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boss︰偷心嬌妻不上鉤 第150章 保持現狀好嗎?

作者 ︰ 顧宛叔

白心抿了抿唇,沒有猶豫,回答呂中秋道,「沒錯,最終答案。」

呂中秋卻沒有立即作出反應,只是定定的看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中秋哥哥,我……」

呂中秋突然伸出手來模模她的頭,笑容依舊溫和,像個大哥哥,「不急,你再考慮考慮在回答我。我有的是時間等。」

伸出溫暖的大掌,輕柔的撫模著她的腦袋,依舊像個大哥哥一樣如同輕柔的風緩緩吹過她的心底。

說完,呂中秋轉身朝外走。

「中秋哥哥……」白心突然叫住他,然後大步走到他跟前,目光之中閃著堅定,「我們還是保持現狀吧,我不想失去你這個哥哥……」

呂中秋的心猛的一沉,他最不想听到的這就是這句話,但是還是听到了。

……

又過三天,白心這幾天身心焦慮,呂中秋對她真的很好,好到她不知道怎麼去報答他。可是,如果跟呂中秋走,她心里卻總有個疙瘩,像是一塊大石頭沒有落地,那種感覺就像是懸在高空中,想上去上不去,想下來下不來。

終于在徘徊猶豫了好久之後還是打了那個。

溫馨的咖啡廳,人不是很多,白心的手心卻有些冰冷了。而那個百轉夢回挺拔高大的身影終于出現在她視線里。

南宮煜很淡定的在白心對面坐下,手里拿著一根煙在抽,並沒有。

而白心看了她良久才開了口。

「听說你要跟夏優伊結婚了?」

「嗯。」

白心的心狠狠一顫,隨即卻將所有表情掩飾。

「那什麼時候請我吃喜酒啊?」白心很開心的說道,嘴巴還向上翹。

這時南宮煜的臉沒剛才那樣酷酷的表情了,皺皺眉,想說又不想說的,「結婚,本該結婚,找個沒有壓力的人結婚不容易。」

「那難不成我還是吃不了喜酒,要不我給你個建議吧,既然你們兩個都喜歡,那就直接選一個好日子,一切不是問題,」

白心看起來很高興,滔滔不絕的跟南宮煜說著話,但是南宮煜從始至終只說過那麼一句話,只是看著她說。

說著已經3點了,他們一同站起身,南宮煜點上一支煙朝公園外走去,隱約的感到他的聲音「坐我的車送你回家,你做我的乘客。」

車尾燈在黑夜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就像一段美好的憧憬隨著歲月的腳步在黑夜中漸行漸遠,可最終駛向的是永久的黑夜還是升起火紅太陽的黎明,那就要看開車的人怎樣選擇方向了。

……

第二天很早柏蕭然就在一家花店門口等著開門,他抽了一支煙,似乎他早就知道這家店幾點開門了,這是深圳的一家很有名的花店。一支煙吸到只剩三分之一以後,只听嘩啦啦的鐵防盜門從下往上一格格的升起,看到花點老板之後,柏蕭然連忙的打了聲招呼︰「老板早啊」。

花店老板是個女的,一清早看見這帥小伙子不由笑咪咪說︰「嗯,早,是買花嗎」?

柏蕭然看見屋里有很多鮮花,各式各樣的,紅的,藍的,粉的,白的……還有很多花籃,說了一聲「是」,說完他跨腳準備走進去,這個時候老板娘趕緊叫住他,神情有些不自然︰「稍等下好嗎?我把里面先清理清理,免得你弄壞我的花」。

他愣了愣,站住了腳步,順勢走到門的左邊去,然後從西裝口袋里掏出煙盒抽出一支就點上了……

那女人在屋里來回十幾趟整理之後,站在門口叫他︰「現在進來吧!」,還不忘她的職業用語︰「歡迎光臨,請隨便挑選!」

柏蕭然瞥眼看了一眼女人那個只有職業笑容的臉,扔了手中的煙,跨步走進店里,一進去就看見了他曾經見到的一種花,很小,一株上很多,也很白,便問老板娘︰「你們這里,在9月份和3月份還有雞蛋花賣啊?」

這時年紀不大的老板娘瞪著眼楮有些傻了,不過還是笑咪咪的說︰」什麼雞蛋花?」她指著那一束小白花說︰「這是滿天星,從2月份到10月都有,這是最後幾天賣這花了,花盆里好多都沒花了」。說著她不經意間的擼了擼自己黑亮的頭發。

柏蕭然也經常到花店里看花,但這次他看到這束花是夾雜在一打把火紅的玫瑰花之間,感覺很好看,所以就問了下,他伸手就從一棵剛剛折斷的玫瑰花枝上再折斷一支紅玫瑰問那估計只有二十五六歲的老板娘︰」這多少錢一支」。

