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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托洛夫司吉準備的同時,塞拉斯也沒有閑著,他接手了自己親哥的位置,重新把人手做了人相應的調整,而索夫的命令也下來了,就是讓他盡快解決掉托洛夫司吉,把戰斧幫武器庫這一塊收回去。
塞拉斯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很輕松的做這個位置,可到了這個位置,他才明白其中的壓力,既要整頓人員和規劃地盤,又要堤防托洛夫司吉的反擊,加上山口組的事情,這幾天他可以說是忙的心力憔悴。
索夫答應塞拉斯要派幾個得力助手過來,可是等了幾天,他根本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心里已經把索夫的一家老小問候了個遍,同時他猜測道肯定又是戰斧高層的問題,而且問題還不小。
事已如此,塞拉斯已經不寄望什麼,他就以他現有的人員做好應對托洛夫司吉,還是有信心打敗托洛夫司吉,可沒想到道上以訛傳訛,居然說他端掉了山口組的總部,這讓他感覺哭笑不得。
不過,塞拉斯還是和山口組方面做出了解釋,同時讓手下去找尋隱藏在莫科市的葬天殺手,而山口組借助這個機會,告訴塞拉斯,這事情起源就是他,如果塞拉斯不能夠找到葬天的人交給他們,這筆賬就要算在塞拉斯的頭上。
可是葬天殺手集團的神秘,就是連各國的專業情報部門都無法得知太多,更不要說塞拉斯只是一個幾百人的頭目,這對于他來說難如登天,而且就算找到葬天的殺手,他又有幾分把握可以留下呢?
事情發展的情況,完全超出了塞拉斯的意料,他心里開始咒詛山口組那一群蠢豬,這擺明就是托洛夫司吉借刀殺人,山口組那些人還真的,不過他的情況瞬間就不容樂觀起來,可到了這一步,還沒有能幫自己的大哥報仇,塞拉斯只能不顧一切地放手一搏。
他現在的希望自己能盡快解決掉托洛夫司吉,然後得到索夫的人幫助,到時候即便山口組要發難,可這時俄國他也不用害怕,索夫一定會保他周全的。
而張旭東之所以開始讓托洛夫司吉退讓,其實目的就是削弱他的勢力,讓他擁有大規模的地盤,從而力量就分散開了。如果塞拉斯不管不顧就是集中所有力量攻擊,那羅伯特萬爾金就是出師有名,肯定也會動用他的手下,面對戰斧幫的少爺,塞拉斯肯定連一天都支持不了。
華夏時間七月十五日,對于華夏來說一如既往的平淡,但對于俄國來說,將會發生一場少有的大戰,因為托洛夫司吉已經做好了準備,塞拉斯的勢力將會土崩瓦解。
張旭東的大概計劃以心中有數,他把事情交給了托洛夫司吉去做,其實行動很簡單也很單一,就是將塞拉斯的勢力連根拔起,甚至連塞拉斯的家人都一起做掉,不必去顧忌地盤,只是把塞拉斯趕盡殺絕,地盤自然而然就是托洛夫司吉的。
這樣的行動,和以往黑道搶地盤不同,那是以佔據場子為主,而張旭東則是以殺人為目的,這讓托洛夫司吉頗為吃驚,雖說戰斧幫內部成員都有過殺人的經歷,可是讓他們干掉數百人,還是有些心里發虛的。
可托洛夫司吉知道張旭東說的沒錯,這個辦法也就是最好的斬草除根,以後也不會留下什麼隱患,如果自己緊緊拿過了地盤,那塞拉斯的力量存在,完全可以反撲回來,到時候該被殺光的就是自己了,這是黑道的生存法則,絲毫不存在什麼悖論。
將事情交給了托洛夫司吉,張旭東就又沒什麼事情,買了一副圍棋,回到了別墅里和平衣下起了圍棋,現在他手里有大把的棋子,可以為他所用,同時他也體會到了華夏高層那些人的快感,怪不得把自己當成棋子擺弄,原來這感覺是如此的好。
托洛夫司吉可是慎之又慎,這事情要是出現的差錯,不但徹底打消了他一方的士氣,更嚴重的恐怕連性命都不保,所用又是一次的鼓舞事情,在晚上的時候,全面發動了反攻。
