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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青點頭應戰,等著就等著。
季延無言以對,臨走時氣哼哼指著暮青道︰「好,那就拼兵策,你等著!」
兩軍同為朝廷之兵,朝廷當然不希望他們真的殺個你死我活,此次演練的真意就是鍛煉將領的用兵之能。
次日,季延到水師大營里領人時氣急敗壞,質疑暮青使詐,暮青坐在軍案後眼也沒抬,只說了一句話︰「小公爺,兵不厭詐,京畿多山地,驍騎營是騎兵營,水師乃是水上之師,朝廷讓你我兩軍在山里練兵,騎兵與水師的兵種優勢盡失,你說朝廷之意想讓我們練的是什麼?不就是用兵之策?」
暮青問韓其初有何應對之策,韓軍中別有深意地笑了笑,夜里偷偷派了些人進山,在山里挖暗坑、置暗石,用樹枝草石等擋在崎嶇難辨的小路上,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條件將山里的地形暗中改了個遍。而季延在驍騎營里積極備戰,軍中大敗水師的士氣高漲,卻偏偏因那山離軍營甚近,連斥候都沒派進山里探過路,因此演練那晚,驍騎營派豹騎為首往山頭上模,剛進山便哀嚎不斷,一個時辰不到,先頭軍就讓水師全拿下了。
五月三十日,兩軍第一次演練,地點就在上回水師特訓營大敗驍騎營的山里。季延選擇此地,明著說是驍騎營敗在此地,那就要在此地將臉面贏回來。但他走後,韓其初卻笑稱他的心思絕沒有那麼簡單,上回驍騎營的豹騎在山里攻了一夜也沒能攻上山頂,但他們對水師特訓營守此高地的作風和地形已經了解得很清楚了,季延定是想要利用這優勢,以牙還牙。
接下來,軍中就忙了起來。
兩軍演練,行兵布陣之事,暮青全都交給了韓其初,她只管練兵。季延午後到水師大營里來了一趟,與韓其初看著地圖,指定了演練的地點。
章同的猜測與事情真相遠差千里,愧疚之情卻沒能在心里存留多久,因為緊接著他便听說了演練的旨意。
他知道她是假成親,初聞此事,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怪自己至今還只是一介都尉,朝中的事一點也幫不了她,竟至于看著她陷入了這般窘境。昨日他自請留下嚴守軍營,因為這是他唯一能為她做的事。原以為她行慣了不凡之事,未必在乎假成親,但瞧這神情,想必還是在意的,畢竟再不凡,她也是女子。
暮青聞言,想起昨夜鴛鴦台上尋歡之事,神情多少有些別扭,將領們見了哈哈大笑,章同卻一臉愧色。
將領們進帳時皆擠眉弄眼,一股子猥瑣之意,頭一句都是問︰「都督昨夜春宵一度,感覺咋樣?」
一回營,暮青便召集全軍將領到中軍大帳里議事。
暮青在都督府里也接了聖旨,步惜歡尚在都督府,聖旨並非他下的,而是元家之意,要求江北水師加緊練兵,並和驍騎營商量演練之事。暮青對此求之不得,接了聖旨就將府里的事交給姚蕙青和楊氏,自己帶人出府,快馬回營。
次日一早,說要來看新娘子曬喜被的季延沒來,他在鎮國公府里接了朝廷的旨意。
*
她忙了起來。
然而,世上總有許多無法預料的事,百日之期過後,暮青也沒能有時間跟步惜歡說這件事。
暮青瞥了步惜歡一眼,她很想說等他功力大成之後再說,但話既然已經說出去了,反悔不是她的作風,于是便嗯了聲,算是同意了。
「可還記得你說的話?」步惜歡和暮青想的卻不是一件事,他不正經地湊到她耳邊提醒,「為夫等著听娘子的鬼故事。」
暮青倒沒想到還有這般緣由在其中,她記得步惜歡離臻化境還有一重,原本他打算元黨廢帝自立前練成心經,可是在助她殺安鶴時,他身受重傷,一養就要百日,耽誤了不少時間,好在百日之期將過,他可以加緊練功了。
「無關大婚,卻事關我的功力。蓬萊心經源自祖洲仙術,神功練成之前需得保持純陽之身。」此事他是頭一回跟她說,以前覺得無甚要緊,如今見她總擔心他的身子,他才想說出此事讓她安心。
「嗯?」
步惜歡卻道︰「其實,還有一事。」
暮青沒有再爭,她其實就是擔心他的身子罷了,而他珍視她,她自然感動。
步惜歡知道她不是真的那麼急著洞房,只是兩人見時總少不得耳鬢廝磨,她怕他忍壞了身子,因此笑道︰「你想如何都依你,唯有此事不能。」
