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的心里一抽,說不出的滋味。
「听說你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他靜靜地走坐到床邊,然後就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子往里縮了一下,他側頭,面具下的臉晦暗不明︰「怕我?」
溫安安緊抿著唇不,將腿挪了一下。
龍澤看著她白女敕的腿窩處,青一塊紫一塊的指印,是他昨天強行扳著她的大腿留下的,身上其他的地方應該也有。
他將手里的托盤放到一旁,手朝著她的身子探……
「你要干什麼?」溫安安驚了一下,臉上蒼白一片。
龍澤的臉色不會好,但是她看不見,她只知道面前的是一個惡魔,侵佔了她整整一夜的惡魔。
但男性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他很快就將她的身子扣住,翻了身,將她的浴袍解開……
她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連他自己看了都要罵一聲畜生了,他都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下得了這麼重的手,只知道那個時候他痛快極了,每一次都暢快淋灕
她越是抗拒,越是哭喊,她的身子就絞得越緊……
大手輕輕撫著那些傷痕,他的聲音輕輕響起︰「還疼嗎?」。
溫安安咬著唇,倔強地不。
她不人的樣子像極了鬧別扭的小孩子,讓龍澤起了捉弄之心,他附到她耳邊惡劣地低語︰「不就代表不疼?今晚,我們繼續?」
溫安安想也不想地又掙扎了起來,這個混蛋……
龍澤按著她的身子,不悅地斥責︰「別動,一會兒又疼了。」
獸性的男人絲毫不覺得內疚,反而將她的腿拉開,仔細地幫她檢查……確實是有些傷了。
溫安安臉上過不去,眼淚流了下來。
龍澤抿著唇笑了笑︰「起來,吃飯。」
幫她將小褲褲穿上,再系好浴袍,扶著她在自己懷里,一手拿起飯喂她。
她不肯開口,小嘴抿得緊緊的。
「溫安安,你信不信,再不吃我會吻你!」他語出威脅。
她扭過頭去,無聲地抗議著。
龍澤火大,一手扣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轉了過來,頭一低就狠狠地吻上她的小嘴。
不肯張開是不是?
溫安安羞憤,在他松開她的唇時,用手背狠狠地擦著自己的唇。
「嫌我髒?」龍澤眯了眯眼,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再一次吻上她的唇。
溫安安逃避著,但是沒有用,只得任他吻得徹徹底底……
他離開她的唇時,她的臉上帶著淚痕,冰雪眸子里全是指控。
那種看強……奸犯的眼神讓龍總裁十分地蛋……疼!
他嘆了口氣,語氣不太好地說︰「吃飯。」
溫安安知道自己扭不過這個男人,她的聲音悶悶地︰「我自己吃。」
龍澤瞧著她低眉順目的模樣,心頭一松,抱著她走到外面的起居室里,再將飯拿了過來,「在這里吃。」
她坐在餐椅上,他就坐在對面,修長的腿閑適的交疊著,氣質尊貴。
不管他看上去有多尊貴,他都是一個可惡的強……奸犯!
溫安安不想看他,低頭吃飯,吃到一半她吃不下了,抬眼看著那個男人正看雜志,像是察覺到她的注視,他抬眼︰「吃不下了?」
溫安安沒有也沒有點頭,只是眼神里那可憐勁兒讓龍澤忍不住地想笑,走過來伸手模了模她的頭︰「真像個孩子!」
「你會找孩子幫你生孩子?」溫安安突然尖銳地說著。
龍澤明顯地一愣,爾後就愉悅地笑了起來。
「是不是孩子,得檢查了才知道。」他雙手撐在她後面的椅子上,微微俯低的身子幾乎將她圍在他的懷里。
男子霸道的氣息籠罩了她一身,溫安安有些無措,但是更多的是害怕。
龍澤享受著她這種無措,大手驀地握住她胸前的柔軟,輕輕地揉了兩下,「不是孩子了。」
他的手又要往下,溫安安猛然站起身子︰「住手。」
可是她站得太快,腿間鑽心地疼痛讓她很快又坐了回去,他的手還在那兒,所以她筆直地坐到了他的大掌上。
