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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箏無限抓狂,她居然開始越來越在意那個惡少、狐狸男、冰火山、傲嬌狂;更讓她抓狂的是,她明明是想離他遠遠的,卻為什麼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跟他糾纏不休,堂堂女警還淪為他的私人保鏢?
宋宸灝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愛上那個女鬼、女瘋子、拜金妹、沒大腦;他更加想不到,他視如塵土糟粕的那個女人,居然還是弟弟的夢中情人、好的青梅竹馬!
簡介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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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他,其實,還有感情……*
那一瞬,若不是夕陽斜射的光,正好照在了他稜角分明的臉上,或許,她會發現,他那本是清冷的面龐,也染上了一抹羞人的潮紅。
可當她被抱上岸的時候,她還是抬起了眼,越過宇文飛濕漉的肩膀,朝那依然浸在湖中的無刃看去。
小女孩似是被湖水嗆到,無刃一松手,她就順勢趴在宇文飛的懷中,不停的咳嗽。
宇文飛瞪了無刃一眼,像是在暗示要他放手。無刃本是握著小女孩的藕臂,就這樣下意識的松了開來。他好像都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救人,又怎麼會去救人。
小女孩不熟水性,但她很快就被兩有力的臂膀同時拉起。
愣在不遠處的宇文飛這才回神,急忙沖,縱身朝那湖面一躍。
——「公主!」
「嘩啦」的一陣水花四濺,兩身影不約而同的跌入湖中。
無刃瞪大了眼,看那在眼前瞬間放大的俏臉,唇上突然傳來一片冰涼。
她就喊了一聲,待那黑影轉頭,還沒來得及眨眼,她雙腳一蹬,就朝他撲了!
——「喂!」
可小女孩並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反倒是觀察了一下他的反應,轉身就朝湖邊那抹黑影跑去。
宇文飛愣住了,不止是臉,從耳根到脖子,只要是**在外的皮膚,全都紅了!
小女孩又狐疑的看了看他,突然跳起來,措不及防的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當然有!我和他不一樣!」
宇文飛好像臉紅了。
——「那你呢?你有感情嗎?」。
小女孩半信半疑,遠遠的盯著那坐在湖邊的黑影。
——「嗯。有感情的話,就不可能成為組織培養的殺手。」
——「宇文飛,你說他真的沒感情?」
……
她想了整夜,竟都沒想出個所以然。
可是他……
可他是殺手啊!他是王宮培養的特殊殺手!她曾經听宇文飛說過,這樣的殺手,在組織確定要栽培的時候,就給他們喝下了那斷念蠱,從此,斷情斷愛,毫無想念!
為什麼會這樣?他可能會對自己有愛嗎?
一個不可能會背叛的人,居然會為了她,選擇背叛!
她不知道,他在接到哥哥的命令時,就已經選擇了死。
他那麼霸道的佔有了自己,從天黑折騰到天明,可那身體再痛都沒心上的裂口更痛!
本該恨,可卻無法恨。
花婉月不知在那暗室內待了多久,風千雪幾次,都看見她靜靜的坐在無刃身邊,一聲不吭。
六月飛霜,在迦蘭國很是少見。而那霜好像還帶著淡淡的紅,就連頭頂的雲,都映成了如血一般的紅色。雲層厚重得遮去星月,整個龍鳴城,仿佛都要被這片血雲吞沒。
這夜,本是晴朗的天空,忽然就下起雨了,不,不是雨,是霜。
原來,自刎才是最聰明的解決方式,否則,說不定,無刃或許連骨灰都不剩!
「自刎的。」
「怎麼……死的?」她突然抓住風千雪的手,力道不大,卻在顫抖,「他是被他們專門培養的殺手,他身上的蠱毒,一旦接收到他已經背叛的訊息,就會發作,讓他痛不欲生!而且,對他們下蠱的人,也會知道!哥哥不會原諒背叛了他的人,他的手段極其殘忍,簡直就……所以千雪,你告訴我,他是……怎麼死的?是被殺的,還是……」
風千雪沒有出聲,只是撫著她坐回床邊,有些責怪的看了景澤一眼。景澤抿了抿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說錯什麼。
「死……死了?」花婉月怔了,淚水竟控制不住的滴了下來,落到手上,又冰又痛!
