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吃定你 第九十五章 被下藥

作者 ︰ 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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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對婉月還算比較仁慈了,畢竟她不像嚴柳煙那麼無用。留著她,必定是有她的價值在。

瀟湘審核很嚴,之前有幾章曖昧點的都被打黃條修改,所以只能偶有肉末。好在這章在床上的不是主角們,所以,就不打算在這里弄什麼福利了。等以後是主角的戲,感會出福利給各位的,親們耐心等待吧。

------題外話------

而她卻在他愣神之際,慢慢的將那床邊的帷幔拉下,昏暗的房間內,除了黑暗,剩下的,亦是一片旖旎之色……

她,知道他是誰!她居然在這時候叫的是自己的名字!

他听她居然在叫著自己,瞬間,頭腦也突地一片火熱。

「好熱……文飛……」她喊著他,竟自己解掉了身上的衣裳,丟在床下。

宇文飛腦中再次清醒,更加用力的想將她的手從他自己身上扯開。但是,她卻越扒越緊,根本就不打算將他放開。甚至,她一個翻身,將他壓在床上。

天啊!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完全不知動彈,任由她如飲水一般貼著他的唇,雙手甚至環上了他的頸脖,不知不覺竟朝他愈靠愈近。

宇文飛大驚,不知她為何有如此動作,剛要將她拉開,突然,只覺唇瓣一熱,她,居然主動吻住了他!

花婉月早就熱得口舌干燥,一被宇文飛抱起,當他有力的手觸踫到她的身體時,她只覺得心中的沖動更甚,幾乎是整個撲到了他的懷中。

「公主,你怎麼了?不舒服?」

宇文飛似乎也發現了她的異常,來不及將燈重新點燃,就奔扶起了她。

好熱,好想將衣服都月兌掉。

花婉月抽吸口氣,感覺體內的那灼熱愈來愈重,她甚至躺到了床上,不停的摟著自己。

風又吹了起來,將燃在桌上的燭火撲滅了,室內,瞬間變得一片黑暗。

下一刻,門又開了,一道杏色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她抬眸,終于看到了歸來的他。

她有些不穩的走到床邊,坐下。

夜,愈來愈深了,忽然有一陣大風,將宇文飛房間半虛掩的門吹得乍響,嚇了花婉月一跳。她剛要起身將那開得大大的窗戶關小,只覺得身子好像愈來愈熱,甚至,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在體內燃了起來。

想罷,她很不爽的,給自己倒了杯茶,大口飲下,滅了滅心中的怒火。

雖然杜芸青讓他們不要回來太早,可這都已經是子時了,他真的那麼听杜芸青的話,真的要到子時以後才開始回宮嗎?

于是,她點燃了他房里的燈,坐在茶桌上,靜靜的等著他回來。

她決定要好好對他說一些話,教訓一番!他私下易主,也沒有和她說過一聲,她就覺得他是默默的在背叛她了。這讓她非常非常的不開心!

花婉月這夜竟沒有機會再接近太子,而向來對她百依百順的宇文飛又和別的姑娘外出約會去了,她忽然覺得心堵,腳步卻不自覺的往宇文飛如今住著的房間走去。

時間似乎過得飛快,好像只是下了幾盤,就已經到了子夜時分。

風千雪其實不是很會下棋,但衛凌風很耐心的教,多提點幾下,她就會了。

這夜和昨日一樣的晴朗,半彎的月亮高掛在天際,只有薄薄的浮雲在身旁飄過。今夜,很難得的太子不在書房,而一直在風千雪的房間和她下棋對弈。

宇文飛實在沒辦法推拒,也便真的和鈴蘭坐著事先安排好的馬車出去了。

很快就又入夜了,杜芸青果真在傍晚的時候,就將宇文飛和鈴蘭派了出去,當著花婉月的面,讓他們最好到了子時再回來。

可他們畢竟不了解她,讓她不說,她便不能說。

她忽的搖頭,覺得他不該會。

他可能嗎?

難道,夜洛塵亦是覬覦這皇位嗎?

