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boss︰偷心嬌妻不上鉤 第151章 我幫你找更多男人

作者 ︰ 顧宛叔

暖暖的陽光從窗口照射進來,投射在一片白色的大床上,也照應著兩個橫身而睡的兩個人身上,白色的被子從肌膚上月兌落,柏蕭然動了動身體,發覺自己渾身無力,頭痛欲裂,就好像昨天晚上他跟幾個人打了架一樣,渾身無力。

抬起左手揉了揉眉心,然後抬起右手準備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但是手抬起的空蕩不觸踫了一個溫暖的熱度,而且這個熱度好像,女人!

柏蕭然猛的一驚,迅速坐了起來,被子順著他的動作一下子掉落在地上,露出女人滑潤的肩頭,和白皙的後背。

這個女人一絲不掛?躺在他床上?

大腦中迅速閃過這個訊息,柏蕭然腦子瞬間就混沌了,開始搜索昨天夜晚的記憶,一連串七零八落的記憶就像電影的回放一般在他腦海中回旋。

舉杯踫杯,談到高中四人時段,他和剛認識的曲惠猛喝,談人生聊理想……後來,他的意識就模糊了……再後來……

「嗯……」柏蕭然正想到關鍵部位,躺在床上的曲惠突然動了一下,嘴里發出一聲宿醉的申吟。

柏蕭然赫然一驚,趕緊跳下床,推出一米之外,又猛然意識到自己渾身狼藉,他又馬上拉來床單將自己的腰圍給綁住。

這一系列的動作完成,他抬頭只見曲惠真懶洋洋的看著自己,她趴在床上,慵懶得像個剛剛睡醒的小貓,眼里因為剛剛睡醒還泛著一些水澤定定的看著他,沒有尖叫,沒有哭哭啼啼,反而是一副淡定的神情,好似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一般。

倒是柏蕭然的反應顯得有些倉皇,不知所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柏蕭然繃緊著臉,對著曲惠問道。

曲惠只是用那雙充滿水澤的眼楮看著他,什麼都沒有說。

柏蕭然著急了,皺眉還配上了動作指著地上凌亂的衣服,「你給我解釋一下,這些到底是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看見他臉上的慌張神色,曲惠定了一秒,突然又笑了,那笑容說不清的荒涼,「我都躺在床上了,你說到底怎麼回事?昨天你還在跟我聊人生談理想,現在轉眼就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柏蕭然只感覺頭痛,「我說了什麼!」

「你說你愛我。」曲惠幾乎是下意識就答道,說完,用一雙水光瀲灩的目光盯著他,等待他的反應。

而柏蕭然的表情還真的是太精彩了,先是一愣,然後臉色馬上變得土黃土黃,再然後就是滿臉的紅色,表情變化豐富多彩,難以置信的搖頭道,「不,不可能,我怎麼可能說愛你。我明明喜歡的是白心,我就算聊人生談理想也跟白心一起談!」

曲惠冷笑,笑容中掩藏的悲傷柏蕭然看不見。

「可是你昨天晚上是在我身上賣力,柏蕭然,就算你記不清昨天晚上說了些什麼,難道還沒有印象你自己做了些什麼嗎?」。曲惠終于坐了起來,被子從她身上話滑落。

柏蕭然本能的轉過身去不看她,但是他的呼吸卻起伏了起來,剛才原本要回憶起的畫面被曲惠的一句話挑起,于是記憶就像開水的閘道一樣傾瀉開來,那猛烈的吻,刺激的尖叫,已經發狠的佔有……

一切的一切都在身體深處清晰,在腦海里印記,凌亂他的思緒,攪翻他的感情。

「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柏蕭然揪住自己的頭發,想要告訴自己這一切並不是真的,但是那記憶太深刻,他越是逃避越是在腦海中踫踫撞撞,揪緊他的神經。

「覺得痛苦?」曲惠的聲音從後響起,「好歹我也是一個女人,我都沒有要你負責,你痛苦什麼?還是你覺得你跟我在一起對白心失貞了?」明顯的曲惠的話語里帶著難以言喻的諷刺。

「夠了!」柏蕭然突然爆吼一聲,他現在已經夠亂了,曲惠的話更是讓他紛亂的腦袋快要爆炸,吼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太過火了,對曲惠太殘忍了,怎麼說都是他上了曲惠,而不是曲惠的錯,疾呼了幾口氣說,「我你也不希望這件事被你段丞知道,所以我們兩個將這件事在腦海抹去吧。」

「抹去?」曲惠一聲嘲諷,「揉皺的紙能不能完全撫平?柏蕭然,你明明知道這事不可能的。難道你忘了我昨天跟你說了什麼?」

「不管你說了什麼,那都是式,我不想你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從一開始你接近我就是別有目的,別否認!」柏蕭然咬著牙齒說道。

他跟這個叫曲惠的女人也不過是見過兩次面而已,一次是在醫院,白心流產住院的時候他去看她,卻撞見曲惠這個女人從病房走出來,當時他覺得這個女人的眼神不對勁,但是想著只不過是陌生人,沒必要去在意,于是他就沒有追究下去。