「無刃死了!」景澤再次插上了嘴,童言無忌,他哪里懂得說這句話,會讓在場的兩個女人听來心痛?
「他背叛了哥哥,下場不會好!你們,你們如果能找到他,能幫下他嗎?他其實……其實……」她想說,無刃其實並沒有外表看上去的那麼冷血。可那話,卻說到後面不由自主的哽咽了。她忘了,無刃是不能背叛的,若是背叛,就會……
「他……」
「無刃呢?」她仰頭問。
風千雪扶住了她,可她腳還是一軟,竟無知覺的跪了下來。
「去哪?」
她腦中猛地閃出這個可怕的詞!隨後,她不再顧及身體的疼痛,從床上撐著下地。
背叛!
哥哥不是讓他殺了她嗎?他居然……背叛了哥哥?
怎會是他?
听到這個名字,花婉月心中猛地一慟!
無刃?
風千雪還在思考該如何對她說明情況,沒想景澤就已經月兌口而出︰「是無刃把你帶來的!他看到我,居然沒有抓走我!」
「千雪,鴻兒?」她胡亂一抓,便抓住了景澤的手,「這是哪里?我怎麼會在這里?是你們救我出來的?」
花婉月簡直不敢,難道這是……
身後還傳來另一陣輕快的腳步,像是一頑皮的孩子,從那地上直接蹦到床上,「姑姑!」
「婉月,你醒了?」一聲熟悉的呼喚,瞬間讓花婉月緊繃的神經隨之松懈。
門口好像被人推開了,有腳步聲走了進來。
「來人啊!來人啊!」她高叫。
這是哪里?不會是回到王宮了吧?她面容一緊。
她不由伸手模了模自己和四周,衣服是妥妥的穿上了,而此刻她似乎正躺在床上,而不是原來冷硬微濕的地板。
她想起自己居然和……
天啊!縱欲過度!
一起身,她就感到傳來隱隱的疼痛,周身的疲憊,好像是縱欲過度留下的後遺癥。
花婉月醒來的時候,天已沉沉的暗了下去,但她在室內本就分不清是白天黑夜,對她而言,不過是又活了一天罷了。
嗚嗚,還是不想做和尚啊……
他攬著她腰的手臂漸漸緊了,又開始後悔讓她太早有孕,等這胎生完,他一定要「擇日而做」,否則若還是「一發即中」,他真的可以皈依佛門了。
她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不輕不重的捏著他腕上的皮肉,然後踮起腳,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本是好好的話,他一出口便成了這樣。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他輕擁著她,一手撫在她的發上,輕輕吻著她的發絲,「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比你先死的。等老了真的咽氣了,我會先埋了你,再自己跳下去。」
他好像永遠都能把她認為嚴重的事說得那麼雲淡風輕,可這樣才是令她最不安的。可這就是他,她改變不了,否則,也不會被他拿走了心。
他沒待她說完,就伸手止住了她的話語,「再亂想,我就在這懲罰你了。你生孩子的時候也會痛,我恨我自己不能替你生。這樣,算不算是扯平了?」
她撫上他的臉,輕聲道︰「你痛的時候,我不能替你痛,我真怕有天你撐不住……」
他突然擰眉,看她的目光變得沉重起來。
她濕了眼,喉間不由一動,「若寒,如果當時你不去阻止我的母親,不去救我,讓我和你一起中那血咒,那有多好?」
他又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將她的手緩緩的拉入袖中,放在他跳動的脈搏上,「你看,毒性控制得好著呢!再說那也不是蠱毒。」
他眉心微動,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她,「傻瓜,我不是他。」
