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和看了看自己的包,里面的毓婷的確有些明顯,她擰著眉將包的拉鏈拉上,「這些事情你已經沒有資格過問了,不管我怎麼樣都跟你已經沒有關系了不是嗎?在離婚協議書上面簽字吧。」
嚴莫沉的臉色陰騖的可怕,咬著牙,字字句句的蹦出。
听著有些滲人,「所以那些話被我說中,你跟霍靳承做了對嗎?」。
顧溪和揉揉眉心,看這情況讓他簽離婚協議似乎有些困難,再看看手表,已經1點10分。
她抬起頭看著嚴莫沉,「那離婚協議你到底是簽還是不簽?」
嚴莫沉的拳頭緊緊的握著,手背上面的青筋突起,他將那份離婚協議丟給她,「不簽,我不會簽字的,我同意離婚後你再繼續爬到霍靳承的chuang上?你覺得可能嗎顧溪和?」
顧溪和站起身,拿起放在旁邊的包,「我會向律師提起訴訟,我們法院見。」
說完她拿著包朝著餐廳的門口走去。
嚴莫沉站起身,兩三步就走到了她的前面,緊緊的攥著她的手臂。
蹙著眉質問著她,「你要去哪里?」
顧溪和甩開他的手,揉了揉被他捏著的手腕,「我要去哪里跟你有關系嗎?」。
「現在就急著跟我撇清關系?顧溪和,我現在還是你的合法,還沒有離婚的情況你就跟其他男人糾纏不清,你覺得合適嗎?還是說你就等著我跟你離婚名正言順的跟霍靳承在一起?」
顧溪和覺得可笑,干笑了兩聲。
她抬頭看著嚴莫沉,「那我們結婚的時候,你跟其他就合適了?」
繞過他的身邊,徑直的朝著餐廳外走去。
「以前的事情我們能不能不要再提起?我說過是我做那些事情的確是我不對,是我對不起你。」
顧溪和站在車旁,準備打開車,卻被他拉住手。
她搖搖頭,淡金色的陽光照在她的臉頰上,皮膚看著特別的白皙。
陽光太過刺眼,她微眯著眼楮抬起頭看著他,「這些話已經不用再說給我听了,我不需要嚴莫沉,你以後可以隨意跟著你外面的那些女敕模明星玩,怎麼玩都行,我以後再也不會礙著你的眼了。」
嚴莫沉听著她說的這些話有些發急了,直接拿她手里拿著的車鑰匙。
「你知道不知道霍靳承是誰?就你那點智商你能玩得過他?」
顧溪和將頭側過頭,呼吸有些急。
她不想要再跟他溝通,但是時間緊迫,她現在需要趕到公司里去。
「顧溪和我是為你好,你離開他,他很危險,能站在商界的頂點你覺得霍靳承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的人嗎?他身邊那麼多名媛為什麼偏偏的選中你,你有沒有考慮過這些事情?難道你長了一張傾國傾城讓他為你神魂顛倒的臉?」
顧溪和听著這話有些不順耳,竟然半點听不得別人說霍靳承的不好。
她心煩意亂的回過頭,想要從他的手里奪過車鑰匙。
「我跟他怎麼樣我自己會處理,我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不用你操心。」
「顧溪和,難道非要被他玩玩過後當破鞋拋棄你才心甘情願?」
她想要奪車鑰匙卻力氣沒有他大,有些泄氣。
失控的低吼道,「我跟他不是那種關系,不要把所有人想的跟你一樣!」
「我以前是混蛋我承認,但是我現在願意為你收心,那你告訴我,你跟霍靳承是什麼關系?霍家跟周家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他們之間的聯姻關系好很多利益的事情,你難道要當你最唾棄,最討厭的小三?」
顧溪和揉了揉自己的臉頰,想要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
她已經快要崩潰了,跟嚴莫沉說不清楚。
把話題繞,「我不想要再談這些事情,我還要去上班,你把車鑰匙還給我。」
嚴莫沉絲毫不吃這一套,繼續說。
「你覺得霍靳承會為了你跟周卿卿接觸婚約?真是可笑至極,你醒醒吧顧溪和,別再幻想了。」
顧溪和氣的閉上眼楮,眉毛緊緊的擰著。
「我跟霍靳承的關系不是你想的那種地步,為什麼我跟你離婚你就非要把所有的事情扯到別的事情上面,是我無法接受你原來的那些行為,我想要離婚,並不是因為其他的目的而突然冒出來的想法。」
話說完,兩個人都安靜了。
顧溪和抿抿嘴唇,「謝予曦沒有出現前我就已經有過這個想法,不是因為任何人。」
「難道非要我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你才願意跟我離婚嗎?」。
她的眼圈泛著紅,抬起頭跟嚴莫沉對視。
「非要我把所有我最狼狽的時候跟你說嗎?你覺得我是真的堅強?」
「我是沒有跟你哭沒有跟你鬧,但是我的心里究竟難受不難受你真的清楚嗎?難道我要說因為你跟那些女敕模明星在外面的緋聞失眠的整夜沒有睡著嗎?你知道不知道兩年來我維持著這段婚姻有多麼的累?」
顧溪和昂著頭看著天空,把那些溢出來的眼淚逼。
「這些你明白嗎?」。
她突然譏諷的笑了笑,「不對,你怎麼會明白我的感受,你不會明白。」
「離婚協議書你到底簽不簽?不簽我就起訴了。」
嚴莫沉,「那些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說,你受了委屈你跟我講,我們可以溝通。」
「溝通?你確定當時的你會跟我溝通嗎?我跟你提過一些事情你不記得了吧?你說我疑神疑鬼,說我不相信你,說我再跟你胡鬧不懂事不理解你,你不知道你當時發脾氣的樣子吧?讓人覺得可怕。」
嚴莫沉是真的不記得了,在腦海里回憶也沒有這檔子事。
她記不得起來顧溪和曾經提過。
他緊抿著薄唇,「當初那些是我的錯,我道歉,我以後會改。」
「我說過不需要了,我再問你一遍,到底簽不簽離婚協議書,不簽我就要走法律程序了,我不介意把事情鬧得沸沸騰騰的,只要你不怕嚴家的股票會不斷的跌,那我們就走法律途徑。」
「非要離婚不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