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驚訝的不僅是有張郎,就算是三個已經醒過來的小弟,也為自己老大的叛變而感到十足的驚訝。
這算是什麼?
自己老大就這麼簡單的就投降了?
自己老大就這麼沒有節操的交代了所有事情?
說好的用1000萬分紅呢!
若是趙向忠知道自己小弟的想法之後,一定會狠狠的揍他們一頓,特麼的,若是讓你們來享受一下生死針的味道,說不定比我沒有節操的時間還要短。
而接下來,趙向忠的介紹非常的簡單,他其實並不知道委托人是誰,只是通過一個名字叫「迎客來酒吧」的一個英倫帝國的叫做羅伯特霍伊斯的中間人,拿到的獎勵。
而他張郎,就是名列其中。
听羅伯特霍伊斯這個中間人說,張郎好像是被幾個富二代聯名通緝了。
這算是奇葩的事情啊,他張郎怎麼好好的就被英倫帝國給通緝了?
這算什麼事情!
「張郎,他說的通緝,應該不是官方的正式通緝,只是幾個人雇佣殺手的性質而已。」吳夢輕在一旁似乎看不下去了,過來給張郎解釋。
「呃,是這樣啊。」張郎點點頭,說實話,對于燕京這個勢力盤根交錯,局勢錯綜復雜的地方,張郎還確實有些不太習慣。
張郎再三詢問之下,也沒有弄出什麼來,諒這個趙向陽也不敢在生死針之下撒謊,張郎打了一個,叫局子里的人來處理一下趙向忠的事情了。
而張郎則是和吳夢輕走了。
他先把吳夢輕送回自己家——好吧,他覺得自己似乎是被吳夢輕再次騙到了,說什麼再燕京最後一個家也被用來抵押賭債了,沒地可去了。
而張郎則是去做另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他要去一下在燕京有名的英倫村子,聖勞倫斯村開的迎客來酒吧,看看到底是有什麼通緝自己的人存在。
好端端的,被別人通緝了,張郎可不會高興。
他完全不是一個受虐狂。
「喂,夭夭麼?」張郎在去迎客來酒吧之前,習慣性的給趙夭夭打了一個,他現在發現自己似乎有些以來趙夭夭了。
「哇,張郎,這麼晚了,還沒有睡覺啊!」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不能怪趙夭夭這麼說。
「嗯嗯,是啊,我連晚飯都沒吃呢。」這是實話,吃了午餐之後,張郎火急火燎的幫助吳夢輕辦了一件關于賭博的事情,然後一直忙活到現在。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趙向忠真正要追殺的人,並不是吳夢輕,而是自己,而且自己還被別人通緝了。
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也的事情啊。
「沒吃飯,要不要來我家吃一下,順便聊聊黑白U盤的破解情況?我覺得我們兩個人的死路比一個人的時候要好一些。」趙夭夭如實說道。
「哈哈,今天就不了,我今天還有事情呢,下次吧。」張郎笑了笑,趙夭夭這個小姑娘,也是一個寂寞的孩子啊,真不知道除了安久拉之外,趙夭夭還有什麼同齡的,或許這也是天才的寂寞之處吧。
「好呀,你說說看,這次要我幫你查什麼?」趙夭夭欣然答應。
「嗯,這次幫我查一下,一個叫羅伯特霍伊斯的人,看一看他在燕京的北部英倫風格村子,聖勞倫斯村,有什麼經歷,具體幾點鐘會出現在什麼地方,嗯就這些……」
「好的,你稍等一下。」
啪啪啪,敲鍵盤的聲音。
……
三河文曲星酒吧和迎客來酒吧是燕京北部英倫風格村子,聖勞倫斯村之中兩個有名的酒吧。
「唉,這迎客來酒吧,好是好,可是沒有三河文曲星酒吧之中的溫馨和安靜。」羅伯特霍伊斯感嘆道。
因為在燕京,只有這兩個酒吧,才盛產黃油啤酒這種美味。
羅伯特霍伊斯其實也蠻想去三河文曲星酒吧,那里更干淨,可是因為迎客來酒吧的東西更加便宜,所以羅伯特霍伊斯也就來到這里消遣了,而且,更重要的是……
迎客來酒吧,這里很髒,其中有幾扇窗戶積著的厚厚的污垢已經讓光線都透不進來,粗糙的木頭桌子上點著的只是一些殘碎蠟燭。
這里的一切幾乎都很髒,從地板到屋ding,甚至連黃油啤酒的瓶子上都積著厚厚的一層灰。
不過總體說來,與聖勞倫斯村的三河文曲星酒吧比起來不僅更髒更便宜還吸引了更多有趣的、古怪的客人。
整個酒館只有一間又小又髒的屋子,空氣里充滿一種強烈的可能是羊肉的味道。