「答應我,以後無論怎樣,都不能像他那樣自殘生命。」
她心一顫,也不知為何,在她看到無刃冰冷的尸身時,她就特別害怕。
他轉過身,將她拽著他的手握在掌中,「干嘛這樣看著我,死的人又不是我。」
「若寒。」
風千雪突然拉住了他的衣擺,縴指緊攥,眸中有微微的暗流涌動。
似乎是心疼她面上浮現的情緒,南炎睿將她從暗室里拉了出來,並囑咐上官越,選個地方,擇日將無刃葬了。
「啊……」風千雪臉色有微微的變化,一旦背叛,就是死!他因為對花婉月有情,所以才不惜背叛花天佑,寧願自刎也不去傷害自己心愛的人。
他彈了她的腦袋,「那是自然。咱們的死士沒有思想,也就不會覺得痛了。可是這些殺手不同,他們有思想,會痛。而且他們一旦心中產生了背叛的念頭,就會被控制他們的人所發現,從而引發體內潛藏的毒素。一旦背叛,就是死!」
「用蠱蟲控制人,是不是更可怕?」
「那是不一樣的。凌風培養的死士,是將他們的一魄困住,從而去控制他們,但並沒有對他們的家人造成任何傷害。而這些迦蘭殺手,是用蠱毒去控制的。雖然兩者都是被控制,但殺手還是有自己的思維,那些死士,沒有。」
「那他們是比陰魁教培養出來的死士還要厲害?」風千雪想起了曾經對她動手的那些死士。
「迦蘭的蠱毒是非常厲害的,他們培養的殺手,從小就被要求斷情斷念,如果他們有家人,也都會被組織殺光斬盡。」南炎睿邊說邊替風千雪洗淨手上沾著的污漬,他可不想再讓她踫那些死人了,更何況那死人身上還有他們不太熟悉的蠱毒呢?
「他的血有毒,還是潛藏了很久的毒。就算他不自刎,也終究是要被那毒弄死的。那好像是蠱毒。」
風千雪在無刃身上檢查了一陣,心中也算對他們這一殺手組織有了一定了解。
夜洛塵將景澤抱離了暗室,哄著他,說無刃只是中毒,等有了解藥自然會醒的。
景澤本來就害怕無刃,可這時卻不知為何,竟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當風千雪看到無刃冰冷的身體躺在冰涼的石板上時,心里說不出究竟是什麼滋味。花婉月還在睡,她被無刃點了睡穴,不知還要多久才會醒來。
「會理解的。」說罷,上官越便蹲,將無刃的尸身從地上抱了起來。
「哎,我們的任務又不能完成了。」怎麼最近老是出岔子呢?司徒靜覺得他們應該好好的反思一下。
他瞥了她一眼,「我只救活人,救不了死人。」
「真沒得救?」司徒靜似乎對上官越的醫術還是抱著較大的希望。
上官越收回了放在無刃脖子上的手,點了點頭。
「斷氣了?」司徒靜凝了凝眉。
上官越和司徒靜還是晚了一步,這個人的幻影移步實在太厲害,如若不是他們兩人合力,還不一定能跟他跟到這個地方。
記憶中,那無畏無懼的小女孩,正爬上他的身,柔柔的小手,伸到他的咯吱窩處,不停的搗弄五指。他終于被她弄得發笑,因為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我就要你笑,就要你笑!」
——「殺手都不能笑的?這是誰定下的規矩?」
——「你怎麼都不愛笑?其實我覺得你笑起來,應該會很好看。」
驟然拔劍,他必須要在承受那可怕的痛時,結束自己,或許,還能給自己留下一個全尸……
他很快就會痛不欲生,他曾經看到過那些被組織懲罰的叛徒,是怎麼在疼痛中慢慢被折磨死的。他們痛到不惜自殘!每痛一處,毀了一處,他們甚至能自己將髒腑掏出,只要能阻止那可怕的毒蟲啃食!
他的身子開始痛了,那是體內的蠱毒正在發作,再過不久,他就會嘗到被蟲子啃食的滋味。當「背叛」這一詞在他心中產生時,他就知道,他逃不掉的!