經她這麼說,風千雪心中不由一顫。

「要繼續瞞!除非他自己發現了,到時再另作打算。」杜芸青當即做下決定,「不過,听千雪你的口氣,你是覺得這夜洛塵,也是我們的人嗎?雖然我能感覺那小子喜歡你,但是,這關系到江山社稷,不管是誰,在面對那至高無上的權利的時候,你要記著,不會有永遠的。他是夜王爺的兒子,他的母妃即是當今聖上的,說到血緣,他和聖上也是有血緣的。」

風千雪點頭,「也不知他是否我的解釋。我雖然是暫時瞞住了他,但總覺得……」她竟不太想對夜洛塵說謊。

杜芸青一听,眉頭也不由皺起,「你說那夜洛塵,差點知道了現在的太子,是假扮的?」

「今天,七王爺差點就發現了太子的秘密,可還是被我蒙混了。」

風千雪似是感覺到了他的不願意,于是也就改了話題。

短暫的回憶,讓衛凌風一直保持著沉默。

可被點了睡穴的紀雲珂,卻不知,他,花了那麼大的功夫,去救了她。

腎,其華在發。他動了太多的腎氣,以至于那頭發原本的黑色,在瞬間頃刻消失不見。

終于,她的身子漸漸恢復了溫度,皮膚的紫色慢慢變得紅潤。可是,他卻因為動了腎氣,將自己的熱源過多的輸注到她的身上,導致身體的某一處地方,發生了變化。

他要如何更快的將那毒素完全吸出,他給她走了穴,行了氣,但她的身子還是越來越冷。他沒辦法了,只能以自己至陽之軀給她溫暖。于是,他低頭用嘴含住了她被毒針扎過的位置,將真氣提到口中,一邊用力將毒素吸出,一邊不斷的給她注入真氣和熱源。

可她的毒傷離心髒太近,太近了!

