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電話收了起來,托洛夫司吉連忙轉過了頭,看著張旭東和平衣,激動地說道︰「好消息啊。我的手下剛剛打來電話,說和塞拉斯合作的山口組那些雜碎,已經被人連鍋端了,存活的寥寥無幾,最重要的是那些重要的頭目,全都死了,全部都死了。」
「就是這事啊,我們早就知道了!」平衣不屑地擺了擺手說,好像對他來講並沒有什麼大不了一樣。
托洛夫司吉傻了眼,自己的眼線也是剛剛收到消息,第一時間都匯報給自己,而張旭東和平衣怎麼能夠比自己的人還快?他看著張旭東和平衣,此刻張旭東的臉上掛著得意的神情,讓他的心里一震,立馬聯想到今天白天張旭東和自己要山口組分部的電話,這晚上就出了事,而且自己接他們的地方,距離山口組的分布也不是很遠。
「咳咳,那個,難道這事情是兩位做的嗎?」。托洛夫<司吉問了一個讓他自己都吃驚的問題,心里暗罵自己是頭蠢豬,這怎麼可能,兩個人再怎麼強也不可能做到這樣的事情。
畢竟,山口組的成員不多,但至少也有將近兩百,而且都是一些心狠手辣的道上混的,張旭東和平衣怎麼能夠擺得平這麼多人?而且他的眼線保護,是先把一些重要的頭目干掉了之後,才丟了幾顆特質香瓜雷進去,就兩個人干掉了那麼多重要頭目,托洛夫司吉完全就不相信。
「那香瓜雷的威力不錯。我們兩吃完飯沒事干,就出來找找樂子,而且我和山口組的人算是老相識了。」張旭東緩緩地說著,好像殺人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只不過是一個娛樂項目而已,畢竟殺倭國人,他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道︰「只是一些小角色而已,比起他們以前的一個下屬大組神魂組,真是差太多了。」
托洛夫司吉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幾下,什麼叫沒事干?找樂子?就這樣輕描淡寫地說了那麼大的事件,估計也就是張旭東了。此刻,他已經完全可以肯定是張旭東和平衣做的,心里非常的震驚,也有了一些畏懼在里邊。
但是是兩個人就干掉了山口組的一個分部,那要是整個ZO佣兵團出動還了得嗎?想到自己剛才的話和態度,托洛夫司吉有一種說不出的害怕,心更是拔涼拔涼的,幸好沒有和張旭東撕破臉,要不然最後被干掉的就不是塞拉斯,而是自己吧?!
可這樣,托洛夫司吉心里也算是出了口而起,這些日子被塞拉斯打的跟狗一樣,快沒有地方可以躲了,雖然這是萬金爾少爺的命令,但他心里肯定是憋屈的難受,如今張旭東和平衣干掉了塞拉斯的外援,解決了山口組這個大麻煩,讓他心里別提有多舒坦了。
「張先生,平衣先生,兩位的神勇讓我羞愧難當。但要是兩位出了事情,我都不知道怎麼跟萬金爾少爺交代了。如果張先生下次有這樣的行動,請務必通知我一聲,雖然我的人跟二位有天壤之別,但我也好讓他們接應二位。」托洛夫司吉恭敬地說道。
張旭東拍了拍托洛夫司吉的肩膀,說︰「這個事情也是我突然興起,希望給你出口惡氣。如果下次有這樣的事情,我第一時間聯系你。」他听得出托洛夫司吉的語氣中的贊揚和好意,其中也包含了一些利益帶來的關心,對于一個利益合作人的手下來說,這已經非常難得了,張旭東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
「張先生,我想現在我們干掉了整個山口組在本國的人,他們應該回來報仇,我們要不要在他們動手之先,先下手為強。要不然等到山口組的新成員和塞拉斯聯合起來,我們就會無比的被動。」托洛夫司吉用請教的語氣手段。
打開車窗,將煙頭丟了出去,張旭東笑道︰「司吉先生說的不無道理。不過我和山口組打了不少的交道,他們要組織人也不會這麼快,少了不管用,而多了應該在半個月到一個月之後,而我們利用這段時間完全可以將塞拉斯干掉,然後再等著山口組的人來,到時候把他們一網打盡,還不是你司吉先生一句話的事情嗎?」。
托洛夫司吉也明白張旭東的意思,也就是說張旭東肯定會在半個月內向塞拉斯動手,心里頓時又激動起來,說道︰「一切都听張先生的安排,萬死不辭。」他對張旭東的抱怨,無非就是讓他盡量躲避塞拉斯,讓他損失了太多的地盤,所以他擔心張旭東的能力和目的,同時也覺得ZO中的撒旦也不過如此,只是一個膽小怕事之輩。
可現在張旭東已經輕松干掉了山口組的鳳幫,而且還會在半個月之內消滅了托洛夫司吉,所以他心中的擔心、不爽、抱怨等等立馬一掃而空,他現在就是想著保護好張旭東,不能讓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應付後面的事情。
張旭東也不管他托洛夫司吉是怎麼想的,他心里清楚不管後者是否情願,那都是要听羅伯特萬金爾的,自己也沒必要和他說太多,等有了結果他自然就會明白,他心里的猜忌也就會不攻自破了。
見托洛夫司吉如此地表忠心,張旭東微笑地點了點頭,說︰「既然司吉先生都這樣說了,那我還真的有件事情需要你做,不知道司吉先生願不願意?」
