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雨帆就站在西耀陽的對面,因心里不平衡而產生的怒氣沒處發泄,在給西耀穿衣服時就特意變得粗魯,但又因為生氣所以沒看到西耀陽臉上的表情,在西耀陽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的瞬間也沒有絲毫的準備。
西耀陽瞪大了雙眼臉上顯出一股嗜氣,他在氣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這樣不知道輕重隨便讓別人進來,自己明明有警告過她這件事情不許讓任何人知道,她為什麼不听?
此時白雨帆沒辦法為自己辯解任何的支字片語,因為這只大手已經狠狠地掐在她細女敕的脖子上,如鉗子一般幾近讓她窒息。
因有些呼吸不順暢讓白雨帆不停地大力咳了幾聲,雙手也用力扒著這支如鉗子般的大手,雙腳也開始對著身前的男人用力地踢打。
好一會,西耀陽眼里的暴怒之氣才漸漸消去,理智才回歸大腦放開了掐在白雨帆脖子上的大手。
白雨帆因他突然的放開身子自然的向後退了幾步,一邊大力地咳著喘著粗氣,一邊用大大的雙眼狠狠地看著面前這個反復無常的可惡男人。
咳了大約有十多分鐘,白雨帆才恢復了常態,一雙清脆的大眼因氣憤已被點點染紅,她兩世加在一起都沒有這麼生氣過,此時她真的憤怒了,有種很想用牙齒把眼前的男人撕成碎片的沖動。
她狠狠地盯著面前男人可惡的臉,用力地吸了吸幾口空氣,也不想再做過多的考慮,走到男人的近前對著西耀陽的臉夾就狠狠地打出了一巴掌,打完又不忘了退後幾步站定。
巴掌聲雖清脆有力但卻沒有多大的力道,就如你隨意的拍了別人的皮膚一下產生的響聲,但這聲響用到了臉上的意義又有很多的不同。
西耀陽有一瞬間的錯愕,他從沒有挨過這樣的打,眼神一下又變得深邃了幾分,牙齒緊咬從縫隙處蹦出幾個字說道︰
「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此時的白雨帆混身充滿了一種英勇就義的勇氣,瞪著一雙清澈的大眼回道︰
「你就是個不懂得人情事故的一只瘋狗,想到不我費盡力氣救你沒得到你一個謝字不說還遭到你的謀殺,我很後悔昨晚沒有仍下你走掉,就當我自己同情心泛濫遇到了一個瘋子,還有我永遠不想再踫到你」
這是白雨帆兩世加在一起最為憤怒的一次,可能是因為重生死過一次什麼都不再怕了,所以在面對這樣的一個凶狠的男人時沒有絲毫的退縮,想也沒想就按照自己心里的意思說出來。
說完她再也不想管這個男人的死活,就大力地轉身要從這里走出去。
然而在她要走到門邊時手臂又被一支大手拉住,自大可惡的男聲也在耳邊想起。
「愚蠢的女人,讓別人知道我受了傷咱們兩人都得死,告訴我那個來這里的人是誰?」
白雨帆再次听到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心里雖有一絲震動但影響並不大,就回轉過頭說道︰
「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絲毫關系,我們只是不認識的陌生人」
說完就要掙月兌西耀陽的手臂急急離去。
然面西耀陽並沒有就此放開她,用了一個大力再次把白雨帆拉到面前,眼神如鷹地盯著白雨帆說道︰
「快點告訴我,昨天進到這里的人是誰?不說要是讓我找到會發生什麼事情可不敢保證」
此時白雨帆很後悔,不應該把盧伯伯找到而讓他也卷進這件事情里來,就聲音平靜地說道︰
「是誰我不能告訴你,因為是我求人家才過來的,我只能說是一個醫生,是來這里救你的醫生,還有他一天救人無數,跟本不會去說自己救人的這種小事,他是一個好人,你不要找他的麻煩,有什麼事情就找我好了」
西耀陽听完眼神瞪得老大向白雨帆怒吼說道︰
「你個白痴,這點小傷叫什麼醫生,你最好祈禱他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好,否則他也躲不開這淌渾水,還有他來時穿什麼樣的衣服?」
白雨帆听面前的男人說得很不客氣就又急急地大聲說道︰
「你不要去找他的麻煩,他是昨晚救你一命的救命恩人,他昨晚要是不來你不燒得傻掉也不會好,你做人不能這個樣子忘恩負義。」
然而西耀陽並沒有因為是救自己的醫生就此打住自己的話,接著說道︰
「少費話,白痴,快告訴我他穿什麼樣的衣服,」
白雨帆看著眼前男人說得凶狠,但自己覺得沒有做錯,就挺了挺身軀站直了身子說道︰
「我不能告訴你,他穿的不是醫生的白衣服,和普通人的穿著沒什麼差別」
