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女士大驚,連忙扶起她,一邊對著里面的女僕叫著︰「快去叫醫生,叫阮醫生來。」
阮醫生就是上次替溫安安檢查的女醫生,很快就在女僕驚慌失措下過來了。
她一看到溫安安的身子就怔了一下,這是……有多暴力的性∣事才會弄成這樣!
溫安安暈暈沉沉的,她覺得好冷,身子緊緊地縮著,用自己的手抱著身子,像是這樣能溫暖一些。
「怎麼樣?」言女士輕輕地問著醫生。
阮醫生抿了抿唇瓣,臉上肅然︰「****有輕微的撕裂,現在高燒。」
言女士想到昨夜一整夜的殘暴,默然。
她在垃圾筒里找到一瓶避孕藥,也就明白了主子為什麼這麼生氣。
對于溫安安的做法,她也是能理解的,哪個未婚的女孩子願意被人抓了來就直接生孩子的,主子再有錢再長得帥也沒有用。
再說麼,人家小姑娘連主子長成什麼樣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心甘情願?
言女士看著那昏迷的小臉,上面還殘存著淚水,不禁長嘆一聲。
再不想生,也得生!
阮醫生讓人幫溫安安用濕熱的毛巾淨了身,隨後幫她打了一針退燒藥,告訴言女士等她醒來,給她服用兩片消炎藥。
「要不要緊?」言女士有些擔心地問。
阮醫生淡淡一笑︰「沒什麼事,就是得禁欲一個星期。」
由于溫安安是主子專用,言女士還是打了個給龍澤,向他匯報了溫安安的情況。
龍澤手里握著半天沒有。
此時,車子已經到了公司樓下,想了想淡淡地說了聲知道了。
言女士也沒有指望冷血的主子有什麼表情,她打這個的用意只是告訴主子,溫安安這幾天不能再使用了。
龍澤步進公司,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專屬電梯,坐進辦公室後,新上任的湯秘書過來,盡責地匯報了今天的行程。
龍澤有些心不在焉地說著,湯秘書看了看BOSS的臉色,地加了一句,「陸今天一早來的,說是有事。」
龍澤微微點了下頭︰「沒事了,你出去吧!」
湯秘書為主子倒上一杯特濃的咖啡,這才退了出去。
她沖咖啡和出去的時候,很小聲,幾乎沒有打擾到龍澤。
能被提拔成總裁貼身秘書,自然在各方面都是頂尖的,最重要的是,湯已經結婚,這是龍澤選她當秘書的主要原因。
他需要一個對上司沒有性幻想的秘書在身邊,而不是一個花瓶。
打開的卷宗翻開,但他卻一個字都看不下去,腦子里盡是昨夜盡情佔有她的情景。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越是哭泣求饒,他越是控制不住,腦子里全是興奮,只有不斷地佔有再佔有……
或許,他應該轉移一下注意力!
龍澤拿起,撥了陸蔚的。
陸蔚是陸家的長女,標準的女強人,也是他大學時期的學妹。
進入商界後,以手段狠辣出名,得罪了不少長輩。
他知道陸蔚也並不愛他,只是想找一個對自己最有利的靠山罷了。
可是龍澤卻不甚感興趣,一來龍氏沒有必要聯姻,二來,他和她也算是熟悉,卻從來沒有產生過一丁點的欲∣望!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結婚,可以沒有愛,但絕不能沒有欲∣望。
做……愛的興趣都沒有了,不如找個合作伙伴。
他對在外面打野食沒有什麼興趣,所以他未來的必須是能提起他興致的女人,想到這里,腦中又浮起那張哭泣的小臉!
龍澤的手指撥了陸蔚的,直截了當地說︰「今晚八點,玫瑰餐廳!」
陸蔚正在處理公事,一邊簽字一邊含著微笑︰「龍澤,你和我約會,能不能不要用這種公事公辦的語氣?」
「我們應該沒有進展到約會吧!」他的聲音淡淡的,不見一點起伏。
陸蔚笑了笑︰「好,算是評估階段。」
她的聲音軟了軟︰「我在忙,晚上見!」
龍澤掛上,身子向後仰了仰,他的唇角勾了勾……陸蔚說得不對,她所說的評估是對身家,未來的可利用性。
而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評估,只限于美貌,身材和想要佔有的程度。
在陸蔚這里,他想他不用評估了!
拋開一切雜念,他在後和陸蔚見面。
陸蔚是陸氏的總經理,她的父母都在幾年前過世了,陸家現在就是她撐著。
陸家還有一個陸小弟,只是年齡太小,只有陸蔚和陸家的那幫子外戚斗著……
所以,龍澤是她聯姻的最好對像……沒有未婚妻,沒有緋聞!
