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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發表在網上的章節感稍微修改了一下後面,結果本來審核通過的地方再次提交審核後就不通過了。坑爹的審核,把寒好好的一句話給說沒了。如今154章已經顯示(已修)字樣,內容和之前差別不算大。看過完整版的親可以無視,好奇的親也可以回頭看看是哪里不一樣。
無刃是一個令人心痛的角色,雖然在本文出現的章數不多,但希望能給大家留個深刻的印象。
------題外話------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公主,後來,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做花婉月。
他居然就這樣被打了,可他居然還忘記還手了,因為那是公主讓那個人打的。公主的話,算是他將來的主人嗎?
「好了,我報仇了。我們走吧!」說著,那家伙就把公主拉走了。
「……」宇文飛似乎不太願意,瞪了他一眼,像是在對他使了個眼色,然後狠敲了他一個肩膀,還挺痛的。
「宇文飛!你幫我打他!給我的蛇報仇!」小女孩對大男孩下了命令,哦,他終于知道這小女孩原來是一名公主。
他轉頭,看到是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大男孩,一身深栗色的長衫,眉宇間似也擁有一份剛毅之色。不知道為何,他欣賞這個大男孩。
「公主,那是蛇的命,哭也沒有辦法。我們把它葬了吧!」
他剛想出手止住她的粉拳,突然又有另一只大手替他將那粉拳抓住。
「啊!你踩死了我的蛇!我要你賠!」小女孩哭了,還作勢要打他。
他這才抬腳,可那小青蛇早就魂飛了。
見他沒動,她推了他一下,「喂,你踩到我的蛇了!」小女孩語氣變了,沒剛才那麼怯懦,像是一點都不怕他。
他眉頭一跳,這才注意,在他腳下,正壓著一條青蛇!至于那蛇是什麼時候爬過來,然後他又是如何「不」踩到,還是「非常自然」的踩到,已經無從考究了。
她好像不認識他,但卻大膽的扯著他的衣擺,細聲聲的道︰「那個……你踩著我的小蛇了……」
小女孩長有一雙琥珀色的眼楮,和當朝的太子一樣,那瞳眸十分美麗。
可他確實可以肆無忌憚的在王宮里穿行,只要懂得他身份的人,所有人都對他敬而遠之,沒有人敢惹他。直到有一次,他在湖邊發呆的時候,被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打破沉默。
也因為這樣,十五歲的他,便被帶入王宮,卻並沒有立即成為王子王孫的護衛。
他唇角不帶一絲笑意,冷著臉,就跨過那些疊在地上的身體,慢慢的朝門口走去。
沒有一個人能抵得過他的狠毒和速度,直到最後剩下一個,他還沒出手,那人便已在他面前自刎!
無刃一聲不吭,微眯著眼,只朝最致命的方位捅去!
「唰唰唰」的削劍之聲,皮膚綻裂,血沫橫飛,一切,再也停不下來了!
只有勝利者,才能肆無忌憚的朝門口的方向邁去!
那麼,為了不在他們中出現搶先的人,就只能讓自己成為唯一的人!
十個孩子,就這樣在嘶喊聲中,對同伴進行著屠殺!誰要是先邁步往門口方向行,誰就會成為眾人公敵,所有的刀劍都會朝他刺去!
「我一定要贏!」
「看招!」
「吃我一劍!」
他是他們中,唯一沒有真正服下那斷念蠱的殺手,他必須永遠藏著這個秘密,否則,他會比任何人死得還要慘!
也就是那一刻,無刃才覺得,自己,必須要贏!
一切,就是這麼無情!
從能破身的時候起,就沒有人是真正純潔的。他們從小就作為殺人工具來培養,心中是不允許出現任何的情感,及任何的留戀,就連他們的父母,除非本就是孤兒,否則,早就在他們進入這個組織的時候,就被人殘忍的殺害了。
十個孩子里,八個是男孩,只有兩個是女孩。
他們連靈魂,都可以任人踐踏!更何況,是區區的肉身呢?
