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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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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汗,我又磨蹭了…我得趕緊去碼第二更了。
------題外話------
頓了頓,他又勸道︰「母親畢竟是我們的長輩,你該忍讓的時候,就忍讓一二,她自己覺得無趣,自然就不會為難你了。你不要跟她對著干,否則,最後吃虧的還是你。以後若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就告訴我,不要悶在心里,想著疏遠我,或者離家出走,我總會站在你這一邊的。」
霍淵聞言哭笑不得,將她的身體扳過來,看著一臉氣呼呼地蘇婉說道︰「我不過感慨兩句,你怎麼又生氣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氣性這麼大?別人怎麼想無所謂,只要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夠了。」
蘇婉一听這話,立即掙扎起來,一邊掙扎一邊氣憤地說道︰「我就是嬌氣怎麼了?我知道我比不上她,用不著你來特意提醒我。你既然這麼後悔娶我,昨天讓我直接走了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攔著我?你放開我,你既然如此為難,那就讓我走,我保證以後不來打擾你。」
想到這里,不由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帶著一絲無奈,一絲寵溺說道︰「你怎麼就這麼嬌氣?為何旁人受得了的東西,你卻受不了?早知如此,我當初就不該妥協娶了你,也不會讓我這麼為難了。」
這兩個人,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是他的母親。一個強硬,一個嬌氣——在霍淵看來,蘇婉這受不得氣的性子,就是嬌氣。不過,他也覺得討厭就是了。但她們卻偏偏無法和平共處,就連他也感到有些頭疼。
听到蘇婉說太的不是,霍淵反射性地皺了下眉,但是他也知道蘇婉說的是實情,以太的性子,說不定還真會這麼想。
蘇婉沉默了一會兒,才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你這麼做,太一定恨死我了,她一定會覺得是我勾壞了你。」
感覺到手下的嬌軀只是微微僵硬了一下,並沒有劇烈地掙扎,霍淵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在她耳邊說道︰「我沒有哄你,只是事情要一步一步的來。至于母親……只要我不開口,就是母親也無法休了你,所以不必擔心。」
霍淵見到蘇婉將後背留給了自己,就知道她對自己的防備沒有那麼深了,甚至已經開始原諒他了,不由緩緩走了,從背後圈住了她。
蘇婉見到霍淵為難,立即背過身去,仿佛賭氣一般地說道︰「算了,我就知道你只是在哄我。你走吧,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霍淵聞言,想起昨晚母親跟他說的那番話,也微微有些頭疼,因為母親也一樣不想見到小蘇氏,一直嚷嚷著非要休了她不可。她肯定不同意小蘇氏正式入住正院,更別說是主持中饋了。
而昌武侯府做主的人實際上還是霍淵,只要霍淵肯護著她,太就算再不喜歡她,恐怕也無可奈何。
蘇婉雖然決定要在侯府站穩腳跟,但卻從未想過要去奉承太。因為她知道,對方根本就不喜歡自己,就算她再如何伏低做小,她也不會喜歡她的,何況,兩人已經徹底撕破臉皮,絕無和好的可能。所以,她根本就不打算花費力氣去討好她。
蘇婉聞言,果然不那麼戒備他了,反而還有些得寸進尺地問道︰「那你這麼做,太會同意嗎?如果太執意要休我怎麼辦?你會護著我嗎?」。說完,她便皺起了眉頭,有些憂慮,還有些泄氣地說道︰「太現在一定非常生我的氣,我現在根本不敢去見她。」
這樣一想,霍淵突然就覺得蘇婉昨天出走的行為,似乎不那麼可恨了,反而還有點可愛。
他也是才發現的,自己這個妻子,似乎有些小孩兒心性,有些任性,還受不得氣,似乎只要一受氣,就要離家出走,目的不過是威脅家里的大人罷了。
霍淵見她如此問,不但沒有生氣,臉上反而露出一個微笑,用一種哄孩子般的口吻說道︰「不騙你!騙你是這個。」他伸了伸自己的小指頭。
蘇婉听到這里,神情稍稍平和了一些,看起來不那麼怕他了,她紅著眼楮,有些不敢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
霍淵有些無奈,知道自己昨天的行為把她給嚇到了,心里對她越發憐愛了,又說道︰「你放心,我不但不會傷害你,我還會加倍對你好。你想住進正院,過幾日,我就讓人把正院收拾出來,讓你住進去,如果你想要主持中饋,那明日我就讓王姨娘把管家權還給你,你看如何?」
蘇婉只是哽咽著搖頭,依舊縮在一旁,顯然不肯他。
霍淵只好停住腳步,放輕了聲音說道︰「你別怕,我以後再也不會傷害你了。」
他想安慰安慰她,誰料到他剛往前走了一步,對方就宛如驚弓之鳥一般,驚恐地直往後躲。
霍淵想到這些,又見到蘇婉哭得如此可憐委屈的模樣,他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昨天的那股憤怒羞惱之意,似乎也散去了許多。想起昨天之事,心里也不由升起一絲後悔之意。
如此追究起來,蘇婉執意要離開的緣由,就是在俞姨娘身上了?她這是在怪他不她,不肯為她撐腰?