外面的戰火已經燃燒起來,瞬間就到達了如火如荼的地步。而張旭東和平衣著坐著客廳里下著圍棋,兩個人的水平都不低,一時間打的難解難分,一場戰斗就如同一盤棋,每顆棋子都代表著一個人,兩人在指揮著自己手下的棋子,盡快能地多吃掉對方的棋子。
下棋,需要心靜,而張旭東兩人顯然都做到了這一點,一邊走一步想三步,甚至能夠想到七八步對方怎麼走,所以這種棋藝的較量,非常的耗費時間,一盤絕對都在一個小時之上。
良久之後,張旭東倒了一杯茶,微微地吹了吹,說道︰「好無聊,從到現在一共五局,可都是平局,還有什麼意思。」
平衣呵呵一笑說︰「我覺得成敗不是那麼重要,下棋如同作戰,在于過程。」
張旭東冷哼一聲,訕訕地說道︰「我覺得可不是這樣,過程雖然可貴,但結果也非常重要。以我對平衣哥棋藝的了解,你可當不會一直待著東三省,應該還有不小的計劃吧!」
「這都被撒旦哥看出來了?」平衣說的︰「不過我現在已經進入了你的計劃,而我的計劃不知道何時才能實現啊!」
「龍不會始終留在淺灘,平衣哥你是一條暗藏野心的巨龍,眼界絲毫不遜色于我,說不定有一天我們也會站著對立面的。」張旭東微微笑著,平衣沒有,聳了聳肩,張旭東說道︰「這開戰的時間不短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希望托洛夫司吉不會讓我失望。」
「你不出戰都心里沒底了吧?」平衣說︰「以我看托洛夫司吉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這次即便沒有你的幫助,他至少也應該能和塞拉斯打個平手,他也是一個善于隱忍的家伙。怎麼了?撒旦哥是不是覺得太無聊了?想要出去找點樂子?」
呵呵一笑,張旭東說道︰「還是平衣哥嘴了解我。怎麼樣?有興趣出去走一圈嗎?我們和這個塞拉斯也糾纏了不短時間,都沒有見過他本人。怎麼說人家也算是一個一百多人的大哥嘛,咱們不是應該給點面子出去一趟,免得他死了都不知道是誰做的。」
「呵呵,有你死神的出面,今晚應該會有不少人下地獄的!」平衣冷笑一聲說。
「那走吧,順便也吃點東西,晚飯還沒吃呢。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就要對暴熊特種大隊出手了,到時候可就不能置身事外了。現在要及時行樂,以後可就沒有機會這麼清閑了。」張旭東說著就起身站了其後,而平衣也跟著起身,兩個人並肩朝著外面走去。
其實張旭東知道,就算自己不提,過一會兒平衣也會說的,別看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這家伙和自己一樣,都是閑不住的主,早就希望出現大干一場,只不過他作為殺手之王,還是並張旭東這個雇佣兵之王多了一點耐心的。
「知道塞拉斯的家在什麼地方嗎?帶我們。」張旭東對托洛夫司吉的一個留守的額手下說。雖然他現在不能肯定塞拉斯就在家里,但今晚這麼重要的時刻,他應該會坐在某個地方指揮,可能在戰場也說不定,可不管勝負他終歸是要回家的,大不了在他家殺幾個人等上一會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此刻,張旭東希望塞拉斯別死的太早,不要栽在托洛夫司吉的手里,那真的有些埋沒他了,死在自己手里才是他的榮幸,如果此刻塞拉斯在家里,還是很安全的,托洛夫司吉也不可能這麼快解決戰斗的。
听張旭東這樣說,托洛夫司吉的手蟣uo讀算叮??λ檔潰骸罷畔壬??洗罅僮叩氖焙蚍願攔??夢頤潛;コ??壞陌踩??餉嫣?伊耍?媸笨贍茉獾攪韉?南?鰲@洗笏凳票靨嶙湃??溝耐飛匣乩礎!包br />
「這麼有信心啊?那我更要出去看看了,要不然現在不出去看,等一下就看到一顆血淋淋的頭,就沒什麼意思了。」張旭東瞥了這個手下一眼,說︰「行了,你幫我們開車,如果有什麼事情我自己承擔,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可這……」那個手下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要是出去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沒法和托洛夫司吉交代,打死都是小事,可能連家人都會受到牽連。
