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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寫完後真的改了很多,就連上傳前也多看了幾遍,足足修了一個半鐘。後面還有一章也是非常難寫,前面的鋪墊,都會為大家一一解開。
------題外話------
一波接一波的打擊,一次又一次的震驚,讓風千雪再也站不住腳!就在此刻,夜洛塵快速出手,點住了她的睡穴,她兩眼驀地一黑,癱軟的,重新落入了他的懷中……
什麼!?
可南炎熙卻是笑了,雙手交叉的撐在胸前,彎著眼道︰「不是我想和你撇上關系,而是事實就是事實。你難道還不知道,我和你,其實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請你不要叫我,我才沒有你這樣的哥哥。你休想和我撇上一丁點關系!」她再度冷冷的回應。
風千雪眉頭復又皺了,為什麼他一直強調他是哥哥,她是?
「只要懷的不是南炎睿的種,我便不會去傷害它。」
南炎熙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他,終于重新擰緊盒蓋,把那錦盒收了回去。
听到這話,夜洛塵的心微微放下了些,也同樣將臉轉了,「你現在,還要堅持傷害我的孩子嗎?」。
他翼翼的凝視著她,似乎很怕在她臉上看到那種決絕又無情的神色。可卻不想,她竟朝南炎熙轉過了頭,抬眸對他冷冷的道︰「這下,你這個孩子不是南炎睿的了吧?我是和師兄苟且了,可這件事,本來在今天之前都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良久,埋頭在夜洛塵懷中的風千雪終于緩緩的有了動靜,從他的懷中掙月兌出來。
洞內忽然出現了一陣短暫的沉默,石壁上燃燒的火焰偶爾會因為風吹而變得有些忽明忽暗,映得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變換了萬般顏色。
夜洛塵和風千雪兩人,三年前,曾經訂過親嗎?
趙敏君一直跌坐在地,怔怔的看著兩人久久沒有反應,可她也一直在強迫自己接受適才白玉冰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打了半天的寧一凡終于得到了喘息的機會,想起剛剛听到的話,也隨著眾人一起轉頭看向夜洛塵和風千雪。
南炎熙更是不自覺的放下手中準備打開的麝香錦盒,一瞬不瞬的看著面前依然相擁而立的一男一女,忽然抬手讓所有的綠眼人都停了下來。
夜洛塵明顯感到懷中的她身子猛的一震,隨後整個身體變得冰涼起來。
這一消息,如電閃雷鳴般瞬間擊中了風千雪脆弱的耳膜,她只覺得頭腦中似有什麼在嗡嗡作響,那句「訂過親了」,更是久久循環不絕于耳。
什麼!?
可他還在懷疑,突然,站在他身邊的白玉冰冷不防的也道了一句︰「我大師兄的話。我現在終于想起來了,其實我白玉冰並不是沒有見過大師兄,只是在那個時候,玉冰不知道他原來就是我們的大師兄罷了。而早在三年前,大師兄和小師妹,就已訂過親了!」
南炎熙堅定的意志竟也有一絲微微的動搖。因為夜洛塵說的也確實沒錯,就在風千雪剛剛進宮的那段時間,他們兩個,確實是走得挺近。
真的是這樣?
夜洛塵臉色並未動容,依然平靜的和他繼續對峙︰「你難道忘了,在千雪成為他的女人前,她可是一直住在我的府上!如若不是他橫刀奪愛,我和千雪不可能會分開!我認識千雪,甚至比他還要更早!」
「怎麼可能?小七你這謊話說得也太不靠譜了!現在世人誰人不知,她是他的女人?」
南炎熙听得一愣一愣,不可置信的和白玉冰對視一眼。
終于,他結束了這場火熱深吻,將震驚無比的風千雪深深埋入自己的懷中,卻對著眾人,一字一句的道!
「她的孩子,不是他的,是我的!」
趙敏君只听得自己的心像是被誰重重的敲了一下,狠狠的墜落在地,龜裂成一片一片拼湊不回的零散碎屑,傷口疼得不住發顫!她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他這是要……
四周驀地傳出一陣抽氣之聲,除了一刻不停的應付綠眼人襲擊的寧一凡外,所有人都瞪大了眼,靜靜的看他們相擁而吻。
熱吻,鋪天蓋地的朝她襲來,向來溫潤儒雅的他,竟也有如此瘋狂又霸道的時候!她錯愕的唇還來不及合攏,他靈巧的舌便已伸了進去。
她還沒來得及消化他的用意,他已伸手捁住她的後腦,然後,濕潤的唇瓣,準確無誤的覆上了她!