他真的慌了!第一次後悔制出了那種致命極快的毒針。于是,他急忙將她的穴位整個封住,再用自己的內力給她輸注真氣。

時間雖短,可她還是出現了中毒的癥狀,全身開始慢慢變紫。

他猛地一驚,急忙轉身扶住要倒下的她,撕開了她的衣裳,在見到那殘留的毒針末端後,一手凝聚內力,將它從她胸口處吸了出來。

閃著紅光的細針,竟這樣穿入了她的胸口,距離心髒最近的位置。

當時,紀雲珂打翻了他的煉石爐,他奮不顧身的去撿回那些掉出的顆粒,可她在身後的突襲讓他下意識的飛出了毒針「一鳩紅」。

說是因為情傷,並不見得全是。

這頭銀發是怎麼來的?其實風千雪之前猜的並沒全對。

可這問題卻讓衛凌風陷入了無盡的沉思,淡淡的惆悵在心中升起。

杜芸青一听她問了這個問題,也頗有興趣的去听。

「衛大哥,如今你可以告訴我,這一頭銀發是怎麼來的?」風千雪好奇很久了。

杜芸青也過來幫忙,便和風千雪兩人,一人負責一半頭發,用風千雪事先準備好的梳子和扁木棒,細心的替衛凌風染著頭發。

「是的,讓我治疾收費很貴,不過,我可以給衛大哥你免費治療。」說罷,她已經替他解開發冠,將頭頂那唯一束著的發髻散了開來。

听她這麼一說,衛凌風倒是笑了,「千雪是在順便給我治疾嗎?」。

「這是我剛剛做好的發醬,可以用來染色的。而且效果很好,不容易褪色。永久了,衛大哥你就可以恢復黑發了。」風千雪一邊說著,一邊將書房的窗簾拉上。

「這黑乎乎的是什麼東西?」杜芸青低頭一看。

風千雪搖頭,將木盒的蓋子打開,放在桌上。

杜芸青看到了她手中的木盒,不由一笑,「怎麼,你也學那花婉月送宵夜了?不過這是大白天呀郡主!」

「義娘!」她叫了杜芸青一聲。

風千雪繼續往前走,不過一會就到了書房。而且這麼巧,就連杜芸青也在這里。

花婉月咬了咬唇,便不再多做糾纏。

「不行。」風千雪搖頭,「我給你看了,如果你下次和我買了一模一樣的東西送給殿下,那他吃多就會膩的。」

花婉月一听這竟是太子殿下愛吃的糕點,好奇更加大了,「是什麼?能讓我看看?」

風千雪笑,「這不行,自己熱了,才方顯得出有誠意。這是要拿給殿下吃的,殿下愛吃這個。」

花婉月將信將疑,「就熱一下,千雪也要親自出馬嗎?這種事,交代一邊的宮女就可以了。」

「我之前讓宇文飛去市場上買了些好吃的糕點回來,但是見它們有些涼了,就來到這里熱一下。」

風千雪見藏不住,于是大膽的將那木盒拿了出來。

「千雪,你來這干什麼?」花婉月邊看她身後的木盒邊問,難道她也想在今晚給太子送宵夜?不對,如果是宵夜,也要晚上送啊!現在才剛剛過了午膳時間。

可她才剛出廚房不久,卻踫上了正迎面而來的花婉月,她將那木盒稍微往身後放了一下,但還是被那眼尖的花婉月發現了。

她將這弄好的發醬用一木盒裝好,蓋上蓋,好像送吃的一樣,從廚房里端了出來。她決定以後,每天都要給衛凌風抹上一次這發醬,也就當做是他這辛苦假扮太子的福利了。

這就是天然的染發劑,這些醬能更好的粘在發上,水洗不容易褪色。並且,還能使人增加腎氣。用得久了,他那銀發甚至能恢復原先的黑色。

她拿起來,滿意的看了看,笑了。

她在那里翻出了黑大豆和醋漿,把它們混合放在一個大碗中泡在一起。然後,她雙手漸漸凝聚內力,慢慢的,掌心出現了一團冰藍的幽光,她將那光團放入碗中,加速黑大豆在醋漿中分解。過了一陣,她收起內力,將已經充分溶解的黑豆醋漿放到火上,邊煮邊濾掉渣子。等渣子全都濾干淨了,她便將火弄小,以文火慢慢熬著,直到那黑豆醋漿被熬成了膏狀。

于是,她跳起身,朝廚房的方向走去。

同樣回到房間,剛要躺休一會的風千雪,忽然腦中一個靈光,想到了能讓衛凌風銀發快速變黑又不容易月兌色的方法。

但他卻想不出拒絕的理由。

他該怎麼辦?真的要接受?

昨晚,風千雪將他收做自己的隱衛時,她就和他提過,等他心情好些了,就再給他找個良人。可是沒想到今天皇貴妃會這麼快就提出來,這真是讓他沒有一點準備。

好不容易用完了午膳,宇文飛終于有機會遠離他們,獨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杜芸青笑得厲害,風千雪也忍不住想笑,就連那衛凌風也淺淺的彎起唇角。唯獨只有花婉月一個人在那發悶,怎麼現在連皇貴妃都要來摻和一腳,她這原主就真正像透明了一般,沒有人會去詢問她的意見。

「喲,這姑娘還害臊了!」

兩人的臉羞得更是紅,都恨不得找個洞穴鑽進去。似乎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鈴蘭突然借口要去方便,便灰溜溜的從吃飯的廳堂中跑了出來。

