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有著警車呼嘯之聲響起,兩輛警車向著此處集市開來,圍觀的人群頓時閃開一條道。
呼啦啦!
總共七名警察從兩輛警車上走了下來,居中的一個是中年胖警察,身材偏肥,頭頂也有點禿,肩上的警餃是七人中最高的,應該是這幫警察的頭頭。
「這幫警察來得還挺快的嘛……」
秦陽目光微冷,從前身的記憶中,對于這個國家維護秩序的警察,他心頭多少也幾分了解。
「警察,都別動,我們接到舉報,有人在這里聚眾鬧事,打架斗毆,無關人員還請散開。」
其中一名警察將警證示意眾人看了一眼,便收了起來。
不過待這幫警察看清燒烤攤發生的事情後,面色俱都一變,地上,有四個人的腦袋都被啤酒瓶子爆了頭,鮮血直流,滿地的碎玻璃渣子,<另外,還有一個光頭身上有著二三十道鮮血淋灕的口子,一只右掌還被鋼簽扎穿了。
「這是怎麼回事?」
中年胖警察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道,目光了秦陽一眼,顯然,這聲質問是向秦陽發出的。
「這幾個哥們喝多了,在我家燒烤攤上鬧著玩兒的。」秦陽淡淡道。
「喝多了?鬧著玩兒的?」中年胖警察身旁的一個青年警察冷笑道,「小子,你當我們警察都是白痴啊?」
「光頭,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听到秦陽的話,中年胖警察面色一冷,目光轉向光頭,顯然,這個胖警察是認識光頭這伙人的。
「王所,我……」
光頭心一橫,今天的臉都被這小子丟光了,居然吼著給這小子求饒,自己以後在道上都沒法混了。
現在警察來了,只要自己說出實情,把這小子送到牢子里蹲個一年半載的,再托牢里的和獄警照顧照顧他,哼……
就在他打算告秦陽之時,一對冰冷的目光射來,那雙眼眸不帶絲毫感情,光頭頓覺後背一寒,想起了剛才那般生不如死的滋味,這個黃毛少年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王所,我、我……確實和幾個喝多了。」猶豫了一下,光頭還是決定先咽下心頭的氣,咬牙道。
中年胖警察顯然沒料到光頭會這樣說,當即,眉頭一皺,臉上有著不悅之色。
「光頭,你可想清楚了,做假證也是犯罪。」
王富貴皺著眉頭道,自己的親外甥王帥在學校里被欺負,他這個當舅舅的豈能不出頭,具體事情他心里跟明鏡似的,沒想到,這光頭不知道抽什麼瘋了,本是來收拾秦陽的,現在居然改口了。
「呵呵,王所,我們在秦……秦少這里吃烤肉,一時沒留意就喝多了……」光頭笑著道。
「你該不會告訴我們,你們喝多了,就拿啤酒子互相爆頭玩兒吧,還是自己爆自己的頭玩兒?」胖警察身旁那個青年警察嘲諷道。
光頭臉色也是一變,他們骷髏堂在雖然在東平區的管轄範圍,可在市局里也有點關系,平常給王富貴這個派出所所長點面子也就罷了,可還輪不到一個小警察在他面前得瑟。
「怎麼,哥幾個願意,犯那條法了,輪到你個小警察來教育我們了?」光頭冷著臉道。
「你!」
青年警察面色一變,正欲喝罵,卻是被王富貴王所長制止了。
「不管你們是打架斗毆也好,自己爆頭玩兒也好,現在的場面已經造成很惡劣的影響,具體情況,幾位還是到所里說吧。」
「將這些人都給我帶走!」
王富貴聲音中帶了一絲威嚴,冷喝道。
「是!」
聞言,那其余六位警察應了一聲,各自抽出警棍,重點對著秦陽圍攏了。
程素琴一見,他們要抓自己的,當即,面色白了下來。
「警察同志,不關我的事情,我跟你們走……」
「滾開!」
那適才的那個青年警察蠻橫地推了程素琴一把,直接將程素琴推到在地。
「你們警察平時就是這麼執行公務的麼?!」
一旁的阮心雪見狀,忙扶起程素琴。
「怎麼,你也想跟我們回局子里?」
青年警察的目光特意在阮心雪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掃了一遍,最後停留在她那俏麗的臉蛋上,不懷好意地笑著道。
「你的狗眼不想要了。」
阮心雪面色一變,心頭也有著怒火,這些警察怎麼有時候比流氓還要無恥一些,以她的家世,倒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辱罵警察?哼,看來,你也是同案犯了,需要一並帶回所里。」青年警察冷笑道。
「你們也配得上警察兩個字?扒了你們這身皮,只是一只禽獸而已。」
秦陽冷笑一聲,站到了阮心雪和程素琴的面前,目光冰冷地盯著那個青年警察。
聞言,青年警察當即面色一變,眼中有著怒火燃燒。
「你個黃毛倒是牙尖嘴利,我現在懷疑你惡意傷人,跟我們到所里走一趟吧。」
青年警察望向秦陽的目光中有著嘲諷之色,就是這一身皮,能到了派出所,就能讓你這黃毛哭爹喊娘。
說著,青年警察從腰間拿出了手銬,就欲將秦陽拷起來。
秦陽眼神冰寒,直接握住了那青年警察的手腕。
嚓!
清脆的聲音響起,青年警察面色瞬間白了下來,手腕完全耷拉了下來。
「啊……你、你敢襲警!」
青年警察痛呼出了聲。
「滾!」
秦陽直接一腳,勢大力沉,踹在了那家伙的月復部上,那家伙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砸落在燒烤攤位上的一張桌子上。
「這小子竟敢襲警!」
其余五位警察手持警棍,全部都對著秦陽圍攏了。
秦陽對這幫子警察也毫不客氣,打一個警察是打,打一堆警察也是打,對付這幾個只知道作威作福,沒習過什麼像樣格斗技巧的人,秦陽三兩下就將這幫警察放倒在地。
「一群垃圾。」
秦陽冷笑一聲,然後邁步走到了那個青年警察的旁邊。
「說吧,你哪只手推我媽的?」
秦陽隨手抓起一把尖利的鋼簽,聲音冰冷道。
青年警察面色煞白,手腕上的劇痛讓他已痛苦不堪,這個小流氓簡直就是個瘋子,居然還不放過他,他不知道襲警是多麼嚴重的罪名麼!
「好吧,既然你不說,你的兩只手我都收了就是了。」
秦陽面色冰冷,手中的鋼簽就欲刺向青年警察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