什麼意思?
風千雪驚了一陣,惶恐又不解的仰頭看他。而他亦是低頭,快速在她耳邊低喃一句只有他和她才能听見的話︰「要留住孩子,就配合我吧!」
夜洛塵微凝著眉,突然轉身伸手一摟,直接將風千雪整個摟入懷中。
「小七,其實我至今都不想與你為敵,我也不會去傷害千雪,我只是要她放棄月復中的胎兒,僅此而已!」南炎熙冷冷的道。
「等等!」突然,夜洛塵從趙敏君身邊緩緩站起,來到了風千雪和南炎熙的兩人之間。
「,只要你放棄這個孩子,哥哥可以給你任何補償!」這一次,南炎熙連「千雪」都不叫了,直接改口喚她「」。這讓風千雪更是胃口大倒!他真是要惡心死她嗎?
風千雪臉色沉沉的看著南炎熙,剛才錦盒的蓋子已經被他松了一些,那刺鼻的麝香已經隱隱的朝她飄來,此刻,她不得不朝後倒退,雙手緊緊捂著口鼻,不敢再往前行。
「敏君!」夜洛塵也快手按住了她的傷處,從身上扯下一塊碎布,匆匆忙忙的給她包上。
「啊!」趙敏君疼得大叫,緊握住那噴血的傷口,面色蒼白的盯著那可惡的男人!
南炎熙微微皺眉,伸手于唇又是一聲哨響,冷不防一道晃眼的綠光便從趙敏君手中狠狠劃過,不但刺傷了她的腕部,還將那錦盒奪了回去!
夜洛塵朝她瞟了一眼,即刻設法從綠眼人的包圍中抽身而出,而風千雪也朝她奔了,唯剩寧一凡依然處在與綠眼人的戰斗之中。
「我拿到了!」趙敏君露出了一臉勝利的表情,大喊著。
突的,又有個身影朝他撲了,他沒來得及防範,那錦盒隨即從他的掌中滑出,準確無誤的落在了另一個女人的手里!
「不要怪哥哥,只是這孩子,真的不能留!」說罷,他又將手放在了錦盒的蓋子之上。
夜洛塵和寧一凡此時正專注的對抗那些令他們眼花繚亂的細長綠線,南炎熙終于被空了出來,趁亂之際,他又閃到了風千雪的面前。
情急之下,風千雪只好再次從腰間抽出玉簫,可她還沒來得及吹,白玉冰便已出手將那玉簫打到地上!
「師兄,!」風千雪不由大叫提醒,而那些綠眼人此刻已變換成條條細長的綠線,正一劃一劃的朝夜洛塵和寧一凡匆匆襲去!
「哼,你們以為這樣能對付得了我麼?」南炎熙將錦盒緊握于掌,忽將另一只手放在唇邊。少頃,只听一陣尖銳的哨聲從他口中響起,原本靜靜站在四周的綠眼人,便紛紛的晃動起來。
寧一凡得令驟然朝南炎熙沖了,和夜洛塵一起鋪開了一場二對一的局面!
「寧一凡,去搶錦盒!」夜洛塵見寧一凡也出手了,即刻下令。
南炎熙順利的避過一劍,夜洛塵也不放棄,又換了一種招式,從底部斜抽翻轉刺入,攻其不備之處。白玉冰披帛拋出,推開了他的劍身。可是,她自己卻被寧一凡突襲的一掌震到了地上。
他動作迅猛的朝南炎熙揮去一掌,從腰側掏出佩劍直直的向前刺去!白玉冰一驚,即刻放棄與風千雪的糾纏,改去對抗夜洛塵。
好在這時,夜洛塵也出手了!
風千雪的動作凝在半空,大師姐居然是站在南炎熙這邊!于是她只能甩出另一側披帛,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將南炎熙手中的錦盒彈到地上,可白玉冰卻比她伸手更快的擋在面前,阻礙了她的計劃!
風千雪一聲大叫,披帛一甩便改了方向朝那邊飛去,然白玉冰卻再次甩手,將錦盒重新拋回了南炎熙。
「師姐!」
風千雪已經和南炎熙打了起來,試圖要將他手中的錦盒生搶。可他反應也不遲鈍,見她甩出的披帛差點就要踫上錦盒,他隨即甩手將它拋向後方,白玉冰見狀立馬飛身接住。
「千雪!」夜洛塵冷不防她會有此大的動靜,可想要制止已經來不及了!
風千雪听著他還在自稱「哥哥」,那話語著實讓她越听越惡,但見他剛要伸手將罩住錦盒的蓋子旋開,她毫不猶豫的出掌就朝他揮了!
