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365】竹坦崇彥進階之賽16

作者 ︰ 銘蕁

「是。」

「大家出發。」

「那敢情好,咱們走吧。」

換言之,他們到達的時間將會比陌殤之前預算的,至少早到大半天時間,足夠他們好好的休整休整了。

「雖然之前我的腦海里只有跟魑魅林有關的片段,不過就在剛才那些片段都串連了起來,而且我指的路還真沒指錯,前面那片沼澤濕地只不過是一個高級的障眼法罷了,穿過它就會到達赤霞焚天谷,然後再從那里走出去,也就進入竹坦崇彥的範圍了。」

「赤霞焚天谷有何特別嗎?」。

陌殤窘迫的模了模鼻子,尷尬的道︰「如果阿宓想要算賬的話,能不能延後?」

「你是不是對我下藥了?」若非如此,她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兒防備的睡過去,就算呆在陌殤的身邊再怎麼安全,而她又再怎麼疲憊,斷然也不可能說睡就睡過去呀。

「怎麼?」

「熙然。」

「乖,我倒是指望你能多睡一會兒,不過現在咱們要抓緊時間趕往赤霞焚天谷,等到了那里你再睡。」

「嗯,我我怎麼睡著了?」

「阿宓。」

既然君主說有辦法帶領他們順利通過那里,那麼就肯定不會有錯,畢竟他們所剩的時間不多,如果繞路絕對就不能準時的出席,哪怕就是要冒一些風險他們也別無選擇。

牧竣等人雖然不明白陌殤這樣的安排有什麼道理,但他們對陌殤有著絕對的信任,只要是陌殤的命令,他們就會去執行。

「是。」

「抓緊時間去往那片沼澤濕地,本主自有辦法從那里順利通過。」

「君主,您醒了。」

「準備一下,咱們出發。」

與其說他來過魑魅林,對魑魅林了若直掌,倒不如說在他的記憶里,他去過另外一個地方,而這魑魅林所參照的就是他曾去過的那個地方,不論是方位還是布局,通通都跟那個地方一模一樣。

總算,總算是讓他想了起來。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悄然流逝,原本陌殤是沒有打算睡的,結果不知怎麼的,想著想著事情他就摟抱著宓妃也睡了過去,然後之前那些在他腦海里飛速閃現,他卻怎麼都抓不住的片段,一個接著一個就那麼神奇的清晰了起來,讓得陌殤簡直是欣喜若狂。

得了陌殤的交待,鬼域殿眾人也不敢過去打擾陌殤,都各自非常有規矩的做著自己的事情,靜待陌殤的下一個吩咐。

「是,屬下這便去安排。」

「傳令下去,原地休整,然後吃些東西補充一**力,等會兒本主自有定論。」

「回君主,是的,屬下仔細勘察過的。」

「沼澤濕地?」

「君主,前面的山坡下是一大片沼澤濕地,只怕咱們要繞路而行。」

如若不是宓妃對他全然的信任,以宓妃的精明跟敏銳,哪兒能被他如此輕易的算計了去。

為了能讓宓妃安穩的睡上一覺,也怪不得陌殤要對宓妃用藥,否則他鐵定無法如願。

「真是個傻丫頭。」陌殤輕撫著宓妃光滑細女敕的臉蛋兒,布完陣就緊跟著趕路,他都覺得累,這小女人又哪里吃得消,虧得她一直忍著什麼都不說,明知她性情的他亦是不好說什麼,就擔心她會炸毛。

喝了水,宓妃倒也沒有矯情,靠著陌殤的肩膀就閉上雙眼休息了起來,許是在陌殤的身上就有一股令人安心的味道,讓得宓妃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呼吸變得均勻輕淺,睡得倒是香甜。

「嗯。」

「來,先喝點兒水休息一下,然後等牧竣他們回來再說。」

「那就好。」

至此,距離他解開自己的身世謎團也就更近了一步。

「傻丫頭,我不會逞強的。」那些記憶的碎片已經漸漸重組成新的畫面,一點一點從模糊變得清晰,陌殤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他一定都會記起來的。