十個都是不大不小的孩子,他們從十歲起就一直被關在密室和荒野,學著怎麼去殺人,怎麼去服從!他們會每天吃下一粒毒,慢慢的,毒性便混入血中,長期與他們共存。
「砰」的一聲,隨著重重的關門之聲,接下來,便是雜亂的刀劍之音!
說完,青銅面具便轉身緩緩的向那門口走去,卻在關門前,給他們發出了最後的指令︰「開始!」
眾人深深的抽吸一口,那對他們來講,確實是巨大的誘惑!
「你們這十個人中,只有第一個從這房間走出來的人,才能享受一定的自由!甚至包括,榮華富貴、女人,和權利!」青銅面具繼續說,「其余九人,如若不死,那便是他的下屬。」
在他們身上,已經擁有和別人不一樣的血液!那是,只要不服從,便會疼痛致死的毒血!
而且,這十個人里,已經是在經過一層層篩查、挑選、試毒和培訓過後,還能存活的最後一批!
他們,一共才十個人!
一、二、三、四、五……
「今天,就是你們成為真正的殺手的最後一項考核!」暗房內,那戴著青銅面具的人,他們這個組織的最高領袖,對面前這一群平均年齡不到十六歲的孩童說到。
這瞬間,他的記憶又被帶到了從前,那很久很久,不敢再觸及的柔軟的角落,其實也藏著他一顆鮮紅的真心。
無刃強忍住身體的疼痛,被花天佑踢得幾乎要碎裂的胸骨,好似隨著他步伐邁出的動作,「咯吱」、「咯吱」的在胸腔窸窣作響。
似有細細的雨絲緩緩飄下,給這暗黑的夜增添了一抹密密的白茫。
可是,他,要如何殺?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只要敢再次回到迦蘭,終究是怎麼也藏不住的。
最怕的,還是來了。
這,是個沉悶又沉重的夜。
無刃就此別過,身影一閃,又消失在蒼蒼的夜色之間。
花天佑像是放了心,然後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無刃的面色果然在這一瞬變得完全沒了血色,可他還是冷靜的對花天佑行了一禮,畢恭畢敬的回應︰「屬下,遵命!」
只要是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花天佑眸中似有一道血光撲閃而過,然後道︰「如果本王沒猜錯的話,本王的,花婉月並沒有死!你,即刻給本王找出她來,然後,殺!」
「不知王上是否知道此人是誰?」無刃都覺得自己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心都在顫抖。
「所以無刃,花錦鴻的事,本王暫交代了其他人去查。你現在,即刻替本王將代表這顆星的人找出來!」花天佑突然側過臉,將那尖削的下巴對準了他。
無刃覺得,這個人,天生是沒有心肝的。
「北斗星團中的一星忽然重新亮了起來,而且那煞光直接沖著啟明星而去,來勢洶洶,銳不可擋!」花天佑面色嚴肅,緊致的下巴好像暗藏著刀鋒,讓人不由望而生畏。
無刃靜靜的听著,可直覺卻隱隱的感到不安。
「最近,我和國師在夜觀天象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奇觀。」花天佑間又慢慢的走進池內,將剛剛身上沾染的血跡一一洗掉。
無刃早已將那喉間的鮮血吞了進去,身上,那隱隱的痛也漸漸的得到緩解,不,更確切的說,應是麻木。
待一切的重新弄好,隨從們再次退下,只留下他們主僕二人。
浴室中,濃濃的血腥味還未完全散去,剛剛拖完美人尸身出去的隨從們又走了回來,繼續清理那已經被鮮血染紅的浴池。最後,再重新灌入了干淨的水,灑上更多的花粉及花瓣,試圖除去儲留的異味。
但花天佑也就是出了兩口惡氣,最終,還是將狂躁的怒火壓了下來。
無刃忍著一口血沒有從胸腔噴出,從小到大,他不是沒有被這樣打過!像他們這種被鍛煉成殺人工具的活死人,這一生中除了殺戮就是被殺,也沒有什麼可指望的。
「廢物!一群男人,連個小孩都抓不住!要來何用?听說城門還被人破了!」花天佑又是一腳,直接踢在無刃的胸口上。
花天佑本來就在氣頭上,如今無刃的回答更是在他火上澆油,想也不想,他狠狠的扇了無刃一掌!而那一掌,更是凝聚了他的內力,扇得無刃眼冒金星,口角噴血!
