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開始,有點為冷小野惋惜的時候,皇甫耀陽的唇角,卻緩緩地向上揚起來。
有趣,很有趣!
果然不旺他整整找了她三個月,這個小丫頭,是個很難訓服的寵物。
看來,至少在海上的這一個星期,他都不會厭倦她。
皇甫耀陽走,坐到冷小野對面。
「早餐。」
兩個管家和一個助理同時向他行禮,退出門去。
片刻之後,另外一位專門負責他飲食的管家,托著銀盤走,將兩份早餐放到二人面前。
冷小野抖開餐巾,捏起刀叉,不客氣地開吃。
一邊吃,一邊看手中的餐刀。
這種刀厚重了點,閹人的時候手法快點,應該也可以,就是,可能會比較疼。
不過,正合她意。
她吃東西看餐刀,皇甫耀陽吃東西看她。
「你有幾歲?」
這個小東西,面相還很稚女敕,可是她眉宇間的睿智,卻又似乎超越她顯示出來的年齡。
冷小野抬起臉,不答反問,「你幾歲?」
皇甫耀陽怔了怔,說起來,已經有很多人沒有人問過他這要的問題。
他想了想,才答。
「23歲。」
冷小野點點頭,「可惜了。」
皇甫耀陽挑眉,「可惜?」
冷小野笑起來,然後就向他眨眨眼楮,「很快你就知道了。」
長著一張好皮囊,身份不菲,結果,年紀輕輕就做了太監,豈不可惜?
皇甫耀陽也笑起來。
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以他的了解,一般來說遇到這種情況,的反應一外乎有三種。
第一種,哭天抹淚,那是他最討厭的,如果是這樣,他會直接丟她下海喂魚。
第二種,瘋子一樣地報復他,不自量力地以卵擊石,這樣也不算很有趣,不過他會讓對方白活兩天。
第三種,向他臣服,主動示好,就像是被人訓練過的馬,同樣無聊,只會讓他很快厭倦。
他一直在想,她會是哪一種。
現在看來,她似乎哪種都不是。
將杯子里的最後一口牛女乃也送到嘴里,冷子野伸出舌尖,舌忝掉唇上的牛女乃漬。
然後,用餐巾輕輕地剔下一小塊指甲,用兩指捏起來,送到他面前。
「這個,送給你!」
她笑眯眯地將指甲放到他面前的桌布上。
皇甫耀陽垂臉,看了著放在雪白餐布上的那一小塊指甲。
「你是說,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這位是有多自戀啊?!
冷小野看看自己的指甲,伸開手指欣賞地看。
「我是想說,你昨晚的表現實在很差。吻技太爛,力量有余,技術不巧,你這樣的男人就像是這塊指甲,對我毫無意義。」
她繼續剔著指甲,目光卻從刀刃一側投,盯著他的臉,想要從他的臉上捕捉到暴怒的痕跡。
但凡男人,最不能接受的,大概就是被,貶低自己在床|上的表現。
他,也是男人,一定也會生氣。
「我可不那麼認為。」皇甫耀陽平靜地端起叉子,從盤子里叉過一塊肉送到嘴邊,「從你昨天晚上的表情和你叫|床的音量來看,你應該至少有六次高|潮。而且,一個第一次和男人上|床的,沒有資格評論我的技巧。」
……
……
一年之計在于春,立春了,也要茁壯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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