「嗯,就算想不起來也沒關系,熙然不要太勉強自己。」宓妃知道陌殤如果專注的去看清腦海里那些記憶的片段,他的頭就會劇痛難忍,她又怎能忍心他受頭疼之苦。

「還不是很清晰,不過我們還有時間,我定是能想起來的。」

「那熙然現在想到了。」

「聰明。」

「所以熙然的意思是說,你知道往哪條道上走沒有危險,而且還是捷徑?」

「你啊!」點了點宓妃的鼻尖,陌殤伸手將她攬在懷里,嗓音輕柔舒緩的道︰「可還記得我跟你說過,越是在魑魅林中行走,我對這里的記憶就越是清晰,就好像曾經在這里走過無數遍似的。」

「除非你插了翅膀飛出去。」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宓妃好歹也是經歷過野外生存訓練的女特工,她對山地叢林的了解,絕非一般人所能理解的。縱然她沒有走遍魑魅林,可以她以往的經驗來說,要想穿過魑魅林陌殤說的時間已經算是最快速的。

陌殤揉了揉宓妃的頭,柔聲道︰「阿宓別擔心,興許咱們運氣好,還能提前一天時間走出去的。」

「那豈不是剛剛趕上進階排名賽開始?」

「算上中途休息時間的話,大概要一天一夜左右。」

「嗯。」宓妃點了點頭,站在樹下伸手摘了幾張樹葉拿在手里把玩,「按照咱們現在的速度,熙然覺得我們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走出魑魅林?」

「習慣?」

「沒,習慣使然罷了。」

「阿宓,看什麼呢?」

陌殤的修為原就比宓妃要高深許多,因此,他的狀況要比宓妃好一些,宓妃整個人的精神都要差很多,但她性子要強,為了不讓陌殤瞧出她的不對勁兒,一直都忍著愣是半點都沒有讓陌殤察覺到。

從駐地離開,他們這一行人就在拼命的趕路,尤其是陌殤跟宓妃,兩人因為在駐地布陣之故,不但花費了許多的精力,修為也是消耗了很多,以至于他們都略顯疲憊。

「是,君主。」牧竣拱了拱手,語氣恭敬的道。

「那好,你去告訴大家先原地修整,然後就由你跟湛泓維領頭,帶五個人一起去探路。」

「君主,前面路況不明,屬下認為應該先安排人過去探探路,後面的人跟上方才妥當。」

……。

就這麼足足折騰了小半個時辰,司馬金換了一身便于隱藏又輕便隨意的衣裳,帶著青衫男子火速的離開了玄陽島的大部隊。

「是。」

「另外,給那位雪公子回個信,就說不用他提點本島主該怎麼做,一切本島主心中有數。」

「是。」

「把本島主交待你的事情辦妥後,再來稟報一聲,我要查一查他大概的位置在什麼地方。」

「呃…」听著司馬金的抱怨,青衫男子僵著一張臉表示,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才好。

「他出現的時機,要是比現在早些,又或是比現在晚些,還都非常妥當,偏偏他就不該挑在這個時候出現,簡直就是來添亂的。」

青衫男子嘴角抽了抽,復又將心里的疑問給憋了出去,他也是要面子的,不問就不問,他才不稀罕多問呢。要說他這性格其實挺糾結的,這要他不自爆自己的年齡,誰敢將他歸于中年男人之列啊,活月兌月兌就一副‘我沒長大’的性情嘛!