那杜芸青瞟了花婉月一眼,然後又對著宇文飛和身後的鈴蘭說,「不如今晚,我放你們出宮去走走吧!這燕城的夜市可是很熱鬧的,比你在大白天逛還熱鬧!」

宇文飛連眼楮都不敢抬,只一直盯著面前的菜,不時的扒飯,可吃得一點都不是滋味。

她們這樣一唱一和,宇文飛真是沒有什麼話說了。而一直沒有吭聲,卻靜靜站在他們身旁的鈴蘭,臉更是紅成了一個番茄。

只見風千雪笑了笑,竟也跟著勸他一句︰「文飛,其實我覺得你可以試試的,不一定要發展成夫妻,做也是不錯。」

果然,宇文飛心下一沉,然後抬眼看了看風千雪。

杜芸青一听他承認了單身,笑得更妖艷了,「正好啊,本宮已經替你問過鈴蘭了,她呀,還沒有什麼如意郎君。本宮覺得你呀,確實很不錯……」

花婉月沉著臉,原本的好心情因為他的入座而瞬間消失無蹤。

「回娘娘的話,是的。」他說著,下意識瞥了花婉月一眼。

宇文飛紅了臉,可心中卻還是一痛。听這皇貴妃的口氣,她是要做主給他牽紅線了。

「對了,文飛,本宮听千雪說,你還單身是嗎?」。杜芸青主動問。

宇文飛似乎是有些受寵若驚,于是連連稱謝,謝娘娘,謝郡主,謝太子殿下,唯獨沒有謝他的公主。

「是呀,文飛,以後你就當自己和我們是一家人,不要見外。」杜芸青笑了笑,甚至主動給他夾了道菜。

于是,他不得不走向她們給他空出的位置——花婉月的身邊。

「……」宇文飛無奈,現在,就連皇貴妃也開口邀請他入座。

「郡主叫你坐下,你就坐下啊!別扭扭捏捏的,還是不是個男人!」杜芸青了。

「謝謝郡主,在下還是……」他剛要婉拒,突然又被另一個聲音插進了嘴。

現在,他身在南陵國的太子府中,而那桌上圍著的一圈人,一個是他的公主,一個是南陵郡主,一個是皇貴妃娘娘,一個是當朝太子,都是身份居高的人。

他作為下人,根本是沒資格和主人同台吃飯的,雖然,他以前和花婉月在江湖上行走的時候,花婉月也曾這樣要求過。但,那畢竟是以前了。

他腳步一滯,有些詫異的看她。

「文飛,坐下。一起吃吧!」

他轉身剛要離開,卻突然被風千雪叫住。

夜洛塵在書房待到午膳的時候便回去了,這一次,風千雪並沒有挽留他一起吃飯。許久沒出來吃飯的衛凌風今天反倒是從書房出來了,這讓花婉月顯得特別開心。宇文飛也從宮外回來,一進門就看到花婉月坐在那太子身邊,還不時的給太子夾菜,心一疼,眸光即刻暗了。

又什麼藥呢?她的腦子快速的閃過不同的草藥。

她需要想更好的辦法,讓衛凌風的頭發顏色能在水中依然保持黑色不褪。否則難保日子久了,他作為太子身份出去的時候,遇到下雨會露出破綻。

那天,夜洛塵也發現了那盆裝著墨色的水……

不過,她又想到了一件事。就是那衛凌風的那頭銀發……

她要和她義娘和衛大哥好好商量。

這件事或許不能她一個人做決定,畢竟這假扮太子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但是……

她一邊賞花,一邊不時回頭看向書房。看來夜洛塵是懷疑了,可她究竟該不該告訴他實情?她還沒有想好。可她應該她的大師兄才是,而且如果他知道的話,他必是會站在自己這邊的。

夜洛塵繼續和衛凌風講著朝政,風千雪也便不再待在那了。一個人緩緩的走到花園,如今那花圃里種滿了月季,各種顏色,非常美麗。不知秀女宴的那天,她們手里拿的是什麼花呢?

看他似乎是信了,風千雪也沒有多想,也便將抓著衛凌風臂膀的手放了下來。

雖然心中疑惑更深,但他還是選擇了沉默。見她堅定的眼神看向自己,他也就淡淡的「哦」了一聲。

夜洛塵听著她的解釋,眉頭又深深的擰了一擰。她居然還主動過來幫他?

風千雪說到這時,故意看了衛凌風一眼,「那天晚上若寒的隱疾發作,他在湖中舞劍的時候,被婉月看到了。也不知是不是那個時候開始,她就有些想起了什麼。現在她恢復了記憶,自然是很意外自己居然嫁給了原本就暗戀的人。可她確實是南陵和迦蘭和親的太子妃啊,至少目前若寒還不能讓她擺月兌這個身份。所以,他又戴上了面具,不過是希望她不要陷得太深。」

「師兄,你說什麼呢?若寒不過是不想讓婉月看到他的臉。有一件事我忘了說,婉月的毒解了之後,她就忽然恢復了記憶,想起了自己在青山時見過我們。而且那時候,她對若寒是有意的。之前她不願意嫁給太子,是因為她不知道若寒的身份。可那天晚上……」

風千雪忽的將書放回,沉著的走到他們中間,一把抓住了衛凌風的手臂,似乎是在暗示什麼。

而衛凌風似是倒抽了口氣,他和這個太傅之前並沒有過什麼接觸,自然也不懂究竟是敵是友。

他發現了?

听到他的話,風千雪也即刻轉過頭去,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殿下,如今這屋內沒有外人,您難道就不能將面具摘下嗎?也好給微臣看看,殿下是不是因為染了什麼病,所以無法每日上朝。」夜洛塵很少對他有這般尊稱。

驟然,他像是想通了什麼,臉色忽的凝了起來。

她說不知,然而直到現在,他每次進來,南炎睿也都是戴著這銀狐面具。

不過,他記得他當時問了一句︰「他又戴面具是何意?」

那天,他第一次來書房找南炎睿,見到花婉月就已經和南炎睿在書房里談話了,而他明明是從她臉上看見了一絲的不悅,何以到現在,她的態度,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化?

那當這「一鳩紅」的毒解了以後……

他只記得,當時花婉月中毒,風千雪第二天到西廂的時候,是喚出了那人的小字——若寒。

那麼他們之前的冷戰,是結束了還是沒結束?

