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
張郎一愣,立刻想到了一個詞。
那就是狐狸精。
真是太可怕了。
安久拉竟然在和別的人一見面的時候,就說出這樣的話語。
不愧是——自己的angel師姐。
若是正常人的話,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無厘頭的話語的。
穆欣然似乎是從來沒見到過這樣的人。
確實,不管是什麼時候,自己遇到的人,都是對她客客氣氣的,甚至可以說是「卑躬屈膝」,也就是傳說之中的謙虛。
畢竟,穆欣然在米國國際醫學會所,雖然是管理層當中,年紀最輕的一個人,但也是最掌權的一個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平時不管是誰,遇到穆欣然的時候,都會是恭敬有加。
而在今天類似于安久拉這樣的「不()敬行為」,著實是讓穆欣然吃驚不小。
畢竟,若是在米國的話,敢這樣和自己的人,根本是不存在的。
而在華國遇到這樣待遇的穆欣然,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是有一種非常新奇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類似于好奇和新奇這樣的感覺。
此刻,穆欣然看著安久拉的樣子,就好像是找到了一個新大陸一樣。
不過現在安久拉的目光大部分都是盯在西德拉尼和米歇爾的身上。
非常顯然,安久拉對于忽然出現在自己師弟旁邊的女人感到無比的震驚和憤怒。
就好像是一件自己非常喜歡的玩具,卻必須要給別人分享一般。
「angel師姐,你說什麼呢?」張郎從身後直接拍了一下還在前方雙手插著腰,似乎要居高臨下面對著西德拉尼和米歇爾的安久拉的後腦勺。
「師弟,這不都是因為……」因為對方是女生這種話,安久拉怎麼能夠說出來呢?
所以她的話說了一半之後,就說不下去了。
畢竟,這里可是燕京的國際機場,一眾人,而且還是一眾相貌不俗的人在這里,當然是非常扎眼的。
當然,更扎眼的是,在這些女生當中,只有一個男生——張郎,這也讓本來就非常奇怪的畫面,更加詭異。
所以看這里的人也非常多。
「這個女生的名字叫做西德拉尼,是我的病人。」張郎連忙給安久拉解釋。
他可是真怕自己經常抽風的燕京大學女神級教授的師姐,忽然在這國際機場,再抽什麼風的話,那直接就會讓場面變得難以收拾。
「呀?你的病人!」安久拉看著金發碧眼的西德拉尼,心中暗想,這只是一只小蘿莉,而且還是一個小姑娘,這樣的話,對自己形不成威脅的,而真正形成威脅的,只有旁邊那只波濤洶涌的女生。
當然,現在那就拉並不知道米歇爾的名字,所以只能夠那人來代替。
可是安久拉的願望注定是落空了。
「師姐,別看這個丫頭的身材很嬌小,類似于十五六歲的初中生,可是這個女生的年齡和師姐你差不多,咳咳咳……西德拉尼你打我干什麼?」張郎回頭,忽然發現了用大眼楮猛瞪自己的西德拉尼。
這個丫頭又是抽的什麼風。
想到這里,張郎都不由得有些害怕。
難道是說西德拉尼在米國被自己治療好的精神方面的「疾病」,又再次犯了嗎?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一切可就糟糕了。
畢竟,那個稱呼自己為主人的西德拉尼,難纏程度,可不亞于自己的師姐安久拉,甚至是說猶有過之。
不過雖說那個西德拉尼非常難纏,但是絕對不會打自己的呀。
那個西德拉尼的性格對自己可是相當的珍惜,簡直是當成了寶貝。
「你知不知道,身為一個紳士,隨便說一個女士的名字,可是非常失禮的事情。」西德拉尼對著張郎諄諄教導道。
這些在東歐大陸上的常識,為什麼張郎不會知道呢?