可他卻還是沒有對她說一聲,他愛她。
這里,承載了他最美好的記憶。
他的腳步走得更快,那是幻影移步,不出片刻,他墨黑的身影已是離了風千雪他們的房子有好幾丈遠。可那腳步,終究還是在昨夜他和花婉月纏綿的那間屋前停了下來。
無刃收劍,凝視著腳下那氣絕的身軀,眼皮眨都不眨,「你錯了,不是我們,而是,死人。」
他倒地的時候,雙目都還沒來得及閉上。
無刃冷笑,卻在剎那間抽出長劍,只听「唰」的一聲,無心的頸脖便噴出了醒目又猙獰的紅花!
無心面無表情的答︰「我們。」
無刃只用余光看他,「無心,你認為,這世上,什麼人才是真正不會去背叛主人的?」
無刃一出了那門,另一抹青影便閃了過來。
「上官越、司徒靜,你們快去追那個人!千萬不要讓他出什麼事!」風千雪即刻起身,原來剛剛她在他眼中看到的是,赴死的決心!
無刃的話難道是……
可驀地,她像是終于想到了什麼!
風千雪面上忽的一陣潮紅,狠瞪了他一眼,似在責怪他怎麼能在那麼多人面前,特別在小孩子面前說這種胡話?
這時,一直沉默的南炎睿終于了,「雪兒,你身上,其實有我的味。」
「那一個人的氣味要怎麼改變?」風千雪不由得朝花婉月身上模去,看看能不能尋到什麼改變氣味的東西。
景澤撓了撓頭,「好像無刃他們無論在哪,蠱蟲都是找不到的。他們這些殺手,和我們常人不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景澤,他說他改變了你姑姑身上的氣味,是什麼意思?」風千雪突然問。
陽光越來越明媚,照著他墨黑的錦袍淡淡的折射著金光。他離去身影在視線中愈加的變得刺眼,讓風千雪一時沒有看清,他之後究竟要做什麼。
之後,無刃便起身,臨走前還看了一直躲在風千雪身後的景澤一眼,可他確實沒有要去捉拿的意圖,轉身直接朝門外走去。
風千雪有些驚訝的看他,似乎從這個男人的眼中看到了什麼,可她一時還說不清楚,只愣愣的看他朝自己微低了頭。
「風姑娘,請幫我保護好她,無刃能為她做的,也就這麼多了。」說這話時,無刃突然朝她跪了下來,並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迦蘭的禮。
風千雪深吸口氣,即刻蹲下把住花婉月的脈搏。
無刃又點頭。
「他派你殺了她?」
無刃點頭。
風千雪听出了他話中的意思,也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你的意思是,花天佑知道她的存在了?」
「我幫她改變了她身上的氣味,這樣,王上無論釋放什麼蠱蟲,都不會再找到她了。」
「她怎麼了?」風千雪看花婉月身上似有隱隱的痕跡,可她又不確定那些痕跡會是什麼。
無刃見他們終于收回對自己的敵意,便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將懷中的花婉月平放到地上。為了不讓她中途清醒,他甚至點了她的睡穴,只希望她一覺醒來時,察覺出身邊的變化而不會那麼怨恨自己。他竟害怕親眼看見她恨他。
風千雪手向後輕拍了一下景澤,似在給他鼓勵,讓他不要害怕。
南炎睿抬了抬手,示意上官越和司徒靜暫時將劍收回。
「我說過了,我不是來帶三王子走的。風姑娘,我無刃,今天是有事相求。」無刃此刻眼神堅定,可卻不再有任何殺氣。
無刃見到她出來後,轉身正打算向她邁步,就被上官越和司徒靜出劍擋住。
風千雪腳步停下,即便南炎睿此刻正坐在廳堂的椅子上,她也沒再繼續前行,一雙眼,警惕的盯著無刃,然而他懷中抱著的是……
景澤急忙躲在風千雪身後,小身子又禁不住顫抖起來。
風千雪被司徒靜叫了出來,她身後還跟著依然睡眼惺忪卻又不想一個人待在房間的景澤,可是,當兩人同時看到站立在廳堂的無刃時,心髒差點從胸腔蹦出!
南炎睿冷冷的審視著眼前的男子,當視線落在男子懷中睡著的人時,俊眉不由微微的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