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少,您很,知道用一次性,而且只使用一次,跟那些匪徒通話結束後,被你扔進了垃圾桶。」冷漢霆冷冷一笑,頓住不在繼續說下去。
在冷漢霆的過程中,熊少逐漸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他抿唇說道,「你憑什麼說這個是我用過的?你什麼證據證明我與這個有關麼?你不能隨便撿來一個就說是我用的,這是誣陷!」
冷漢霆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眼神卻是冰冷至極,看得熊少縮了縮脖子,他有一種自己都被凍住了的感覺,「證據?證據都在你眼前,還想要什麼?」
「就憑這個?」熊少冷然的一笑。
「不可以麼?」冷漢霆嘲諷的一笑,並不多說,只是靜靜的看著他,這種緩慢的節奏足以讓敵人的意志全部瓦解。
半晌,大家就這麼互相看著,終于熊少忍不住的喊了起來,「就憑這台?呵呵,就算我真的用過又如何?我就不能用一次性麼?我為什麼不能用一次性?我為了泡妞,一夜之後怕她們找我,我用一次性不行麼?」
「你真的很聰明,反偵察的能力也很好,你懂得用完後,將上的指紋擦掉以後再扔進了垃圾箱,但你忽略了一點,滿街的監控攝像頭,真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冷漢霆冷冷一笑,「監控攝像頭拍下了你當天使用這個的全過程。包括你說過的話,已經全部被監控了下來。」
熊少的臉色一僵,難道自己暴漏了。自己當時操作這一次很的。
冷漢霆接著從箱子里拿出第二個物證,透明自封口塑料袋,里面裝著一疊錢。
這一次,冷漢霆選擇了乘勝追擊,不再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這是你最後一次交易用的錢,你讓一個孩子幫你把錢放到了交易地點。但是你卻忽略了一點,就是這錢上有你殘余的指紋以及你的體液,那是可以與你進行DNA比對的!」
「我……」熊少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
「你可能會說,你踫巧是剛好路過,但是很遺憾城市監控攝像頭也拍下了這個過程,這一包錢是從你的車里拿下來。而且是你親手交給那個孩子的。」冷漢霆覺得說道這兒。再一樣一樣的給她展示證據就沒什麼意思了,直接將黑色的箱子蓋上了。
事已至此,大家都明白了前因後果,冷冰寒的臉色全黑,安藝萱的唇畔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熊少,你還真是煞費苦心,真是看得起萱萱啊!」
「熊少。你現在打算承認了麼?我已經將所有與你交易的人都請來喝茶了,對于他們所做過的事情。都是供認不諱,而且我通過技術人員還原了你的聲音,包括你賬戶資金的流動,不管是金額還是流動的時間,都完全吻合,大量的證據都顯示就是你苦心孤詣的安排,不過話說你選擇將畫面送入會場的人的確是個人才,電腦技術不錯,可是如今這個技術流的時代,誰的技術好就意味著誰是王者,很遺憾,熊少這場信息戰你輸給了我!」冷漢霆說得極其欠揍。
這一字字,一句句,就像劍一樣割在熊少的欣賞,突然他明白,冷漢霆早已將他的罪證收集得整整齊齊,才來和他談的,仿佛除了答應冷漢霆的所有條件,否則別無選擇。
終于在這鐵一般的證據面前,熊少的外表再無以往的高貴優雅,臉色一片死灰。
「我要給我父親打,他一定會來救我的!」熊少突然喊到。
「好,我給你上訴的機會,你現在就給熊見日那個臭小子滾過來,我倒是要看看他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冷漢霆冷冷一笑。
其實這些證據面前,冷冰寒根本就不想和他廢話。