只要是南炎睿的東西,勢必要除!
「放心吧,千雪,哥哥不會讓你感到痛苦的,這是最安全又最舒適的方法。」南炎熙凜冽的視線再次轉到了她的小月復。
風千雪面龐有些微微的僵硬,死死的盯著他握在手中的錦盒。
他那盒子里,居然放著麝香!
麝香!
南炎熙笑,忽然從袖中掏出一個木質錦盒,「你知道這是什麼?這是你大師姐專門給我用來……嗯,本來是壯陽用的,不過現在……這麝香,也算是別有作用了。」
沒權利?
「孩子是我的,你沒有任何權利,去操控它的生死!」
風千雪臉色不住泛白。
南炎熙眯了眯眼,「是南炎睿的孩子,就絕不能留!」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她不答反問,目中多有謹慎。
風千雪被他這樣的反應驚得後退連連,用力扯開白玉冰抓住她腕部的手,重新回到夜洛塵高大的身影之後。
「你懷的,是南炎睿的孩子?」他聲音有微微的低沉,語氣中夾著掩藏不住的仇恨,瞳眸更是閃著灼灼的血光。
此刻,只見他目不轉楮的盯著風千雪平坦的小月復,腳步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去。
風千雪和夜洛塵首先變了面色,而南炎熙在听到這番話後,整個眼球瞪得幾乎要蹦了出來!
可更詫異的,卻還是在場的另一個人!
「千雪,你懷孕了?」白玉冰吃驚的叫出聲來,用一種無法置信的眼神朝她看去。
許是因為風千雪被夜洛塵用力牽制而無法移動任一腳步,白玉冰本是抓著她掌心的手,不自覺的就向她的前臂慢慢爬去,試圖更好的出力將她重新拽至身前。卻不想,當白玉冰上爬的手指觸到風千雪白皙的腕部時,似乎是模到了某種如玉珠般滾動的點點脈象……
夜洛塵拉住了她的另一只藕臂,阻止了她繼續向前。他的眼神依舊掩不住質疑之色,即便要拉她去的人是她真正的大師姐,可站在對面的,是南炎熙,不是別人!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她涉險!
她還在苦想,就見白玉冰拉起她的手,試圖將她帶至南炎熙身邊。但她的腳卻在往前走了幾步後,突然的停了下來。
太多的猜測讓風千雪一時無法理清思路,南炎熙、南炎睿、大師姐、二師姐、花天佑……好像冥冥之中,總有什麼將他們糾纏在一起。
結果……
難道,南炎熙就是大師姐之前一直迷戀的皇宮里的那個人嗎?她猶記得,當時大師姐是奉了某人的命,才趁南炎睿出宮尋醫的時候,去暗殺他!
她好是疑惑,目光在白玉冰和南炎熙之間來回移動。猛地,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風千雪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南炎熙狐狸般的眼楮一直不停的看著她。她驀然一怔,怎麼會是他呢?他和迦蘭國師,和大師姐,又是什麼關系?
他?
白玉冰淺淺一笑,「是迦蘭國師救了我,這件事,說來倒是話長。不過,你也可以讓他和你說說……」
「大師姐,你怎麼會醒來的?你不是……」這真的是讓她太意外了。
微微有些溫暖的體膚,那氣息還是和從前一樣熟悉,是的,她此刻,確定站在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她的大師姐白玉冰無疑了!
風千雪好不容易掙月兌了夜洛塵的桎梏,轉身快步朝她奔去,「大師姐,他就是我們的大師兄!」她有些激動的伸手,終于讓她踫到了她!
半晌,她雙眸忽的一亮,「你是……大師兄?」
夜洛塵警惕的盯著她,像是想在她臉上找出什麼可疑的痕跡。白玉冰亦是對他上下打量,剛才風千雪可是喊他做「師兄」呢!師兄……
白玉冰見她被身後的男人緊緊捁著,猶豫了會,最終還是朝他們走了。
「師兄,她真的是大師姐,人的聲音是不會變的!」風千雪急切的和夜洛塵解釋著,眼中滿是肯定。
「大師姐!」風千雪眸中有波光閃動,她真的很想上前去抱一抱她,可是夜洛塵的手臂纏她纏得太緊,她根本難以從他懷中抽出身來。
面容可以改變,可以偽裝,可是聲音卻無法更改!
心中的震驚早已蓋過喜悅,是這個聲音!是這個聲音!
