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雨帆一邊用溫水不停擦拭男人的身體一邊想著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剛剛重生想過一段風輕雲淡的日子結果就踫到了這麼個人。
自己被這個男人綁架來到這里,不能逃跑不說還得拼命地去救他,救不好還得連累自己,救好了自己就得花大力氣。
此時白雨帆心里無比的郁悶,自己怎麼就遇到了這麼個可惡的男人,還攤上了這麼個事情。
她一邊心里生著悶氣,一面在擔心這個可惡男人的傷勢,這要不好賴上自己也是個麻煩。
在這個可惡男人的臉色經過白雨帆的一頓大力的奮戰轉變為正常的顏色時,白雨帆終因為月兌力而一下坐在了地板上。
臉上的汗水早已浸濕了她的發絲順著臉夾滴落滑下,混身上下的衣服也全部濕透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心里在不停地怨恨著、怒罵著沙。發上這個自大可惡的男人以外,臉上終露出了點點的笑意。
……
……
在第二天的接近中午十分,當充足的陽光正好爬上了月光之城這座小區的樓頂,明亮而灼熱的光線從大大的窗子上直直穿透,正好照射在客廳里一對不同睡姿的男女身上。
西耀陽因陽光的直射有些刺眼,緊閉的雙眼不自覺地動了兩下,手也不自覺地移到眼臉遮擋了下充足的陽光,才緩慢地睜開眼楮。
但也只是稍稍抬高了手臂這一簡單的動作,就從月復部產生一陣陣痙攣的疼痛。
西耀陽不自覺地把手向身上的痛處模去,當手處極月復部所包扎的紗布時才想起來自己昨天是受了傷。
大腦也回憶起昨天發生的事情才變得清醒,但他記得昨天晚上他的傷口好像還沒有處理自己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西耀陽想到這就想掀開身上的被子看看自己的傷口,可是當他忍著疼痛掀開身上的被子看到自己此時的模樣時,心里的怒氣被一下沖上了大腦。
只見他自己整個**著身上和露出白析的大腿,除了月復部的傷口包扎完好以外,混身上下能遮蓋他的地方就是腰間的**再無其它任何的東西了。
西耀陽的怒氣一下沖上了滿臉,忍著疼痛從沙發上坐起尋找自己的衣服。
找了一會他才自己的上衣和褲子被已剪開壓在了身體下面,像照著他的身形而設計出的未曾縫合在一起的形體布料。
西耀陽心里的怒氣不斷地上涌,轉著頭向四周看去,他這才看到在他身體頭部的上方趴著個人。
這時他才也想起是自己昨晚曾綁架脅迫了一位少女。
昨晚在自己身邊的人除了她以外再沒有其他人,這樣的身體造型讓他真的很生氣。
就想也沒想用力地的推了推趴在自己頭上方睡熟的身影,並用力地大吼道︰
「起來,你給我起來」
此時白雨帆正在睡熟,因昨晚太累,混身上下都酸痛無比,大腦一經放松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睡夢中她夢到了自己多年都未曾見到的媽媽,此時正模著她的頭輕聲哄她睡覺的樣子。
然而耳邊一個大力的呼喊聲讓她的身心一驚,從睡夢中快速地清醒。
白雨帆揉了揉未曾睡醒的雙眼,才看清眼前是一個**上身的男人正在用深黑發亮的雙眼盯著她看。
白雨帆嚇了一跳,手腳並用地快速向後挪了挪,盯著面前的人看了好一會,大腦才想起來眼前這人是誰。
西耀陽看著面前被自己驚醒的少女嘴角向上翹起嘲諷地笑了下說道︰
「還真是佩服你,能在綁架自己人的家里睡得這樣熟,我是說你白痴好呢還是天真好呢?」
白雨帆因剛剛醒大腦還不太清楚,被眼前男人的這一嘲諷才找回自己的理智,中心想著這個男人還真是冷血自己為了他累死累活的他不領情不說還出言諷刺,心中的怒氣快速聚集在臉上就氣憤地說道︰
