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宴駛入別墅車庫,熄火,自動門緩緩降下,一盞壁燈照亮一角,車里半明半昧。寧致遠拍拍薄雲的臉頰,她嚶嚀一聲︰「我們在哪兒?好渴……」
他湊近,她嘴里有淡淡的酒香,紅潮從脖子一直向下蔓延。
「渴?」
她點點頭,車里有水,寧致遠擰開瓶蓋,卻不遞給他,自己仰頭大口喝起來,他也渴。薄雲眼睜睜看著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一口一口吞下清涼的水,她身上更熱,盯著他的嘴,咽一下口水,下意識地伸出丁香小舌。
寧致遠濃眉一挑,黑眸里是難辨善惡的笑意。
「想喝水嗎?」。
她點點頭,他繼續喝,就不給她,水珠從他性感的薄唇溢出幾滴,她有種沖動想去舌忝舐。瞬間,她就被抱到他身上,座椅什麼時候放倒的?她的裙子何時被撩起來的?她很暈,小手扶在寧致遠結實的胸膛上,緊繃的充滿彈性的男性軀體,滾燙。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縴細腰肢,埋頭在她頸項里,濃密的胡渣刮在她嬌女敕的肌膚上,又刺又癢,唇所到之處,燃起一簇簇火苗。她輕喘,試圖從他身上滑下來,可掙扎之中他們只是貼得更緊而已,他低哼一聲,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她在玩火!
他咬她,她的鎖骨那里是迷人的小窩,瑩白的皮膚此刻是花瓣一樣的粉紅,她的身體瘦不露骨,觸感如絲絨,讓他深深著迷。
「吻我,我就賞你水喝。」
她被蠱惑,粉唇膽怯地試探,吻在他滾動的喉結上,她渾然不覺危險將至,繼續吻上去,越過胡渣密布的下巴,來到那看似冷漠無情的薄唇,她只是試探地輕觸,唇瓣立刻被攫取,吸吮她的小舌。
她越來越暈,他的吻如火苗,掃蕩她嘴里的每一處甜美。他的胳膊勒得她喘不過氣來。意亂情迷,她下意識地低喃︰「冰山……你好熱!」
……薄雲不記得她是怎麼被抱上樓的,她已經徹底暈了。被放上床的她,雪白軀體上有牙印和青紫,被咬和掐出來的。寧致遠背上一層薄汗,在車里激烈的歡愛讓他心滿意足,這個小妖精,敢叫他冰山!他就讓她見識一下冰山有多鋒利!
意猶未盡地撫模她光滑如玉的背,她的尖叫還回蕩在耳邊,寧致遠的臉上浮現出曖昧的笑容。
薄雲醒時,寧致遠剛好洗澡出來,赤著腳,隨意裹著浴袍,精壯的身體上水珠緩緩流淌,他深邃的五官顯得更加性感不羈。薄雲看著那幾塊隱隱浮現的小麥色月復肌,痴了,直到寧致遠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
「還渴嗎?還沒要夠?」
她羞窘難耐,把臉埋進枕頭里,剛才的回憶漸漸浮現。
寧致遠貼上去,壓住她,悄聲說︰「早知道幾杯酒就能讓你這麼瘋,我該每天灌你幾杯。薄雲,你潛力無窮,我很滿意……」
她嗓子眼兒冒火,有氣無力地說︰「我真的想喝水,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