但是陸蔚絕想不到,龍澤養了個小情人。
高雅的燭光晚餐,餐桌兩邊坐著龍澤和陸蔚,離得不算近。
其實陸蔚也算是個美人,打扮得宜,但是龍澤並不喜歡女強人,看了總覺得違和。
他不喜歡溫室的花朵,但也不需要一個女強人做妻子。
兩人靜默地切著牛排,陸蔚叉了一小口吃完,端起高腳杯,透過那透明的邊緣看著龍澤,語氣柔軟︰「今天,怎麼會有空約我的!」
「我記得你一共打了六通給我。」龍澤隨意地拭了下手,身子往後靠去。
陸蔚輕笑一聲︰「記得這麼清楚,是不是說,你在意我!」
龍澤垂下眸子,如果在意,就不會有她主動的第二次。
這點,陸蔚心里明白,卻是在他面前玩著高深的調情,他有些無趣。
「如你所願,下一季度的案子,龍氏仍是挪出部分交給陸氏。」他神情淡淡的,看著對面嬌美的女人,絲毫沒有動心的感覺。
陸蔚搖晃著杯子里深紅色的液體,笑了笑︰「那我謝謝龍總裁了。」
她一口飲盡杯子里的紅酒,又倒了一杯,輕輕地朝著這邊移了過來。
縴合適度的身子倚在他身側的餐桌前,身體前傾,這樣的角度讓龍澤可以一覽無余里面的春色,陸蔚輕啟紅唇,引誘般地開口︰「其實,除了當陸總,我也可以當好一個完美的妻子。」
龍澤不動聲色地坐在那里,挑了挑眉,「比如?」
「比如滿足一個男性所有的幻想。」她說著,大膽地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柔軟上。
龍澤唇微微勾起︰「陸蔚,你這算是引,誘?」
她的身子湊了過來,幾乎是半坐在他的腿上,唇移到他的唇邊輕聲地說,「那你有沒有……」
她的手大膽地往下,被龍澤一把捉住︰「陸蔚夠了!」
陸蔚輕輕笑了笑,唇輕輕地觸著他的唇瓣︰「怎麼……不敢?」
他的手指仍是放在她的柔軟上,她這麼挑釁,龍澤勾唇一笑,手指微微動了兩下……陸蔚咬著唇,目光迷離。
她有過經驗,並不覺得有多美好,可是龍澤只是輕輕地揉捏了她一下,她竟然覺得有些不能自制。
她的身子越發地柔軟,低低地說︰「去你那,還是我那里?」
像他們這樣的人,自己都有幾個住處。
龍澤卻懶懶地收回了手,端起面前的餐酒一口飲盡。
「陸蔚,我一會兒還有事。」他已經拿起了外套。
陸蔚被迫從他身上起來,愣愣地的看著他起身,月兌口而出︰「你對我不滿意?」
她知道自己是有本錢的,絕不龍澤一點反應也沒有。
「陸蔚,我們還是當合作伙伴比較好。」龍澤淡淡一笑,十分有風度地離開。
陸蔚站在那里,表情有些惆悵……今晚竟然沒有能拿下他。
龍澤走出去,司機幫他打開車門︰「龍先生,去哪里?」
龍澤靠在後座上,一會兒才輕輕地說︰「去荷里。」
車子在市區繞了幾圈才開往荷里的路,龍澤一直微閉著眼。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去,分明他是在惱怒的。
算了去看看吧,一夜的放縱也傷了她。
晚上九點的時候,車子停在荷里的別墅。
言女士看到主子出現的時候,有些驚訝,但又不算驚訝。
龍澤隨手將外套扔在沙發上,抬眼看了看言女士︰「她怎麼樣了?」
「退燒了,只是一天都不肯吃東西。」言女士很誠實地匯報。
龍澤凝了下眉頭,「飯呢!」
言女士愣了一下,「被……摔地上了。」當然,現場早就清理過了。
「再弄一份過來。」龍澤淡淡地說著。
這讓言女士有些忍不住笑了笑,明明在乎人家,為什麼非得那麼殘暴呢!
她下去,命人做了新鮮的排骨飯,讓主子進去哄他的小女人。
龍澤修長的身子起來,動作優雅好看。
他推開那間豪華臥室的門,里面黑漆漆的,一點聲響也沒有。
皮鞋走路的聲音被厚實的地毯吸去,他隨手打開燈,便看見雪白的大床上蜷著一個小人。
過大的浴袍將她的身子包得顯得更小,她蜷坐在那里,眼神呆呆地看著前面。
燈亮的瞬間,她下意識地眨了眼,爾後目光就定定地和他對上。
龍澤在她的眼里看到了驚嚇,她將自己的身子往里縮了一下,原本紅潤的小嘴此時失去血色並抿得緊緊的,她一臉防備地看著他,像是某種受傷的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