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
司徒彥朝著南宮絕招了招手,原來這段期間,他找到了那兩個人的車子,並且成功的變成了自己的。
看著被抱在懷中的媽咪,他有些擔憂的皺起眉,「大叔,老媽怎麼了?」
看著臉上紅紅的,好像是在發燒呢!
「沒事,我們先吧。」南宮絕淡淡的說道,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懷中這個小身上。
打開了車門,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放進去,跟著自己也坐進去,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大手則是安撫的拍著她的肩膀,像是在哄一個熟睡中的孩子。
「星兒沒事兒吧?」
忽然,副駕駛座位上響起了一道蒼老的聲音。
南宮絕警惕的望,剛剛他只注意著司徒星兒,完全忽略了這車上還有別人的存在。
他質詢的看著頭發花白卻打扮入時的老頭兒,又看了看司徒彥。
司徒彥聳聳肩,看來瞞不住了,回頭老媽一定會花花沒死的,「這位是我花爺爺,在外邊觀察敵情的時候,剛好在一個小房間了他,我順手把他救了。」
花爺爺?兩名暴徒?還有這孩子絲毫沒被嚇到,反而習以為常的神情……
南宮絕的眉深深的蹙起,眉心陣陣的泛著疼,他們到底都是什麼來頭?
打量著南宮絕不善的面色,司徒彥眨巴了下小眼楮和花老頭嘀咕,「這個不是冒牌的,是我貨真價實的老爸!不過,看樣子他被嚇到了。」
「有什麼的,那麼大個子的大男人,還怕見血?切,要真這樣我投反對票!」花老頭固執的搖搖頭,胡須也跟著顫顫。
「唉,看來我還得慢慢滲透,我可不想失而復得的老爹秒變神經病。」
嘆了口氣,司徒彥使勁兒伸著小腳丫踩在了油門上,跟著猛打方向盤駛入了黑暗中。
香榭麗大街,別墅內。
從車行駛之後就一言不發的南宮絕,徑直的抱著司徒星兒走上了二樓的臥室。
她此刻還在無意識的亂抓,向男人發出要約,雖然一向大大咧咧的德行即便做起了撩人的動作也不怎麼成功,但他該死的就是覺得很受用。
在不到24小時內,再一次被誘惑,他也是佩服了自己的好體力。
司徒彥和花老頭一大一小,全都雙手抱胸倚靠在門的兩側,看著昏黃燈光下的一男一女,頻頻搖頭。
「你老爹是不是不行?未老先衰啊,腎虧到見到星兒這種長相的都來不了電。」花老頭嘴損道。
「花爺爺,不是人人都是種馬好麼?那樣的話,我的姐妹都繞赤道好幾圈了!」
「話是那麼說,你老媽還是堅持不喜歡他這類型的?長相照比我年輕時候是差太多,但論現在的審美,也勉強及格了!別太挑剔!」花老頭自戀道。
司徒彥斜了他一眼,「花花,你怎麼那麼沒用,你不是組織里叱 風雲的一哥麼?好吧,曾經居然被那種貨色請去喝茶,要不是你,老媽才不會受傷呢!」
想想都來氣!
「這次老媽感冒好像很嚴重的,也不知道冰箱里的冰塊還夠不夠了。」
「感冒?」花老頭揚了揚白花花的眉毛,他還沒老眼昏花啊,這一副風情萬種的死樣子,難道不是chuny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