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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先這麼多字,後面會盡量恢復正常。我這樣的更新也等于是在慢性自殺,差不多是自動放棄推薦的機會了(除非哪個壕能幫我砸到榜上,呵呵),真的是迫于無奈,才會出此下策。
------題外話------
沒想到,這竟是,一語成讖!
——「除非,有一天我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我才會給你留下一個,代替我,陪著你……」
這是她從小就立下的誓言,並且,說到做到!
——「你敢娶,或是誰想要嫁你,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怒。
——「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我都要娶?」
——「因為我漂亮啊!」
他作狀暈倒,「我為什麼要娶你?」
她覺得,他和她,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那你長大後,會不會來娶我?我等你哦!」
他瞥她一眼,敷衍的「嗯」了一聲。
她每每問起,都會朝他擠出笑臉,天知道,其實她一點都不愛笑。
——「我漂亮嗎?」。
他總表現出一些不耐煩,但總會回答她的問題。
——「說了多少次,為了強身健體。」
還是小女孩的她,總是跟在他身後追問。
——「師兄,你為什麼要上山來學藝啊!」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他,真的不是她的。
有句話說得很對︰是你的,怎麼都是你的,不是你的,怎麼求也不會求到。
自小就開始苦苦守候,卻還是沒有守來她期望的結果。
原來,這就是她的結局嗎?
要想擺月兌成為殺人工具的宿命,只能,以火自焚……
撫著斷臂,她從椅子上緩緩的站了起來,心中反復想著的,是剛剛那叫時倩的女子所說的話。
這句話怎麼听都不像道賀,紀雲珂默默咬牙,要不是為了去解決那賤女人,衛凌風也不會恢復了她的內力。可是現在,即便她對風千雪再有成見,即便她現在就將南炎睿身邊所有的女人統統殺光,也,毫無意義了……
風千雪冷瞥她一眼,「我也不需要你的感激。還有,恭喜你恢復武功。」
「我不會感激你的!」才一得到解放,紀雲珂便直接表明態度。
風千雪和夜洛塵很快就將那傷處洗淨,再替紀雲珂包扎完畢,這才解了她的穴位。
想到這,他心中不覺難受,再也不願呆在這里,也隨之轉身離去。
有些人,一旦認定,真的就是一輩子認定,寧可吊死在一棵樹上,也不願回頭去看其他的樹。可他明明就在她的身後,那麼近,分明就是觸手可及!
「這臭丫頭,一听有人又要搶她師兄,幾乎是一個跟頭十萬里,恨不得眨眼就把那臭女人給殺了!」衛凌風有些酸酸的道,他在她心中,即便是發生了那種關系,竟也還是無法佔據更多的位置。
果然!風千雪心中暗道。可這次的爛桃花,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解決得了的。
「自然是替主上解決這個爛桃花啊!」衛凌風想到那個女人,就恨不得一下子飛出數十根「一鳩紅」來扎她!
「你們為什麼要去偷襲那個天女?」風千雪話剛出口,又覺得自己是白問了。這必然是某人下的命令。
這難道,就是命?
「嗯。」衛凌風點了點頭,他自己都不他出手竟能如此迅速,在飛針的同時,即刻揮劍砍下,而且毫不猶豫。可即便這樣,也無法令她完全月兌險。
「衛大哥的意思是,你是先用毒針刺她的手臂,再將其砍斷的?」風千雪隨口也問了一句。
「是我用‘一鳩紅’的毒素將赤影毒暫時凍住。」衛凌風如是解釋。
「看來還是被毒素浸潤了。只是,好像都凝在了這個斷面。」夜洛塵細細觀察了一陣。
衛凌風卻還一直站在那里,眼看他們慢慢的將那污血洗褪,露出的那塊斷面,此刻也已經被肉芽覆蓋。
南炎睿看了看他們,沒再說什麼,也默默的轉身走了。
可風千雪對她的反應毫不理會,待夜洛塵將熱水端來,便和他一起做身為醫者該做的事。
紀雲珂一听風千雪要給她清理傷口,目光更是瞬息萬變,可她又無法拒絕,只能瞪眼表示抗議。
「師父,我和你一起去!」景澤也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自他中毒醒來之後,似乎變得更乖巧了,而且也沒再故意和南炎睿作對,只是,不作對不代表就變得親近了。
夜洛塵點了點頭,轉身也往里屋走去。
「師兄,去幫我端盆熱水來,我們替她清理下吧!」眼看那斷面的血雖然沒有再淌,可若不及時處理,那傷口還是會發炎的。
風千雪轉眼又朝南炎睿看去,那目光似有疑惑,可她這次沒有問,只默默的把疑惑藏在心中。之後,她走到紀雲珂身邊,拉起那帶血的衣袖觀察傷口。
「把她關起來,我之後有話要單獨問她。」南炎睿朝莫無痕使了個眼色,莫無痕領命,拉著捆尸繩拖著時倩朝里屋去了。
衛凌風捁著時倩衣襟的手更是緊了,若不是後來莫無痕及時將他制止,說不定,時倩此刻早已成了一抹孤魂。
這四個字,幾乎驚呆了眾人!紀雲珂睜著的眼更是微微的顫動了下,瞳眸中隱隱的透著絕望。
以火自焚!
可她還是毫不畏懼,繼續開口朝他們說出難听的話︰「中了毒的人,除非以火自焚,否則,永遠,也逃不出成為殺人工具的宿命!」
「你說什麼!」衛凌風發狠的拎起她的衣襟,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的脖子捁斷!