第二次是在餐廳,他原本帶著小耀和小熠還有白心在肯德基吃飯,南宮煜突然發了一個短信過來讓白心去餐廳,于是他跟白心一起去了,結果曲惠和段丞也在餐廳里。

段丞說了一些打擊他的話,但是曲惠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她離開的時候,回過頭來看他的那個眼神,讓他感覺很怪異。

後來,白心在呂中秋醫院治療,他只需要每天定時去看看她就好了,于是呆在他身邊的人很少,也許就是見到他這麼孤單落寞,曲惠主動找他搭訕才變得那麼容易。

那天,他剛剛,出去公司的時候,曲惠站在公司門前那顆梧桐樹下,見他出來主動找他談話,那個陽光西下的的黃昏,她的笑容看起來很美好,但是柏蕭然還是從其中看出了一些蕭瑟。

也許正是這種讓他無法理解的感覺,所以他選擇了跟她交談下去。

「你是段丞的好柏蕭然,段丞是我,既然你是他好,那麼也算是我的好了。」曲惠一臉笑容,朝他伸出手。

柏蕭然看了看她的掌心,然後伸出手跟她握了握,「我跟他交情並不太深,所以你……」

「我知道,就因為你跟他交情不深,所以我才想找你做。」曲惠臉上那神秘的笑容至今他還記得。

「做什麼?」柏蕭然有點被她話語的內容給嚇到了。

曲惠卻是一笑,說,「談心的,那天我听段丞說你有個很喜歡的女叫趙敏敏,恰好我也認識她。」

就是這一句話,拉起了柏蕭然全部的感知和注意力,原本興致缺缺,但是因為這一句話,他便被曲惠深深的吸引。

從此他便跟曲惠成了好,曲惠會像他說一些他離開國內,趙敏敏的生活狀況,而且還講了曲惠出車禍時,那絕望而無助,已經痛苦的經歷。

柏蕭然听著會很心痛,一心痛他便拉著曲惠喝酒,時常一喝就是一個通宵。

柏蕭然心里的空虛越來越強烈,覺得自己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趙敏敏,他那麼愛的一個女人,但是卻離開最遠,最深,一點彌補的機會都不給他。

而每次去醫院,看到白心那張酷似趙敏敏的臉,他內心的愧疚越發洶涌了,忍不住想要去保護她,呵護她,他以為這是趙敏敏在用另一種方式讓他給她補償。

他發誓會用這一輩子來對她好,所以在白心回到公司的時候,他忍不住內心的空寂,買了鮮花向白心示愛。

但是白心那句至少要有戒指,讓他戛然而止,恍若夢游,他知道白心並不是那種拜金的女人,而她那句話只不過是在變相的告訴他,她的這輩子已經被一個人鎖定了,而這種鎖定永遠解除不了。那個人就是南宮煜。

沒有人會比他還知道,南宮煜給白心定了一枚叫做戴瑞的戒指,這枚小小的鑽戒已經將南宮煜和白心牢牢的鎖定。

白心說的那句至少要有戒指也只不過是在告訴他,讓他知難而退,也在委婉的提醒他,她心里面的那個人誰也代替不了。

之所以明白白心的意思,所以柏蕭然難過,也許是這些日子習慣了依賴,心里一難過他就想到了曲惠,打了她的讓她出來。

兩人在酒吧喝酒,一直喝到了天亮,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現在聯想起來,曲惠一開始就在故意接近他,雖然他不知道曲惠為什麼會跟趙敏敏認識,但是他就是知道曲惠接近他就是為了今天的出軌!

「有目的?」曲惠在听到他的話後,疑問的說了一句,隨後嘲諷的輕笑著,「那你告訴我,我的目的是什麼?」眼神中充斥著期待和憂傷。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你的感情破裂了,你想離婚但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所以你想制造出軌的事情,好讓你光明正大的離婚!」柏蕭然冷哼。

「你這發散的腦子不去當編劇簡直太可惜了,就算要抓出軌的證據我何必作踐自己,為什麼不去抓他出軌的證據,這樣豈不是更有效?」曲惠表情有著緊張,更有些挫敗。

柏蕭然恍然大悟,曲惠期待的看著他,以為他明白了什麼,卻只見柏蕭然點點頭,指著她說,「原來你是為了報復段丞!他在外面玩女人,你受不了了,所以你也來同一套!曲惠,你怎麼那麼下賤呢,就算是報復你能拿自己的身體來報復嗎?真為你這樣的女人感到悲哀。」

悲哀?

