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後,司徒彥捧著一小碗晶瑩剔透的碎冰嘿咻嘿咻的爬上了樓,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他直接走進了房間。
「大叔,物理降溫吧,感冒發燒打針也未見得好得很快,只要溫度降下來就好了。」司徒彥捧著冰塊認真的說道。
南宮絕表情僵了下,看了看冰塊,又看了看恨不得發出貓叫的司徒星兒。
她那絕逼不是感冒發燒,但也不好和一個孩子解釋究竟是為什麼吧?
尷尬的接過了冰塊,他勉力笑笑,「嗯,知道了。」
花老頭在一旁看得清楚,嘟囔了一句,「那哪兒是降溫啊,文明就是助興的道具嘛,嘖嘖,冰火兩重天。」
「道具?」
一大一小身影同時轉,看著他異口同聲。
司徒彥眨巴著懵懂的大眼楮,南宮絕領會了話中有話,警告+.++的橫了他一樣。
靠,父子殺啊!就你們眼楮大,就你們帥!
什麼仇什麼怨啊!
「咳咳。」佯裝咳嗽了幾聲,花老頭兒走上前,一把抱起了司徒彥,「乖孫,花爺爺死人演的也不錯,最近剛回來,饞蟲都被勾起來了,你拿你的零花錢慰勞一下我吧!」
「老、不、羞。」司徒彥的眼楮變成一條縫隙,表情和流氓兔一樣,「花孩子零花錢那麼理直氣壯麼!」
「走啦走啦!」兒童不宜,此地不能久留,那個大個子的表情還不夠明顯嗎?
說實話,他也不想在這里呆著啊,搞不好一會兒動靜兒堪比拆房子呢,他這也是血氣方剛的老頭子,怎麼受得了?!
司徒彥被花老頭兒強行抱走了,南宮絕才又轉過頭來看向司徒星兒。
這一定和他的有仇,才屢次三番的想要整他!
「唔——」
難耐的低叫了一聲,她已經被火焰燃燒得徹底丟了理智,尋不到紓解,只能自行寬衣解帶。
該死!
口中罵了一句,他這個時候如果放著不管,那還算正常男人麼?
「,睜開眼楮看著我!」
他猶如王者一般的命令道,大手扳過她的下巴。
司徒星兒迷離的睜著雙眼,困惑的看著上方的俊臉,原本白皙的肌膚被紅暈所取代,像是最嬌艷的玫瑰花一樣惹人憐愛。
她的紅唇緊緊的抿著,似是隱忍著什麼,幾乎滴出血來。
南宮絕疼惜的摩(●—●)挲著她的面龐,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兩腮,強迫她張口。
「想用這種本辦法咬死自己麼?」
愚蠢!
也怕是只有她這樣的,才會死扛著,不知道那群混蛋到底給她下了多少量,居然能把她逼到這個地步。
「唔——我這是怎麼了?好難受……」無意識的呢喃著,吳儂軟語的音調幾乎都能將冰塊融化掉了,她的小手在他的背上胡亂的抓撓,在他的胸口又添了一把火。
「說,我是誰。」
南宮絕喉嚨艱難的吞咽了下,此刻他的身體也在叫囂著撲上去,像是獵豹對待獵物一樣的‘撕碎’她。
可是,他在乎,在乎在她的眼中是不是知道他是誰。
他不希望自己是任何她肖想出來的男人之一,或者說,對她來說他只是個解決問題的男人,是誰都行……