他想起前段時間,蘇婉對他雖然算不上貼心,但也算是溫柔小意,就連對太也是恭恭敬敬的,直到後來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又出現了俞姨娘流產的事,她才對他轉變了態度,對他越來越冷淡。
霍淵在听到蘇婉的解釋時,臉色就已經緩和了許多,只要她不總是想著要離開,他就可以原諒她的所作所為。
說完,她便捂著嘴,扭頭委屈地哭了起來。
蘇婉的眼淚悄無聲息地落了下來,卻看著他緩緩說道︰「我能嫁進侯府,就已經是三輩子修來的福氣了,但凡你們對我好一些,給我一點尊重,我也不會想要離開。是你們逼得我生出離開的念頭,現在我真要走了,你們反倒是怪到我身上來了,天下哪有這個道理?」
霍淵見狀神色微動,背在身後的手不由微微一緊,說道︰「你既已經不想呆在昌武侯府了,那我為什麼還要把你當成我的妻子來看待?如果你肯一直老老實實的,我又豈會如此對你?」
「教訓?你所謂的教訓,就是強暴你的妻子嗎?」。蘇婉嘲諷地說道,淚水卻忍不住盈滿了眼眶,配著她略顯紅腫的眼楮,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霍淵聞言,神色微冷道︰「我本以為你會反思,沒想到你還是沒有受到教訓。」
「我不想知道這些,你滾出去!我這里不歡迎你。」蘇婉冷著臉說道。
霍淵是十日一休沐,日子都是固定的,蘇婉既沒把他放在心里,如何會記得這些?
「今天我休沐,你身為我的妻子,連這點都不知道嗎?」。似乎看出了蘇婉在想什麼,霍淵哂然一笑,淡淡說道。
來人真是昌武侯霍淵。此刻霍淵沒穿官服,只穿了一件深藍色素面錦鍛袍子,一副極為閑適家常的模樣。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蘇婉壓住心中的驚懼問道,這個時辰,他不是應該早就在衙門里了嗎?