衛凌風將綁著她嘴巴的布條猛一扯開,只听她口中譏諷的說到︰「你們別想得美,閣主就是為了預防你們這種人,早在我身上種下了蠱。你們若是敢用我作媒介,那麼,被反噬的,便是你們!」
听到他說的話,時倩雙眼狠狠一瞪,「嗚嗚嗚」的像是要說什麼。
「沒錯,只要是被咬的,都會被他們控制。不過凌風,你雖然砍了她的這只手臂,我們也還是不能確定她身上是否還存有余毒,得趕緊用真氣把余毒排出來。」南炎睿說罷,斜眼朝地上的人看去,「用她做媒介,這樣,一旦存有余毒,就能放在她的身上。」
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的意思是,即使只是一只斷了的手臂,也會成為他們的殺人工具?」她無法想象這赤影閣居然就是她哥哥身邊那些綠眼人的創造者,更無法想象,僅憑一只斷臂,居然也能被人利用!
這答案讓風千雪為之震驚!
什麼?
南炎睿看了衛凌風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風千雪,「被赤影蛇咬過後的中毒癥狀,首先皮膚快速變紫,接著就開始長痂,最後痂下的血肉便會發爛,直到那些皮痂都附著在人骨之上,這就變成了赤影閣專用的殺人工具。你哥哥身邊的綠眼人,就是這麼來的。」
「若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風千雪總覺得他今天多多少少有些不對,像是心中藏了事情,可又不知他究竟還能瞞著什麼。
紀雲珂早被衛凌風點了穴道,即使想動,也無法動彈,更是開不了口說出任何話語。南炎睿抬起她那被砍剩下的臂膀,雖是血肉模糊一片,但依然能看出那斷處實際是非常平整的。看來衛凌風這一砍還是注入了不少內力,否則不可能有這樣的切面。他再將衣袖往上拉了一些,看到臂上的皮膚除了有失血的泛白,並沒有其他特殊的異樣,遂將那衣袖扯了回來。
「這手臂,不能留!」南炎睿一腳踩在那碎末上,並往前朝紀雲珂走去。
「若寒,你……」她有些不明的看他,所有人亦是同她一般的朝他看去。
風千雪雙眉亦是一皺,膚上的寒毛不由豎起,可沒等她開口詢問這是怎麼回事,就見南炎睿伸出一掌,那被砍斷的手臂即在眾人面前化為碎末!
「啊!那是什麼!」景澤在看到地上的那半截手臂,驀地嚇呆了眼,拽著風千雪的裙擺,幾乎不敢再上前一步。
「被那毒女人的兩條蛇咬了,我再不砍,她還有命在麼?」說這話時,衛凌風又朝地上拋出了半截還帶著碎布的手臂,那手臂露出的部分,最上層現出的是老老丑丑的褐色皮痂,並且整個手臂的形狀已如枯枝一般,不像是剛剛從人身上砍下來的。
風千雪認出了那被砍手的紫衣女子,她是南炎睿的小師妹,紀雲珂。原來他們如今也到迦蘭來了。
「手被我砍了!」衛凌風面龐冷峻,目光忿忿的看著被扔在地上的人,像是恨不得把她的手臂也一同砍下!
「她怎麼了?」南炎睿看著那座上的女子右臂下端全都是血,不由問道。
衛凌風先將一被捆尸繩捆住的女子扔在地上,再將懷中抱著的另一女子放到座椅。
風千雪和南炎睿等人還在用膳,突然就被一極大的動靜驚得全都從位上站了起來!
全都是……凍死的?
那男人究竟是誰?居然一個人橫挑了十多個人!而且殺人手法還如此奇特!
納什雅捂著鼻子,從房內沖了出來。可她動作還是遲了,不但追不上那逃離的男子,就連時倩也被那男子一並帶走,而其余的人,竟全都僵硬的倒在地上,臉色凍得嚇人!
「居然是雄黃!」
愣神間,只見一白衣男子從門口閃了進來,抱起那快要暈倒的紫衣女子,疾疾又從門口退了回去,並留下一抹久久都揮之不去的細碎粉末。
「走!」
一把長劍不知何時從屋外劃入,瞬間劈在紫衣女子被咬的臂上!那四濺的鮮紅血液仿佛一驟然盛開的妖冶紅花,看得納什雅目光發直,早已忘了她想要進行的下一動作!
納什雅瞥她一眼,剛要出去應付另一個人,卻被一溫熱的猩紅沾濕了臉!
「啊!」女子禁不住高聲尖叫,臂上的疼痛好似被千萬把烈火雄雄焚燒,指間之上的膚色開始慢慢變紫。
一嘹亮的男聲從外面傳來,可話聲已遲,這次飛來的兩蛇因被人為拋擲,速度之快眨眼不及,紫衣女子的右半截手臂幾乎被兩蛇同時下口!
「!別被蛇咬了!」
房門外依然響著刀劍的踫撞,許是還有另一個人同紫衣女子一齊闖入,納什雅快速將掛在床邊的外衫披在身上,隨手又向紫衣女子拋去兩條細蛇!
「居然是一根針!」在看清那紅光的真身之後,納什雅從床上躍了起來!
「受死吧!」紫衣女子狠戾一語,又一道極細的紅光朝納什雅直直飛去!可這次,納什雅不再分神,腰身一扭就躲過了紅光的攻擊。
「咻」的一聲,似有一道極細的紅光刺入蛇身,其中一蛇身子猛地蜷起,整條蛇像被凍成了冰,猛地朝地上栽了下去,並在觸地之時破碎成塊!而另一條蛇,在同伴破碎之後,亦是從半空墜落,完全失去了攻擊之力,蜷在地上不再動了。
突然房門被人撞開,一紫衣女子驀地闖入,還沒等納什雅反應過來,就見兩條暗紅細蛇從她身側「簌簌」飛出,徑直朝那紫衣女子沖了!
納什雅還在沉睡,就被門外的「 」的刀劍聲驚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