「說了你也不會懂的,本島主也只能盡量試一試,看能否將公冶潤鈺給找著,不然後面的事情我真是完全插不上手,光是想想就捉急。」

「為何?」

「他的出現有利亦有弊。」

「既是如此,島主為何還要去找那公冶少主,如果他提前找到了赤焰神君,並且護衛在赤焰神君的身邊,這樣于我們而言不是大大有利嗎?」。

他們一方是為了護衛陌殤而來,一方則是為了奪取陌殤性命而來,怎麼可能目的一樣。

司馬金搖了搖頭,勾唇冷笑道︰「當然不一樣。」

「那他的目的也跟南門,太叔兩大世家的少主一樣?」

「可不。」

「是。」下意識的應了一聲,想想又覺得不對勁兒,于是本著不懂就問的原則,道︰「島主,難道那位公冶少主也是沖著赤焰神君來的?」

「他要不來,本島主至于說出要去會一會他的這種話。」他又不是吃撐了,沒事兒都盡給自己找事兒做。

「公冶家的少主?」青衫男子眉頭緊蹙,語氣中滿是疑惑,「那位公冶少主不是素來深居簡出的麼,他難道也來了?」

那什麼話題扯遠了,司馬金趕緊收回自己的思緒,冷聲道︰「下去安排吧,然後你隨本島主去會一會公冶家的少主。」

天知道就因為司馬金的一再試探,幾次三番的險些讓宓妃丟了小命,生來就不是什麼聖母的宓妃,要是不想方設法,挖空心思的治一治他,特麼都對不起她所吃的苦頭好不。

咳咳,縱然陌殤不記他的仇,宓妃又焉能不記他的仇?

但願,歷經一切風雨之後,陌殤跟宓妃還能堅定的相守在一起,屆時,司馬金也暗暗祈禱,希望陌殤不要太記他的仇。

甭管陌殤對宓妃的保護有多麼的小心謹慎,也不管解安琪能不能找準時機對陌殤下手,對宓妃下手,站在司馬金的立場,以及他肩上所擔負的使命,都讓他不得不幫著解安琪出手去對付宓妃。

若有必要的話,司馬金會在保證了陌殤安全的前提下,橫插一手讓陌殤跟宓妃分開,大肆放水讓解安琪對付宓妃。換言之,在陌殤一行人走出魑魅林之前,他們還面臨著極其嚴峻的考驗。

二,果斷且堅決的轉身離開陌殤,不要再跟陌殤有任何的交集,他興許還能護她一護。

一,要麼死在魑魅林,要麼就死在彌月城。

與此同時,司馬金也不會否認他的私心,他想要試一試,宓妃的底限在哪里,她的實力,她的修為又將止步在哪里,如若她沒有那個本事站在陌殤的身邊,那麼擺在宓妃面前的路就唯有兩條。

再有一點,也是他故意放水最為最要的一點,擺在陌殤前面的是一條非常艱難的路,如果陌殤沒有足夠的實力,他不但無法解開自己的身世之謎,還有可能為此送掉性命,就更別談他還想跟宓妃在一起了。

更何況,他為了看戲故意向絕地山莊,鏡月宗什麼的放了水,以便讓他們挖好陷阱讓陌殤往里跳,因此,在他們雙方尚未踫頭交手之前,司馬金才不會出現好麼!

司馬金嘴角一抽,心中郁氣難以抒發,只得借故將雪公子送來的信給握緊在手里,直至那信紙在他手中化作虛無,他才揉著額角說道︰「鬼域殿完全都不用管,有赤焰神君跟他的君王妃在,走出魑魅林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我…該明白的都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

丫丫個呸的,他可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皇帝不急太監急。

明知他家這位主子是干什麼的,他怎麼還問出那樣一個丟人的問題?別說司馬金可以足不出戶將鬼域殿的行動牢牢在手了,只要是現在仍然身處魑魅林中的各個勢力,司馬金想要看就沒有看不見的。

他是沒帶腦子出門麼?

