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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秦嚴說的竟是真的,原來樂極是真要生悲的。
秦嚴站在榻前打量了一眼,冷笑一聲,一把掀開被子將瓔珞往懷里一扯,順勢在美人榻上坐下,翻了她躺在腿上,啪啪兩聲便先拍在了**上,瓔珞驟然驚醒過來,睜開眼楮瞧見的卻是嘯月近在咫尺的一雙綠盈盈的,冰冷冷的狼眼,嚇的差點沒尖叫出聲,臀部疼痛傳來,她瞬間明白了。
瓔珞睡得很沉,連夢都沒做,窗外的月光透過絞紗窗灑了進來,籠罩著美人榻,照的她唇邊恬淡的笑容朦朧而美好。
接著他跳下床,顧不上模模嘯月的頭便跳下了床,連鞋都沒穿就大步往瓔珞躺的美人榻直撲而去。
][].[].[]嘯月哼了聲,這才上前重新刁了那串鑰匙,找好角度,前爪爬上床頭,去試著鎖,它運氣竟是不錯,頭一把鑰匙便找對了, 嚓一聲響,秦嚴頓時一抖手腕,抖落了手銬,扯了嘯月狼嘴里的鑰匙便動作迅速的開了其它三把鎖。
嘯月扒拉了下前爪,秦嚴又道︰「再加烤鹿?」
嘯月往拔步床外退了一步沒動彈,秦嚴有些無語,覺得今日自己真是虎落平陽被女人和狼欺,嘆了聲方道︰「兩只烤雞?」
一時看向秦嚴的目光有些說不出的鄙夷,秦嚴頭皮發麻,沖嘯月努了努嘴,道︰「開鎖!」
可它等了半天卻都沒個反應,嘯月忍不住委屈的發出兩聲嗚嗚聲,秦嚴見嘯月可憐兮兮的控訴的看過來,臉色便有些發紅,輕咳了兩聲,這才動了動手腕,他這一動手銬嘩啦啦的響,嘯月才注意到自己無所不能,威猛高大的主子竟然被拷在床上。
嘯月的身影便動了起身,邁著無聲無息的步子到了桌前,刁起鑰匙蹭到了床前,將鑰匙放在了秦嚴的枕邊兒後,嘯月便臥在了床前,卻是將碩大的狼頭伸向秦嚴,微眯著眼楮,溫順的等著主人撫模它的腦袋。
秦嚴揚了下眉,瞧了眼八仙桌上放著的那串鑰匙,輕聲道︰「嘯月。」
那里已然出現了一個龐然大物的身影,一雙綠光盈盈的眼眸,森寒的發著幽光,就像夜色里最璀璨奪目的綠寶石。
秦嚴側耳傾听,卻是忽而睜開了眼眸,很快的,就听吱呀一聲響,外室的門好似被誰推開了,可卻又不聞什麼腳步聲,秦嚴沉眸瞧向珠簾處。
秦嚴和瓔珞入夜不用丫鬟值夜,守在稍間的丫鬟便也打著呵欠各自散了。外頭漸漸沒了動靜,萬夜俱寂,只有蟲鳴聲偶爾傳來。
外頭丫鬟婆子們見正房燈都滅了,不聞半點動靜便知兩位主子都歇下了,便也各自安寢去了。
他深呼吸了幾下,這才緩緩平息下來,冷笑了一聲,閉上了眼眸靜靜等待著。
而秦嚴卻不怎麼敢大聲叫,生恐再驚動了丫鬟,眼見那邊瓔珞沒了動靜,氣息綿長真睡著了,秦嚴臉色陰沉的可怕。
秦嚴先時叫她,她還模模糊糊听到了,後來竟連他叫喊聲都听不到了,徹底陷入了沉睡。
又怕被唐氏看出精神不濟來,撐著精神哄唐氏開心,又出門游了山,這會子和秦嚴鬧了一個來時辰,她身心舒暢,簡直就是倒頭便睡。
瓔珞卻是真累了,昨夜秦嚴沒睡好,瓔珞其實也睡的不安寧,前半夜總是忍不住擔心秦嚴,到了後半夜方才迷迷糊糊睡著。只唐氏起的早,她想多陪陪祖母,早上便不能睡懶覺,早早便去了唐氏那里。
秦嚴簡直難以置信,沉喝一聲,「蕭涵嫣!」
言罷她自行吹滅了屋中的兩盞燈,慢步到了床邊的美人榻,往上頭一躺,蒙了被子竟是背對這邊真睡了。
她說著上前了兩步,翼翼的給秦嚴蓋上輩子,也不再親近他,丟了個飛吻,道︰「乖,晚安。」
