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一巴掌是還你那天對我的不尊敬的!我可是絕的未婚妻,你那天居然敢對我那種態度,我早就想教訓你了!」徐恩雅不可一世的吼道,美艷的眸子滿是惡毒。
司徒星兒可不是吃素的,冷笑了下,也一巴掌還了,而且她本身是訓練過的,這巴掌的力道搞不好都會讓徐恩雅耳膜穿孔。
「啊——你敢!你敢打我!」徐恩雅難以置信的瞪大眼,差點兒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你該打!要不是本小姐我今天心情不錯,你、現、在都、死、了!」她沒有說謊,考慮到了自己現在身份是路人,她才手下留情的,換做別的時候,她都被剁成肉醬喂狗了。
「你這個賤人!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長的什麼樣子,也想學別人傍大款!我撕爛你的臉!!」徐恩雅像是瘋了似得撲上來,舉起巴掌還想再打司徒星兒,而她輕易就洞察了她的想法,直接捉住她的手。
「你這手不想要了?」她冷冷的說道,手下用力掰著她的手腕,「看不出來啊,徐恩雅徐小姐你身為一個大家閨秀,竟然就這點兒心胸和涵養!」
「啊——痛!放開我,你這個賤人,快放開我……」徐恩雅痛苦的叫喚著,俏麗的臉蛋都皺成了一團。
「想叫我放手?我不听命令的。」司徒星兒好像忽然變了一個人一樣,眼中的鋒芒讓人生畏,「你這手長得白白女敕女敕的,要是斷掉了,好像還真有點兒可惜呢。」
「你、你要做什麼……我不要,不要變成殘廢!」徐恩雅的眼淚在眼圈里打轉,一個勁兒的哭求,「快放手!放手!快放開我……嗚嗚,疼死我了。」
听見她聲音里的驚恐,司徒星兒頗為滿意,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直接撒手,徐恩雅狼狽的跌在了地上。
「以後罩子放亮一點兒,別再找我麻煩!」
徐恩雅陰冷的瞪著司徒星兒的背影,恨不得從她身上剜出一個窟窿來。
這個仇,她記下了!
「恩雅,你怎麼坐在地上?」穿著黑色西裝的老人,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到了徐恩雅的面前。
徐恩雅看清楚了來人,掩掉了眼中的狠厲,立刻換上一副小白兔的表情,「沒事兒的,爺爺,我只是眼楮里進了沙子了。」
南宮國豪,南宮家族的掌權人,一手創立了在國際上享有盛譽的Eden集團,總資產過千億,年近八十的他,接連遭遇不幸,中年喪子,大和二分別在空難和車禍中去世,只留下了三個孫子,分別是南宮翼,南宮瑾,南宮絕,其中南宮絕是二的遺月復子,二兒媳在生下南宮絕的時候也不幸難產去世了,只有丁點兒大的南宮絕成為了南宮國雄的心頭肉,對他,老爺子猶如眾星捧月一般的栽培,只期待他能快點兒成長起來好擔當Eden集團的重任。
「別哭,別哭,這是怎麼了?在我們南宮家的地方,誰敢欺負你?」南宮國雄拍著徐恩雅的肩膀安慰。
這個孫媳婦是他親自選的,當初就因為她是名媛里教養和心性最清純的,最重要的是,她的八字和南宮絕很般配,南宮絕從小體弱多病,有著名的測算師傅選定了合適的八字合婚以後,他的身體變得強壯了很多,完全看不出小時候那種多病衰弱的體質,所以,盡管徐家人常常獅子大開口,南宮國雄也舍得。
徐恩雅哭著側過臉,故意把被打腫了的臉頰給南宮國豪看,「只是地上太滑了,我摔了一跤而已呢。」
「摔的?你會摔出五個手指印嗎?」。南宮國雄沉聲問道,「恩雅,你和爺爺說實話,都這個樣子了,不要再那麼善良考慮原諒別人了!」
「爺爺,是絕的一個員工,剛才我好心好意幫她整理妝容,她就突然動手打了我,我……我也還害怕,我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她……可能是我太多事了吧,讓她覺得不舒服,她才這樣的!」她委屈的說著,故意隱去了自己挑事兒的片段,整個事情完全描述成是司徒星兒蠻橫無理。
「真是膽子不小呢,我們南宮家的準媳婦也敢動。」南宮國雄沉下臉色。
徐恩雅握住南宮國雄的手,「爺爺,求求你,千萬不要和絕說,我和他最近都疏遠了,我不想他不開心呢!更何況今天是您的生日,不要因為我的小事兒破壞了大家的心情啊!」
嬌滴滴的一番話,說進了老爺子的心坎兒,徐恩雅本來長得就漂亮,現在心胸如此的寬宏大量,更加堅定了南宮國雄沒有看錯人的想法。
「這件事兒,爺爺會給你做主的!」
……
別墅里,南宮絕作為南宮家最出色,最年輕有為的少爺,名媛們能有機會見到他一面自然都像蒼蠅一樣想圍著他。
「三少,能一起跳個舞嗎?」。一位長相端莊秀麗的名媛主動搭訕。
南宮絕禮貌的拒絕,「我有舞伴了。」
「嗯?可是三少,我看您一直都是一個人坐在這里啊!」不死心的追問。
南宮絕把視線投向另一邊,司徒星兒正坐在泳池邊的一個座椅上,狠狠的用叉子叉了個炸蝦送進嘴里。
神經大條的!她都不知道自己今天的作用是什麼嗎?!
「媽的!死!」司徒星兒大快朵頤,一面吃著一面憤憤不平,她把盤子里的食物都看成了徐恩雅那,「哼!你囂張啊!囂張啊!」
她對著炸蝦一頓亂叉,直到炸蝦啪嘰從盤子里飛了出去才消氣。
「那……是三少的舞伴?」順著南宮絕的視線看。
南宮絕淡定自若的收回視線,「嗯,是的。」
臉色有點兒難看,想不通自己和那個丑女比起來輸在哪里了!
「三少不要說笑了,你怎麼可能看上這種貨色呢,敷衍人家也不能這樣呀!」
「是啊,不過,我最近的口味有點兒重,怎麼看她都比你符合重口味。」南宮絕邪魅的笑著,起身朝司徒星兒走了,只剩下妒恨的跺著腳。
「你再這樣吃下去,宴會的供應會不夠的。」
「要你管嗎?!」司徒星兒氣哼哼的說道,看也不看南宮絕。
南宮絕在她身邊坐下,「干嘛放下頭發?造型師給你弄得頭發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