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質問為蝦米伊伊每次每章都只寫兩千字……關于介個問題……貌似是習慣問題了,每次寫夠兩千字,伊伊就覺得寫不出來了……雖然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個沒上進心滴寫手啦……
****無夢,當清脆的鬧鐘聲將自己驚醒之時,沈赤風猛然發覺,天已是大亮了。
慢吞吞地起床,穿衣,洗漱,用早飯……一切平靜地如同平時一般,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
與母親告別,照例有陸嚴廷送他到離學校還有一千來米的街道管理處,沈赤風打了一個慵懶的哈欠,慢吞吞地下了車。
「少爺慢走。」一向唯恐照顧不周的陸嚴廷下了車,恭敬地對著沈赤風的背影,鄭重地點了一下頭。
「恩。」含含糊糊地回答,沈赤風微微地眯縫了眼,沒有停止腳下的步子。
「少爺,您的鑰匙扣丟了,我幫你換了一個新的。」也不管聲音會不會被沈赤風听到,陸嚴廷連聲調都沒有提升一絲半分,只是平靜地提醒。
「知道了。」遠遠地,沈赤風應道,想來,他的听力是極佳的。
直到目送沈赤風的身影消失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時,陸嚴廷這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氣,上了車,飛馳而去。
清晨的涼意與空氣的清新似乎是提神的絕佳辦法。
走了一段的路程,沈赤風覺得早起的困意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人似乎都精神了許多,顯得愈發的神采奕奕。
片刻,沈赤風猛然想起陸嚴廷剛剛不久前提及的,為自己新更換的那枚鑰匙扣。
下意識地模了模在胸前斜過的寬背帶上的方便口袋,掏出了一枚黑色皮帶扣,銀色金屬圈的物什。
沒有什麼特別的裝飾,整體顯得自然而古樸,大方而簡潔,並不搶眼,更不會彰顯出一些富貴之氣,算是沈赤風較為滿意的東西。
隨手扔回了原處,對這些裝飾性而不怎麼實用的物什,他一向是不怎麼在意的。
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沈赤風打起了精神,繼續向學校的方向走去。
「喂」冷不丁的一聲大喝。
驚得認真算題的安然猛地打了一個寒戰,手指間的鋼筆都在草稿紙上,劃出一道波浪狀的印痕。
抬起頭來一看究竟,可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白藝雪那張如沐春風一般的笑顏。
「什麼事,這麼開心?」安然可沒有時間跟她惱怒,更不會跟她惱怒,只是隨口笑嘻嘻地問道,而手下的筆尖,卻是移動的更快了。
白藝雪自然是習慣了安然的這種回話方式,笑盈盈地說道︰「我看起來,很開心麼?」
「有啊有啊,有很多呢」不甘寂寞地盧念欣也插了嘴︰「不過,據我專業人士的分析來看,應該是……」
「是什麼?」安然與白藝雪異口同聲地問了一句。
「應該是……」盧念欣故意拉長了聲音,意欲賣足了關子,卻是不經意地一瞟門口,幽幽地說道︰「算了,令她開心的已經來了,看來也不用我說明了。」
「恩?」安然順著盧念欣的目光像門口望去,卻是迎來了一張平靜如水的臉面,這才恍然大悟︰「哦」
「真是討厭,就知道拿我尋開心」白藝雪看到沈赤風到來,欣喜地臉皮都有些微微地粉紅之色,卻是故意嘟了嘴,別過臉去,不再理會身後的安然與盧念欣。
說話間,沈赤風已到了座位之上,放了書包,湊到白藝雪的身邊,小聲地說道︰「早上好,藝雪。」
鼻翼與口中呼出的熱氣,剛剛好撲到了白藝雪**在外的脖頸之上,頓時惹得她臉發燙起來,低聲回答︰「早上好,赤風。」
話語不多,沒有赤luoluo的表白,沒有甜蜜蜜的言語,可這語氣與神態之間,卻是處處充滿了情意無限,惹得周圍的幾個閑人,都有些唏噓不已。
「哎呀呀,真是風花雪月,惹人羨慕嫉妒恨啊」透過那如牛女乃瓶底眼鏡片的盧念欣,幽幽地說道,醋味甚濃。
「你羨慕個什麼啊,改天,也去找一個來,秀秀甜蜜給別人看。」安然始終沒有抬頭,可耳朵,卻是听足了周圍的動靜。
畢竟,這樣的結果,是安然最樂意看到的事情,沒有沈赤風的糾纏,沒有了白藝雪的怨恨,更沒有程從寒的誤解,更加沒有父母親的不滿與反對……
一切,都如同自己所期望的那般,變的美好了起來,這怎麼能不讓安然覺得高興呢
只是,剛剛那麼一聯想,安然卻是猛然想起看到沈赤風時父親的勃然大怒,究竟為何……
如果是因為不喜歡自己交男朋友,那麼,大可不必當著外人的面子就大發雷霆,況且,曾經有情書被送到自己家門口之時,父親還曾拿來打趣自己……可這次……
父親的行為舉止,確實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哎,你可是名花有主的人,自然是不會擔心這些問題了,只是可憐的我啊,到目前為止,都還是孤家寡人一個……真是……哎」盧念欣幽怨地盯著窗外,一副受氣了的小媳婦模樣,惹得周圍的幾個人,忍不住地偷笑。
本想搭茬的安然,卻是欲言又止了。
也是,像盧念欣這種性子的人,說到興頭上了,就再也關不住話匣子了,那自己的這套練習題,估計就又泡湯了。
算了,還是忍忍吧。
安然緊咬了嘴唇,將剛剛分散出去的那部分注意力,小心翼翼地強制性拉了回來,繼續埋首到那堆永遠都做不完的練習題中去了。
「哎真是世態炎涼啊」盧念欣見沒人理會自己,嘟了嘴吧,沒好氣地住了口,臨了,還不忘抱怨一句,感嘆一番。
剛剛還是略顯熙熙攘攘的教室,似乎也是響應了盧念欣的號召一般,三三倆倆地住了口,開始準備一節課的準備工作了。
窗外,陽光和煦,清風陣陣,沒有夏季的那般干燥炎熱,今天,似乎是一個不錯的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