹怎麼立足?」
「呃。」耿東陵頓時一臉無奈問道,「馬步要練多久啊?有沒有速成的辦法啊?」
「沒有!」李歡直接了斷的說道,「你能不能扎馬步?如果不能的話,我們還是不要練了吧,我看你也不像是這塊料!」
「我能!」為了習武,耿東陵頓時咬了咬牙喝道。
「那我教你扎馬步吧!」李歡將自己的褲子微微提起來放松一點,然後沉軀,頓時間一個九十度筆直的馬步呈現了出來!
耿東陵看得微微有些發怔,因為他發覺李歡扎馬步的動作既輕盈而輕松,好像完全就沒有使用力氣一般,他頓時有樣學樣的蹲下了身子,一個還算標準的馬步扎了出來。
一分鐘了,耿東陵的腿微微泛酸!
兩分鐘了,耿東陵的臉上全是汗珠!
三分鐘了,耿東陵的雙腿開始打斗,手臂也沉得像是灌了一千斤重的鉛那麼沉重。
然而,當他轉過頭看的時候,李歡卻好像閉著眼睡著了似得,紋絲不動的站在自己旁邊,耿東陵頓時一口氣松懈下來,身子如同垮塌的葡萄架一般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著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快受不了了,我的腿好像不是我的腿了,我的手也不是我的手了!師父……你是怎麼做到的啊?」
「你來踢我一腳!」李歡嘲笑的望著耿東陵說道。
「啊?」
「踢我的腳,看你能不能扳動我!」李歡說道。
「那好吧……」耿東陵微微嘆了口氣,然後伸出腳去勾了一下李歡的腿,然後他頓時發現,自己的腳好像勾在了一根鋼筋上似得,完全無法撼動李歡半分!
「嗯?」
耿東陵詫異的驚疑了一聲,然後猛然咬著牙,狠狠的伸出腳去絆動李歡的腳,依舊是紋絲不動,仿佛焊死在了地面上的雕塑一般,李歡整個身軀如山一般無法撼動……
「我就不信了!」耿東陵使出全身的力氣,然後猶如一頭蠻牛一般去推動著李歡的身子。
然而,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後落到的結果也就是自己氣喘吁吁的,李歡卻紋絲不動的扎著馬步站在那里!他氣餒的放棄了,然後擦著滿頭的汗水坐在草地上仰頭向李歡問道︰「師父,我不行了……你怎麼能這麼強呢?就算是普通人正常的站著讓我推,我也不可能推不動啊,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原理嗎?」。
李歡冷笑一聲,收起了馬步,朝著耿東陵說道︰「力從足底起,自腰部承接轉折,然而自手臂或者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發出去!所謂頂天立地,首先要立地,雙足牢牢的腳踏實地,才能出手克敵,你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