「你在想什麼?」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她背後響起,蘇婉大驚失色,急忙從圓凳上站起來,後旁邊退了幾步,這才轉身看向來人。
綠芙走了之後,蘇婉微微怔了一會兒,忍不住伸手模了模了自己的臉,見到鏡子里顯得格外柔弱的自己,不由微微嘆了口氣。
「嗯,去吧!」蘇婉點了點頭,身子卻沒有動。
「太太稍等一會兒,奴婢馬上去端飯。」綠芙端著銅盆出去時,還擔心地看了她一眼。
蘇婉走到梳妝台前,照了照鏡子,發現眼楮雖然還看得出紅腫,卻也不像之前那麼難看了,這才作罷。
綠芙拿了干淨的帕子放在涼水中浸濕,擰個半干之後,才遞給蘇婉,蘇婉拿了濕帕放在眼楮上,等一會兒之後帕子不涼了,再重新換條帕子敷上,如此幾次之後,蘇婉就感覺好了很多。
蘇婉身上穿著睡衣,上衣是一件滾紅邊白色偏襟,是一條水綠色曳地棉綢長裙,一頭烏黑長發直達臀部,臉色帶了一點蒼白,只一雙眼楮,紅腫不堪,破壞了她的整體容貌,看起來頗有些慘兮兮的。
不一會兒,她就親自端著銅盆走了進來,放到床頭邊上的盆架上。她知道太太不願意讓其他人見到她這副模樣,因此,一直都沒讓別人近前伺候。
綠芙點了點頭,沒有多話,轉身離開了。
蘇婉坐起身來,對她說道︰「綠芙,你先讓人打點涼水來,我先洗洗臉。」
蘇婉不由苦笑,因為昨晚哭了一場,又沒有睡好的緣故,蘇婉感覺自己的眼楮很是干澀酸疼,連睜眼都有些費勁,想必現在眼楮已經腫了,也怪不得綠芙會是這種表情。
她一醒來,綠芙就察覺了,直接走了過來,將床帳掀開,掛在了一旁的銀鉤上,見到蘇婉的模樣,神情就是一愣,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若無其事地說道︰「太太醒了,起來吃點東西吧?」
這次蘇婉倒是真得睡著了,直到日上三竿,才終于醒了過來。
綠芙輕輕掀開幔帳,見她睡得很熟的樣子,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氣,又輕手輕腳地走了。
等听到了輕微的腳步聲時,蘇婉才急忙閉上了眼楮,假裝睡得很熟的樣子。
但是,她這一夜根本就睡不安穩,一直在做噩夢,半夜里還驚醒了兩次,直到再也睡不著,她就睜著眼楮熬到了天亮。
蘇婉捂住自己的嘴,默默地擁著被子哭了一場,哭累了之後,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原本蘇婉是覺得很餓,可是,發生了這種事,她哪里還吃得下飯,只是不想讓綠芙擔心,這才勉強用了一些,直到綠芙為她放下床幔,輕手輕腳地離開之後,她的淚水才終于決堤而出。
蘇婉被綠芙服侍著洗過了澡,略略喝了碗粥,就睡下了。
既然她們無法離開了,那之前收拾好的東西,都要放回原處,還要傳晚飯,準備熱水等等,綠芙一忙起來,果然沒有時間傷心自責了。
綠芙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反而還要讓太太擔心她,心里很是慚愧,忙調整好心情去做事了。
蘇婉認清了現實之後,心里倒是沒有那麼難過了,反倒是綠芙一直自責,看起來比她還要傷心,蘇婉有些無奈,只要吩咐她去做事,好讓她忘了這一茬。
因此,她不但不能被侯爺厭棄,還要想盡辦法在侯府徹底站穩腳跟,因為這是她唯一的退路。就算不能離開,至少也能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
所以,無論是被休還是和離,那都得需要足夠的籌碼,讓他們忌憚,讓他們不得不同意她離開,而不是只讓人厭棄就足夠了,那無疑是自尋死路。
按照霍淵的說法,如果她真得被徹底厭棄,等待她的絕不是被休的命運。輕者不過是幽禁她一輩子,或安安分分地當個木頭人,青燈古佛伴一生,重者還有可能一命嗚呼。
現在別說和離出府,就是被休也極有可能只是個奢望。
想到自己之前還打算和離出府,現在想想,簡直太天真,太可笑,也太想當然了。
虧她還一直說要融入這個時代,卻始終不曾真切地意識到這個時代,對女子究竟有多嚴苛。否則,她一定會斟酌再三,絕不肯輕易跟霍淵他們直接對上。
不得不說,她這次栽得真是一點也不冤枉。
她自認為做得還不錯,可她終究還是無法一直忍氣吞聲,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因此,在還沒有萬全的準備,和足夠的保障的時候,就忍不住開始反抗,她甚至沒有真正看清過霍淵的為人,就在他面前過早的暴露了自己的目的和本性。以為他就算免不了三妻四妾,但至少是個坦蕩的君子,不會強人所難,可是,她錯了,她錯得離譜。
是她一直都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雖然她穿越過來之後,一直警告自己,要適應這個時代,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要盡量以古代女子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不能做這個時代的異類。
蘇婉想通了,也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