他又看了看身邊的皇太子,他好像對她們兩個剛才的對話並不在意。而且在他和風千雪進來的時候,這皇太子好像頭也沒抬,幾乎沒去看風千雪一眼。

如果是以前的風千雪,她應該會冷冷的,不會對如此強大的對手說這麼多話。

氣氛不對,的態度也不對。

不對啊,實在是太不對了!

她又低頭自語,可她這話,還是被夜洛塵听見了。

「呵……看來,宇大哥在她心中,也不是沒有地位的。這樣,我便放心多了……」

風千雪在她身後喊,可她像是沒有听見,徑直往前走著。

「他幫我去街上買東西了。你晚點再找吧!」

「那也不行……至少是我先答應給他做媒的。」她想著不妥,回頭看了看太子,見他正認真的听著太傅講話,而自己也沒什麼能插嘴的,于是便轉身走了出去,「我去找找他……」

風千雪笑了,「你以為人的心永遠都不會變的?即使以前他對你承諾過什麼,那也是以前了。如今你傷了他,也已經是太子妃了,他自然覺得自己不應該再繼續糾纏著你。放手吧,婉月。給他時間好好療傷,畢竟他偷偷愛你愛了那麼久,你又曾經給他過一次希望。這美夢一醒來就變成噩夢,誰都不會習慣。至于那鈴蘭……等他慢慢淡忘你後,我自然是會幫他們牽線的。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橫豎他都還在這皇宮,不過就是成了我的隱衛而已。」

花婉月听了,心里還是不舒服,「他居然說今天要走?可他不是同意我給他介紹良人嗎?是我糊涂,最近跟著太子練字,忘記了和那鈴蘭說明情況。可他明明答應過我,不會走的。他也會娶我給他推薦的人……」

風千雪翻著書,听她這話便驀地轉頭看她,「我以為你不在乎了。而昨晚我問他有什麼打算的時候,他說他今天就要和你辭行。我心一急,自然是不願意白白失去了這樣一個人才,所以就當下收留了他。只是,今早因為要去給聖上治病,也沒來得及和你知會一聲。是我不對。」

「可你為什麼不先經過我的同意?畢竟我還是他原來的主子。」花婉月也不知為什麼,雖然她現在是很和宇文飛劃清界限,但是,他一聲不吭的就這麼易主了,她心中還是有些失落。即便風千雪如今有隨意指使人的能力,可她了解的宇文飛,無論做任何決定,都會和她先通知一聲。

風千雪點頭,「我看他挺不錯的,武功和莫無痕都有得一拼,所以就私自做主,讓他跟著我了。」

「你把宇文飛歸為己用了?」花婉月忽然問。

果然,花婉月有些忍不住了,走到了她的身邊。

她並沒有仔細看過這里的書,而她此時的目的也不是看書,不過是,故意引起某人的注意罷了。

風千雪沒有理她,只自顧自的在書房里翻著冊子。

一見到太傅來,花婉月也很明事理的給他讓了個位。但她又看到了身後的風千雪,一時間,臉上微微的寒了一陣。

夜洛塵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可他並沒有馬上表現出來,而想平常一樣,將朝堂上記錄的奏折和大臣們的諫言遞到皇太子的面前。

按照他了解的南炎睿的性格,不喜歡的,就不喜歡,甚至也會刻意疏遠,要麼冷言相對。怎麼會一直允許這迦蘭公主每天來這打擾呢?更何況,這皇太子難道不是和風千雪結束冷戰了?否則風千雪的臉上,怎麼看不到一絲難過的神情?

可是最奇怪的,應該還是那皇太子吧!

夜洛塵看到這情景倒是吃驚不小,因為他心中原本一直認為,花婉月喜歡的她身邊的那個隱衛。可怎麼這兩天來,他看著情況越來越不對呢?花婉月對那宇文飛似乎越來越疏遠,反倒是天天跑來這書房,就是不,也能找出什麼事做。而她更是視自己如透明,即便那皇太子在此時一直戴著面具,也無法讓她的熱情冷卻一些。

花婉月最近去過的最多的地方,也是太子的書房。當風千雪和夜洛塵進來的時候,她又在陪著練字。看到他們,她笑得莞爾,顯然是覺得自己這兩天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因為太子對她並不排斥,還很認真的听她講著關于迦蘭皇室的故事。