「很抱歉,西德拉尼,我只是一個華國人,並不是什麼德意志帝國的紳士,所以不能夠理解,再說,你不就是二十七八歲嗎?還不算老,話說,你到底是二十七還是二十八來?」張郎的詢問毫無疑問——再次招來了西德拉尼的一拳。
咚——
而此刻,听到西德拉尼的安久拉,則是半喜半憂,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小蘿莉竟然和自己一樣大。
若是這樣的話,自己的身材方面可是非常有優勢的。
想到這里,西德拉尼的身板ting了起來,而且隨之ting起來的,還有xiong膛。
張郎不明白莫名其妙對著自己tingxiong抬頭的安久拉到底是什麼原因——好吧,他還是承認的,安久拉的身材ting不錯的。
這個師姐從小時候開始,就長得比自己高,直到她下山的時候,身高還是在自己之上。
直到張郎再次下山之後,身高才勉強超過安久拉了。
長腿的安久拉,身材自然是非常好。
或許是安久拉自己也很注意保持身材,現在tingxiong抬頭之後,S型的曲線暴露無遺。
惹得不遠處的幾個牲口們臉紅脖子粗的。
而張郎現在只是為了讓自己師姐不至于失控爆發而已,連忙跟安久拉解釋米歇爾︰「師姐,這個人是米歇爾,她是西德拉尼的秘書,或者說是私人助理。」
「哦,你好。」米歇爾听到張郎介紹自己之後,連忙跟安久拉伸手,表示友好。
安久拉遲疑了幾秒鐘,看著雖然是短發,卻明顯是一個運動型美女的米歇爾,勉強抬起手,和她握了握,咧開嘴笑了笑,不過這個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angel師姐,你怎麼了,忽然笑的格外的……別致?」張郎本來想說猥瑣的,可是考慮到對方是安久拉之後,張郎采取了一種委婉的說法。
畢竟,對方可是自己十多年的師姐。
于理的話,自然是應該公正,不過張郎並不是一個怎麼看中道理的人。
所以,對于于情于理四個字,他只選擇了「于情」而已。
「有嗎?」。安久拉給了張郎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
……
在一場風波之後,幾個人來到了張郎在燕京郊區買的別墅當中。
一進別墅門口,張郎差點兒都不認識了。
我靠,這特麼是我買的房子?
本來金碧輝煌的別墅,這個時候顯然是經過了整修。
整個房間的屋ding,竟然都變成了粉紅色。
而且在一樓房間靠近花園的窗戶,也都變成了大大的心形。
房ding之上,或許是為了映襯此刻房間的別致,還裝束了一個類似于丘比特之箭的煙囪……
這……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張郎非常想知道,忽然感覺後背有人拍自己。
回頭一看,竟然是西德拉尼。
「張郎,你的愛好也是ting不錯的嘛……孺子可教。」西德拉尼的時候帶著十足的笑容,看起來,她對張郎的愛好感覺非常「滿意」。
而此刻,穆欣然和米歇爾在一旁也是忍不住點頭,贊同西德拉尼。
她們可是知道,這次要來的地方,就是張郎在華國的家。
怎麼想,她們也沒有想到,張郎自己住的地方,竟然這麼的「粉、女敕」。
這明顯是女孩子的愛好啊。
「張郎,你也不容易啊。」穆欣然說到。
「……」喂喂喂,別自說自話啊。
「張郎,我覺得,按照華國的語言來說的話,可以給你起一個外號,就叫做‘粉、女敕郎’吧,你感覺如何?」米歇爾忽然說道。
「哇,感覺不錯哎!」西德拉尼立刻為自己的私人助理點贊。
「就我個人而言,覺得米歇爾的這個外號,非常的棒!」穆欣然秉持以往的公平公正原則。
「我……」張郎這個時候無語淚先流,一把抓住正在前方走路偷笑的安久拉,語氣不善的說道︰「我親愛的angel師姐,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告訴我嗎?我可是記得,這個別墅除了我有鑰匙之外,就只有你有了。」
沒錯,為了防止太過于倒霉導致鑰匙丟了,所以張郎也給了安久拉一把鑰匙。
不過這樣做的效果是讓安久拉給自己保留鑰匙,可不是讓她「糟蹋」自己買下的房子。
很顯然,這件事情一定是安久拉做的。
要是沒有這個房子鑰匙的人,也不能夠指揮裝修隊的人來裝修這個房子。
畢竟,在燕京混口飯吃的人,也不是什麼二貨。
「怎麼樣,可愛吧。」安久拉回過頭,笑的時候眼楮彎的像是月牙一樣。
可愛你妹!
不對,若是安久拉的話,應該是說‘可愛你姐’這樣的話,安久拉可是自己的師姐。
「算了,angel師姐,這件事情回頭再和你‘算賬’,先把客人接進去吧。」張郎看著一臉得意的安久拉,自己既不能罵她,也不能打她。
這可是一尊佛。
自己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先幫穆欣然,西德拉尼還有米歇爾把行李和房間準備好之後,再和安久拉「秋後算賬」。
有些事情,確實要好好算一下了。
要不然,自己接下來一段時間要離開燕京了。
那個時候,這群「貨」,不會把自己在燕京的地盤,攪一個翻天覆地?
所以,張郎覺得等會兒有必要給留守燕京的幾個「姐們們」好好的上一下政治課。
張郎提著行李,在安久拉的「推搡」之下,第一個進、入了自己的家。
咚——
一下,張郎就進去了。
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家竟然沒有鎖門!
也就是說,來的時候,自己家是開著門的。
啪啪啪——
張郎剛進屋,漫天的禮花就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