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雨帆听說波斯貓辭職的事,心里不知怎麼,沒有一絲高興,嘴里也快速地反問了句︰
「她為什麼要辭職?」
西耀陽向上翹了翹嘴角說道︰
「這好像不是你該關心的事,你不是一直和她不對盤,還問這個做什麼?少了個敵人你該高興才對」說完又拿起酒杯放到嘴邊輕沾了下。
白雨帆看可惡男人滿臉嘲諷的表情,雙眼一轉,笑著說道︰
「難道你把她**了,所以才不讓她在這里工作了」
「胡說什麼」西耀陽無估有些生氣,向白雨帆大吼地說道。
「凶什麼,不是就不是唄,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大家都知道你們的關系」
「你個白痴,胡說八道什麼?什麼什麼關系?」西耀陽說得激動重重地往桌邊頓了下酒杯,那未喝完的紅酒溢出了滿桌。
白雨帆嚇了一跳,眨了眨無估的大眼說道︰「不是就不是唄,你激動個什麼勁呀!至于嗎?」。兩人在那面又摟又抱的,說沒有關系信呢?看可惡的男人又發起了脾氣,後面的這句她沒敢說。
「你……你個白痴」西耀陽氣得只說出這幾個字。
「再說一遍你試試看,你個神經病、瘋子,」白雨帆也生氣了,自重生以來,她最討厭別人說她白痴,一听這話也忘了是在自己工作的地方,想也沒想就大吼出聲。
酒吧里雖放著音樂,但卻是樂聲不大的輕音樂,將將能著蓋住每桌客人的說話聲。
這聲音一大是怎麼蓋都蓋不住的,白雨帆話音剛落,左右兩邊鄰近的顧客都齊刷刷地轉頭看。
白雨帆這才下意識地捂住嘴,但那還來得及,懊惱地向可惡男人瞪了瞪眼楮,要不是這個人惹自己生氣,忘了壓低聲音,也不會這麼難堪。
阿方真想找個地縫追進去,自他跟著少爺以來從沒有這麼丟人過,被罵不說,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看著罵,真是丟人,他家的少爺何時變得這麼窩囊了。
阿方低了頭,用手的擋住了眼楮,不敢再看。
西耀陽察覺到眾人的回頭觀看,帥氣的臉上忽然笑了。
白雨帆看他這一笑心里有些害怕,這種邪惡的笑說明這個男人怒氣達到了頂峰,不過她看到這麼多雙眼楮望著這里心里有了底,又使勁向西耀陽抬了抬頭。
「調酒師,把你們總管叫,這個服務態度不好,馬上把她給我辭了」陽耀陽從坐位上站起,眼楮盯著白雨帆,嘴卻對著吧台的方向喊了句。
吧台離這面的距離大概有十多米,西耀陽的聲音要穿透這麼遠的距離再掩蓋住音樂聲,再讓調酒師听得清楚可想而知那聲音有多麼大。
就這一個大的呼喊驚醒了酒吧里所有人,都好奇地轉頭看。
白雨帆氣得面色通紅,她沒想到這個可惡的男人會這麼做,被赤luoluo地暴露在眾人目睽睽之下,還質疑她的工作能力,任誰也受不了。
「你……你……」白雨帆急了,透亮的雙眼狠盯著面前的人能噴出火來,對著可惡男人只說了兩個字就氣得說不下去了,。
這間酒吧一直生意很好的原因就是管理嚴格,服務員都要按著規定的標準來,如果有顧客投訴那不用說,直接辭退了事。
完了,完了,白雨帆心里只有這幾個字。
好事不了門,壞事傳千里,一分鐘不到幾天不見的葉麥就出現在兩人的眼前,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
此時白雨帆後悔得要死,怎麼就這麼沖動和這個瘋子較上了勁,心中默默地流淚,想主動承認錯誤,但在這個可惡男人面前又開不了口,只能硬挺著主管的發落。
事情的發展付合大多數人的想向,不用說,白雨帆本打算好的再干幾天看看情況,沒想到就這麼憋屈的被辭退了,這一晚沒有干完,就被直接請回了家。
不過令人欣慰的是,這晚工作所得的小費還不少,能頂半個月的工資了,再加這幾天上班的工資,也掙了好幾千塊錢,也算沒白在酒吧混一場。
白雨帆躺在自家公寓的大床,想著還好自己有遠見找好了工作,要不還真得喝西北風了。
一想起可惡的西少,白雨帆就恨得不行,胃里隱隱做痛,恨得人牙癢癢,和這個人算是結了仇,早晚有一天要還回來。
……
……
酒吧外間的陽台,兩個帥氣的身影站在那里吸著煙。
「唉!你今晚做得過頭了,小女生很可憐」葉麥憐惜地說道。
「我不覺得,挺好」西耀陽沒有自知地依舊吸著煙。
葉麥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和她有仇?」
「有仇不說還有恨」西耀陽想想那只小野貓此時一定是恨死他了。
「什麼時候結的,我怎麼不知道?要不我幫你把她給 嚓了」葉麥回過頭對著西少做了砍人的動作。
「要是能的話真想這麼做」 嚓了也好,自己可以了無牽絆。
「你舍得,我看未必」葉麥眨了眨眼,笑笑說道,他從沒有見過西少和一個女孩子較過勁,這種事情還真有些反常。
「舍不舍得結果都是一樣的」西耀陽雙眼望著有幾顆星的天空,像要陷進黑色的天幕里,話語聲像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那怎麼能相同,舍不得就該好好保護她」葉麥嘆了口氣,大力地吸了口煙,吐出一串煙霧接著說道。
「呵,別說這些煩心事,換個話題」西耀陽不想談論這些,因為現在他是沒有權利說這些事的。
「好,那等你我都完事,我們一起出去逛逛溜溜好不好,出國輕松玩它幾天」
「嗯!不過不知要什麼時候?」西耀陽越說越小聲,想想那樣的日子真如做夢。
「算了,什麼也別想,學學我,別一天老學米卡那家伙,小心把你也給同化了」葉麥看西耀陽臉色灰沉,特意把語氣說得歡快。
「我這是在家笑得太多,出來平衡一下」西耀陽依舊望著天空吸著煙,嘴里吐著一個個煙圈。
听了這話葉麥嘴里發苦,好半天說了句
「別想太多,走,今晚去我那喝點,在這還不能喝,我都饞酒了」
「嗯」
「別吸了,走了」麥葉自己先扔了煙,看著西耀陽說道。
西耀陽也不再說什麼,扔下半截的煙頭到地上,用腳狠踩了踩,才跟著葉麥出了酒吧,兩人走到樓下上了車,不一會就消失在街頭的夜色中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