龍澤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輕輕笑了笑︰「溫安安,這算是投懷送抱?」
不得不說,龍總裁的理解真是高端洋氣……溫安安氣得俏臉發白,她抿緊唇瓣,用手撥開他的手︰「走開!」
這次,他沒有再作亂,而是伸手抱著她回了房間。
溫安安坐到床上後就沒有和他,龍澤也不是個熱臉的人,抿了抿唇,丟下一句︰「你先睡吧!」
溫安安用背對著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龍澤眯緊了眼,但是卻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陰沉著臉走出去。
一樓的附屬的小酒吧里,周琛正坐在那里看好戲。
「龍澤,你是有多殘暴,人家才會這樣不理你啊!」周琛唇微微上揚。
龍澤很想將他派到非洲去,這輩子都別想回來了。
「不就是吃個避孕藥嗎?有什麼大不了,你將藥換了,這樣她心情放松,做起來也爽,指不定她一放松容易懷孕。」周醫生毫不醫德地建議著。
龍澤的臉色更難看,「不早說。」
「少爺,你和溫安安洗鴛鴦浴的時候,我可不在,怎麼建議你啊?」周琛說完後,聲音壓低了︰「龍澤,你有想過,自己為什麼這麼憤怒嗎?單單是因為溫安安不肯生孩子嗎?」。
溫安安不肯生,是情理之中,龍澤其實沒有必要發這麼大的火的。
他敢說,龍澤自己都不敢往里想。
龍澤將杯子里的液體一口飲盡,而後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著透明的水晶杯身,淡淡地說︰「周玉又自殺了。」
「別說你是因為遷怒,龍澤,這個理由,你自己信麼?」周琛玩味地笑了。
龍澤就算沒有動真感情,但是動心了。
其實男人和女人一樣,是感觀動物,先是視覺上滿足,溫安安長得十分可口,想必龍少爺也是滿意的,再是身體上,那麼一個干淨的女孩子,在你身下哭成那樣,哪沒有一點動心的。
龍澤動心本就在他意料之中,可是龍少爺自已不明白,硬是將這歸到對周玉的痛恨上。
他沒有繼續說,畢竟這是龍澤的事情。
「太嬌氣了。」龍澤面色不豫。
周琛笑了笑︰「不讓你踫了?」
語氣里不無幸災樂禍,龍澤睨了他一眼,隨手抽出一支煙來點上,幽幽地說︰「想生孩子,下次怕又要強上了。」
雖然也挺有意思的,但是她哭著的時候,他的心也跟著一抽一抽的,並不是很舒服。
「女孩子嘛,哄哄就沒事了。」周琛道德感喪失,亂建議。
龍澤沒有哄過女人,更沒有想過,自己得去哄一個抓來生孩子的女人。
周琛輕咳一聲︰「那個,女孩子都喜歡華服珠寶,你多送一些,肯定不氣了。」
龍澤有些懷疑,溫安安有這麼好哄?
周琛神秘一笑,不再。
深夜,龍澤帶著一身的酒氣回到房間,溫安安好不容易睡著了,被他滑進被子的動作驚醒,她立即抱著身子,往邊上挪了挪。
她在怕他!
龍澤抿了唇瓣,不悅地從後面抱住她的身子,低低地說︰「不許怕我!」
她的身子僵硬極了,龍澤心里不禁想,她是將他當成禽獸了嗎?
這種時候,他還會踫她?
雖然他想!
略有些粗聲粗氣地說︰「快睡。」
溫安安被迫在他懷里閉上眼楮,他的手臂橫在她胸口,而她的睡衣有些薄,呼息間,她的柔女敕就輕輕地蹭著他結實的手臂……
她嚇得幾乎不敢呼吸,這樣,哪里能睡得著。
大概是察覺到她的心思,他故意摟緊了些,這下子……讓她無處可逃。
「你能不能松開一些。」溫安安實在受不了,他抱著她,她就會想起昨夜的惡夢,更睡不著。
溫安安睜大眼,望著黑暗中近在咫尺的臉孔,她只能看見他的眸子,那般專注那般熱切,帶著強烈的……她只想到了一個詞——禽獸!
她抿緊唇瓣,頭扭到一旁不理他。
這麼靜靜地對立了半個小時,極度的困意終于讓她受不了,頭緩緩地倒在他的胸口。
龍澤的手想模模她的腦袋,但是舉到半空中的時候又定住……
溫安安唇邊呼乎的熱氣一下一下地噴在他的胸口,又濕又暖,弄得他有些不舒服,像是鑽進了他的心窩里。
許久,他就在黑暗中注視著她瑩白的小臉,什麼動作都沒有……
清晨醒來的時候,溫安安發現自己滾在一個男性熾熱的胸膛里,不禁吃了一驚。
更讓她不能接受的是,她的手竟然放在惡魔的腰間,那平滑的觸感讓她知道他沒有穿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