「張先生請說,不管什麼事情,我一定盡力而為,保證讓你滿意。」托洛夫司吉毫不遲疑地說道。現在只怕是張旭東讓她獨自一人去找塞拉斯拼命,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因為他們已經知道張旭東的安排都不是沒有意義的,肯定不會讓他做無關緊要的事情。
此刻的托洛夫司吉,讓張旭東頗為滿意,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讓你的人把消息放出去,就說是塞拉斯因為和山口組的人分贓不均勻,導致了決裂,所以今晚將山口組的人全部干掉。這件事情對于你來說應該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托洛夫司吉咬了一下牙,說︰「我忍不住要多嘴一句,不明白張先生這樣做的意思。想必塞拉斯已經和山口組聯系上了,而我們要在山口組來之前干掉塞拉斯,可這樣挑撥離間還有什麼用呢?」
無奈地嘆了口氣,張旭東說道︰「你的目標確實只有塞拉斯,看你不覺得你們萬金爾少爺對付的可是索夫啊,這樣可以讓山口組把矛頭指向索夫嘛,一旦他們有了猜忌,就不會繼續合作,你們不就少了一個敵人嗎?而且說不定山口組還會不計前嫌,反過頭來幫你們一把,畢竟敵人的敵人不一定是朋友,但至少有了一樣的目標不是嗎?」。
「哦」一聲,托洛夫司吉顯然有些明白了,立馬說道︰「張先生目光長遠,我連丟下那點都比如。這件事情我一定能夠做好,請放心吧。」
「你以為這件事情很簡單嗎?現在塞拉斯可是和山口組的關系不從,想要挑撥他們的聯合,還需要你把消息進行包裝,讓那些倭國人相信才行。」張旭東笑道。
撓著頭笑了笑,托洛夫司吉說道︰「請張先生放心,我心里有了一些想法,知道該怎麼做了。」他這一笑還真的有那麼一點憨傻在里邊,完全讓張旭東有那麼一瞬間看到了自己手下那三個大個子,身在異國他鄉,還真的有些想念那些呢。
看托洛夫司吉這麼自信,張旭東相信他也不是白痴,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的,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而平衣早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也不知道是真睡著還是懶得听張旭東教育這個俄國佬。
見張旭東沒有說話的意思,托洛夫司吉也不敢出聲打擾,自顧地模了一支煙出來抽,心里卻掩飾不住的高興,他現在恨不得馬上回家,然後開始行動起來,立馬對開車的小弟冷聲說道︰「給老子開快點,我要回家。」
「是。」小弟應了一聲,立馬將油門踩到了底。
托洛夫司吉和切基米一直不對付,但後者只不過是頭腦還可以,可這個塞拉斯卻讓他非常的頭疼,這個家伙的身手在他之上,而且腦筋也不遜色于他,主要是塞拉斯非常有魄力,要不是他心甘情願跟著他哥哥,估計地位不是超過他們兩個,至少也能和他們平起平坐。
所以他真正的眼中釘肉中刺就是這個塞拉斯,托洛夫司吉希望打敗塞拉斯,讓萬金爾少爺肯定他的能力,給他更高的位置坐,現在他感覺這個機會就在眼前。人家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他是稱了心,覺得只要有張旭東的幫助,他始終尊敬這個華夏人,那麼他就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
人都要有夢想,萬一哪天不小心實現了呢,而托洛夫司吉覺得自己就是不小心遇到了貴人,夢想馬上就要實現了。
回到托洛夫司吉的家里好好睡了一晚。
第二天張旭東和平衣幾乎同一時間起床,各自做各自的訓練,畢竟兩人修煉的東西背道而馳,根本沒有什麼共同的地方。
吃完托洛夫司吉買來的早飯,兩人就去聯系各自的人,讓他們說一些最近暴熊特種大隊的情況,這是來俄國的第一個目的,自然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行。
在之後的幾天,張旭東和平衣非常的輕松,兩個人不是出去找樂子,就是跑到地下黑拳場去小撈一筆,畢竟現在已經和羅伯特萬金爾是合作狀態,也不能撈的太狠,夠他們日常的奢侈生活就足夠了。
他們是輕松了,可托洛夫司吉卻非常的勞累,每天都忙著散布假的消息,同時也調動人員和準備武器,並且往這一片的警局跑跑,他要準備迎頭痛擊塞拉斯。
功夫不負有心人,托洛夫司吉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相信他很快就會看到塞拉斯死在自己的面前,看到萬金爾少爺對自己的器重。想到這一切,托洛夫司吉更加的有力量,仿佛那些勞累被這股執念一掃而空,他自言自語道︰「馬上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