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吧,之前的吻,以及你剛剛的吻,是最後一次,拜托你別再為了你自己可憐的荷爾蒙做貢獻了。」司徒星兒用力擦了擦嘴唇,「我就當,被狗咬了!」
「你——!」她居然說他是狗?!……
轟——
電梯門打開了,就在南宮絕想要發怒的時候。
刺眼的燈光從門外傳來,穿著工作服的維修人員盯著司徒星兒和南宮絕,這倆人的狀態有點兒奇怪,好像要打架,又好像他們之間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活動剛剛進行完。
「總裁,額,電梯現在已經可以照常運行了,等下我們啟動下就能用了。」
南宮絕殺人一樣的眼光回,好似對這種打斷很不滿,「嗯,知道了。」
話畢,他架起司徒星兒的胳膊,「以後看好這個,不準她再坐我的電梯,要不然,你們全都給我滾蛋!」
被直接丟出來的司徒星兒真的想罵娘!這算什麼?她母性泛濫到安慰他,他不領情就算了,就這麼報答她?!
「這位小姐,請您走應急通道吧。」維修人員說道。
「嗯?這樓層沒別的電梯嗎?」。不應該吧,大廈不應該就是層層有電梯的嘛。
維修人員搖搖頭,「這里是給總裁設計的電梯通道,停的樓層和給員工停的是不一樣的,所以沒有專用的電梯……」
靠之……早知道,她就該像個八爪魚一樣死也不下來。
位于十八層的總裁辦公室。
南宮絕一腳踹開了門,巨大的響動把辦公的人嚇了一跳。
江琳達和一旁的員工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總裁向來修養很好的,極少這樣發脾氣的。
辦公室內,月兌去了外套的南宮絕將自己丟在沙發上,仰起頭合上了眼楮。
剛剛在電梯里發生的事情不斷的在他的腦海里重復,這就是有本事在他的思緒間游走穿梭,每每都能把他激怒讓他抓狂,然後再抽身世外,抹除掉自己踐踏的痕跡……
想想一向睿智穩重的自己,居然被她逼得口不擇言的追問她和安子皓的進展,荒唐得像個毛頭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禁欲太久了,他的審美都出現了錯覺。
「又遲到。」
江琳達瞥見前方緩慢移動來的‘物體’冷哼道。
司徒星兒把包包丟在辦公桌上,拿著工牌在打卡機上BIU了一下,很好,這個月第一天,拜自己的大老板所賜,她的考勤肯定是最差的了。
「遲到了半個小時,司徒星兒,我看那要不了多久,公司就會因為這個炒掉你了!」江琳達一面YY一面嬌笑著。
司徒星兒整理了下頭發,沖著她呵呵笑了,「希望如此吧!能開掉我,我就立馬吃素一個月感謝老天不殺之恩。」
「你、你瘋啦?」神經病!哪有人希望自己被開掉的啊!江琳達本來還想拿她當個樂子擠兌一下,想不到完全戳不中她的痛點,無聊的走掉了。
司徒星兒懶得理她,翻看著桌子上的日歷,距離新晉明星大賽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別的經紀人都在緊鑼密鼓的帶著新人排練走穴以及炒緋聞,而她呢?不是她無動于衷自甘墮落想去掃廁所,實在是尼瑪的敵人火力太強了。
俊男美女在演藝界是不稀奇,但好歹不會刺激到觀眾的眼楮,甄英俊那種亙古奇葩,估計很可能會因為引起觀看不適,遭到電視台的集體封殺的。
拿著咖啡杯,她懶洋洋的走進了茶水間,看著公司里的八婆好像圍在一起正在商量著什麼話題,仔細一听,還真有猛料。
「你們知道嗎?那個王導回來了。」
「哪個王導啊,姓王的導演多了去了,至于這麼興奮啊?人家又不找你拍戲。」
「嘖,就是那個性格很奔放,剛剛拿了金熊獎的王導啊,他可是現在炙手可熱的一線導演呢,如果新人能得到他的栽培就好了,肯定發達了。」
……
「額,那個王導最近要拍戲嗎?」。司徒星兒端著咖啡湊上去,八卦可是們的戰場,想知道得更多,就別怕惹火燒身。
為首的一個,穿著粉女敕的職業裙看了眼司徒星兒,「可是從來沒听王導帶諧星呢!司徒經理人還是別費勁了,想上位啊也得有給人家潛的資本才行呢,甄英俊那種人才,還是憑‘實力’好了!」
這話說的還真是難听,司徒星兒下意識的想要開罵,但俗話說忍不了一時,必定得不到更多,既然是來套話,就暫時裝孫子好了。
「哎呀,哪兒的話啊!我看你們才是真正有‘實力’的呢,消息這麼靈通。」司徒星兒故意拈著嗓子,抬著別扭的蘭花指說道。
另一個黑衣白領眼楮恨不得瞪到頭頂上,「哼,那當然了!你啊,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以為這是平民市場嗎?隨便弄些廉價菜也能當成進口的去討價還價?什麼都不懂還是靠邊站好了!這次王導回來可是全看在安少的面子上,要說這安少也是的,非要捧那個三線小明星,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的!」
哦哦,原來是這樣!看來八卦果然得深八~~
「怎麼?司徒經理人這副樣子也敢惦記王導啊?真是自信呢!可不是每個男人都那麼有包容心的,不如穿得騷浪點兒,再徹底整容看看,或許有點兒希望,哈哈!」
司徒星兒喝了口咖啡,耳邊繼續傳來三八們嘰嘰喳喳的對話,轉身的時候,手里的杯子一個不穩,滾燙的咖啡直接潑在了黑衣白領的女員工臉上。
「啊——!破相了!好痛,好痛啊!」白領夸張的大叫著,像是跳蚤一樣跳個不停,而一邊的女敕粉裙裝的一慌,直接接了一杯冷水又澆了。
原本濃妝艷抹的,此刻變成了落湯雞一樣。
「對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紙巾給你,不謝。」司徒星兒把紙巾塞給了其中一個,轉身的一刻臉上笑意加深。
打探歸打探,她可不是說忍就會一直忍下去的,剛剛的咖啡是故意潑的沒錯,誰叫這兩個說話難听的要死了!她真的一時手癢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