「成,島主的意思小的明白了。」青衫男子撫了撫額,在心里暗罵了自己一句‘蠢貨’。

「沒意思。」

「什麼意思?」

「本島主要看他們走到了哪里,至于要自己跋山涉水的去看嗎?」。

「……」撇了撇嘴,青衫男子萬分無語,可又心覺不甘,遂道︰「小的的確是承受不起,所以臨去安排您老交待的事情之前,想要多嘴的問一問,您老要不要去尋一尋鬼域殿的蹤跡。」

司馬金挑了挑好看的眉,抿唇冷聲道︰「本島主要跟你客氣起來,你確定承受得起?」

「島主您可真是不客氣。」

「還有別的事情嗎?」。

即便看完雪公子的信,或多或少讓司馬金心中有些不舒服,甚至是感覺到排斥,但他很會控制自己的情緒,決定容後再跟那位‘雪公子’好好的算算賬,絕對不會讓他好過了。

思來想去,他不得不將風花雪月四人跟陌殤聯想到一塊兒,興許當陌殤踏入彌月城之時,便是風花雪月四人身份徹底揭曉之時。

菩提盟風花雪月四大公子,輪身份他們並不比司馬金要低,而且他們的背景比他還要來得神秘,饒是司馬金在跟他們接觸的時候都不能太過拿喬,以免將雙方的關系弄僵。

看完信後司馬金久久都沒有出聲,臉上的神色更是玄之又玄,讓人一點兒都揣摩不到他的心思,有些話明明都到了嗓子眼,卻又忍不住給咽了出去,這種滋味兒挺不好受的。

「是。」

「把信給本島主瞧瞧。」

照他的意思,即便對方的要求不過份,可若是在言行上太過份,他家主子也有不理會他們的權利,沒得要慣著他們這樣的脾氣。

青衫男子面色微沉,聲音冰冷的道︰「島主又不是他們的奴才,哪里用得著听從他們的指令。」

「的確,能勞動雪公子親自給本島主寫信,可不就很令人意外嗎?」。司馬金停下用來打發時間,在棋盤上擺弄黑白子的動作,擰眉又道︰「在你看來那位雪公子會傳個什麼消息又或是指令過來?」

「對此,島主也大感意外吧!」

「哦?」

「島主真是料事如神,菩提盟的確傳消息過來了,而且用的還是他們三當家的私印。」

誰會料想到,他不過一句戲言,竟然就能被某人腦補出那麼多的東西,簡直就是有辱他的智商嘛!

好在司馬金完全不知道剛才青衫男子的一系列心理活動,否則他估計就要笑不出來了。

「嗯。」小樣兒,憑你也敢跟本島主斗,收拾一個你妥妥的,甚至就連半點腦筋都不用動。

「島主,咱們言歸正傳,呵呵。」僵著臉,青衫男子主動討饒的道,不敢再跟司馬金掰扯下去了,論嘴皮子功夫他明擺著不是對手好伐。

還有您的臉皮是什麼做成的,特麼能厚到這種程度,他。他也是徹底的服了,服了。

青衫男子看著司馬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掛在腦門上的黑線都可以下碗面條了,心說︰主子爺啊,特麼我怎麼不知道你原來是這麼的自戀呢?

「如果不是本島主臉上有髒東西讓你看得這般專注,那麼本島主可不可以認為你是被本島主俊美無雙的相貌給再次震驚了呢?」

他再次在心里對自己說,他是直的,他是直的,直的……

等意識到自己在腦補什麼,YY什麼的時候,青衫男子那張剛毅不凡的臉頓時就臊得通紅,活月兌月兌一猴子**。

感覺實在太詭異了,讓他得慌。

那什麼就算他對女人不感興趣,而是對男人感興趣,他也不會把主意打到自家主子身上啊?

很直的,某人不禁在心中大吼,以示自己對此強烈的不滿。

「咳咳…」听出司馬金話里的警告意味兒,青衫男子也是抽著嘴角身體微僵,特麼他是直的好嗎?

「再不管好你的眼楮,本島主可要對你不管氣了。」

這實在太驚恐了,簡直不可置信。

確定不是他的幻覺,他這個主子真心是會說這種話的人?