盧伯伯是在她困難時唯一對她伸出援手給過她溫暖的人,她不能讓盧伯伯暴漏在危險之中,就忍著怒氣心平氣和地說道︰
「我和那個醫生可以說都在不同的程度上幫了你,我們不管你是好人也好壞人也罷就這樣盲目的幫了你,我們也不想求你的回報,現在只想讓你放過我們,離我們遠一些,所以就當我們沒見過吧!」
白雨帆說完也不想再听這個男人說任何的話,她現在只想和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分別,不想再有絲毫的牽扯。
然而這個男人的手並沒有就此放開她,又在她的耳邊說道︰
「你真的不說那位醫生是誰也行,不過你最好期待他不要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
白雨帆听西耀陽說得無情,就回轉過頭看了他兩眼沒有說什麼話,她已經決定要走了,從此和這個男人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關系,她也會和盧伯伯親自的解釋這件事。
西耀陽瞪著一雙烏黑發亮的雙眼看著白雨帆一副要和他劃清界線的神情,就臉色微變有些陰暗地說道︰
「我說過讓你走了嗎?你現在那也不能去」
白雨帆心里震驚地抬頭看著面前男人霸道的臉再次怒氣地說道︰
「你還真想綁架我還是怎麼的,我沒時間陪你瘋,我有事情要做,放手」
西耀陽看著眼前的少女真的想走,就又向上翹了下嘴角,眼神有些邪惡地說道︰
「如果你不怕有人找你麻煩不怕死的話就走好了,不過別忘記了我沒提醒你,我敢保證你出不去這棟樓里,還有你那個醫生也不一定會好過,不信你試試看?」
西耀陽說完就真的放開了白雨帆的手臂,站在一邊看著。
听著男人語氣中帶著威脅和不容抗議的意味讓白雨帆恨之入骨。
她沒想到自己救了他沒得到回報不說還將受到人身的威脅,自己倒沒什麼,畢竟是死過一次的人怎麼的都好說,但是要是連累了盧伯伯是她不想看到的,就氣憤的出聲諷刺地說道︰
「想不到我的眼力這麼差,救了人還受到人身的威脅,現在我真的很後悔,後悔救了你」
但西耀陽卻對白雨帆這樣的話滿不在乎,依舊神情慵懶地說道︰
「隨便你怎麼想,不過就是不能離開這間屋子,明白?」
「你憑什麼這麼做,憑什麼不讓我離開,難道你還想關我一輩子不成」白雨帆氣得激動的怒吼起來。
西耀陽對白雨帆這樣嚴厲的質疑邪魅地笑了笑說道︰
「我可不想管一個白痴一輩子,只要呆到我傷好就行」
此時的白雨帆心里早已氣得不得了,有種農夫救蛇的心情,就又咬了咬牙說道︰
「我要是不听呢?」
白耀陽像毫不擔心白雨帆會被他的話激怒一氣之下真的走掉一樣,嘴角又向上翹了翹說道︰
「那你試試看,不過等我抓你回來時可就不會是這個待遇了,我並不是不放你離開,我不想因一時的心軟而讓我受傷的事情弄得全世界皆知,所以你不能走」
「你以為你是誰,就是一個自大的瘋子」
白雨帆已經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她現在後悔得要死,為什麼昨天自己就沒有一走了之。
「你說什麼?」
西耀陽的聲音中不自覺地帶了絲冷氣,讓站在前面的白雨帆都感覺混身發冷,畢竟從沒有人這樣當面說過他。
白雨帆也不想和這個男人再比誰的勇氣可佳,就用大大的雙眼狠狠地看了男人一眼就轉過了頭沒有再行出聲。
白雨帆以為自己說這樣的話這個男人會再次對她動手,到那時自己也不會再糾結走不走的問題,管他威脅不威脅自己她都要一走了之。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這個男人只是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就回轉過身地移到了沙發邊坐了下來。
雖然只這麼一會的時間,但西耀陽感覺自己有些虛弱的發抖,這時他也想到自己已經有兩天都沒有吃任何東西了,就抬頭看了看仍在門口處生氣愣神的少女說道︰
「放心,你這種長像完全不符合我的水準,所以你不用擔心任何沒用的事情,只要老實在這里呆到我傷好就好」
白雨帆站在門口處心里冰冷一片,她想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霉就踫上了這麼一個可惡的男人。
但更讓她恨的是自己怎麼就那麼傻,人家本就綁架了你不跑就算了,還去拼死拼活的救他,去救他就算了吧還連累了別人,自己真是到天底下最大的白痴了。
西耀陽因對面少女的眼神太過明亮,就又看了白雨帆眼很是平常地說道︰
「做飯給我吃,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