「熊少,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安藝萱上前一步問道,「你如果單純的就是上傳這些視頻也就算了,可是你在斕可的發布會上,這算什麼?」
「呵呵,算什麼?」熊少冷冷一笑,「當年你爹地媽咪對阿城做了什麼?你不是愛他很多年麼,你跟在他的身後這麼多年,可是輪到他愛你了,你做了些什麼,躲進冷家做了少女乃女乃,你又知道阿誠有多失落麼,他失魂落魄的時候,你在做什麼?安藝萱,你就是個婊子還想立牌坊!」
「你……」安藝萱氣的渾身直哆嗦,她萬萬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安藝萱,你以為你身邊這個男人就愛你了麼?他身上有那麼多的秘密都沒告訴你,你以為你自己才華橫溢?」熊少冷冷的嘲諷,「你知道斕可幕後的真正老板是誰麼?斕可的真正老板就是你的枕邊人,安藝萱,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你對他連起碼的了解都沒有,你又覺得你能得寵多久?安藝萱,你也不過是被他玩弄到鼓掌之間的玩具罷了!」
安藝萱驟然轉身,冷冷的凝著冷冰寒,「你真的是斕可真正的老板麼?」
「嗯!」冷冰寒淡淡的應了一聲。
「哈哈哈,原來只有我一個人是傻瓜!」安藝萱的聲音帶著一抹顫音,「我以為我靠自己的努力成功了,你知道我的作品被選中的那一時刻,我有多開心麼?可是現不到這都是你們做戲來耍弄我的一種手段!冷冰寒,我安藝萱是傻是笨,可是這麼耍我有意思麼?你很有成就感麼?」安藝萱死死的控制自己眼里的淚水不留下來,絕強又帶著一抹脆弱。
「萱萱,我承認我沒有告訴你我是斕可的老板,那是因為我是冰川集團總裁的身份,但是你的作品入選。與我是否是斕可幕後的老板沒有任何的關系,公司的主要運轉都是看季銘義的意思!」冷冰寒蹙眉說道,他早就知道他的小妻子知道了這個事實。一定會有一個反彈,但是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被第三者說出來這個事情。
「你敢說那個比賽與你沒有關系,你敢說不是你的推薦?」安藝萱固執的問道。
「我承認,那個比賽是在我的安排下進行的,那是因為我看過你的設計圖稿,我覺得你是個可塑之才。我這是給了你一個平台,最終能不能贏得這個機會,是靠你自己!」冷冰寒說得認真。「安藝萱,我是一個商人,我絕不會做賠本的買賣,我也絕不會拿公司下半年的業績去和你玩。我公司那麼多人等著我吃飯呢?」
「更何況。你的珠寶還沒正式銷售就已經有了那麼多的預定都是假的麼?你就算不我,你也要你自己,那可不是我自掏腰包買的。」冷冰寒說道,安藝萱歪著腦袋想,似乎有那麼幾分道理。
「冷冰寒,你這吃里爬外做得還真夠絕的,自己默默的開了一間珠寶公司和自己的冰川集團爭市場?冷冰寒,你這冰川集團的總裁做得還真好啊?」熊少冷冷的插了一句。
「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冷冰寒抬手拿過一條鞭子。連頭都沒回的一揮,熊少的身上就出了幾道血口子。
「冷冰寒。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私設公堂你是犯法的,你憑什麼囚禁我!」熊少破釜沉舟的說道。
「熊少,和我講法是麼?說實話,老子是法盲,你能把我怎樣?」冷冰寒無賴的說道。
冷漢霆直接捂臉,尼瑪,教出如此無賴的孫子,他表示自己很無辜啊。
流氓就需要無賴治,安藝萱看著冷冰寒的表情說道。
「既然要說法,熊少咱就好好說說,你做的這些事情,我可以告你誣陷、誹謗、破壞社會安全……熊少,這要是說法,可是足夠你將牢底坐穿了,你真的確定還要跟我這麼聊天麼?」冷冰寒緩緩的開口,說得慵懶至極。
梓木走過來,在冷漢霆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請!」冷漢霆沉聲說道。
