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和小心髒已經開始止不住的快速跳動,抿抿嘴朝著霍靳承的方向走,其實她剛剛出來是有想要離開這里的打算,現在更沒有準備再回的想法,她不敢抬頭看他。
猶猶豫豫的開口,「我現在想回家,可以嗎?」。
霍靳承挑了挑眉看著她猛地抽了口煙,煙霧迷繞在他的臉上。
顧溪和見他不說話,抬起頭輕輕的掃過他的臉頰。
最終又慌亂的移開自己的視線。
她抿抿嘴唇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但想到不管自己找出怎樣的借口。
都是在霍靳承的面前班門弄斧,干脆豁出去了。
「我想要回家……我覺得我不應該呆在這里,我跟你的關系還沒有到可以見你朋友的程度,而且我是嚴莫沉的合法妻子,如果這件事情傳到圈子里面,會很難听。」
霍靳承勾勾唇,將煙蒂捻滅丟在垃圾桶內。
扳著她的手臂將她直接壓倒牆壁上。
脊背緊緊的貼著冰涼的牆壁,渾身都有點微微發冷。
霍靳承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直的線,噴灑出來的呼吸里含著淡淡尼古丁的氣息。
幽深的眸里帶著灼灼的光,直直的盯著她。
低沉黯啞的嗓音帶著致命的魅惑,「那你的意思是,離婚就可以這樣了?」
顧溪和擰著眉不敢抬起頭,頭頂縈繞著的都是他炙熱的呼吸。
他的聲音很低,听不出來任何情緒。
她懊惱的抬起頭反駁,「我的意思不是這樣的……我只覺得如果這件事情被媒體的記者看到或者知道,都會捕風捉影的亂報道,主要是……你先起來。」
顧溪和雖然現在是要跟嚴莫沉離婚。
但還不至于在離婚前讓媒體捕風捉影的給他戴頂綠油油的帽子。
只是現在跟霍靳承的關系,讓她覺得越來越復雜。
霍靳承可以說是港城所有心頭的白月光,可自己確實個結過婚的。
她無法理解為何霍靳承會跟她有任何的牽扯。
只是現在,事實好像就是他們的關系在一層又一層的突破,霍靳承的存在讓她覺得心里癢癢的,那種感覺她甚至讓她有些排斥,她不想學嚴莫沉那樣。
明明還是困在婚姻里,可是所有的思想卻已經月兌軌。
霍靳承笑笑,朝著她的臉又靠近幾分。
顧溪和想要把自己的腦袋往後面縮,可是根本沒有地方讓她挪動。
她欲哭無淚,「……你別這樣,會被人看見的。」
霍靳承模索著她線條完美的下顎,眯著的眸好像是在審視著一件喜愛的東西。
她雙臂顫抖著推了推他,還慌張的四處張望。
眼珠子來回靈活的轉動著,生怕發生的事情給別人看了去。
嘴里還顫抖著不斷的呢喃著,「霍先生……你先起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霍靳承嗤聲笑出,臉挪到她的耳畔邊。
聲音性感磁性,「顧溪和,不是任何報道我都允許它可以捕風捉影,如果我不想,沒有任何一家報社敢把事情報道出來,你別總是這樣害怕我,現在……是我們之間,我想跟你有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