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的吻狂烈,凶猛,眼中卻一片冰寒。
這個,白天給他的所有溫暖,所有笑容都是裝出來的。為了得到珠寶,她竟然能裝得那麼真實,讓他差點以為,在這個世界至少還有人能真心實意的為他笑。
說什麼她不來酒店,裝得那麼清高純潔,卻只是演戲,虛偽!
白天把自己裝得像天使一樣高潔,晚上就來這里風塵,沉淪,妖媚!
甚至,這麼精心,性/感的打扮都是為了南宮玨!
一連串的思緒在南宮煜腦海翻騰,心底的憤怒越發灼燒。
白心的身體止不住搖擺。
頭也搖晃得厲害,喉嚨里一個字節都發不出來。
身體快要搖斷了。
但南宮煜不知疲倦,越發加快了速度,每一個踫撞都帶著他不可磨滅的憤怒。
W@白心想要抗拒,但毫無招架之力,連說話都艱難,更別說使出力氣來推他,這具身體自從18歲那年沾過男人,然後一直沒被踫過,甚至兩個寶寶也是剖月復產的,突然被人撞開,白心感到鑽心的疼,以及莫大的侮辱。
在最痛苦的時候,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狠狠的下了力氣,但她這點力氣對南宮煜來說微不足道,更何況他肌肉結實,白心的牙齒對他來說就像撓癢癢,換句話說也是調/情
激起南宮煜內心的火熱,加上烈酒的作用,身體某個部位越發刺激,他的力道更大,速度更快。
白心感覺自己快要碎了,但嘴里原本想要怒罵的聲音發出口卻變成了低低的吟哦……
隨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以及男性氣息的蠱惑,原本撕裂開來的疼卻變得有些莫名的舒服,身體感到前所未有的歡/愉……
察覺到懷中的身輕骨軟,由最初的掙扎演變成現在不由自主的配合,南宮煜心里一激動,那原本控制不住的欲念越發蓬發,一把摟住她快步走到一旁的沙發床……
……
……
白心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早上,陽光沿著弧形窗台投射進來,撒在白色被子上,將那柔軟的被單染成一片碎金色。
白心睜開眼楮,猛的坐起來,慌亂查看四周,整個屋子只有簡單的櫃子,其他什麼都沒有,就連窗簾也是白色的。
酒店!
白心心里下意識冒出這兩個字。
昨晚凌亂的記憶在腦中閃現,激烈的,火熱的踫撞……
被單從肩膀上落下來,白心趕緊低頭,看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胸前那一連串的奼紫嫣紅在她眼前如雪地里開滿的梅花……
吻痕!
白心瞪大了眼楮……
原來昨晚的一切不是夢!
看著自己手臂,胸前布滿的密密麻麻的嫣紅痕跡,白心磨牙,在心底把南宮煜的祖宗十八代女性親戚問候了百八十遍!
昨晚的他就像一匹餓狼,在她身上凶猛得要將她撕碎,而偏偏她一點反擊能力都沒有……
「小姐……」
正想著,房間門被推開,傳來一個女士的聲音。
白心慌亂拉被子將自己蓋住,本能的回道,「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女乃女乃滴個熊,我白心才不是那種隨便的。
偏偏她現在正在這種隨便的地方,這聲小姐叫得真諷刺。
視線前方是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穿著一身女僕的衣服,臉上含著抱歉而恭敬的笑意朝白心走近,手里還端著一個托盤,盤子里放著一疊衣服。
「那我叫你姑娘好了,這是少爺吩咐我給你送來的衣服,外面涼,姑娘趕緊穿上吧。」女僕微微弓著身子,雙手托著托盤,恭恭敬敬的呈遞給她。
白心緊緊拉著被子,只露出視線以外的半個腦袋,警惕的盯著女僕,「南宮煜在哪?」
這該死的男人,把她吃干抹淨後就想擦擦嘴巴逃跑,門都沒有!
女僕見白心不接,將托盤放在離白心最近的床頭櫃子上,只是朝白心微微含笑,然後恭敬的退了出去。
「喂,你還沒有回答我!」白心伸手去抓,被子滑落,香肩果露,她趕緊退回被子里。
女僕出去,關上了門,整個房間又恢復寧靜,混合著清晨淡淡的陽光,讓白心感覺有點幽森。
到處看了看,整個房間很整潔,她昨天穿的衣服不知道被那男人丟哪里去了。
唯一能蔽體的也只有女僕從來的衣服,白心皺眉,如果她穿了南宮煜的衣服,不就等于向他屈服麼?好像她是南宮煜樣的。
不行,絕對不能穿!
「咯吱……」
房間的門又被推開,卻不見人進來。
白心拉著被子,高度警惕,門被推開了一半,那半邊陰影投射在地板上,讓人看不見門背後到底站著怎麼樣一個惡魔,莫名陰森……
突然響起皮鞋踏著地板的聲音,陰冷,恐怖……
白心汗毛豎起……
緊接著,門被全部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健碩,強壯,一身純黑色西服,剪裁合體,平整得沒有半點褶皺,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睥睨天下,他背光而立,從他背後延伸的黑色輪廓,就像惡魔周身散發出來的黑色煙霧,讓人毛骨悚然。
那男人腳步不緊不慢,踱著步伐朝里走進,屋里充足的光線逐漸照亮了他的臉,讓白心清楚的看到那一張鬼斧神工的俊臉,以及幽寒深邃的眼眸。
南宮煜!
男人在床邊停下腳步,視線微微掃了一眼放在床頭的衣服,然後落在只露出一雙碧波水眸的白心身上。
一對上他那幽深的眸子,白心下意識往後挪了一子,「你……你不要……」
瞧他現在這樣一副儒雅,人模人樣的打扮,還真讓人難以想象他昨晚如狼似虎的瘋狂樣。
但即使眼前的南宮煜表情多麼冰寒,穿著多麼華貴,白心還是感到微微害怕,因為她親自嘗受過這個男人瘋狂到不受控制的凶猛。
瞥見白心眼中的防備,南宮煜那漂亮的薄唇微微勾起,殘冷的弧度揚起邪魅光芒,微微抬手,從西服口袋里掏出一疊東西,放在白心床頭,「這是你的酬勞。」他的話語低沉磁性,卻多了一層冰冷,只放下東西,然後朝外走去。
看見床頭那一疊紅票子,白心目光一沉,心被刺痛!
不僅是侮辱,心還像被針刺了一樣,流出細密的血,第一次有被傷害的感覺!
「南宮煜,你給我站住!」
南宮煜微微回頭,只見眼前一晃,天空下起了紅票子雨,白心那張清秀的臉在他眼前盛著極度的憤怒,削尖的臉龐被怒氣充斥,臉上卻擠出明媚而強勢的笑容,「你這種技術,就連倒貼給我都不配!」
倒貼?她是說他給她的錢是倒貼?
南宮煜目光一沉。
白心匆忙朝南宮煜床腿間看了一眼,不屑的輕哼一聲,「你這種毛毛蟲的尺寸,簡直浪費我一晚上的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