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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好一出金蟬月兌殼,終是讓元謙給逃了!
尋茅房是假,恐怕是尋回了護院統領的屋里,和元謙一起出了府。
那時真正的護院統領已死,元謙易容成統領,堂而皇之地將同黨放進了南院,閣樓前後都窗戶,有元謙的掩護,趁著換崗時從窗戶進入閣樓里並不難。閣樓里起火後,南院里亂糟糟的一片,救火的人都涌到了門口,放火之人從後窗出來,他是府里的護院,自然無人在意。只有一個小廝回憶起昨夜救火時瞧見過他,那時他提著水桶正在打水,水剛打上來,捂著肚子叫喚了兩聲就尋茅房去了。
南院被圍,沒有相令不得進出,可那人是護院,今夜晚飯後忽然拉肚子,憋不住去遠地方,就向護院統領討便宜想用用南院下人們用的茅房,護院統領便允了。
府里確實少了個護院。
陶伯領了懿旨而去,片刻後回來,臉色很難看。
「點一點府里的護院、小廝里可有少人!」元敏道。
那麼,在閣樓里放火,和他一起演了這出戲的人是誰?
已經清楚了——今夜護院統領進屋送晚飯時,元謙便在樓下等著他,人一進屋就被他殺了。樓下沒點燈,因此沒人看見屋里的殺人之事。隨後出來的人就是元謙了,至于他是如何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易容成了護院首領的,這並不難推測。憑元謙的心智城府,他蟄伏在相府這麼多年,盯上一個身量與自己差不多的下人,暗中尋人按其容貌做一張面具並不難。火起之後,縱身而起想進窗救人的也是元謙,他「重傷」之後被人抬回房中,而後趁著整個相府都忙著救火時,輕而易舉地金蟬月兌殼了。
暮青听後,再沒問話。
「差不許多。」這話是華郡主答的。
「你們統領和元謙的身量呢?」
「看見了。」那護院回想了半晌,搖了搖頭,「統領縱身而起想要進窗,窗子就忽然從里面打開,小的親眼看見有只手把統領給一掌打了下去!統領當時就吐血昏死了。」
「你們統領飛身而起意圖進窗救人時,你可親眼看見有人將他打傷了?」暮青的聲音冷極。
那護院哆哆嗦嗦地道︰「沒、沒點,在樓上,只有二樓點了盞燈。」
她查案不喜歡臆斷,稍有不清的地方都要弄明白。
「你們統領進屋送晚飯時,樓下可點燈了?」暮青還有話問,盡管聲音已冷得刺骨。
那護院統領應該就是元謙了。
「好一個金蟬月兌殼!」
元敏聞言,眸中殺機忽露,捏著桌上的茶盞往地上一擲,啪的一聲砸了個粉碎!
暮青如此吩咐時,元敏已起身走到東廂門口,一望屋外,鐵甲侍衛們便叉起那護院讓他引路,匆匆出了南院。過了些時辰,侍衛們回來時將那護院丟在一旁,護院已腿腳發軟臉色慘白,侍衛首領跪地稟道︰「啟稟太皇太後,屋里沒人!」
「找來!」
這心思剛生,便忽听兩道聲音同時傳來!
「被打傷昏了,小的們將他抬回房了。」那護院說著,心里詫異,這話他剛剛回過了,何以又問?
暮青听聞此言,腦中忽生閃念,目光一變,問︰「你們統領呢?」
「這……」那護院想了一會兒,「沒多久就出來了,這些日子小的們奉命圍住南院,沒有相爺的手令誰都不能進出,連廚房的小廝都進不去,一日三餐都是統領送進去給的。不許人上樓,統領都是將飯菜放在樓下的桌子上,會自己下來拿。」
「進去了多久?」
「晚膳時分。」
「何時進去的?」
那護院還愣在院子當中,回過神來後,答道︰「只有統領進去過。」
「火起之前,有誰進過閣樓?」暮青問那護院。
那麼……
元謙暴露那晚,任憑元廣對他大動家法都不肯離開相府,當時她覺得奇怪,沒幾日西北就出了事,證實了元謙留下來是有目的的。他是個做事有極強的目的性的人,可她想不出他特意死在樓下的目的,而且,她不認為他會想死。
元謙若有心自焚,上樓點火之後,沒有必要再下樓等死。樓上是他的臥房,他沒道理有暖榻不躺,反要特意下樓躺在冷冰冰的地上等死。
「火勢要想燒穿二樓,導致尸體掉落下來,是需要時辰的。而這時辰里,樓下遭火燒水潑,必生灰塵土漬,死者即便從二樓掉落下來,尸體下面也應該是髒的,而尸身下干淨無塵,地板的燒痕比其他地方要淺得多,這只能說明一點——人是死在樓下的。」暮青看了那人形空地一眼,心思轉得飛快。
護院愣了半晌,會意過來暮青是要他,但他還沒動,元廣就撇開華郡主的攙扶,大步上了石階,走到閣樓門口往里面一看,頓時驚住——閣樓里剛剛躺著尸體的地方,赫然可見一片人形的空地,那空地上干淨無塵,倒是梨花木鋪就的地板還看得到淺黃色澤!