風千雪任由他們挑,自己則領著夜洛塵一起往書房的反向走去。

鈴蘭開心極了,急忙招來附近的宮女太監,然後自己也先挑了一樣。不一會,廳堂里越來越熱鬧,一個傳著一個,一個拿了又到一個,堪比昨天熱鬧的場面。

風千雪點頭,「嗯。分下去吧!」

鈴蘭一听,還以為是自己听錯,「郡主,這些……都給我們?」

「這些東西,你拿下去發給大家吧!所有東宮的太監宮女每人都有一份,就不用留什麼給我們了。」

風千雪瞥一眼她,走回那堆放著賀禮的地方,想了想,便叫來鈴蘭。

「喲!看來你也舍不得啊!好看了,我也想看看睿兒吃醋的樣子!」杜芸青掩扇而笑。

「不行!」風千雪極力反對,她一定要將花婉月和宇文飛放在一起,也只有宇文飛才是最適合的人。

杜芸青明白的點頭,「師兄啊……一般師兄對師妹總是不一般的。看來我們的睿兒是有情敵了啊!這是好還是不好呢?哎,不如我們把他和那花婉月……」

風千雪臉一紅,只敷衍的答道︰「他是我的大師兄。」

「他喜歡你?」杜芸青問得非常直接。

間,她終于瞟見了跟著風千雪一起進來的夜洛塵,妖媚的眉眼頓時一亮,急急將風千雪拉到一邊。

「千雪,這些東西你究竟要怎麼處理?快點解決了,走路老礙腳。」

昨天嬪妃和大臣們送的賀禮,如今還被放在廳堂的角落。杜芸青許是等了她很久,一看到她,即刻快步走來。

聊著聊著,他們就回到了永和殿。

夜洛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因為就是他自己,也不得不被迫接受下一批秀女入宮的安排。軒澈帝已經和大臣們挑好女子要送給他了,只不過,他依然保留著正妃的位置。沒有人,可以再將這個位置肆意分配給誰。即便是永遠空著,他都不會讓別人將它佔去。

「就沒有哪位君皇,一生只有一個女人?」即便是妲己、楊玉環等歷史上著名的被君王獨寵的女人,也並不是君王唯一的女人。

她靜靜的听著,其實他說的和她以前在現代的時候了解的也差不了多少,總之只要是將來要繼承大統的,必須要開枝散葉就對了。否則又會像如今的軒澈帝,他在位的時候,並沒有立下太多的嬪妃。而那些受過寵的,生下的又都是公主。

「都會統一安排到秀女宮,集中居住。每天會有掌事姑姑負責教授她們宮規、禮儀等種種宮中禮節。表現好的,會被推薦給太子,進入東宮。也有幸運的秀女被太子中途看上,那就不用經人推薦了。」

她沉默了會,又接著問︰「那剩下沒被選上的秀女呢?」

「是的。」

只見她微微挑了挑眉,倒沒什麼特別反應,卻道了句︰「那就是說,無論怎樣,那天晚上肯定會有一個秀女能去侍寢。」

「不是,就直接將秀女的名字都寫在紙上,放在竹筒里讓太子自己抽簽了。這是萬無一失的方法,只不過,沒那麼有趣罷了。」他一邊說,一邊觀察她的面色。

「……」夜洛塵額頭有些發汗,她怎麼能想到用蜜蜂呢?這要是蜇傷了秀女的臉可如何是好?

「用蜜蜂?」她覺得蜜蜂選擇采花的幾率比蝴蝶大。

「如果那蝴蝶不選花,反而選擇飛出去的話,那自然只能用方法二了。」

「還有方法二?」風千雪真是好奇。

「沒選中的話,可以釋放一只蝴蝶。秀女們每人手拿著一枝花,看那蝴蝶最終會停在哪朵花上。這是方法一。」

「那如果太子沒選中一個呢?」她又問。

「千雪,再過七天秀女們就正式入宮,聖上接受了眾臣們提出的意見,打算給太子安排一場選秀晚宴。所有入選的秀女,都會在那天準備節目。太子如果看上哪個,就在那天點名。當天晚上,那個被點名的秀女,就可以去侍寢了。這就是開頭彩!」他怕她沒有準備,也便將那天的流程和她說了一番。

他感覺她心情好像不錯,許是和那個人和好了吧?可是,她能接受接下來的秀女入宮嗎?

「謝謝師兄。」她向他笑了笑。

夜洛塵伸手替她接過藥箱,「給我來吧。」

風千雪點了點頭,提著藥箱出了翔龍殿的門。

「千雪,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我也要去找太子。」他這太傅做得真是累。白天在朝廷上不但要幫記錄奏折,下朝了還要去永和殿與那只頂著頭餃卻不做實事的人匯報情況。

這天,風千雪給軒澈帝治療完畢,離開的時候,夜洛塵忽然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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