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趙哥笑笑,一點也沒有強迫的態度,「今晚就上班,和一批新姐妹一起做個簡短的培訓。」
姐妹!這個可褒可貶的詞,讓安然忽然一陣惡寒。
「好。」她低應。
「身份證我先收下了。」趙哥拿出手機,「說卡號,我立刻轉你錢。」
安然報了卡號,很快收到他轉的錢,然後準備離開︰「我先去辦點事,晚上我就來上班。」
「可以。」趙哥慢條斯理的說,他一點不擔心安然會跑掉。
皇豪夜總會能屹立不倒,生意紅火,自然是黑白兩道都有人,分分鐘能找到想找的人。
待安然走後,趙哥才撥通了一個電話︰「記個身份證號,叫安然,晚上來上班。」
「幾陪?」對方簡潔的問。
「陪酒。」趙哥說著打了一個呵欠。
「只陪酒?」對方有點驚訝。
趙哥懶洋洋的說︰「羊入虎口,還怕它跑掉?」
***
警察局,安澤被帶了出來。
安然立刻迎上去,拍拍安澤的臉說︰「阿澤,你有沒有事?」
在局子里呆了一夜,安澤那張英俊的臉上已長了一些胡茬,有些憔悴。
安然一絲心疼︰「你看你。」
「姐,我沒事。」安澤蠻不在乎的聳聳肩,然後摟過安然的肩膀,親昵的朝外面走。
「今後別再賽黑車了。」安然勸導,「既危險又犯法,阿澤,听姐的話。」
「我知道。」安澤輕輕一笑,只有面對家人,他才不那麼冷酷。
「我說真的。」安然正了正語氣,提醒安澤她的認真。
「姐,你不必害怕,賽個車而已,你還不相信你弟弟的技術。」安澤摟緊安然一點說,「放心吧,我真的沒事。」
哎,安然嘆了一口氣。
他怎麼會知道,她為了救他出來,已經……警|察果真保秘,沒有告訴安澤罰款金額。安澤還以為不過數千塊而已。
但是,只要安澤平安,她就算做陪|酒小姐,也無所謂。
「姐,其實我賽車也是為了酒吧的生意。」安然吁了一口氣說。
小時候,安澤學習成績好,安然一直以為他會是讀博士的料。
可誰知上了大學之後,他突然迷上了音樂,與幾個志同道合的同學組織了一個地下樂隊。
還沒畢業,就與隊友們晚上去一些場子演出掙生活費。
卻也闖出了一點名頭,畢業之後,便與隊友一起將一個小酒吧打自己經營,自己駐唱,倒也吸引了一些前衛的少男少女。
安然知道,安澤賽車,是想留住那些顧客。經常光顧酒吧的人,必是喜歡刺激的人。他必須讓他們不斷的感到刺激和新鮮。
像他這樣的小酒吧,比比皆是,競爭也是激烈。很多女性顧客都是沖著安澤去的。
安然理解安澤的難處,便沒有再說話。
安澤見到安然沉默,有些欠疚的說︰「姐,你是不是在恨我不爭氣?」
「沒有。」安然立刻笑著說,「你做什麼,都支持你。只是,盡量別再賽黑車了。」
「好。」安澤點點頭,然後摟著安然準備伸手攔車,「回家,吃媽媽做的飯,我已經好幾天沒了,準備挨罵。」
看霸王書是不道德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