她轉身就走,到了還冒著白煙的閣樓門口,看了那護院一眼。
暮青卻耐心地听他說完了,並點頭道︰「嗯,有道理,不過你絕對沒有看過現場。」
那護院越說聲音越小,他怕質疑這活閻王,話沒說完就要進鬼門關。
「小的絕對沒有說謊,小的怎敢當著太皇太後、相爺和郡主的面兒說謊?就是給小的一百個膽子,小的也不敢!」那護院以為暮青懷疑他的話有假,趕忙辯解,「這閣樓已經燒塌了,或許、或許……五是死在樓上的,二樓被火燒穿了之後,從上面掉、掉下來的……」
閣樓上下都已起了火,既然目的是自焚,何不在樓上等死就好,何必再跑下去呢?或許世上有這種多此一舉的人,但元謙絕不是這種人。
暮青道︰「一個自焚之人,先點火燒了樓下,再走到樓上點火,然後再回到樓下等死,有這樣的道理?」
護院們一愣,沒听出哪里奇怪來。
暮青掃了眼院子里,見護院和小廝們見是這般神色,便道︰「這就奇怪了,人是死在樓下的。」
「正是!小的不敢扯謊,護院們都看見了。」那人踫了踫旁邊人的鞋子,那旁邊的護院也點了點頭。
暮青听後目光冷了些,「火從樓下燒起來的?」
兩人低著頭,你看我我看你,陶伯惱怒地踢了近處一人一腳,那人噗通一聲跪下,這才惶然回道︰「昨夜統領先瞧見了閣樓起火,他一喊走水,小的們就趕忙沖進了院子,見火是從門後燒起來的,門從外頭鎖著,統領劈開了門鎖,卻發現里頭拴著,那時火已燒到了門,統領進不得,見二樓也透出了火光,便縱起身來想進窗將帶出來,沒想到被一掌打成了重傷!小的們將統領抬出院子時,火勢已大了起來,待水提來,潑滅了門上的火撞開了門,里頭的火勢已大,容不得人進了。」
暮青問︰「火起之時的情形,細細說來。」
那兩個護院低著頭,見活閻王似的,未,額上先冒層汗來。
「回都督,先發現起火的是府里的護院統領,只是他昨夜被謙打成了重傷,至今未醒。都督若有話問,不妨問問其他的護院,都是一同守著南院的,火起之時統領一喊,護院們就都瞧見了,前後也沒差多少時辰。」管家陶伯回完話便就近喚來兩個護院。
從灶房里出來,暮青不願浪費煮骨的時間,于是掃了眼院中,問道︰「昨晚是誰先發現起火的?」
此人少說有而立之年,恥骨最有驗看年齡的價值,用其他骨骼鑒定年齡都有五年以上的誤差,因此暮青只需要煮半具尸骨,她煮頭顱則另有用處。
貴人們都不進屋不關門,宮人和下人們只好在院中強忍著,等到灶房里的水燒好了,暮青半具尸骨和頭顱分開放入了鍋中,而上半具尸體卻用布蓋住了,瞧那樣子竟是無用。
元敏端坐在東廂里,喝茶靜待,不見驚乍,喜怒難測。
華郡主面白如紙,目光卻半分不移,盯著那焦尸,她仿佛看見關山大漠,銀甲戰袍,英雄險死。那是她的愛子,她一生的驕傲所在,誰要殺他,她便殺誰!不管眼前焦尸是不是元謙,她都要親眼看看,親耳听听!
元廣腳下虛浮扶額欲倒,卻不是為這慘象,而是……他還不知此人是不是謙兒。
死者的頭臉和手腳被燒得嚴重些,軀干部分只燒了個半熟,剖開之後,肚腸噗地涌出來,侍衛、太監、護院、小廝,見此景者無不胃中翻涌,奈何院中皆是貴人,無人敢吐,只能強忍。
月殺去西廂里扯了半幅帳簾下來,到半塌的閣樓里將焦尸兜了出來放到灶房門口,暮青蹲在門口將死者的頭顱切了下來,又將尸體攔腰剖成了兩半。
一具尸體,用兩口鍋,見者皆有不妙的預感。
灶房就在西暖閣旁,里面有兩口大鍋,暮青一同生上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