柏蕭然的話就像刺一樣扎在曲惠的心里,所有的期待和憂傷瞬間化為崩潰一般的心死,如同黑色潮水一般涌漲上來。

片刻愣神,曲惠笑了,那笑之中帶著無盡的諷刺和苦澀,「你走吧,就當我從來沒有認識你。」

「你別想忽悠我走,把東西交出來!」柏蕭然一只手抓著裹著自己的床單,一只手朝曲惠伸去。

曲惠鎖著眉頭,「交什麼?」

「錄像帶,昨天我喝醉了,誰知道你有沒有偷偷的將過程給錄下來,然後以後來威脅我什麼的!!!」像她這種惡毒的女人應該什麼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吧。

曲惠的眼里淚光閃爍,死死的咬著牙,「柏蕭然,我今生最後悔的就是認識你!你給我滾!滾!」剛才的鎮定不復存在,曲惠一把抓住桌邊的茶杯猛的朝柏蕭然砸去。

還好柏蕭然反應快,迅速的閃了,茶杯落地,砸出粉碎的碎渣。

「瘋子!」柏蕭然憤憤的朝曲惠怒了一句,撿起地上的衣服就走去了洗簌間。

而曲惠抓緊床單,恨得眼淚簌簌,更是咬牙切齒,更多的是如同暴風雨一樣的悲痛。

即使是上過了床,柏蕭然還沒有感覺出來她是誰!呵呵,什麼是愛情?愛情還沒有一張臉重要!柏蕭然,你不會愛人,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的人!

他的愛只會摧毀一個死心塌地慢慢愛情的人!

曲惠的眼淚洶涌,抓緊床單的手有些發緊。

柏蕭然換完衣服就出來了,看都沒有看曲惠一眼,拉開門就直接走了,留下曲惠一個人淚流滿面。

柏蕭然回去洗了一個澡,發生這樣的事,他的內心同樣煎熬得猶如鐵鍋上的牛排,不知所措。

原本他以為對白心的感情會很單純很純碎,但是就在他跟白心表白的當天晚上,他竟然跟曲惠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這件事以後要是被白心知道了,白心還會答應他的心意嗎?答案是否定的,原本事情就很糟糕,現在變得越發糟糕起來,柏蕭然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

這幾天公司上上下下都在謠傳南宮煜和夏優伊即將結婚的消息,白心身為公司的一員,對于這個熱火朝天的話題,她當然也是知道的。

因為後天的訂婚儀式上,布置會場的任務就交給了她,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個調制香水的員工會接到這種不倫不類的文藝工作。

但是上級要求下來的事情,她能說不做麼?答案當然是不可以。

所以她硬著頭皮接下來了,但是面對婚禮策劃書這些東西,她自己的腦袋都是亂七八糟沒有章法。

「這些花擺放在門口,還有這些椅子,這里放……」白心有些心煩的指揮著工作人員搬東西。

「桌子呢?」

「哎,隨便隨便,隨便放哪里……」白心有些不耐的擺擺手,要她接手這個坑爹的布置會場的任務已經很是挑戰她的耐心了。

現在這些員工還要來煩她。

「白心!」手臂突然被人從後面拽住,一把將她拖得轉回了身,南宮煜那張冰寒的臉帶著怒氣,「你想讓我的客人都到外面游泳池去水上漂浮麼?」

听見這個聲音,白心的目光猛然一閃,隨後心里就更加不痛快了,「怎麼著,你把布置會場的任務交給我,我當然要給你布置好啊,那可是你跟夏優伊的訂婚現場啊,怎麼也要擺出個性是吧,獨一無二的婚禮,我敢懈怠嗎?」。白心一雙晶亮的眼楮閃閃呼呼的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很綻放,像是很滿意他跟夏優伊結婚。

南宮煜目光一寒,咬了咬牙,然後點點頭,「好,很好,既然你這麼盡職盡責,那一切都由你親自動手,桌布,你親自鋪,還有地毯,你給我親自挑選顏色,親自鋪上去,鮮花,每一朵都必須經過你本人的手,都必須是你擺放的!你不是要個性嗎?會場任你擺布,你最好給我擺出個性!這些項目中少了任何一項,你這個月的工資就休想拿了!」南宮煜握著她的手,臉逼近她,一字一句跟她說得很清楚。

白心身子感覺得到他鼻息之間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讓她險些亂了章法,「南宮煜,你別太過分!我有不是清潔工,我憑什麼做這些事情啊!」

「我是老板,我說需要做就必須給我做!我的地盤听我的!你敢不听試試!」南宮煜逼視她,就差沒將她抵在牆上狠狠的弄她,消滅她臉上的張牙舞爪,讓她權權听他的。

「你……」白心被他這個霸王一樣的樣子說得氣結,氣呼了幾下,別開他的視線,「布置就布置,誰怕誰啊!」

「哼……」南宮煜輕嗤一聲,松開了她的手腕,整了整自己的衣領依舊像個悠閑的君王,「听說柏蕭然跟你求婚你跟他要鑽戒?」

仿佛是無意間說出來的。

白心輕輕笑了一下,「那是,追我的人可多了,呂中秋,還有柏蕭然,我正在考慮該接受誰呢?還是兩個都接受了,今天跟中秋哥哥約會,明天跟柏蕭然約會……」

「你……」這回換做南宮煜氣結了,但是他向來定力就很好,那個你字一出口就意識到自己被她激怒了,然後不顯山不顯水的將自己的表情收回來,唇邊扯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很好,選不上千萬要告訴我。」

「告訴你?」

「別想多了,並不是讓你選我,而是我幫你找更多的男人供你選擇。哼!」南宮煜說著,冷哼一聲然後邁著長腿離開了。

「切……」白心在他身後輕嗤了一個不屑。

然後她就看到南宮煜的腳步猛的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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