「10元一支,買束可以優惠」,花店老板平靜的說道,因為買花的顧客經常因一支太單調而買束花,所以她這樣推薦,再來她看這顧客似乎是很少來花店。

這里離她工作的地方不遠,拿著十朵紅玫瑰,走在路上勝是顯眼,很多少男少女都朝他張望,這個時候他沒有抽煙,要是抽的話那他自己覺得更酷,呵呵。

——

來到一個由數根大紅柱子支撐著的一個實際層龐大建築旁,看下時間,才7點32,離時就還早,建築的旁邊有很多綠油油的草地,微風吹過隨風飄搖,5米一個的花壇,還有樹立丈高的白楊松樹,他沒有像以往那樣,這麼好的畫面,按照平時,他早就模索在一個干淨舒適的地方坐下來享受自然帶給他的那種自由的感覺了,可這次他只是找了個更顯眼的地方站著不動,看著窸窸窣窣的人們陸續的進入辦公樓里,時不時的還有人用很古怪的眼神看他,看得他心里有點不舒服了,但他任然站在那里,你看我我就看你,你用什麼古怪的眼神看我我就回你個更另類的眼神……反正用什麼樣的眼神看人又不犯法。

遠處來了個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的女人朝著他走來,低著頭匆匆忙忙,貌似是沒看到他,這時他眼楮眸光一閃看到了走過來的女人,開心的一笑之後,邁開了腳步,還盯著她看著,今天的她跟以往差不多,黃白格子的連衣裙,頭發用一根皮筋扎著甩到背後,清純樸素的樣子,沒穿太花式的高跟鞋,只穿了雙類似高跟的涼鞋,看起來很搭配。

走到快離他幾米之遙時白心注意到他了,不由得愣了一下,站住了腳,傻傻的看著他不。

他來到她面前時,咧嘴一笑,「你還好嗎?送給你」然後他就把鮮紅的玫瑰送到她眼前,等待她迎接。

見她沒直接接過花,只是轉眼低著頭,看著玫瑰,皺著眉頭小聲道︰「你干嘛送我花啊」?其實她心里清楚這代表什麼,連忙逃避似的說道︰「我還得啊」。

「沒事,你先拿著我待會再跟你說」。他依然面帶微笑的說著。

她接過他的花,抱在懷里,其實她挺喜歡花的,她的嘴角不由得帶著一絲微笑,「說吧,我還要去報到呢,都快遲到了。」

「白心,你做我女吧」。他笑著,但很正經的說到,他的眼神里還帶著一絲渴望,期盼,哀求她一定要答應他,他有的是真心誠意,他幾乎忘了一切,心里只想著「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我真的真的喜歡你,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歡你。答應吧……」眼神里渴望的光芒幾乎要要把他的整個心淹沒。

她看著他,什麼也沒說,拿著玫瑰走進自己每天都要去忙個不停的地方,丟下了他。

柏蕭然這時一個人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心情說不出的失落難過,還有疾憤,估計是工作了一年沒拿到老板一分錢的心情,只有兩條路,要麼向左走離開這里,要麼向右走,追著跟進去問她,還有就是原地蹲下抽煙。良久之後,他回頭就走進龐大建築里,早知道白心坐在那。朝那個方向走去,很多正在工作的人都看向他。他徑直朝她走去,藐視所有,只剩他和她了;到了她跟前,沒,她抬頭大大的眼楮看著他,也沒

「為什麼?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其實他只是很單純的問這句話,聲音不大不小,只能剛剛好被她听見,也就是只是想知道答案而已,他知道,工作很重要,但是這對他來說也很重要,他更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

?她突然大聲說︰「我現在正在呢,有事你等我有時間在說好嗎?別打擾我工作,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我不想和你吵架,請你離開!」她轉過身眼神里面帶著決絕。

看到這些,有些保安女同事跑過來拉拽柏蕭然,「走吧,走吧,我們在工作呢,有什麼事等下在說好嗎。」她雖然認得這個男人就是柏蕭然,是她們公司之前的經理,但是在一個星期前跟她們的總裁南宮煜大吵一架,徹底鬧翻之後,柏蕭然就離開了公司,而且南宮煜已經下命,所有工作人員都不準柏蕭然踏進公司半步,不然後果自負!

柏蕭然沒有走,任那女保安使多大勁兒都不會讓真柏蕭然絲不動的身體挪動半分,沒理那女同志,他仍問了一句「那你要什麼才會答應呢?」

白心想了一下,以往和在一起聊天的時候,聊到考慮男友的時候就說一定要男送枚鑽戒,這時她裝腔作勢的,站起來也小聲說道「最起碼也要個鑽戒吧……」這話只能給柏蕭然和她那個女同事听見……

柏蕭然一愣,听到這句話他沒有驚喜,心里卻是五味陳雜。

……

「听說你真的去追白心了,還沒答應是嗎?」。在一家餐廳里,曲惠穿著一身簡單的休閑裝,高跟鞋,感覺不是那麼協調,因為,看曲惠的樣子似乎不適合這樣打扮,她長得不像是傳正統女人,整個臉型還好,就是五官不協調,看她那嘴巴是圓圓的,一般人都是雙唇略帶點微喇,而她的則是圓又不厚的嘴唇,說起話哎雖是快而又流利,還有她的眼楮不大不小,人要麼就是大眼,要麼就是小眼,向她這樣不大不小的,讓人覺得是刻意這樣睜開的,給人一種不自然,還有他的鼻子,讓人感覺不真實。