張旭東微微眯起了眼楮,臉色也陰沉了下來,語氣不善地說道︰「怎麼不行嗎?你是想限制我的自由?這事是托洛夫司吉交給你做的嗎?給老子開車去。」說到最後,張旭東暴喝一聲,嚇得這名手下立馬打了個寒戰,哪里還敢多嘴,立馬慌忙跑去開車了。
雖說張旭東不是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但一有打斗,他的手還真的有些癢,而且他還沒有見過俄國黑道的火拼,難免要見識一下,心里大概想著和打巷戰差不多,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現在去回味一下,也多少能夠找些當年的回憶。
平衣轉頭問張旭東︰「撒旦哥,我們只是看看,還是要主動沖鋒?」
「呵呵,這個說不好,到時候看情況而定。你不知道我還是我不知道呢?很久沒有大開殺戒了,手都開始不受控制了。」張旭東笑著說道。
瞟了張旭東一眼,平衣說︰「我听說了你們龍幫和神魂組那一戰,大哥級別的人物都干掉小鬼子兩位到三位數,看來你已經成了殺人魔了。我和俄國人沒有什麼恩怨,可以不去嗎?」。
「屠一人為凶,戮萬人為雄。」張旭東摟著平衣的脖子說︰「想做英雄,就走吧。」
「我看做梟雄才是真的。」平衣扭動幾體,說︰「放開我,別讓人以為我們好像彎的似的。」
張旭東笑著︰「怎麼不是嗎?」。
說著,那手下已經把車開了出來,下了車讓張旭東和平衣打開了車門,待兩人上去之後,他一路小跑回到了駕駛位,立馬發動車朝著塞拉斯的家而去。
車開出去十幾公里,密集的槍聲連續鑽進耳中,時不時還來一次劇烈的爆炸聲,張旭東心里暗嘆,果然是世界級的大幫派,就是搶個地盤就動用這種大規模的殺傷性的火器,不像華夏提著刀子砍殺,看來龍幫發展的空間還是很大啊!
如此哇塞的戰斗,估計能夠比得上一場小規模的戰場了,也就是俄國,要是華夏估計早就被軍隊圍剿了,當然在和神魂組最後的時候是個類外,一共還沒有打幾十分鐘,而這已經將近兩個小時了吧?
拍了拍平衣的胳膊,張旭東說︰「平衣哥,有興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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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張旭東說︰「我不是指這個。而是帶著兄弟們去大殺四方,做一個領導者,你不覺得想想就爽嗎?」。拍了平衣幾下,說︰「怎麼樣,我給你一個大哥當當,地位和我平起平坐。」
搖了搖頭,平衣不假思索地說道︰「你說的很誘人,可惜我不喜歡這種大規模的打斗,死的人太多,尤其重要的兄弟要是出事了,我會這里疼的。」他指了指左胸口的地方。
張旭東一愣,旋即笑了起來,在平衣的耳邊,說道︰「你這可是掛羊頭賣狗肉,能做到葬天的首領,你殺過的人也不少吧?你和我裝什麼?」
「我那是不得已而為之,並非我的本意。」平衣淡淡地說道。
「唉……」張旭東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平衣哥還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讓我感覺你怎麼像是一個女人呢?」
「你才是女人呢!」平衣一把推開張旭東,把頭轉轉到了一旁。張旭東伸了伸手,很像把他的面具拿下,看看這個神秘的男人,究竟有著一張什麼樣的臉龐,以至于經常戴著一個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