無刃當即跪了下來,「屬下辦事不利!請王上責罰!」
「事情辦得如何了?」花天佑沉聲問,雖然,他基本已經知道了答案。
「王上。」無刃恭敬的行了一禮,心想主子的感覺真是敏銳,居然這麼快就被他察覺到了。
轉瞬,那黑影便從窗外竄了進來。
「無刃!」他凝了凝眉,在原地喊了一聲。
這時,窗外攸地閃過一影,卻停在暗處,沒有做出下一步舉動。
看來,宮中已有人要向他尋仇了。勇氣不小啊,敢趁他意亂情迷的時候下手!
花天佑冷眼看著被拖出去的冰冷的尸身,眸中的寒氣再度泛開。
隨從們匆匆進來,看到眼前駭人的場景,問都不敢多問一句,直接按照吩咐辦事!
美人再也叫不出聲,花天佑更是快速的從池中躍了出來,朝那守在浴室門外的隨從喊了一聲︰「來人!將這賤貨拿去喂豺狼!再重新給本王準備一池子新水!」
他從下面撕裂了她的身體,手狠命一扯,瞬間,浴池的一角,便被染了一塊觸目的猩紅!
她痛得高聲尖叫,可接下來,更殘忍的事便在池中頓現!
美人從發間抽出一把尖銳的金釵,直直就朝他頭頂的百會刺去!他猛地一個警醒,頃刻打落了她手中凶器,勁道再用力一使,那白皙的藕臂便斷在了他的掌間!
意識還在雲間飄散的他,忽然就被一陣強烈的殺氣從頂峰沖了下來!
可是,意外,往往就在這時發生!
他是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子,十四歲就已嘗過女人滋味,自然手勁嫻熟,才一會就將美人惹得嬌喘連連。
「珊兒……」
「臣妾名叫珊兒。」美人越走離他越近,眼看就要踫到他的身軀,他手快速一伸,一把將她攬在懷中。
「你叫什麼名字?」他一邊問,火熱的視線便一邊盯著她那凹凸有致的玲瓏身軀。
如今,他們送來的這位本國女子,咋看一眼,確實是人間尤物。
花天佑自從對自己的親生骨肉展開殺戒之後,曾經的妻妾要麼是賠命,要麼就遠離他了。他也犯不著再同那些對他心涼的女人再享那魚水之歡,所以,他便私下命人去繼續尋找可以替代她們的美姬美妾,就當做是給自己的後宮添增新鮮的血液吧!
那美人有些害羞的抬眼,看到水下隱隱約約的男性身軀,她身下亦是叫囂著要沸騰。隨後,她輕輕的扯下束帶,讓那薄紗滑落至地,再一步一步的從台階往池中走去。
他唇角微微上翹,張開兩臂伏在池邊,似是等著美人自行入浴。
她栗色的長發卷卷的灑落在腰背,有兩束正好垂擋在胸前,透著薄紗,卻更顯得身姿勾人。
「王,您要的侍姬到了。」浴室的隨從敲了敲門,不一會,就走來一位只穿了一件薄紗的窈窕美人。
他,就是有耐心等,恐怕南陵國的那個人,不會給他這樣的耐心。
眼看離十五這日子越來越近,可逃跑的花錦鴻還是沒有一點消息。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如果錯過了下月十五,就又要再等上一月。
迦蘭王宮,花天佑此刻正靜靜的浸泡在寬闊的浴池之內。
……
恨啊!這究竟是哪家的小祖宗!等明天一定要好好盤查,然後一一的問候他祖宗十八代大爺!
本來就不能那啥了,還以為不能吃肉至少還能舌忝舌忝,然而現在,聞個味都那麼困難……
嗚嗚,床被人佔了,女人也被人佔了,他的地位怎麼就被擠兌得那麼低啊!
害他如今只能睡在床邊的地板上,只簡簡單單鋪了張草席,連一張被子都沒得蓋!
他想抗議啊想抗議!
不公平啊不公平!