瓔珞卻起了身,跳下床,秦嚴以為她終于要去八仙桌那邊拿了鑰匙過來解鎖了,誰知瓔珞卻悲憫又疼惜的瞧著他,道︰「夫君,我是真的消氣了,也原諒你了,可我覺得你這會子一定不能心平氣和,我今兒陪著祖母游山去了,累的緊,實在經不住夫君的折騰了,且夫君從賀州回來也不曾好生休息一夜,所以為了咱們兩人,夫君還是再委屈一夜吧,夫君放心,等早朝時辰快到了,我一準松綁,不會讓夫君你誤了早朝的。」
他言罷,瓔珞便撐起身在,獎勵的在秦嚴臉頰上親了一下,秦嚴輕笑著,道︰「快給爺松開,嗯?」
秦嚴听她終于不再一口一個妾身了,只覺呆了一晚上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禁不住長出了一口氣,道︰「是,是,爺家里有皎皎這樣的好妻子,怎麼能離家出走了,以後必定不能了。」
瓔珞這才笑了起來,柔順的伏在秦嚴身邊,用柔軟的發頂蹭了蹭他的脖頸,道︰「你那不叫冷靜冷靜,在我看來簡直就是離家出走。」
秦嚴見她如是,便知這回算是說到了點子上,忙忙道︰「自是當真的,爺那日也是從安安口中得知你並未覺得自己有錯,這才有些窩火,當時爺心里頭油煎一樣,怕回去後一言不合和你吵起來,再傷了你,這才想著在宮中呆上一日也冷靜冷靜,以後爺知道了,不再那般了,可好?」
瓔珞听他這般說方才停了動作,揚眉看秦嚴,道︰「你這話當真?」
她間狼毫筆還點著他,垂下的發絲有意無意的在他肌膚上撩動,秦嚴簡直要瘋掉,又想了想,突然福靈心至,道︰「那日皇祖母壽宴,事後爺不該留宿在慈雲閣,即便是真有事兒不能回家,也該早早讓人回去告訴你一聲,爺這事兒也做錯了。」
秦嚴話沒說完,瓔珞便半趴在了他身上,笑著道︰「夫君,方才妾身都說過了青旋的事兒翻篇了,妾身雖然是一介女流之輩,可卻也一句是一句,既然說不介意了,就是不介意了,夫君怎麼還提呢。」
秦嚴屈服了,再度開口,道︰「皎皎,爺真知道錯了,以後有什麼爺都好生和你說,倘使你不明白,爺就多說幾遍,絕對不再使強硬手段了,那個青旋……」
瓔珞這般折騰自然是氣未曾消除,她這般一口一個妾身,陰陽怪氣的,顯然是還惱著他哪里呢,可他方才都已經道歉了啊,難道道的還差點火候?
他算是看出來了,瓔珞今兒就是專門和他清算總賬的,還清算的徹底。他是真受不住了,這會子倒調集起一切腦筋來思考起來了。
想到那時候抹藥的情景,秦嚴體內的火一把便燒了起來,牙齒都咬地咯咯作響。
自從兩人成親,他就給她抹過一回藥,那便是剛成親這幾日,太過孟浪將她弄傷了。
狼毫筆掃在身上,癢的要命,偏那種癢又不大純粹,好像帶起一股酥麻直入骨髓。秦嚴忍不住臉色難看的動了起來,引得手銬和腳銬一陣亂想。瓔珞很滿意他的反應,抬眸笑著道︰「這樣抹藥很舒服很有新意吧?當初夫君也曾逼著妾身抹藥呢,如今這也算是禮尚往來,夫君不必多謝。」
他頓時臉色就黑紅了起來,瓔珞卻不管秦嚴的反應,自顧用狼毫筆沾了藥膏,往秦嚴身上一點點的刷,一面刷一面打著圈,四處游走。
她說著竟跳下了床,跑出屋去很快又跑了回來,帶起一陣香風,等上了床,秦嚴才看清楚,她竟然手中拿著一根干淨的狼毫筆。
而且秦嚴發現這女人出去了一圈,褻衣的衣帶便松開了,襟口半開,里頭風景若隱若現,他渾身輕顫,既便覺得很是恥辱,卻也擋不住渾身火氣直冒。瓔珞只當沒瞧見他的反應,嘆了一聲,道︰「這樣抹藥太慢了,有了。」
她說著挑弄了藥糕往他月復部的傷口上抹,只那動作力道還有神情姿態,哪里像是在抹藥?
