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皓這個花花終于又出手了,呵,一面說追求自己裝的和情聖一樣,一面呢又和別的糾纏不清,真是精力旺盛啊。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男人不的話,那麼那個男人一定有一顆少女心,這句話在這一刻響起在她的腦海真的十分的恰當。想想,幸好自己沒有以真面貌示人,要不然想必得來的也都是一些虛情假意的追捧罷了。
當一個人愛你的容貌的時候,往往會忽略你的缺點,可當容貌不再了,缺點又會放大很多倍,像一個巨大的陰影一直籠罩著你……
不過,如果那個王導真的和安子皓那麼要好,是不是說明找他就是解決問題的關鍵了呢?
縴細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她決定靠自己做一份非常正式的意向書出來,要是能搶先于別人拿到合約,那麼她就可以和南宮絕的廁所說拜拜了。
—無—錯—小說三天後。
她的意向書終于竣工了,拿起電話,她撥通了安子皓的號碼。
「喂,安少,有事兒想和你聊聊,有時間嗎?」。
安子皓有些意外,他此刻正在台球廳的吧台喝著酒,「主動找上我,我可以拒絕嗎?你司徒星兒那麼忙,難得能想起我這個追求者。」
「額,地點選在我公司樓下的咖啡廳?」她提議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你的情趣是不是都被狗吃了……我這種身份的人,要和你去喝十五塊一杯的速溶咖啡?沒誠意的話,就算了。」
反正他現在就是仗著她自己找上門的,肯定比他更著急。
司徒星兒心底罵了一句,語氣盡量控制著,「那安少你說哪里合適?」
「床上吧,我這幾天頸椎不好,想躺著辦公呢,你覺得能接受呢,就找個時間,不行的話,我也沒辦法了,我可能以後都擠不出來時間了。」
「好!」
司徒星兒咬牙掛斷了電話。
這個狗崽子明擺著是言語挑逗,加X暗示,想要趁機揩油!還床上,還頸椎不好,怎麼不干脆說自己變成植物人了咽口唾沫都辦不到?!
不過,她司徒星兒傻氣只是‘外表’,不代表動真格的會輸給他,床是吧?那就給他床睡個夠咯……
隔日,夕陽開始西下,金色的光暈籠罩在一座高聳如雲的建築物上,在這座建築物旁停著的小mini和超豪華的法拉利跑車交相呼應,反應出了地位的懸殊。
位于大廳最黃金地段的一家歐洲高檔家俬店內,店員門徹底清場了,早早的就掛上了‘今日盤點,暫不營業’的牌子。
店內,一張寬大的床上,司徒星兒正唾沫星子橫飛的讀著意向書,一旁躺著的安子皓一身黑色休閑套裝,單手支撐著腦袋,不時的打著瞌睡。
「喂喂!安少,你認真點兒!這個意向書我寫了三天呢!」司徒星兒都忘記了是第幾次叫醒他了,這種不尊重別人勞動成果的行為真的不可取。
安子皓勉強睜開眼,一臉的不情願,桃花眸子在司徒星兒的臉上定格,「你,帶我來這里就是為了听你嘰里呱啦說這些?」
他還以為她答應了床上辦公,將會有一場赤身肉搏即將拉開序幕,想不到,他來的時候光‘設備’就帶了一大堆,還想著能大戰三百回合,結果唯一能用得上的就是自己的手……枕在頭下當枕頭。
「不是你說的?得在床上聊麼,我帶你來了X市最豪華的家俬店,今天還叮囑他們不要開門做生意,這些消費什麼的,公司都不給我報的!」司徒星兒放下了意向書喝了口水潤潤喉嚨。
「裝傻也要有個底線,你這樣戲耍一個優秀的男人是會遭雷劈的!」安子皓一把奪過她的水壺,「簡而言之就是說,你想我幫你去找王導說好話,然後呢捧紅你帶的那個神馬英俊,最後奪得新人大賽的冠軍對嗎?」。
「聰明。」司徒星兒擦了擦嘴,湊近了些,「很容易吧,對你來說。」
「嗯,是不難。」安子皓上眼皮一搭下眼皮,瞄著司徒星兒黑框眼鏡下巴掌大的小臉,再看看她一身寬大的衣裳,興致缺缺的嘆了口氣,「慘不忍睹,和我談合作,你是不是最起碼的打扮得漂亮一些?或許,你給我點兒甜頭,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回扣?」司徒星兒打了個響指,「他成功了獎金的四成歸你!」
「那麼差的條件,捧紅他需要花很大的力氣的,再說了,我還得冒死和絕抗衡,危險系數很高哦,憑什麼說服我冒這個險呢?」安子皓說著拈起了司徒星兒的一縷發絲,輕佻的在鼻尖嗅著。
她長的丑,品味土,甚至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了,這些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這個骨頭有多難啃,以及啃過之後的成就感,鮑魚燕窩吃多了,山野小菜他還真想吃一口,她越是反抗,他越想挑戰一下自己。
「安少說憑什麼?」司徒星兒嬌笑著,把自己的發絲抽離他的大手。
安子皓坐起身,突然伸出胳膊把司徒星兒抱在懷中,擁抱持續了大概十秒鐘,他的抬手捧著她的臉頰,這觸感真實出奇的好。
雖然看著也算是細女敕緊致的肌膚,但他原本以為所有都這樣,至少他的掌中玩物都是頂級的美女,沒可能比她差。
可是想不到,她給他帶來的感覺居然這麼獨特,竟然像上等的絲綢一樣光滑綿軟。
「我喜歡你!只要你答應做我的,我就幫你辦了這件事兒。」安子皓凝視著司徒星兒,迫切的等著她的回答。
這麼正經的告白……他此刻的表情好認真,簡直就像格林童話中的王子一樣。
司徒星兒向後挪了挪,想要逃開他的觸踫,卻不小心身子一斜,差點兒掉下了床。
「你這反應是不是太大了?」安子皓俯子,大手摟抱著她的腰,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勢。
「安少,我們是不是起來說話方便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