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心語繼續給糯米擦著眼淚,霍可璇在那邊緊緊的擰著眉毛,看著糯米的眼淚吧嗒吧嗒的落著,而且眼楮哭的紅紅的,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去哄哄。
經過心里的激烈斗爭過後。
霍可璇從霍老太太的懷里蹦出來。
雖然可能要被趕出別墅了。
但是總不能在顧老師的心里乖乖的形象都沒有了?
霍可璇蹲在地毯上面接過紀心語手里的紙巾,在糯米的臉頰上面來回的蹭了蹭,「你先別哭……我剛剛那是氣話,我會玩,你不哭我就陪你一起玩積木。」
糯米停止哭聲,用那雙紅彤彤的眼楮看著她。
吸吸鼻子,「擦得臉疼。」
「……」
坐在客廳里面的人都被這句話給弄得哭笑不得。
看著兩個小家伙坐在地毯上面玩著W@積木。
坐在沙發上面的一個貴婦。
朝著顧溪和看了看,「靳承不給介紹介紹?」
顧溪和緊繃著身體緊張的不行。
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她的身上,霍靳承將手掌放在她的頭頂上面揉了揉,頭頂上面是溫熱的呼吸跟磁性的嗓音,「二姨你把她給嚇到了是要負責的。」
那位被叫做二姨的溫柔的笑笑。
「感情我長得太可怕還是怎麼著?還能把她嚇到?」
雖然心里還是有些惴惴不安。
但是氣氛明顯的好很多。
顧溪和對著她微微的頷首介紹著自己,「二姨……我叫顧溪和。」
二姨點點頭目光一轉心里想著。
顧溪和?
突然想到前幾天在港城鬧得沸沸揚揚的新聞,有些好奇的挑挑眉,「你就是跟靳承前些日子在網絡上面鬧的沸沸揚揚的那位年輕姑娘?看著這麼年輕沒想到已經是結過婚的了。」
「……」
「……」
客廳里面的氣氛突然尷尬起來。
只有兩個坐在地毯上面還在玩著積木的小家伙笑著。
顧溪和抿抿嘴唇。
覺得這個話題稍微有些敏感。
二姨看著她都被自己嚇得臉色白了,笑了笑。
喝了一口茶開玩笑的說道,「我那些話就是說說而已,你可以當作沒有听到過,話里面並沒有想要表達其他的意思,把你嚇到靳承找我麻煩怎麼辦?」
顧溪和牽強的笑了笑。
其實後背都是完全的緊繃著的,生怕說錯話。
「我明白。」
霍老太太坐在那里趕緊笑著圓場。
「等會兒就要開飯了,都別坐在這里了,去餐廳里等著吧。」
說完客廳里面的所有人都紛紛站起身朝著餐廳里面走去,頓時客廳里面就僅僅的剩下來幾個人,紀心語在旁邊喂著糯米餅干。
對著她笑笑,「你跟我一起去酒窖里面拿紅酒吧。」
顧溪和愣了愣,朝著四周看看。
最後才意識到是紀心語是在跟自己說話。
「……好。」
紀心語對著旁邊閑著的羅媽招招手,「羅媽,你幫忙照顧照顧糯米跟可璇,我跟溪和一起去酒窖里面拿兩瓶紅酒,等會兒用餐的時候估計也要喝的。」
顧溪和跟在紀心語的身後走到酒窖里面。
走進酒窖里面就看到酒架上面擺著的一排一排的紅酒。
「這里的酒好多。」
紀心語嘴角一直掛著笑,「因為霍三的父親喜歡收藏各種各樣的名酒,這點霍三倒是跟他父親挺像,霍三也挺喜歡收藏名酒的……你在他家里住著應該是知道的。」
紀心語隨手從酒架上面拿起瓶82年的拉菲。
走到旁邊的酒架里。
隨手抽了一瓶45年的羅曼尼康帝。
紀心語回頭看著她,「你去那邊的酒架里面拿一瓶白蘭地。」
顧溪和順著她的視線走。
看著上面一排一排的隨手拿了一瓶走出來。
紀心語拿著兩瓶紅酒朝著前面走著,「卿卿做的無理取鬧的行為你不要放在心里,她佔有欲挺強的,所以可能因為靳承在你身上給你造成不少的負擔,但是她這些行為也都是因為心理在作祟。」
「我跟你說這些並不是想要通過這些話跟你表達什麼……」
「就是希望你忘記那些不好的事情。」
顧溪和沒想到紀心語會突然提起關于周卿卿的事情。
她躊躇著回答。
「我沒有把那些記在心里。」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處理事情的方式,她只是在這方面行為比較偏激而已,沒有必要為難,所以我沒必要把那些事情都記在心里。」
紀心語欣賞的看看她,「你的心智挺成熟的。」
走出酒窖。
將那三瓶酒放到餐桌上面。
正好到開飯的時間,餐桌上面已經擺好做好的菜。
每個餐盤都蓋著銀色的蓋子。
霍老太太跟孟清芸都坐在餐桌的正中央,餐桌是長桌。
中間擺著的是天鵝歐式燭台。
霍老太太說道,「都落座吧,別站著了。」
顧溪和坐在離霍靳承最近的位置,雙手搭在腿上面,站在旁邊的佣人將蓋在每個人面前的餐盤上面的銀色蓋子都掀開,擱放在旁邊的餐車上面。
她垂著腦袋看著面前的餐盤。
是法國料理,里面是擺放的極為精致的鵝肝,還有些蘸醬。
顧溪和朝著四周看了看。
霍家的人基本都有一個習慣。
就是吃飯的時候很少說話,說也是等著咀嚼完說的。
顧溪和拿著刀叉,切著盤中的鵝肝,隨便蘸了蘸旁邊的醬放到嘴里。
二姨喝了一口高腳杯里的紅酒,「小顧今年多大了呀?」
顧溪和咽下口里的鵝肝,「快要24歲了。」
二姨拿著刀叉的手頓了頓。
「年紀還小,跟靳承差9歲呢。」
顧溪和吃著吃著差點兒噎到,尷尬的笑笑,「……我覺得還好。」
二姨沒有再說話,所有的人都繼續吃著。
用過餐後顧溪和跟著霍靳承到二樓的房間,霍靳承站在陽台上面抽著煙,她在房間里來回的瞅了瞅,他在這邊的房間跟別墅里面的房間裝潢風格是一樣的。
顧溪和百無聊賴的走到陽台。
看著他吞雲吐霧。
側著眸看看他,「不是答應我少抽的嗎?」。
隨即便移開視線眺望著遠處的漂亮景色,他倏然摟住她的腰將她環到懷里。
霍靳承將她壓在陽台的柵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