真的被調戲了?

那帶著幾分痞氣,又帶著幾分無賴語氣的話,直接就讓青衫男子憋不住給笑噴了,他。他他這是被調戲了?

噗——

許是青衫男子的目光太過專注,也太過火熱,讓得半瞌著眸子在研究新型陣法的司馬金不勝其擾,只得抬起頭看向他,然後又模了模自己的俊臉,沉聲問道︰「你這麼看著本島主,本島主不禁就要懷疑你是對本島主有意思了。」

「是不是菩提盟那邊有消息傳過來了?」

青衫男子額上滑下三條黑線,嘴角微撇的道︰「島主,以您那嚴謹的行事風格,這樣的話從您的嘴里說出來,我怎麼就覺得那麼怪呢?」

「本島主當真沒有得風寒,之所以突然打了兩個噴嚏麼,想必是有人在算計本島主。」

「呃…」腳步微頓,扭頭轉身,青衫男子再眨了眨眼,臉上堆滿了疑惑之色。

眼看某人風風火火的就要跑走,司馬金只得無比郁悶的妥協了,他黑著臉幾乎是低吼出聲道︰「本島主沒病。」

「島主你等著,我這就叫大夫去。」

他的身體那麼健康,那麼強壯,自出娘胎就極少生病的好伐,怎麼到他嘴里,丫的他就成弱不禁風的呢?

確定他帶在身邊的這人,不是個老媽子?

聞言,司馬金再度無語凝噎,頓時就覺得,特麼他當真是帶了一個得力助手在身邊嗎?

「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別以為你是金剛不壞之身,風寒什麼的就不會親近你。」

司馬金︰「……」

「那你打什麼噴嚏,該不是感染了風寒?要不要叫大夫過來瞧瞧,免得你這家伙越拖越嚴重。」

「本島主用不著你操心,更用不著你關心。」

「你。你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怎麼著我關心關心你還給關心錯了,至于讓你對我那麼不滿意。」揉了揉發疼的胸口,青衫男子表情淒然,語氣那叫一個哀怨。

「打的就是你。」

「靠,你還真打。」沒有防備的被掌風掃了個正著,即便他躲得快避開了大部分的攻擊力,但剩下的力量也足夠他喝上一壺了,這家伙簡直就沒有對他有丁點兒的手下留情。

看著沒事兒找事兒的某人,司馬金額上的青筋跳了跳,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他,果斷的揮手打向了青衫男子,怒道︰「本島主正忙著,你要沒事兒就趕緊滾蛋。」

「咦,島主您哪只眼楮看到我不正經了。」這年頭,像他這麼老實本份的人可是不多見了,怎麼到了司馬金的嘴里,他就直接被貶成渣了,簡直太不可愛了。

「你給本島主本以一點。」

「沒事就不能找你?」在這個時候不答反問的青衫男子明顯有點兒不招人待見,特麼讓人想抽他有木有。

「咳咳…」心事被挑明,司馬金也難得流露出幾分尷尬和不好意思,他清了清嗓子,立馬就轉移話題的道︰「找本島主有什麼事?」

「沒有嗎?那我剛才叫您那麼多聲,您怎麼就不給一點兒反應,難不成真想事情太專注?」以這家伙那能一心幾用的功夫,青衫男子怎麼可能相信司馬金是因為想事情太入神才忽略自己存在的,明擺著他是沒用心。

「本島主能有什麼事。」

青衫男子一頭黑線的瞅了眼面前一本正經的某人,他無語的抽搐著嘴角抿唇道︰「不是我有事,而是島主您有事才對吧。」

「怎。怎麼了?」

「島主…」

「島主。」

唔,貌似他有點兒預感不妙啊!

接連打了兩個噴嚏的玄陽島島主司馬金皺著眉頭模了模自己的鼻子,暗忖是哪個家伙在背後惦記他,怎麼莫名就有一股寒意自心頭竄起,讓他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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