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掃過手上的鑽戒,冷小野笑著開口,「小寧,我要結婚了。」
此時此刻,冷小野還在興奮中,很自然地想要把自己的心情與人分享。
爸媽當然不可能,她唯一能說的人也就是自家閨蜜沈寧。
「雖然對你這種秀恩愛的行為稍有不滿,做為朋友,我還是要恭喜你。」沈寧的聲音很平靜。
「謝謝。」
「不用謝,我是恭喜你很快就被夏姨撕成兩半。」
冷小野撇嘴,「你這樣詛咒一個與你分享秘密的好朋友,是不是有點過分?」
「我只是希望能潑一盆涼水讓你冷靜冷靜,別被荷爾蒙沖昏頭腦。」
「知道了,過幾天我就回家負荊請罪。」
「我覺得,夏姨不像藺相如,倒更像是廉頗大將軍,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抓著手機靠到沙發背上,冷小野無奈地聳聳肩膀。
「沒辦法了,反正這次隨便她發脾氣,打罵隨她吧!」
「看樣子這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沈寧在電話那頭一笑,「不用太擔心,夏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實在不行,你玩點苦肉計直接就把她大招化解了。」
冷小野噗得笑出聲來,「小寧,原來你比我更月復黑呀!」
她話音剛落,就听休息室外隱約傳來對話的聲音。
「您到這里休息一下吧,里面光線比較暗。」
「好的。」
隨著對話聲,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冷小野抬起臉,只見司空月冥正猶豫著站在門口,在他身邊,還跟著一位套著西裝的年輕男子,正扶著他的胳膊。
看到冷小野,司空月冥臉上露出歉意的神色。
「哦……報歉!我不知道這里有人,打擾你了。」
向她微微欠了欠身子,他轉身要走。
看著年輕男子扶著他的樣子,冷小野忙著站起身,「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姐!」年輕男子看看司空月冥,目光詢問地落到冷小野身上,「可以讓我家先生在這里休息一會兒嗎,他……他眼楮不太舒服。」
「你那里有事,回頭再聊吧。」沈寧很體貼地把電話掛斷。
「好,我回北京再和你聯系。」冷小野和沈寧道了別,立刻就笑著指指對面的沙發,「您坐吧,沒關系的。」
「那……打擾了。」司空月冥感激地向她笑了笑,走坐到對面的沙發上,那名跟著他的年輕男子就從手中的包里取出一瓶藥水,送給他。
司空月冥接下眼鏡,對方就幫著他點了兩滴眼藥,又取出一只深色的太陽鏡送,司空月冥抬手接了,戴到臉上。
沈寧上個學期曾經做過一個關于這方面的課程,冷小野對于白化病也多少了解一些,知道有這樣病的人,眼楮大多都會有一些畏光或者視力方面的原因。
這樣的場合不太方便戴太陽鏡,想來司空月冥是因為受不了舞會太強的光線,所以才會眼楮不舒服。
「你的眼楮,還好嗎?」。冷小野關切地看著他問道。
司空月冥聳聳肩膀,語氣平淡,「老毛病習慣了。」
「我去幫您拿杯水。」助理說著,就看向冷小野,「小姐,您需要喝點什麼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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