「我也真佩服你,自己被人救了還好意思對自己的救命恩人說這樣的話,我是說你無情好呢還是冷血好呢?」
西耀陽像沒有听懂白雨帆話里的揶揄一般,眼神更加深邃了幾分,一邊大力掀開身上的被子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就是這麼救人的嗎?還真是讓我長見識了」
白雨帆因西耀陽突然掀開身上的被子看到了男人那有型而精壯的身體和那腰間讓人臉紅的三角短褲,本就是純真的少女還未曾見到過男人的這個模樣,一下被羞紅了臉色急急地轉過了頭去。
她因昨晚上這個男人發燒為了便于擦拭他的身體,一著急就剪掉了他的衣服和褲子,但因為那時有被子遮擋並不曾看到,白雨帆嘴里的牙齒咬了咬嘴唇,就解釋地說道︰
「那是因為你昨晚發燒太利害,為了能讓你快些退燒所以才……」
西耀陽沒等白雨帆說完就又嘲諷出聲地說道︰
「為了退燒就扒去人家的衣服和褲子,我沒听到過這樣的謬論」
「不是的,你听我說……」白雨帆看這個男人誤會就急急地轉過頭來想做些解釋。
但是西耀陽卻根本不想再听就急急地擺了擺手說道︰
「算了,看在你把我送回來的份上我就不再計較了」
白雨帆怎麼听怎麼覺得這話是那麼的刺耳,自己好不容易救了人家結果卻費力沒討好,嘴張了幾張終不知道再怎麼說,畢竟再解釋人家已不想再听,只能坐在地上自己生著悶氣緊盯著男人看著。
「怎麼?還沒看夠?還不給我找些衣服」
白雨帆听這個可惡的男人說完又不得氣憤的起身再替這個人找衣服,心不甘情不願的,但看在他受傷的面上也只能忍著火氣再幫他一次。
心里生氣,但身體上還不得不照著人家說的話去做,這種糾結的不平衡讓白雨帆的臉上使終在氣鼓鼓的,翻到衣服就往西耀陽的身上一扔就走開了。
西耀陽看了看白雨帆找的睡衣,很想咬牙自己穿上,但月復部的刀傷足足的一寸來長,因太過疼痛混身上下都用不上力氣,就對白雨帆大聲吼道︰
「是你把我的衣服月兌掉,你幫我穿」
白雨帆本就知道這個男人穿不上等著他求自己,沒想到人家不求不說還認為自己的幫忙是理所當然,這讓她心里的郁悶達到了極點。
但更郁悶的是自己具然說不出任何反對的理由,就怒氣沖沖是轉過頭狠狠地向西耀陽瞪了瞪眼楮。
「還不快」西耀陽比白雨帆還生氣,深暗發亮的眼楮有些微寒,向著白雨帆又大聲冷斥出聲。
對視了一會白雨帆終被那雙眼里的寒意打敗,因為自己沒有什麼合理的原因作為解釋,也只好認命一步步地走。
西耀陽不但臉上長得帥氣身材也很完美有型,要是在平常白雨帆看到沙發上一個幾近**的美男望著自己那一定會羞紅了臉。
但此時因為太過郁悶的生氣就沒往男女的事情方面想。
白雨帆咬著牙小步地挪了,也沒再看男人的臉色,拿起她剛扔的衣服就往男人的身上套。
動作粗魯毫不溫柔,她只想快點完成這項工作好快點離開這個可惡的人。
「你還是不是,這麼野蠻」
這樣又引起西耀陽的不滿,對白雨帆諷刺出聲。
這次的白雨帆沒有再隱忍,她已經忍得夠久了,也就沒用什麼好的語氣回道︰
「嫌我態度不好,那你自己穿好了,我好像不欠你什麼」
她終于找到了為自己合理解釋的理由,就是自己和這個人一丁點關系都沒有,自己想幫就幫,不幫他又能怎麼著。
但此時西耀陽被白雨帆套上了外衣已從沙發上小心地站起,可是當他的視線掃過門口的位置看到地面上又多了一雙男人的拖鞋時,深黑發亮的雙眼一下變得冷意微寒,身體一個大力前傾,大手捏住白雨帆細女敕的脖子說道︰
「愚蠢的,你讓別人來過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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