「有一次,一個叫李湯姆的華國人曾和一個帶兜帽的陌生人賭牌,而那個陌生人贏了一百萬,這在聖勞倫斯村也是讓人僅僅樂道的事情。這位高個子,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羅伯特霍伊斯的手在顫抖,猛然轉過頭,壓低聲音說道︰「你是誰,你夠大膽,一個華國人,不帶什麼保鏢,來到聖勞倫斯村了?」
在聖勞倫斯村似乎有很多人和華國人關系不好,毆打的事情經常出現。
所以見到張郎只身一人之後,羅伯特霍伊斯非常驚訝,更讓人驚訝的事,這個年輕的華國人,竟然知道他羅伯特霍伊斯的往事,這可是絕密的事情啊。
張郎壓了壓頭上的帽檐,他最近一個理發店理了一次頭發,在其後的時間里,再也沒有剪發,所以劉海已經很長了,帽檐壓下來,已經可以遮蓋眼楮。
而這身打扮,來華國英倫村子喬裝打扮,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老板,來一杯黃油啤酒。」張郎沉聲回答羅伯特霍伊斯,繼而高聲說道,這次用的是英語。
「好 ,樂福,一杯黃油啤酒。」
看著冷靜而又非常自然的張郎,羅伯特霍伊斯皺皺眉頭,同樣20歲的人啊,自己20歲的時候,已經可以說,都活到狗身上了!不對,自家的那個香腸也是狗,這麼說來豈不是自己看不起香腸了?唉,「陌生人,你對這迎客來酒吧很熟呀,竟然一下子把它的特點都說了出來。」
羅伯特霍伊斯不知道張郎以前有沒有來過聖勞倫斯村,進/入過這一間迎客來酒吧。
他不清楚張郎為什麼知道自己曾經隱蔽的往事,那可是查都查不到的事情啊。這要有多大的能力,羅伯特霍伊斯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找到用來形容對張郎的佩服的詞語了,有些理屈詞窮。
「嗯,我不僅知道這些事情,而且還知道你或許感興趣的事情……」張郎結果啤酒杯,抿了一口,贊了一聲味道不錯「好香!啤酒的苦味被黃油的濃香完全中和,卻仍能以其清香壓抑了黃油的濃膩。」
「吆喝,這位客人倒是識貨。」樂福自豪的說道,他是一位矮胖的服務員,一直在迎客來酒吧之中工作。
「你這是……第一次來呀!」羅伯特霍伊斯驚訝的看著張郎,「要說我感興趣的事情,具體是什麼?」
「迎客來酒吧,曾經是你們英倫某組織的總部,說不定很多沒有找到的燕京秘密通道都可能通到這里……」張郎說的事情,羅伯特霍伊斯也有所耳聞。
只是他不知道,這些隱秘的事情,張郎為什麼知道,若是對方是敵人的話,實在是太危險了!
「呃,這事情確實有傳聞,可是和我們關系不大吧!而且應該也和你關系也不大吧。」羅伯特霍伊斯皺皺眉頭,說道。
「嗯,我還沒說完呢,這個酒吧的老板是你,羅伯特霍伊斯的親兄弟,樂福霍伊斯他至少在這里經營了20年了。」張郎聲音低沉的說道,」你說,你們這些英倫帝國的人,在這里秘密謀劃著什麼?」
「啊?這……你,你到底想說什麼?」羅伯特霍伊斯表情陰晴不定,他無法確認張郎到底要干什麼了。
為什麼知道這麼多的信息,到現在對自己一字不提條件什麼的,而且還是只身來到自己家的酒吧之中。
這是找死?
不,這是藝高人膽大!
「知道這里的營業額是多少嗎?聖勞倫斯村幾乎包攬了所有燕京的英倫留學生的娛樂收入,而學生,基本都是不缺少資金的。」張郎沒有回答羅伯特霍伊斯的問題,繼續自顧自說道,「其實呢,你的親兄弟,樂福霍伊斯,似乎還想通過聚集資金的方式,建立一個另外的組織,這個有代表著什麼。」
「……」羅伯特霍伊斯身高一米九八,非常高大,看著自己矮小很多的張郎,心中的震撼無以復加,張郎……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這都是在燕京隱秘的事情,組織什麼的如今還沒有建立,可是樂福和自己已經有了初步的想法,僅僅是在構思階段,但是羅伯特霍伊斯因為得到了霍伊斯家族的信任,所以也從家族哪里那里,得到過這方面的信息。
「霍伊斯家族需要資金,也需要一個合適的地方,如今資金已經健全了,可是地方沒有健全,羅伯特霍伊斯,我希望你能夠拖延這個組織建立的時間。」張郎看著羅伯特霍伊斯,鄭重的說道。
「拖延?呃,話說為什麼這麼看好我?而且我為什麼要拖延,而且你也知道,我本身就是組織之中的人,為什麼要組織我自己的計劃……」羅伯特霍伊斯有些語無倫次,面對張郎,他徹底是亂了章法。
「呵呵,不反對也可以。」張郎微微一笑,「我們談一下下一個條件吧。」
「啊?」這算什麼事情,張郎這話等于是說了一半,又改口了。
我擦!你這吊胃口吊了那麼長時間卻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