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你很閑嗎?的頭發也要關心,你要不要再數數我有沒有魚尾紋啊!」本來是為了嗆聲才抬起頭的,不巧頭發向後甩動,剛好露出了臉頰的傷痕。
狹長的眸子漸漸變得幽深,南宮絕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這是他不悅的表現。
注意到南宮絕盯著自己,司徒星兒趕緊重新整理頭發蓋住臉頰,低下頭。
然而,南宮絕卻抓住了她的手,「敢做不敢當?為什麼要遮遮掩掩的。」
「大哥,我被人打哎,掛彩了,很遜的好嘛!難道你讓我把臉露出來四處給人炫耀啊!」過分了!這種氣她還沒受過!
「擋桃花受的工傷?」南宮絕湊近了些,能洞悉人靈魂的眼神不容抗拒。
司徒星兒被迫看著他,「算、算是吧……」他未婚妻發瘋打人,當然算工傷了!
南宮絕揚W@了下唇,不置可否的飲了一口紅酒。
「你笑什麼?」這人都沒同情心嗎?「你未婚妻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你是應該更明白,任何想搶她的的時候,她都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的。」南宮絕認真的分析道。
司徒星兒呵呵兩聲,簡直要血壓上升了,「搶?我對男人目前沒興趣。」
南宮絕拉著她站起身,「看來選你沒選錯,我還擔心你會纏著我,愛上我。」
司徒星兒想抽回手,南宮絕卻不允許,「你比安子皓還自戀,放心吧,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她無心的一句話,听在南宮絕的耳朵里有點兒刺耳,被嫌棄?這種事兒他還以為只發生在六年前而已,她,是第二個這樣不把他放在眼里的。
要麼她是真的不喜歡他,要麼她就是過于聰明了,懂得怎樣牽動他的思維……不過,不論哪樣,他都不喜歡,他不熱愛自己不能掌控的東西。
「身後的一直在邀請我跳舞,但她的長相很可能讓我不舉,幫我拒掉她。」
司徒星兒向後方看了看,確實有個妒恨的眼楮要噴火了,「你說話不能不那麼毒舌嗎?不舉的話就去檢查下自己是不是喜歡男人,不要拿當借口!」
「你今天話很多。」南宮絕大手放在她的腰上,「你會跳舞嗎?」。
「會!」司徒星兒爽快的點頭,伴隨著南宮絕開始了華爾茲。
「該死!」才一開始,南宮絕的腳尖就傳來了劇痛,這感覺似曾相識。
司徒星兒有點兒僵硬的肢體完全出賣了她,「對不起。」
沒辦法,這是她人生第二次跳舞,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放松點兒,別和電線桿一樣,你會被自己笨死的!」南宮絕沒有好臉色的說道。
司徒星兒撇著嘴,「真矯情啊,你請我跳舞嘛,想讓那些‘小’們退散,不懂感恩吶!」
和南宮國雄一起趕來的徐恩雅看見了舞池中的兩人,妒火不由得竄上心頭。
「絕兒。」
南宮國雄更是面色如冰一樣冷到了零點。
南宮絕听到南宮國雄的聲音,停下了舞步,匆匆趕了,「爺爺,您回來了。」
「是啊,你們三個為我舉辦了這麼大的壽宴,我當然要準時趕回國了。」南宮國雄整理了下南宮絕的領結,「變高了,變帥了。」
「您這次還要去國外嗎?」。南宮國雄笑著擺手,「不去了,年紀大了,總想落葉歸根呢!」
「爺爺,您說的這是什麼話!」一個聲音插進來,南宮翼拿著香檳走了。
「就是啊,今天可是壽宴呢,不要說那種話了爺爺。」南宮絕附和道。
南宮國雄沉默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遠處的司徒星兒,接著拉過恩雅的手和南宮絕的手握在一起,「這次,我想等到你們結婚了再走,絕兒,你能完成爺爺的心願嗎?」。
不等南宮絕說什麼,南宮翼已經開口了,「是啊絕,你看我和你二哥都已經有了孩子了,你再不努力,Eden的股份可剩下不多咯!」
半開玩笑的話,一點兒也沒有讓氣氛緩和,南宮絕不言語,俊美的面龐陡然浮現一絲陰郁,「大哥說的是,不過,我心里有別人。」
他心里住著人?
「喲,你看啊爺爺,絕這小子學會了浪漫了,對恩雅表白呢。」南宮翼故意說道。
南宮絕笑了下,「大哥說錯了,我心里的那個人,不是恩雅!」
徐恩雅面色鐵青,手變得冰冷起來,「是誰?!」
「恩雅?」
南宮國雄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
徐恩雅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放低了嗓音,「絕,你覺得我不好的地方我都可以改,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
「晚了。」眸子帶著狠厲的光芒灼灼的盯著她,「放手。」
「什麼?」徐恩雅以為自己听錯了,他竟然當著老爺子的面也敢這樣拒絕她。
南宮國雄拄著文明杖在地上狠狠的敲了兩下,「看來是我平時他照顧你了,絕兒,恩雅這個孫媳婦是我認下的!我不會允許除了她以外的來做南宮家三少女乃女乃的位置的。」
說完,他安撫的拍著徐恩雅的肩膀,「不要理他,和爺爺進去吃蛋糕。」
「唉,三弟,你說你何必呢?一個嘛,就算你娶回家當個擺設也好啊!在外面養十幾二十個情人有什麼關系,做人要懂得變通嘛!」看著南宮國雄一行人走遠了,南宮翼湊近了,輕浮的說道。
南宮絕諷刺一笑,「那想必你那晚和女助理滾床單的戲碼,大嫂和爺爺也知道的?」
「你在胡說什麼!」南宮翼瞬間變了臉色,「瘋子。」
真是精彩紛呈的豪門撕逼,相愛相殺。司徒星兒雖然站在遠處,可距離卻剛剛好能听到他們的對話。
那個南宮翼,不就是被她和南宮絕撞見滾床單的男的嗎?三十幾歲了,成熟魅力不減,不得不承認,他穿上衣服之後也是帥哥一個,都是南宮家的基因好,不過,人品實在不怎麼樣。
「看戲看夠了?」南宮絕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司徒星兒的身邊。
司徒星兒聳聳肩,「只是覺得你的未婚妻太過極品了,她是雙重人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