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照溪想著自己確實也不擅長這些計謀什麼的,她比較喜歡直來直去的,雖然也很佩服那些個什麼頭腦聰明的人,不過自己只能遠遠地看著流口水。
「想什麼呢?」李雲落看著文照溪又神游天外的樣子,實在是有些無奈。
「我在想,我可能會是先考研吧,」她回答道,上一世實在是受夠了考公時學歷的苦,「不過,也要先有一份收入來源的,到畢業時我已經二十多了,不能再要家里的錢了,還是要先……」
「二十多可以結婚了。」
文照溪正在思考,下意識地回了一句︰「什麼?」
李雲落微笑著說道︰「二十多歲夠法定結婚年紀了,到時我打申請,我們結婚……你可以隨著我工作,也可以自己想做什麼做什麼……」
文照溪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她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對著李雲落她有些手足無措,前世今生兩輩子第一次有人向她如此明確地說出來這些話,她心里被滿滿的感動所佔據,一種名為幸福的情感彌漫在她的全身。
李雲落手有些顫抖地伸,在文照溪不解的眼光中撫上了她的臉︰「傻丫頭,哭什麼啊?有什麼想法你都可以告訴我的。」
哭了嗎?她又哭了嗎?
她想伸手去模一下,雙手卻被李雲落握著抱在了懷里︰「哥——」
「哎。」李雲落快速地應了一聲,「你也不要有壓力。我只是說說。」
文照溪听了他的話,鼻子一酸,淚水又模糊了眼楮,她沒有壓力,她一直在等有一個人對她說,她等了兩輩子了才等到,她怎麼會不欣喜若狂呢,她怎麼會有壓力呢?
「夕,我看你有事沒事在寫些什麼?你在寫什麼?」李雲落怕文照溪不自在,岔開了話題。
「隨便寫寫。想換些稿費。」文照溪隨口答道。她的思緒還停在李雲落的上一個問題上,「哥,你這是不是就算是向我求婚了?」
李雲落停了一會兒說道︰「是,我是在向你求婚。雖然手里什麼也沒有準備。但是。夕,我是真心的在向你提出,你願意嗎?」。
文照溪的淚滴落在他們兩個交握的手上。她語帶哽咽卻也很鄭重地說道︰「我,願意!哥,我願意,從此後與你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
「好了,你去赴那場鴻門宴吧。」李雲落打趣道。
也確實是場鴻門宴,文照溪想像不出那個有什麼正經的事情找自己。
「姐,你來了?」岳靜容在門口處迎著她,「最近這段時間很忙,我也沒有和你聯系,你最近咋樣?」
「挺好的。你呢?」文照溪跟著她進了屋子換上鞋。本來她不願意到她的住處來的,只是父母親要求,所以她全副武裝地來了。
「姐,吃水果。」岳靜容道,「我啊,還是老樣子,最近忙著工作的事情。」
文照溪借口水果涼,她不敢吃給推了。兩個人虛偽地說著些關心的話,一會兒文照溪就沒有什麼話說了。
「姐,中午了,你在這里吃飯吧。我去做個雞。」岳靜容挽留著。
文照溪忙推辭著,借口自己這幾天吃多了油膩的東西,實在是沒有胃口。雖然她從空氣中沒有聞到什麼特別的味道,但是這並不代表她願意來冒險的,她來這里,只是听從父母親的話例行公事而已。
當文照溪順利地從岳靜容的小別墅中出來的時候,她感覺很是莫名其妙。岳靜容竟然真沒有做什麼就讓她走了,這一次見面真的是太平常了。自己真是受虐的體質啊,別人沒有算計自己竟然還不習慣。文照溪有些自嘲。
「小溪,」江書語笑容滿面地對文照溪說道,「來來來,看看我寫的小說怎麼樣?」
江書語文照溪寫些東西後,也開始寫些東西,只是她的興趣在武俠方面,文照溪寫的都是些三流的言情小說。兩個人的想法雖然不一樣,但是不妨礙兩個人相互品評。
文照溪接看起來,現在的網文還沒有流行起來,她的三流小說還好說,估計一些雜志報紙還可以投投看,但是江書語的武俠,那就不太好找地方了。
「小語,你準備投到哪里啊?」文照溪問道。
江書語羞澀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喜歡這個。」
文照溪看了看手中的書稿,她雖然不是太喜歡武俠類的,但是,書寫的好壞,都是可以看出來的。那句話說得好,藝術無國界的。江書語的小說,不落俗套也讓人覺得蕩氣回腸,回味無窮……唉,如果有網站就好了,不過前期網站並不好……
「要不先投給報社吧?」文照溪提議道。這個時候,應該是黃易那些書的黃金時期吧?就是不知道投有沒有市場。
江書語臉微著說道︰「還是要再改改的。」
文照溪也沒有再勸,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她也不打算插手太多。兩個人都是外地來的,基本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兩個人在過年的這段時間里除了飯是一起吃的外,其他的時候都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文照溪在這段時間里又畫了些畫,她偶爾出門,去畫街景,她仿佛又回到小時候走街串巷子作畫的時光。每每這時候她都覺得自己有些不孝,她的師傅處處為她著想,她卻連經常陪陪他也沒做到。除了偶爾打電話,她根本沒有為師傅做過什麼。
「夕,你畫的是誰?」江書語出來看到庭院子里的文照溪專注地畫著畫,不由上前問道。
「我師傅。」文照溪答道,「我師傅教我畫畫,教我做人,可是我卻從來沒有為他做過什麼。他年紀一天大似一天了……」
「你畫畫這麼好不就是報答你師傅了嗎?」。江書語道,「你看,你畫的,像是要走畫里走出來一樣,比相片還要真實。」
文照溪道︰「小語,你知道嗎?我師傅說我並沒有畫畫的天賦,可是他收下了我後,卻用心教導我,比……」比我的家人都用心……可是,我卻依然沒有那個慧根……
「那又怎麼樣?」江書語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勤能補拙,人還說天道酬勤呢,你師傅既然收了你,說明你肯定有過人之處,不說其它的,就你天天這份能坐下來的精神就比很多人強多了……」
文照溪忽然大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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