柏蕭然白了她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了解她,她這不是不答應,可能是還有些什麼原因,可能真和你想的不一樣她這是拖延,現在還不想去想那麼多,你想想,她每天還要,還要照顧孩子,加上剛剛受了南宮煜那麼大的打擊,哪能那麼急,要說真的,我還是很喜歡她的,感覺到她和我是同類的,我,要不然我為什麼不去追那個江南春色的丁家依呢?」接著拿起筷子夾了塊回鍋肉就吃起來。

曲惠放下手中吃飯的工具後,準備好好表示一番「哦,這麼說來你倆都是來電的,看不出你還很細心,這麼了解她,我還做不來完全了解一個人,還這麼透徹,那你要加油啊,要不哪天別人變心了有更好更喜歡的,那你就真的是黃鼠狼給烏鴉拜年,吃了啞巴虧。」曲惠說完擦擦嘴,端起一杯天涯咕嚕和樂一大口。

「嗯!不用你操心,我知道了,再說你那段丞,也還沒確定下來要真一起一輩子吧?」,柏蕭然端起一杯天涯全喝了,嗝了兩下就接著說「我現在這樣還不都是命運給逼的,最愛的女人車禍去世了,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在愛了,可是白心的出現讓我看到了希望,我覺得我的人生沒那麼慘。要是她答應了,我就一心一意了。對了曲惠,你為什麼想要跟我做?我跟你沒什麼淵源吧,難道是因為我這人長得特和善,你也愛上我了?可別,我可不想斷了段丞的幸福。」柏蕭然真的是醉了,都開始說胡話了。

「呵,別想多了,我只是覺得我們是同類人而已,可能你不記得我了,其實我們很早以前就認識。」曲惠只是將這個問題用一句話撩,並不想多聊,接著又道,「那時是四位,高中時代一去不復返,我們加上強壯,現在只有三個了,強壯已經因為出海落水去世了,還有果優,感覺傷感的很,現在兩年沒見了,也見不到了,不知道為什麼,在記憶里已經沒他的一點痕跡……「說到這,她捂住臉,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表情。

「怎麼了,別不開心了。」柏蕭然迷迷糊糊的哄她,醉了,感覺自己回到了高中時代,眼前的人看不真切,也不知道是誰,記憶中他,強壯,果優,還有趙敏敏是最要好的四個,但是眼前的人是誰?竟然知道他高中時代的事情,而他迷糊的腦袋里卻並沒有去懷疑什麼。

知道曲惠心里是什麼感受,自己也開始乏味起來,看了下四周,沒有熟人,晃晃悠悠拍拍她的手;「我說好兄弟,別著樣了好嗎?雖然記憶已抹去了那些快樂美好的時光,我們仍在堅持不是嗎?雖是快樂而美好,時間總是回不去的,但是我也要向以前那樣,沒有顧慮的好好生活啊,想想其實我們在最快樂最活力四射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啊,我們是幸運的,雖然我們改變不了時間,但我們一直在改變生活不是嗎?」。說到這他停頓了以下;「強壯沒說要離開咋們,也沒留下任何存在他的印記,這可能也是他自己想要的,既然他改變了我們的生活,我想我們要尊重他的意願,花沒有不凋謝的時候,等待枯枝的是來年的春天,秋季過後又是新的花朵,雖然塵去塵來,但那凋謝的花瓣總是帶給那枯枝最有收獲的作用,他的付出總是給人難忘的,當人們看到花骨朵最活力最沒的時刻,他以深深刻在我門記憶的深出,不是說一時半會你就能找得出來的。’

這時曲惠似乎是好了很多,把眼楮移向窗外的一處,在干淨如洗的馬路上面看著一棵棵綠色而在秋天還不凋零的梧桐,過往的行人,都是一對一對的,還有那些鮮艷光潔的車輛,煞是惱火,開口到「這年頭還非要成雙成對的,還非得要繁華落幕,婚姻情就不叫情了?就不叫天荒了,還非得要走在馬路上看見了也不要打聲招呼,要象個陌生人擦肩而過!」嘆了口氣,拿起酒瓶沒倒酒杯就全喝下去了,放下酒瓶之候繼續看向窗外說「你說我和段丞到底該怎麼辦呢?現在你回來了,我開始動搖,害怕了……」然後她不了。

柏蕭然一直看著她,有點被她嚇著了,怕她作出什麼事來「恩,還是做個熟悉的陌生人吧。」

窗外蕭瑟的秋風陣陣而起,行人的長發被吹得凌亂的飄逸,微風吹過,拂過每個人的臉頰,路邊的法國梧桐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過往的人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意,在匆忙的歲月里跟隨著自己的腳步,掩飾著內心的倉皇。

柏蕭然和曲惠之間沒了語言,沉默安靜的看著窗外,任風吹拂著臉頰,享受著這片刻的舒適,曲惠喜歡這種被微風吹的感覺,如果可以她也想自己的生活也像這微風一樣,輕柔而安逸,自由而樂在其中,每個人眼楮都蒙上了一層煙霧似的朦朧,嘴角掛著微笑,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未來的憧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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