瓔珞不以為然,嗔了秦嚴一眼,道︰「怎麼能那麼不呢,本來傷口沒好,傷痂未月兌就不該見水,偏你還沐浴,瞧,這傷口邊緣都發紅了,還是抹點藥妾身才能放心。」
打開那金瘡藥盒,里頭的藥膏呈膠液狀,見瓔珞當真挑了一些要往他身上抹,秦嚴汗都流了下來,道︰「傷口都結痂了,不必涂藥了。」
瓔珞只作未聞,往外室了一趟,回來時手中拿著一盒子傷藥,她並沒直接往床上來,反倒坐在梳妝鏡前拆了頭上的簪環等物,由著一頭青絲都披散了下來這才又爬上了床。
秦嚴眼眸深深浮動著情潮,聲音已是嚴厲了起來,道︰「別鬧了,解開!」
她的眼眸還帶著些動情的水潤氤氳之色,兩頰嫣紅,發髻早便凌亂了,紅唇更是被他吸允的紅艷如滴水櫻桃。
瓔珞聞言頓時臉色紅透,羞慚起來,覺得自己太沒出息了點,喘勻了氣便從秦嚴身上撤開,瞪著秦嚴,道︰「妾身還沒給爺上藥呢,急什麼。」
瓔珞呼吸都不順暢了,秦嚴才松開她,瓔珞卻有些無力趴在他肩頭喘息,就听秦嚴低啞的聲音從臉側傳來,道︰「皎皎,你動情了,乖,給爺開鎖,爺好好伺候你,嗯?」
瓔珞想咬他,可秦嚴如今已經不是當初沒親過嘴的土老帽二愣子了,技術嫻熟,反應靈敏,瓔珞愣是咬不住他,倒是他不知怎麼辦到的,愣是一個吻將她親的渾身發軟,身體也躁動起來。
她欲掙扎,偏秦嚴吸卷住了她的舌,瓔珞捶打他,他不痛不癢,壓著他的肩膀要起來,秦嚴便狠狠嘖巴著她的舌,揪的都疼了起來。
瓔珞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快,心險些沒被他給嚇跳出來,臉色都變了一瞬,被秦嚴堵住唇,倒像是被一頭猛獸咬了一口般。
此刻他人已經被瓔珞扒光,而那女人更是不知死活的貼在耳邊兒又吹氣又蹭脖頸的,秦嚴猛然扭動,竟讓他逮了瓔珞的唇,狠狠吻了起來。
秦嚴往賀州,難免和瑞王的人動起手來,雖然未曾受大傷,但刀槍無眼,身上難免也被劍芒劃拉了幾處,只這些傷在秦嚴眼中真算不得傷口,且如今過了兩日,傷口都已結痂了。
瓔珞月兌了外裳,又將里衣略松了些,這才兩下子撕裂秦嚴的褻褲丟下了床。見秦嚴憤恨的咬牙扭頭,側臉繃著剛硬的曲線,她心情很好的上下欣賞著,又故意湊,在秦嚴耳邊吹氣道︰「幸好妾身親自檢查了,不然都不知爺竟然真傷了,還傷了這麼些地方呢。」
非但不松,她竟然還月兌起衣裳來,秦嚴額頭汗珠滾落,頓時整個人更加不好了起來。
她想的周全,聞言便白了秦嚴一眼,臉上好似寫著,松開?當我傻子啊?
她早就想好了,就這麼捆著他,折磨夠了,她就去睡大覺,等明兒時辰到了再放開秦嚴,到時候趕回去上朝都要遲了,便不信秦嚴還能將她怎麼著。
她是瘋了才會這會子放開秦嚴,等著被教訓?
瓔珞看了看秦嚴,見他好像真惱了,猶豫了下卻又咬牙頂住了。
秦嚴心恨難抑,聲音便帶著些暗啞的粗嘎,沉沉的滿是威壓,話卻說的討巧,道︰「乖,給爺松開,咱們莫鬧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