南炎睿幽怨的看著,什麼時候,她身邊的位置,就被這麼個相處不過一周的小屁孩給霸佔了去?而且,她好像很疼這家伙的樣子,還讓這家伙伏在她胸前呢!
此刻,穿著小單衣,大哧哧的橫睡在風千雪身邊的人正是景澤!
不過,讓南炎睿沒想到的是,景澤會變本加厲,將這種不和諧延續到了床上。
可這卻讓風千雪感到十分頭疼,這一大一小第一次見面就互看對方不順眼,那還能有美好的未來嗎?
南炎睿瞪他一眼,敢情這小祖宗是來幫倒忙的,是要破壞他和風千雪的關系呢!哼,以為就這點伎倆就能干擾他們?果然是小屁孩,咱不跟他一般見識!
但凡是落到夜洛塵碗里的,夜洛塵都會將它們重新夾到風千雪的碗里,這自然是如了景澤的意,而後他便很得意的朝南炎睿的方向挑了挑眉。
景澤硬是插在了風千雪和南炎睿之間,不管左邊那個男人給右邊那個女人夾什麼菜,他都會將那菜挑走,不是放進自己碗里就是放進自己師父的碗里。
晚膳的時候,餐桌上出現了非常不和諧的氣氛。
某人好驚恐……
「誒!打哪里都別打臉啊——」
景澤高嚷著,生拉硬拽的將某人從床上拖了下來,也不管自己和他的力量是否懸殊,小勾拳沖著他完美的俊顏說上就上!
「放開師母!放開!放開——」
景澤身子雖小,可動作確實是靈敏的,不出兩下就已整個人翻進了房,只是**跌在地上有點疼而已。
風千雪急忙扯過床上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南炎睿亦是提好了褲擺,一臉詫異的瞪著那正從窗戶爬入的小身影!天啊!他居然將窗子給砸了!
南炎睿和風千雪同時抬頭,竟見那本是被窗簾遮蓋的窗戶忽然被一小手扯開了一道縫隙。並且那縫隙越來越大,隨著一陣「嘶啦」的裂帛聲,那窗簾居然完完全全被扯開了!
「乓」的又是一聲巨響,好像是有人砸窗的聲音!
他已經在心中默默的數日子了,然後頭一低,又覆上了她的紅唇。
他勾人的桃花眼得意的向門邊瞥去一瞬,目光又重新回到懷中的溫香軟玉。天知道他是多想好好的疼愛她啊,可他還要等幾個月呢……好像懷到三個月以上就會穩一點了,到時候……嘿嘿。
她知道他鎖門了,所以她自然也不擔心景澤再次會突然闖入,看到他們此刻半包半luo的模樣。
「哼,看到他我就討厭!」南炎睿一想起那小屁孩說過的話,心里一團火便不打一處來,「不過,看他如今怎麼進來!」
床上的兩人明顯嚇了一跳,那小祖宗居然還想到要回來?
可是,他的話還有一半吞在月復中,就被兩聲重重的拍門聲干擾了。
她好想掐死他,還好意思提要求呢!
「雪兒,這次不用手,用……」他那如刷子般的睫毛好像又在誘惑著她,撲閃撲閃的在她半邊面頰橫掃,弄得她的臉直癢癢。
室內,才泄了一次欲的南炎睿自然是還不滿足,這才想起月兌下外衫,俯身與心心念念了許久的佳人繼續耳鬢廝磨。
「砰砰」的兩聲,他用力拍門,可這門根本就是從里面上了鎖,怎麼推都不開了。
景澤如風一般的奔向里屋,不一會就消失在回廊轉角。他似乎很熟悉這類房屋的構造,沒兩下就又找到了南炎睿的那間屋子。
「師父!我一定會幫你把師母奪回來!」
「景澤!」夜洛塵又發現了他的動機,剛要出手拎他,可听到他邊跑邊喊的話,心又……故作猶豫了。
猛地轉身,他再咬了一口剛剛拿起的馬拉糕,便將它往外拋去。
那個禽獸,那個**!
不好!
景澤不記得自己是吃到第幾塊糕點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有任務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