許是見風千雪的眸中頗有質疑之色,白玉冰在這時亦是張開了口︰「千雪,確實是我。」
還是……易容的?
可如今站在南炎熙身邊的女人,真的是她的大師姐嗎?
是假的?風千雪驀地收回心神,再次仔細的打量眼前的女人。當初大師姐中了南炎睿的內力之毒,幾乎是軟骨一般無法醒來。她還和南炎睿約定過,等找到了大師姐後,就到女神山的水晶棺材處匯面。可是,這個約定,一直因為發生了意外而耽擱了下來。
「千雪,別激動,有詐!」他警告著她!
夜洛塵心一橫,整個雙臂朝她伸去,將她全部擁在懷中。
「師姐!大師姐!」她詫異的微微張口,腳步不由自主的再度向前。
進來的人,竟然是她的大師姐——白玉冰!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女人走來的動作很輕,就連腳步的節奏都是異常熟悉。而當她終于從那洞口走入,明亮的光線才剛剛照到她臉上的時候,風千雪已是雙手捂唇震驚不已!
風千雪出神的凝視,剛剛他們在的時候,一直都沒有發現那洞口外似乎早就站了一個人。暗夜中,她看見一條隱隱泛白的淺色襦裙,那果然是一個女人,可惜那上面的臉,卻被夜幕牢牢遮住。但是,女人的直覺總有著非常可怕的準確,她不由得又往前走了幾步,試圖更清楚的看清來人。但夜洛塵卻再次將她的腰身牢牢扣住,不讓她繼續朝前走去。
他話音剛落,所有人的視線便朝那洞口遙遙望去。
這次,南炎熙並沒回答,卻轉過頭,對那漆黑的洞口嚷了一聲︰「你還不出來,是想等到什麼時候?」
「究竟是誰?」她又問了一句。
夜洛塵拉她不成,只能上前將她攔腰抱住。可她卻掙開了他,目光依然停留在南炎熙身上。
「千雪,你別他!他滿嘴都是謊言!」
可風千雪卻沒動,只直直的盯著南炎熙,沉著臉問︰「是誰?」
「千雪!」夜洛塵擔心的叫了一聲,急急拉住她的手臂,好讓她退回身後。
她突然朝前走了幾步,越過了夜洛塵擋在她面前的手。
他問得如此奇怪,讓風千雪心中疑惑更深。
可南炎熙卻還是搖頭,「你只想見你二師姐?」
二師姐林婧兒曾經和花天佑走在一起,花天佑又是迦蘭人,而如今這南炎熙也和迦蘭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那就也有可能,林婧兒和南炎熙也是認識的!
「二師姐在你這里?」她疑惑的問。
風千雪身上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還能不能再惡心一點?但是,他說他有她想見的人,是誰?南炎睿,還是二師姐?南炎睿不可能在這里,那是二師姐?
他還自稱「哥哥」?
然南炎熙卻嗤笑的看了看他,繼續對風千雪溫柔說到︰「千雪,我這里有一個人,你一定想見。你過不過來?快點,到哥哥這里。」
「她不會的,只要有我在!」夜洛塵不會忘記,當初在皇宮的時候,這個南炎熙不是不曾對風千雪有過宵想。
這讓風千雪大感疑惑,這人是在發什麼神經,她真的沒和他有那麼熟好不好!
「千雪,過來。」南炎熙也停了步伐,出乎意料的對風千雪溫柔的招了招手。
南炎熙一點一點的朝他們走近,然他的目光,卻直直看著被夜洛塵擋在身後的風千雪,就好像,她才是他真正要尋找的人。夜洛塵見狀更是警覺的將她完全擋住,南炎熙每上前一步,他就跟著後退一步。可再往後,他們就會接近那些不人不鬼的綠眼人了。到最後,他們還是只能駐在原地。
「你和迦蘭是什麼關系?」夜洛塵還在問。
風千雪不由瞥他一眼,他居然叫她千雪?真是惡心,她和他可沒那麼親!
「旁邊那些?」南炎熙听後再次「呵呵」一笑,「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認為千雪和你的那隱衛,已經把話說得很詳細了。」
「你怎麼會在這?你旁邊的那些,又都是些什麼東西?」
想到這,夜洛塵的目光忽然凝了。
果然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又踫巧南炎睿帶著十萬大軍對戰迦蘭,這南炎熙若是真趁機在皇城內大興風雨,就真真是內憂外患,前後難防!
夜洛塵眉頭皺得更是緊蹙,警覺的打量著他。許久不見,他倒是沒有想象中的那般落魄,反而像是硬了翅膀,蓄勢待發的準備回南陵卷土重來!