「誰說的。」暮青把臉一轉,嘴硬,「又不是真的洞房。」
「滿意了?」他似笑非笑,輕斥卻縱容,「這回不懷疑為夫有疾了吧?」
水聲漸低,唯剩喘息,許久後,依舊是他先開了口。
香湯溫熱,不及玉液暖人,氤氳蒸著男子的容顏,緊鎖的眉心久久才得以舒展。
這些年來見多了戲,唯有她能在他身上肆意妄為,男子嘆了聲,忽然將少女擁緊,一吻,仿佛耗盡生命。
「別忍。」她勸他,「身子要緊,我擔心你。」
接下來的事于他來說皆是此生難以磨滅的記憶,微弱的燭光,少女的溫柔與霸道,折磨而歡愉。
然而,再深的執念,此刻也只能化作一嘆——罷了,隨她吧,此生早已輸給她了。
可他更想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大婚之禮,此事已成執念。
想,日日想。
步惜歡笑了笑,慵懶入骨。
暮青將褻褲搭去浴桶邊時不經意間瞥了一眼,眼底生出些笑意,「褻褲都穿紅的,還說不想洞房。」
男子紅袍大敞,玉肌明潤,打濕的墨發一縷縷貼在胸膛上,紅與黑與玉白交織著,慵懶魅惑。他定定望著少女,眉宇間有些無奈,有些掙扎,有些隱忍,亦有些懾人,沉淵一般,美得讓人沉淪。
她慣來直白,今兒卻直白得叫人傾心,步惜歡沉默之時,中褲被搭到了浴桶邊上,褻褲已危。
「你想沒用,現在是我想,你閉嘴!再多言一句,今夜就洞房!」
「……」
「你想沒用!」暮青眯了眯眼,也氣得發笑,「剛才你幫我紓解時也不曾問過我,你想做便做了,現在輪到我,憑什麼還是你想?」
「青青,我只是想……」
步惜歡氣笑了,迂腐?他這是迂腐?
「是就不許迂腐!今夜,要麼我們洞房,要麼讓我幫你。」
「是。」
「別說要待到大婚時,莫非我們沒拜堂,今夜穿的不是喜服?」
步惜歡噙著的笑意忽滯,剛想說不必,水里已探來一只縴手,他眸光忽暗,壓住時嗓音啞極,「青青……」
「既然不洞房都可紓解一番,我是不是也該為你紓解一回?」暮青的目光清冷幽涼。
也是,最該的難道不該是眼前這人?
暮青橫了步惜歡一眼,氣得一笑。
「心里罵誰呢?」步惜歡低頭瞅著暮青,雖只瞧見她的側顏,亦可知道她心里那刀子必定在戳人。
大哥應該不是多嘴之人,那日講脈時是在馬車里,馬車里雖只有她和大哥,但月殺在馬車外,以他的耳力興許是听見了,除了他,不會有人事事都稟告步惜歡,這世上該誅的果真是史官的筆、暗衛的嘴!
不對,該死的月殺!
暮青心中羞惱,忽覺不對。
該死的巫瑾!
暮青︰「……」
屋里靜得微喘可聞,不知多久,听見一聲低啞的笑聲,「這回,娘子的陰虛內熱之癥可該緩了吧?」
男子將龍袍解去搭到屏風上,抱著少女重入水中,擁她入懷,待她喘定。
皓月西移,月光透進窗來,屏風遮了月光,浴桶後幾支未被打濕的殘燭照見一地狼藉似遭風雨。
庭院里暖風過樹,窗下蟲鳴忽歇。夜色靜謐,只听廂房里浪打之聲似風雨拍岸,嬌喘細語皆掩入其中,唯見燭光層層滅去,浪打聲落盡,燭光已微殘。
燭火圍照著暮青的耳根,燒紅已至腮頰,但覺龍袍之下有紅鯉游入,她驚得一蹬水,水聲嘩啦一響,水花濺高,白如玉珠,落時撲出,滅去幾支燭火,白煙搖生,裊裊依依。
排排喜燭已殘半支,燭光更盛,氤氳悄薄,屋里春景如夢。夢里仿佛一人出海尋仙,見仙山上玉峰綿綿,雪樹清健,春景處處留人,一路賞之,尋至深處,終尋見仙芝藏于葳蕤處,花蒂粉潤,緊實可愛,令人即刻便想采嘗,好早登雲端仙樂之境。
少女身披大紅龍袍,足如雲間明月,玉潤縴巧,可人憐愛,他端在掌心,深吻而上,輕巧入了袍下。
步惜歡將暮青抱到浴桶沿兒上,浴桶邊緣雕著木台,一對鴛鴦逐水相戲,小荷含羞,水波盈盈。木台上擺著蘭豆香胰花露凝膏,步惜歡隨手一拂,豆灑如珠兒落,露翻膏打,他不曾一顧,只在她面前半跪了下來。
男子一手將她攬出水中,一手扯落龍袍,凌空一展,金龍在紅燭明光里一舞,覆在肩頭,將她裹得密密實實。
浴桶里翻著水波,少女半身出水,玉背生春,一仰頭,一段青絲入水,水波飄墨,玉背倒影兩銷魂。
一件大紅龍袍蓋了半面織錦屏風,燭光成了燭影,影中鴛鴦相纏。
明月當空,瓊樹滿園,窗下蟲鳴聲聲,窗里喘息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