「熊健日,你長進了,這兒子教育得可真好啊!」冷漢霆嘲諷的開口。
「冷老,對不起,不知道犬子做錯了什麼,要讓您大動干戈!」熊健日看了一眼被綁著的熊少,上下打量了一下,有哪些傷口,看到破了的衣服,還有那即將干涸的鮮血,微微蹙眉。
「熊總,你兒子身上的傷口是我打的,他的嘴巴不干不淨,不給點教訓學不乖的!」從剛熊健日進來的時候,安藝萱就握緊了冷冰寒的手,冷冰寒反手微微用了一點點的力氣,給了安藝萱一個安慰的眼神,慵懶的開口。
「冷老,冷少,如果說犬子做錯了什麼,我這里跟你們道歉了,還行你們高台對手,原諒他一次!」熊健日立刻道歉,不管從年輕到年老,冷漢霆都是一個不可逾越的神話,而且據說他的背後還有某些神秘的力量,而冷少性情則是更加的淡漠,手起刀落,絕不手軟,他的狠勁兒較之當年的冷漢霆有過之而無不及。
「熊總,您看過電視麼?」冷冰寒突然問道。
「什麼意思?」熊健日疑惑的問道。
「在我最得意的時候,他來了這麼一手,我心里承受的煎熬誰來負責!」冷冰寒的姿態放得很高。
「冷少,那些照片也算是還原了事實真相,如果她那天晚上和張百川的事情不是冷少破壞了,恐怕現在冷少已經穿破鞋了!」熊健日沉聲說道,「相比事情鬧大了,少女乃女乃也不好揍人,是吧!」
「你威脅我?」冷冰寒挑了挑眉,「熊總您要弄清楚一點,新聞發布會上出現的所有照片都是您那偉大的兒子,找人演戲拍下來的,頭突然覺得如果我把他交給個警察叔叔處理也不錯麼?」
「冷少,不好意思,我沒有這個意思!」熊健日在心里已經將這個唯一的兒子罵的狗血臨頭。
「那你是什麼意思,合著我當時在台上,在全球的注目下,就遭罪這些事情?你兒子找人演了情境,還錄下來,我遭遇這一切就都是活該唄,就你的兒子唯一矜貴?」冷冰寒的聲音更加的冷,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熊健日。
「我不是這個意思,看少女乃女乃需要什麼賠償,盡管開口,只要是顧某能做到的,一定做到!」熊健日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按說從輩分上看,冷冰寒是個晚輩,可是看到他的眼神,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
「熊總的意思就是拿錢砸我唄?」冷冰寒不屑的說道,「我告訴你熊健日,我們冷家什麼都不多,就是人傻錢多又如何?」
「冷少,那您說,您到底想怎麼樣!」熊健日為了救自己的兒子也是滿拼的。
「你不就是喜歡拿錢砸死人麼?我稍後會讓財務部核算那一場沒有進行完的新聞發布會一共損失了多少,我會讓財務部和你結算的!」冷冰寒緩緩的開口,熊健日在自己的心里將冷冰寒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這絕對是趁火打劫。
「這種處理方法,您滿意麼?不需要勉強!」冷冰寒說的風輕雲淡。
「沒有問題!」熊健日答應得有些咬牙切齒,冷漢霆眼楮一亮,呦呵,這個臭小子干得漂亮。
「熊少,您看看這是您的親爹地啊,嘖嘖嘖,我想如果不是為了讓公司不受輿論的影響,他都不會管你,做父子做成這樣,我也真是醉了!」冷冰寒搖頭晃腦的說道,不就是挑撥離間麼,我三歲就快玩膩了。
冷冰寒成功的看到了熊少的臉色變了變,心想差不多也就算了。
「冷少,你不要挑撥離間……」熊健日說道,冷冰寒的話里有話他听懂了。
「挑撥離間,這就算挑撥離間了?」冷冰寒冷冷的嘲諷,「這挑撥離間,你兒子說是第二名,沒人敢認是老大,你問問他剛剛都對我說了什麼?這挑撥離間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會,熊健日我今天暫時放過你和你的兒子,但是如果再讓我知道他高出什麼事情,你別怪我不留情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