听到有人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南炎熙于是轉頭對夜洛塵笑了一笑,「好久不見了,小七!」他對夜洛塵的稱呼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親昵,就好像,他們還是曾經的同盟之人。
是大皇子!曾經南陵國的大皇子南炎熙!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風千雪立時瞪大了眼!
「南炎熙!」夜洛塵第一個將他的名字喊了出來。
他……他不是……
風千雪和夜洛塵驀地震驚!
他有一雙如劍的利眉,黑白分明的狐狸眼有些微微的勾魂,風流盡顯,卻笑不達眼底。
再一次轉眼朝著前方看去,卻見一攏朱色長袍漸漸走入了他們的視野。
就在此時,漆黑的洞口處,忽然傳出一陣囂張的笑聲。風千雪和夜洛塵不由相互看了一眼,為何他們會覺得這個笑聲如此耳熟?
風千雪搖了搖頭,「我不確定。可能不是。」
「千雪,你可確定?」夜洛塵在听到「花天佑」這三個字時不由得問。想起那姓花的也曾經逼自己喝過某種毒蠱,他就恨不得將這爛人的脖子一把擰斷!
「難道他們是花天佑的人?」風千雪緊接著問,難道花天佑一開始就要置他們于死地?可想也不對,如果他真的要殺她和南炎睿,為什麼在那次破陣的時候,他並沒有對她下手?
「王爺,屬下在迦蘭的時候,曾听說過有這樣的毒術。那些人都是服毒致死的,而那種毒藥,不但能腐蝕他們的肉身,甚至連靈魂都能一起腐蝕。那些人在死後便會受到下毒之人的控制,讓他們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時的是寧一凡。
听到她的話後,眾人又是一驚!
「我和若寒曾經見過他們,那是在我們前往依祁鎮去青山派的路上,經過一片林子的時候,這些綠眼楮偷襲了我們!他們不是人,是沒有肉身的!他們都是一些已經死去,又被人利用做殺手的干尸!」風千雪抓緊了夜洛塵的衣袖,提醒著他。
「大家,這些都是之前襲擊我們的家伙!」他不由得示意大家重新靠在一起,更將風千雪拉在身後。
夜洛塵微眯了眼,亦是注意到那些「人」在寬大的黑色帽檐下,猙獰的露出的綠色眼楮!
「師兄,你看他們的眼楮……」風千雪指著前方一片「人群」。
那些都不是人!
不,不對!
燃燒的火把,錯落有致的插在周圍凹凸不平的石面上,將整個山洞照得通亮。四周忽然圍起了人,放眼望去,全是清一的黑色斗篷。
這果然是一個洞!
風千雪剛想取出從南炎睿那里拿來的夜明珠,忽然,四周「嘩」的一下亮了起來。
「好像真的是一個洞。」趙敏君出了聲,還帶著一點隱隱的回音。
因為還是黑夜,周圍幾乎沒有光亮,確實看不出他們身處何處。但當視線慢慢的適應了夜色,大家也就沿著稍微看清了一些石塊。一片一片的,好像將他們包圍了起來。可是頭頂,卻仍是一片黑暗。
不一會,他們都紛紛從馬車上下來,背貼著背,朝四處張望。
車內的三人都吃了一驚!
山洞?
「王爺,我在。外面也看不出是哪里,倒有點一個山洞,很大的山洞……」
夜洛塵見狀猛地拉過了她,「寧一凡,你在不在外面?」他這時問的是趕車的車夫,其實也是他的隱衛。
「師兄,我們出去看看。」風千雪緩了口氣,弓著身子準備朝外面走去。
趙敏君當時剛剛飛入車廂,還沒來得及坐好就被這巨大的動靜晃到了廂內的木板上,臉被砸得生疼生疼,鼻子都差點摩出了血。待車廂恢復平靜後,她才撐起身子坐在位子上。听到夜洛塵忽然問她情況如何,她欣喜下連連搖了搖頭,「我也沒事。」
「還在馬車里,但外面就不知道了。」夜洛塵也調整了一下坐姿,然後又朝另一方向問了句,「敏君,你呢?」
「師兄?我沒事。這里是哪?」風千雪從他懷中掙月兌出來,將身子坐穩了些。
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溫熱的氣息吐在額間,一寬大的身軀緊緊的將她護在懷中,穩穩妥妥的做了個人肉墊子。
「千雪,你沒事嗎?」。
風千雪清醒了些,頭稍稍動了一動。
這里是哪里?
四周很黑,也很靜。听不見風聲,也沒有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